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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医傻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端木初初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冷厉,上官晨曦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杀气,是呀,不但是他,上官晨曦闻言也是怒气郁结,那个险些害她失去清白的女人到底是谁呢?

    这么多天来,她偶尔还会想起那一刻,虽然那几个男人已经死得不成形了,但是那心里的阴影怎么可能轻易褪去?往往午夜梦回,她仍旧会惶恐难安,有时候会梦到当初的场景,有时候梦里不穿衣服,被人围观,她知道,那是因为羞愧的内心,还有恐惧依旧存在。

    所以当她听到夏侯珩的话之后,立刻近前:“是谁?”

    夏侯珩好像在犹豫,上官晨曦理解,连他都不敢动的人,一定身份极为特殊,这样特殊的身份又不能立刻报仇,如果有机会相见,他大概怕她把持不住露出端倪?

    她想着,只等着那个答案,到底有多惊人。

    夏侯珩缓缓地吐出一个名字,闻言上官晨曦没有其它的反应,倒是只有惊讶:“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不是她是谁!只是当时就觉得眼熟,却一直没有想出来,现在越回忆越是她,只是她好像刻意换了声音和发式,她很奇怪,不想让我知道是谁,却又在我面前露面,看来,她真的是一个矛盾的人。只是……她为什么要对付我?当初我问她是不是因为喜欢你,她回答不是,那么这才见鬼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尚且不知,若是死了,这怨气都无处可撒,怕是只有阎王知道底细了。”

    夏侯珩也是不解:“所以,我才在寻找背后的原因,司徒兰这个人,平时心高气傲,她能做出这样无耻之事,一定有很深层的原因。”

    “那我们该怎么办?任她如此逍遥?”上官晨曦眼睛都红了,她真的没有办法原谅她,哪怕是能原谅孟氏也不会原谅这个司徒兰。

    如果说孟氏虐待她,还是有情可原。

    可是这个司徒兰到底为何?

    上官晨曦咬着牙,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提起这个司徒兰,她又想起了那个恶梦一般的夜晚,不禁缓缓地叹了口气:“是呀,她现在怀了身孕,我们再不济,也不至于连累一个无辜的婴儿……”

    一提起婴儿,她想起了齐韬和夏雨的孩子,那仇人之子,她尚且尽全力去救治,所以只得泄气地坐了下来。

    夏侯珩并未开口。上官晨曦知道,他可能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但好在君子报仇,不急于一天。

    她想通了,倒是笑得异常的冷酷,心里暗想,她一直以来对夏侯珩回皇宫报着两分的不情愿,现在她倒是长出了口气,原来一定自有注定,她进了皇宫就有多多的机会了。

    如此,她倒盼望着快些入宫了。

    将军府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孟氏这回彻底被软禁起来,秋姨娘已经掌了权,秋姨娘行事处处低调,再一次掌权。

    而上官飞雪呢,她还不知道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娘亲再一次失势让她非常不满,挺着大肚子回到了府内。

    上官青云正心头堵着一口恶气,见到上官飞雪回来,他本不想,却不想上官飞雪挺着肚子直接到了书房,好在她进屋的时候还有分寸,带着笑意:“父亲,女儿回来瞧您,宇文逸新得了一样好东西,女儿特地送给父亲。”

    她手里的好东西,是一尊玉佛,她边送上前边道:“女儿嫁人之后,更懂得了很多道理,最近为了静心气,倒也时常的抄些佛经,所以得了这玉佛,倒觉得是难得的机缘,所以想着父亲因为常年征战,也是背负了累累地性命,女儿平时也是替父亲祈福,这回,归省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想着等一会儿见母亲,让母亲来管祈福这件事情。”

    她笑语盈盈的,上官青云虽然有些恼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冤大头,但是到底也是从小看着上官飞雪长大的,所以也一时也无法凶恶地对她,便嗯了一声:“放下吧。”

    上官飞雪第一个来找父亲,她还以为只是母亲又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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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事情惹到他生气了,她哪里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事情?

    她其实该一进门就去找她娘亲的。

    现在见到父亲好像还在生气,便笑着又道:“父亲,我娘亲的脾气最近不太好,想是因为替女儿着急担惊,才会如此,还请父亲原谅娘亲才好。”

    上官飞雪能这样说,她敢这样说,也是仗着从小长大都是被父亲捧在手心里哄着长大的,她是第一个孩子,而且还模样可爱,她便是欺负了上官晨曦之后,父亲也没有怎么样的惩罚她。

    所以她自我感觉良好地劝着上官青云。

    却不想上官青云脸色依旧铁青,但很快,她反应出了不同,便说去看她娘亲。

    上官青云闻言倒是愣了一下,然后点头,语气带着一点的关怀:“你见她的时候,最好有人陪着。”

    “什么?难道娘亲出了什么意外?”

    “是。”上官青云淡然地道——

    第一百三十五章 动了胎气

    上官飞雪非常的惊讶,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父亲如此黑着脸对自己,她见到母亲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出来了,她没有想到只半个月未见,母亲已经瘦了一大圈,脸腊黄腊黄的,看到上官飞雪她也是没有说话,直接哭了起来。

    头一次见到娘亲在自己的面前哭,上官飞雪一下子蒙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不过当孟氏将事情跟她说了一遍之后,上官飞雪当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不堪,她一直引以为傲的身世竟然就这样揭露于世,毫无征兆,她觉得自己比被人扒光还难看,她直直的盯着孟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孟氏眼瞧着她神情不对,忙起身扶住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刚才还去将军那里讨好他,现在想想,他没有直接呵斥于我,没有把我赶出去,已然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以后我还能回来吗?若是这件事情传到相府,我的日子还怎么过?”她象是自言自语,也象是在问孟氏,总之她整个人从里往外散发着一种绝望。

    孟氏见到她的表情,她也受不了了,号啕起来,她没有想到自己小心翼翼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婚姻,眼瞧着就要修成正果,现在可好,什么都完了,她能活着,也是上官青云看在另两个孩子的面子上,上官飞雾现在还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将军为了将军府的尊严,也为了男人的尊严,他怎么可能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但是在府内,知道的人不是一个二个,那郭才子来的时候,可是有很多双眼睛看着,而将军审问的时候,那声音几乎要揭开房盖了。

    见孟氏哭得伤心,上官飞雪也冷静了下来:“娘,别哭,只要我们还活着就有机会,上官青云不是没有把您赶出去吗?那就意味着一切都有转机,先前的事情您可以说是误会,就算是您对上官青云一见钟情也可以解释您为什么要嫁给他,宁愿做妾,这么多年的感情谁都不能否认,总之,还有机会。”

    她更象是在劝自己,有些急:“这件事情,不能让相府的人知道。更不能让京城里的人知道,否则我们就是笑柄了。”

    孟氏闻言点头:“好,就听你的。娘亲现在不哭了,哭也没有用,我们想想,该怎么办?”

    正说着,还没有想出对策,上官飞雪突然肚子痛了一下,她倒没有在意,因为怀孕的时候肚子时常左痛一下右痛一下,大夫只说是子宫在长,不碍事的,开始她害怕,但看左疼右疼的,还真的没有事情,便不太在意起来。

    但是她感觉肚子开始有硬硬的,象是宫缩,立刻紧张起来,掐算时日,也该到了,孟氏虽然惊慌,但也没有让她在娘家产子的道理,急忙地让人抬着椅子将她抬了出去,好在相府离得不远,将军府的人跟着一大串,把她送了回去,等她进府的时候,已经破了羊水,宇文逸和沈宁也没有时间再责怪她,立刻唤来准备好的稳婆,开始接生。

    整个相府都乱了,宇文逸有些紧张,但还好,有自己的娘亲在,沈宁知道这一胎十有**是男孩儿,所以她其实还是很紧张的,但是不忘记瞪着宇文逸道:“她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你也不跟着,她为什么这么急回娘家?这若是出什么事,我不会饶了他们将军府的。”

    宇文逸倒还替上官飞雪说话:“好像将军夫人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着急。”

    “你这个媳妇,也太任性了些。看这次如果我的孙子有任何闪失,别说我休了她。”沈宁对于上官飞雪可没有丝毫的感情,若是说起上官晨曦,还有着和慕容颖的那一层关系,所以在相府,上官飞雪的地位很尴尬,到现在还不是正室,连妾室也不是,如果她没有这孩子,那更没有任何地位。

    上官飞雪之前还骄傲自大呢,这一趟将军回的她心灰意冷,所以她能倚靠的也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了,若是出什么事情,宇文逸知道真相,她真是连做妾都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越发地恨起上官晨曦来,若不是她下毒害了自己跟表哥上了床,她怎么会急不可待的想要嫁进相府。

    总之,她一边生孩子一边恨上官晨曦,恨不得要大声骂出来,但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昏了过去。

    宇文逸一直等在外面,却突然见稳婆跑出来,惊慌万状,双手往下滴着血:“少爷,不好了,少夫人大出血,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闻言宇文逸想都未想:“保孩子!”

    沈宁瞪了他一眼,想是他太着急的回答传到别人的耳朵里那得是多么的无情无义,但是她也是沉吟片刻点头道:“一会儿太医便到,你先灌她些人参汤,长些元气。”

    稳婆也没有得到准主意,她又慌乱地跑了回去,将军府的人一直在外厅里等消息,毕竟是在将军府发动的,而且这是喜事,候着也应该。

    沈宁冷静了下来,宇文逸倒是还在往里张望,他虽然不太喜欢上官飞雪的性格,可到底是夫妻,刚才说的保孩子,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了。这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不由地恼火,恰巧宇文扬母子也过来帮忙,连月颜一脸的关心:“姐姐,这太医怎么还没到?”

    沈宁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连月颜也不顾不得生气,只挽了袖子就要往里面走:“姐姐,妾身之前学习过一些医术,也有经验,进去帮着照看一下总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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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你进去,里面的人够多的了。”沈宁开口。

    连月颜只得住了脚步。

    看她脸上的表情,宇文逸还真的有点相信她是发自肺腑的关心。连月颜给沈宁端茶倒水,一面等着里面的动静,就在这里,宇文琳和太医一起赶了来,原来太医在她的府内,她听到信儿后,自己很不放心,沈宁一见自己的女儿有些心疼:“这样热的天,你赶来做什么,若是中了暑,这可怎么是好?”

    宇文琳却不在意,让太医快进去,自己则是坐在沈宁的身边若有所思,宇文逸看着她:“没有想到你会过来。”

    她之前与上官飞雪一向不和,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宇文琳扯了扯嘴角:“你真是急糊涂了,我这个时候怎么能不来?一是为了哥哥你,另外还为那肚子里的小侄子呢。”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是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上竟然洋溢出了母性的光辉,众人虽然都在焦急中,但是沈宁岂能不明白自己的女儿,忙握了她的手以目示意低声道:“你莫不是有了?”

    宇文琳含羞地点了点头:“刚刚才确定的,宗政轩还不知道,否则他不可能让我回来,我趁他们不知道,也好生地在府内呆两天。”

    “这……你真是糊涂,你这样的身子不能进产房,不能闻血气,还不快离开?若是冲了撞了,可事关皇嗣,没有人能担起这个责任的。”沈宁倒是吓得够呛,虽然也替她开心但实在事情不小,所以便差人送宇文琳离开。

    那边生孩子上官飞雪大呼小叫,这边推来让去担心不已,最后折中,宇文琳回房间去休息,边等待消息,终于到了傍晚时分,孩子的哭声传来,是男孩儿。

    太医说母子平安,只是母体现在虚弱,孩子也因为胎里呛到了养水而肺有问题,这需要调理,需要太医这么说,但是宇文逸并未往心里去,只当有太医在,没有什么治不好的,而上官飞雪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两天后了,她摸自己的身边,没有孩子,吓得她坐了起来,却一晕,几乎摔下地:“孩子,我的孩子呢?”

    嬷嬷在地上只说孩子在乳母那里,上官飞雪又躺回了床上,她问自己昏迷几天了,嬷嬷告诉她只两天,又喂了她一些燕窝,参汤,上官飞雪才觉得一颗心回到了胸膛里,她问嬷嬷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嬷嬷说是小少爷,上官飞雪一颗心算是落了地,她抿着嘴角,靠在床头:“可是给相府送了信?”

    “这些都是少爷在打理,想是送去了,毕竟前个相府的人就候着消息呢。”

    上官飞雪抿了抿嘴角,刚想笑,突然地想起了发生的一切,整个人又颓废起来,眼神里透着悲意,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尴尬的身份,上官青云最后会怎么样待她,她更替自己的娘亲担心,还有那个不争气的亲爹,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连娘亲都不知道。

    晚些时候,上官飞雪竟然没有等到人来探望她,这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按理说宇文逸不可以进产房,但是沈宁不能吗?

    她觉得自己被人家轻视了,想扯嬷嬷问问,嬷嬷却一直在外间忙,好像刻意回避她一样,上官飞雪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一急之下要下地,嬷嬷赶过来扶住了她,上官飞雪盯着她的眼睛:“我儿子呢?告诉我,是不是我儿子出什么事情了?”

    嬷嬷摇了摇头:“少夫人,您想多了。”

    “那快让乳母把孩子抱给我看看。让我亲眼见见。”上官飞雪因为着急,手指用力,掐着嬷嬷咧了咧嘴,只是答应着,却不动弹。

    上官飞雪也不管她,丢开她就往外走,只是脚底踩着云彩似的,只轻飘地走了几步就栽倒在地,嬷嬷见状无法便道:“少夫人,小少爷的身体有点不好,太医正在救治,您放宽心。”

    “救治?在哪里?哪里不好了?”上官飞雪脑袋嗡地一声,整个人好像要炸了一般,仍旧挣扎着往外走,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她几乎冲到了门口,嬷嬷只说她的身子也不好,反正什么劝阻在上官飞雪的耳朵里都与割她的肉无异,她竟然真的冲到了隔壁,她的进来让人有些惊慌,宇文逸也在,扶住了她:“你怎么来了?”

    “儿子怎么样了?”她往前冲,终于看到床上一个小小的人儿,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好像连呼吸都没了,太医在他的身前忙着用针,孩子太小,又用不了药,只能乳母喝进去,再喂他,可是他连吸吮都不会,所以太医才皱着眉头,一时半会儿,这个婴儿怕是没有办法救过来。

    但他们在宫内,是太医,法子也有很多,所以正试着行针。

    看着小小的人儿身上全是银针,上官飞雪的惊叫声引来了沈宁的不满:“你出去养着吧,在这里也是无益。”

    “不,我要在孩子身边,我告诉他,不会放弃他,让他也不要丢下我……”

    沈宁无奈地摇头,宇文逸没有办法,只是让她冷静一下,上官飞雪知道了实情,倒当真冷静下来,她抿了抿自己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床边,握住了孩子的小手儿:“别怕,娘在这里……”

    任是再凶狠的人,对自己的孩子呈现出来的这分母性也是让人动容。

    沈宁便摆了摆手,让其它的人退下,任上官飞雪怎样做吧。

    不过上官飞雪的诚心祷告并没有让事情有什么改观,孩子仍旧时常昏迷,就是醒来,也几乎没吃东西,眼瞧着新出生的孩子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上官飞雪因为担心,又因为身子本就虚弱,结果孩子未醒过来,她又昏倒了。

    宇文逸焦头烂额,没有想到本是喜事,却落得这样的结果,看着病倒在床的妻儿,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太医都在这里,能想的法子都想得差不多了,如果当真再没有起色,只能是喜事变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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