重生之鬼医傻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端木初初
对于上官晨曦的同情之声很多,当然其中也有对上官飞雪鄙视的,这段时间将军府与相府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将军府内一片阴霾,上官晨曦这两天特别安静,依旧早晨去问安,上官青云觉得女儿受到了伤害,也不忍苛责于她,每天倒派人好吃好喝的供她,生怕她想不开。
上官飞雪又开始绝食了。
不过这次上官青云根本没有管她,倒是孟氏左劝右劝的,连哄带泪,倒是让她又活过来了。
她其实也想明白了,若没有人关心自己,自己又‘死’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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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府。
韩敏端着糕点来到了夏侯珩的房间,二儿子夏侯灏也在,他本来又想继续游学,不过在临走前被韩敏给扣住了,说他今年不许再出去,若是他前脚敢走,她后脚就给他娶亲,夏侯灏果真吓到了。
他在府内的时候,都与哥哥在一起,夏侯珩看书,他则自己摆弄小物件,有时候会手工做些雕塑,有时候也会画画,写字,总之兄弟两个在一个屋子里倒是会各干各的。
很安静。
韩敏进来的时候也是这般安静,她不由地皱着眉头:“你们兄弟两个这般安静,我还以为不在屋子里呢,记得你们小时候啊,这个吵呀,一天到晚吵得我头疼,但现在想想,我还真怀念那个时候,至少有人气……什么时候还有小孩子满院子的跑呀,那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夏侯灏闹言笑嘻嘻地站了起来,接近韩敏手里的托盘,扶着她的肩膀:“娘,您现在二十多岁的样子,提那个字作什么,想要小孩子满院子里跑还不容易吗?明天我办一个育婴院。”
韩敏扬手就打,夏侯灏一笑闪了过去,捡起盘子里的糕点丢进嘴里,脸上的表情全是夸张:“好吃,真好吃,比御厨做的都好吃,娘亲,您真厉害。”
韩敏被他怄得也忍不住笑了:“讨打!”
夏侯珩放下书本微笑着看着娘亲与弟弟斗嘴,他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放松,也非常享受这一时刻。
韩敏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儿子,眼底尽是慈爱:“昨天,张媒婆又送来几副画像,你们有时间看一下,我瞧那佟家的女儿就不错,她的绣功天下无双,都说她绣的花能招来蝴蝶呢,这京城中的人都争抢收藏她的绣作,连皇宫里都在收藏呢。”
“娘,你是想娶她做儿媳回来给我们赚钱的吗?”夏侯灏的话气得韩敏又要打他。
他却笑得狡猾:“娘亲,您喝茶,我想想,这件事情不急,我和哥哥会好好选的。”
第八十七章 王妃逼婚
“那张家的姑娘也不错,听张媒婆说,她最会唱歌,跟京城四美的有的比呢。不如娘亲再替你侧面打听一下……”
“娘亲,哥哥困了……刚才我就听到他一直在打呵欠,这件事情,不如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夏侯灏开拿哥哥当挡箭牌。
韩敏闻言也是无奈,但关于大儿子的健康却比什么都重要,她最后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她离开后,夏侯灏吁了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幸亏我机智,否则不知娘亲要何时候才能离开呢,不行,我得躲一躲,明天我出去替你寻医问药,若是娘亲问起来,你替我说说呀。”
说着烟一样溜走了。
夏侯珩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最后只是摇头苦笑,拿起桌上的书本,又看了起来。
夏侯灏还真的逃家了,在街上东走西走,医馆药铺走了几家,都找不到好法子,最后竟然走到了上官府前,他索性买了礼物,求见二小姐。
他的求见,差点让将军府里炸了营。
夏侯府的人来访,还来见二小姐,这简直是天大的新闻。
府内的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那些奴仆远远地看着风姿不凡的夏侯灏公子,不住地点头,虽然这公子没有宇文公子好看,但离得很远都感觉到他一身正气,脸上还扬着笑意,让人一瞧,顿生好感。
上官青云不在,同意他的是孟氏。
她因为上官飞雪的事情,几乎病倒,根本没有时间理上官晨曦,但对于这件事情,她仍旧觉得很是惊讶,她没有拒绝的原因一是对方地位显赫,另一点是想看看,上官晨曦到底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所以也没有让人先通知上官晨曦而直接让夏侯灏进去探看了。
她也不管什么闺秀重地,也不管合不合理法。心里还存了别的主意,最好有坏了她的名声才好,这个刚刚退了婚的上官晨曦与夏侯家的人又扯上了关系,她就想看看上官青云是何表现。这个女儿到底哪点好,能让他那样的偏袒。
上官晨曦此刻什么都不知道,她坐在屋外的秋千上,有一下无一下地荡着,这几天心里很难过,堵的慌,明明的宇文逸退了亲,这是她最想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呢?难道是上官晨曦的想法还残存着?
想到这里,不禁心里暗自生悲,可怜的上官晨曦!
其实可怜的又何止她一个,她单纯看不清,自己又何尝看清楚过,夏雨与齐韬何时暗渡陈仓,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儿的察觉,若非事情败露,她不知要被蒙到鼓里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不禁自嘲与神伤。
夏侯灏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这里,见大门敞开,上官晨曦一袭白衣,荡着秋千,绿树如荫,碧草蓝天,她灵巧的身影如一幅美图,撞进了他的脑海,只是画中人,面色沉郁,烟眉微蹙,似凝着千古的哀伤,他竟然有抚平的冲动。
但也只是一闪神,随即微笑地走了进去:“小姐雅意,在下打扰了。”
上官晨曦被乱了思维,却见一青年公子走了进来,怔了一下,认出了他,停下了秋千:“你怎么来了?”
问得直接,若是有心人听起来,那她就是不客气地了。但是夏侯灏却根本不在意,笑着走了进来,将礼物交给了连嬷嬷,自己不客气地上前:“我来瞧你,你可是欢迎?”
在他们兄弟面前,上官晨曦就觉得自己特别的放松,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在他们最狼狈的时候,她都见识过。
所以只是站了起来,笑了一下:“自然欢迎,只是不承想,最近这么空闲?”
连嬷嬷戒备地看着来人,见上官晨曦表情轻松,她松了口气,但依旧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夏侯灏笑容满脸:“自然是有事相求,而且以小姐的聪明,一定知道我此行何意。”
他目光含笑,象个大孩子,眼神里是期待。
没有提退婚的事情。
上官晨曦很感激。
她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议论的,对于她这个傻子外界的同情有些泛滥了。
“嬷嬷,给夏侯公子看茶。”上官晨曦没有装傻,只是平静地坐在了石桌前,防风和紫参两个丫环正好从外面赶了回来,一进院子就被连嬷嬷给打发了出去,她们两个百般好奇,但也无奈。
夏侯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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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又送给她一棵百年老参,须发皆在,三世同堂的,上官晨曦举着参盒瞧了两眼,却摇了摇头,将东西放在一边,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兄长的病,不是人参能解决的。”
“我知道,姑娘既然这样说,也就是你心里知道有什么药对我兄长有效?”夏侯灏很聪明地抓住了话头,他希望可以得到答案,因为急切,那手就不自觉地前伸,几乎要盖在上官晨曦的手上,正好连嬷嬷走了过来,轻咳了一声,“公子想喝什么茶?花茶还是白茶?”
夏侯灏哦了一声,说了声随意,又看着上官晨曦:“快说说你都需要什么?我拼了全力,上天入地也给你找到。”
上官晨曦叹了口气,其实,她不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是不想涉水太深,各门第的恩怨与她无关,她自己的事情还焦头烂额的呢?
对这对夏侯兄弟,她的印象倒不坏,所以含糊地道:“我会考虑的,如果有需要,我找你就好。”
“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上天派给我们的救星,我大哥有救了。”夏侯灏兴奋地虚空打了一拳,一副大男孩子的样子,见他真心开心,上官晨曦被他脸上的笑容感染,也笑了起来。
“不过,你不能抱太大希望呀,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会些针法,解疼用的。”
“明白,我明白,只要你肯想办法就好,那些太医什么的,只会子乎者也地说半天,我哥嫌他们唠叨,也不愿意听,也不愿意让他们瞧,如果你能救他,你提条件吧……”
上官晨曦点头:“好的。”
半个时辰后,夏侯灏才离开。
上官晨曦伸个懒腰,这个男人还兴奋过了头,听闻自己愿意救他哥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直在眉飞色舞的许愿,瞧他那架式,她要月亮,他也能摘下来似的,终于走了,她好生歇歇。
她是医者,心地坦荡,对于夏侯灏的来访并未过多想什么。
不过,府内倒象是油锅里进了水,各种传言并议论,传到上官青云的耳朵里已是不象样子了,竟然有人说上官晨曦退婚是因为有夏侯公子的原因。
上官青云的脸就黑了。
他实在忍不住,先是问了孟氏,孟氏只托说自己有病,并不知晓具体情况,但是夏侯府的人她不敢得罪,也不知道为什么夏侯府的人会来见二小姐,并话里话外的,也透着某种暧一昧,并说荷花宴的时候,夏侯灏就人前人后的围着上官晨曦转,还送了两份特别的礼物,显然,夏侯府对二小姐有意。
上官青云苦笑,找来了上官晨曦,问了她之后,上官晨曦只说夏侯兄弟是来找她聊天,因为上一次是他们救了自己,自己落水才没有丧命,他们便随便来瞧瞧,还有退婚的事情,以示慰问,并没有说出实情。只说可能是那兄弟怕她会再死,落水就白救了。
上官青云被她的前言不搭后语弄得迷糊,想想,夏侯府一向忠正无私,便也存了私心,若当真他们对晨曦有意,倒也未尝不是好事,所以并没有深追究,也没有深问,便让她回去了。
对于自己女儿被救一事,他已经谢过夏侯府了,本人亲自登门道谢,当然送的谢礼,也够丰厚,对方收了下来,他心里感激,没有想到现在这对兄弟对自己的女儿这样上心,他心里百味陈杂。
上官飞雪当然各种不满,又各种妒嫉,但她只恨自己的命不好,又向孟氏哭诉,让她帮忙想办法,如何能让上官青云回心转意,孟氏这几日也是被上官青云责怪,没听过一句好话,心里是真的上火才病倒了,现在女儿的事情她又不能不管,生怕她再想不开,所以,一边劝她,答应她想办法,一面真的想办法来劝将军回心转意。
上官青云不是不疼自己的女儿,只是他觉得相府是在嫌弃上官晨曦,所以才把手伸向上官飞雪,他受不得人家这样算计与侮辱,只是可惜自己的女儿不争脸,先前还以为是宇文逸使手段,现在看来,自己的女儿也不是无辜的,她各种泼皮的行为他也有所耳闻,心里对她有了几分埋怨。
上官晨曦心里明白大家的反应,她本人是不想与夏侯家扯上什么关系的,这点她同连嬷嬷也明确地说了,不过嬷嬷不置可否,她在护国寺的时候,收过夏侯珩的礼物,就已经让连嬷嬷心里有了念想,这会儿夏侯灏竟然不顾流言,前来探看,肯定是存了心的,不管上官晨曦怎么说,她倒是存了心了。
是夜,星光璀璨,薄霜轻雾笼了绿叶红蕊。
夜空下,万物变得那样静谧而美好。
第八十八章 夜闯闺房
上官晨曦因为白天那样一闹,看着那如豆的烛光,倒是又勾起了对齐韬夏雨两人的恨意,若非他们,自己仍旧在药王谷济世行医,救人治病,那是自己最愿意的事情。
何必受这样的苦楚,最不愿意算计的她还得想尽办法,几乎露出马脚,若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突然地她听到院内卟地一声轻响。
耳力极佳的她听得不象脚步声,倒象是谁凌空投进院子一粒石仔,她奇怪,正想着外面又是一响,连嬷嬷短促的惊讶之声后便归于寂静,她觉得不对劲,刚跳下地,珠帘轻响,一个黑影窜了进来,上官晨曦虽然不会功夫,但是学医之人自然知道人身上哪里弱,她指尖银光一闪,直奔来人的肋间穴道而去,手法轻快利落,虽无力道,却有准头。
来人面上戴着银色的面具,仿佛狐狸一样狭长斜魅的眸子透着惊异,他轻巧躲开她的银针,在屋内游走,上官晨曦没有丝毫的慌乱,占据门口的有利地势,冷冷地道:“你是何人?”
“是我!”声音清冽,有些许的熟悉。
眼见着他摘下面具,上官晨曦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盯着他,没有惊讶,他会走路,她之前的怀疑得到证实,所以才不惊讶。
但是,夜闯闺房,她需要一个解释。
两人四目相对,夏侯珩手上的面具映着烛光,跳动着银光,那是纯银打造的狐狸面具,狐狸自古便与狡猾一词等同,她审视的目光从面具到他的眼睛,再看他那一身利落的夜行人,思绪翻腾,但她却未语,只是神情凛然。
她要的是一个解释。
她的冷静倒让夏侯珩吁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看似单纯如水,他却觉得被审视得心里慌乱,从来没有谁能这样看透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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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无欲无求,却让人无所遁形,他俊眉皱了一下,脸色越见苍白,那捏着面具的手指也微微地颤抖,身形晃了几晃,整个人欲倒未倒之时,以肘撑到了桌案上,额头上的汗水如珠子样滚落,可以看到他强撑的坚强,唇失去了血色,声音故作平静:“我恰巧经过你这里。”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
他毒发的日子。
上官晨曦将银针收于发间,看到地上点点的血迹,上前,利落的查看,她动手检查的时候,他是信任的,没有任何的抗拒,只是牙关紧咬,青筋暴起,上官晨曦看到他肩头有伤,也不问,撕开衣衫,见是刀剑之伤,她伸手:“你身上该有治伤的药吧……对了,连嬷嬷怎么样了?”
她说话的时候,其实指尖正抵在他的会海穴上。
“我点了她的昏睡穴。”
上官晨曦的指尖移开,接过了夏侯珩递过来的刀伤药,血腥之气充斥鼻端,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清洗了伤口之后,替他又包扎上,却不想,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惊异的目光中整个人倒了下去,象只被煮的虾,弓着身子,筋骨僵硬如铁,那指节的力道象钳子一般,上官晨曦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要断掉一样,她知道他毒发了。
正如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上官晨曦用另一只手飞快地在他身上行针,嘴角忍着痛:“别怕,马上就好。”
她声音轻柔,哄孩子一般,终于夏侯珩的手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腕,眼底带着感激,整个人仍旧与痛苦抗争,他的隐忍坚毅让上官晨曦有些动容,这么能忍受痛苦之人,她还是头一次见到,便是身上的那刀剑之伤不说,这每逢毒发便抽筋断骨一般,哪是人能够忍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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