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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医傻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端木初初

    他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立刻让所有的人都出府找王府,却不想,司徒兰回来了,宗政毓上下地打量她,却见她并未出现什么意外,便也是松了口气:“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回来?”

    司徒兰却轻描淡写地道:“妾身到胭脂铺看了看,也并没有耽误什么时间。”

    “可是母妃说胎像有些不稳,我是担心。”宗政毓并不擅长对她说什么甜言蜜语,更何况对着这些高傲的脸孔,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但是今天他觉得她有些过份了,这个时候还有心逛胭脂铺子?

    司徒兰却淡然施了一礼:“若王爷无事,妾身回房休息了。”

    “去吧。”宗政毓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什么,这个司徒兰冰美人一个,他不是不动心,但是面对着总是这个样子的她,他实在无法释怀,而且最近他还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让他不由地心里起刺。

    看着她急急离开的背影,他眼神慢慢地充满了疑惑,不由地叫来了心腹:“你调查一下,刚才王妃到底去了哪里?”

    那心腹答应一声离开了。

    而宗政毓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眉头皱着,半晌后开口:“来人,按照太医的方子给王妃抓药,那药看着她喝下去。”

    管事的嬷嬷忙小跑着下去了。

    给宗政毓的印象,就是司徒兰并不紧张腹中的胎儿,她一个做娘亲,若是听到胎像不稳,怎么还可能有心情做别的事情?难道她真是冷面冷心?不管对自己,对孩子也是如此吗?

    宗政毓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这门亲事可是父皇御赐的,他还真的不太满意。

    相府。

    上官飞雪终于体力恢复了些,她不放心孩子,便让乳母带着孩子和自己睡在一个房间,加之她未出月子,不能服侍宇文逸,宇文逸已经一个月未近女色了,一是因为没有心情,一是因为这妻和子差点没命,他再对上官飞雪有意见,这样的大生大死关头,他还是觉到了心惊,所以并没有外出寻欢。

    他来看孩子,孩子还太小,皱巴巴地,只一双眼睛黑得可爱,他倒是也是心里生了慈爱之情,不由地逗玩着,只是可惜孩子小,大多的时候都在睡觉,根本不理他这个心血来潮的父亲,他便坐在上官飞雪的床头,和她说着话,上官飞雪这会儿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儿子,已是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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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逸摆弄着桌子上的物件,那是将军府送来的贺礼,有些单薄,宇文逸有点纳闷,半开玩笑地道:“难道将军府在等着我们给儿子办满月,才一并的送来东西一鸣惊人吗?”

    上官飞雪闻言脸色微变,她知道,这几样东西很可能是娘亲花了大力气,不知废了多少的功夫能让人送过来的,上官青云一定不认自己这个女儿了,否则这礼物单薄得让人觉得寒碜,哪怕小门小户的都比这强。

    见他没有说话,宇文逸倒开解道:“你不用多想,我不过是随口说说,我们相府,什么都不缺,就算是没有礼物,心意到了,也是好的。”

    “多谢你能这样想,我想将军府一定遇到了什么困难,比如说给皇宫进贡,给上官晨曦备东西,毕竟进宫不比在家里,赏的银子东西都是不能少的,睿王府是睿王府的,将军府嫁出去的女儿家,也不能让人小瞧了。”

    她在替上官晨曦说话。

    宇文逸惊讶之下也是明白,她能这样想,都是因为上官晨曦救他们母子于危难之中,说实话,他当然也是感激的,之后送了重礼入宫,上官晨曦竟然没有全收,只是挑一些简单的小东西留下了,比如几个小陶人,上面带着穴道的,这是宇文逸特意在民间泥人张那里买到的,这个小陶人的穴道有特别的地方,若是扎得对了倒好,扎不对,竟然有红颜料流出来,倒象是血。他觉得合适应景,却不想上官晨曦真的喜欢,为此,他心里稍稍自豪了一下。对于上官晨曦的感情,他自己都弄不明白,之前是怨恨,现在又是感激,但得不到她,心里对夏侯珩还是妒嫉的。

    “你在想什么?难道我哪里说得不对?”上官飞雪轻扯宇文逸的袖子问道。

    “你说的倒对,或者我们也可以进贡一些东西给华胜宫,只是人家未必收,若是传到惠贵妃的耳朵里,倒说我们偏着别人了,我这个姑妈,最是会挑理的,不过,这件事情你不必操心,有我呢。”

    上官飞雪看着俊美的宇文逸,心里满足极了,她没有想到她有一天还会得到他这样深情的对待,想着自己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便握住他的手,脸上溢着幸福的笑意。

    宇文琳倒了备了一份厚礼送过来,有珠宝还有补品,更有宫里小孩子时新的衣服,总之堆了能有两桌子,上官飞雪知道小姑子这样的厚礼不是给自己的,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但是她也领情,现在有子万事足,她觉得连心境都变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自己的儿子健康成长。

    不过,这事情往往的不顺人愿。

    宇文琳不但带来了礼物,还带来了一个消息,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来的,只说上官府孟氏做了‘好事’,已经彻底失势了,府里的一切都由秋姨娘在管理,至于做的是什么‘好事’,坊间传的可是很难听,她跟沈宁说这些的时候,沈宁倒是制止了她:“千万别在外面说去,不管孟氏发生了什么,好事坏事都好,她现在可是我们的亲家,上官飞雪生了儿子,她就是我们的儿媳,这点变不了了,你传这话,到时候难看的只是你哥哥。”

    宇文琳扯了扯嘴角:“我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去,不过这件事情我都听说了,别人不见得都是聋子,所以我说出来,也好让娘亲和哥哥有个准备,别让人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反正我嫁了人,就是泼出去的水了,什么事情别扯到我头上来就好,可是相府还是你和哥哥的地盘,我不希望我什么时候回来省亲,看到别人得意的脸孔。”

    闻言沈宁若有所思,她明白自己女儿说的极有道理,这件事情真的可大可小,孟氏失势,那上官飞雪不是嫡女还好说,他们也就认了,可就怕宇文扬到时候娶个有权有势的:“不过还好,你这侄儿倒是相府的长孙,任他宇文扬再生几个,也高不过这个孩子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发现真相

    宇文琳闻言点了点头:“只是上官将军府实在事情太多,不过还好,上官晨曦这一入宫,反倒让将军府的地位有所抬升,所以宇文扬再娶哪家的女儿,也得想一想,说了这些,娘亲,我还听到一件奇事,夏侯珩竟然敢对我姑妈不敬,他是胆子太大了,还是受人指使,这可是说不清了……”

    “宫里的事情我们管不到也不想管,只要你姑妈不找我们的麻烦就好了。她最近倒确实安静了许多,想是司徒兰这一孕让你姑妈有了别的打算,不过你也有孕对你姑妈来讲,倒未必是好事,所以你要多多小心,虽然她是姑妈,但到底不如自己的儿子亲呢……”沈宁越说声音越小,宇文琳初时还不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但略一想,也不禁敛了神情,有些心惊。

    再说将军府,孟氏觉得自己的日子暗无天日了,现在她关在院子里,在想皇宫里的冷宫也不过如此吧,平时只有人给她送饭,好在上官飞雾偷偷地来看她,不知怎么地被上官青云发现了,现在上官飞雾也不许来这院子里,孟氏坐在长椅上,仰头看着天,那秋天的天空分外的高远,几朵白云也是白得纯粹,高高的院墙将所有的美好都围住了,所以现在的她觉得这块天也算是对她的恩赐,她日夜的祈祷,希望自己的儿子早些回来,他若是回来了,也许上官青云会回心转意,看在儿子的份上原谅她。

    可是随即又想,若是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相信是亲生的,那又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郭才子是死是活,只是暗暗咒骂,若不是他坏了事,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境地,又想起上官晨曦,是她将郭才子带回来的,那真是自己的克星,总之想到谁,恨的就骂,想的就哭,孟氏好像要崩溃了,这些传到将军的耳朵里,将军一句话都没有说,秋姨娘本想求情,要府内安然和睦,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一个妾来处理这些事情,实在有些力不足,可是将军那个样子,她想想还是算了吧,她不做那老好人了。

    再者,从私心上讲,孟氏的没落对她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没有想到,孟氏却要求见她。

    秋姨娘不解其意,只得来相见,却不想一见孟氏就哭着给她跪下,然后求秋姨娘救她,她是想给上官洵带口信回府,他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孟氏只说自己想儿子,想见儿子一面,就是死也无憾了。

    秋姨娘只得答应了她,不过上官洵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只得找杨良商量,杨良最后派了两个老仆人,四处寻找罢了。

    孟氏抱着很大的希望,觉得上官飞雪现在生了一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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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地位,儿子再一回来,她的情况就会好转,就算不继续管家,她至少可以有自由。

    不过,却没有想到,她的噩运并没有结束,当然上官飞雪的也没有结束,种下的因,终于结出了果。

    宇文逸春风得意,又与一帮友人于酒楼言欢,席间众人自然各种恭喜,那贺礼早就送到了,现在只当是宇文逸还礼,宇文逸人风流逸俊,自然席间少不得美人作陪,那酒楼老板自然也是尽最大的可能的满足这些人的要求,一时间美酒千觚,美人如画,嬉笑之声透窗而出,传到了街上,行人有的侧目有的艳羡,不一而足,酒楼下的街道是一繁华的集市,有人叫卖着布匹,有人叫卖着画作,还有人卖字,给人代书,总之很是热闹,但相比之下,凄凉与否,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宇文逸与众人喝得性起,站起来相互劝酒,有的不喝,又耍赖的便趁着众人不注意,一杯酒顺着窗子往外一扬,结果有几杯就洒到了字画上,下面的人不干了便找了上来,起初老板只当是客人,倒放了上来,待知道情况便让人将那个两个画画的和写字的架走,结果其中一个挺着脖子道:“朱门酒肉臭,一群不知百姓疾苦的蠹虫。”

    他的话倒让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朱门酒肉臭?你是在妒嫉吧?我们酒肉臭不臭,都是拿自己的钱买来的,你们天生的穷命,想吃臭肉都吃不到呢?怎么了?画湿了,稿子湿了,有什么,我们有钱,反正你们也是卖的,我们拿钱买下来不就得了……多少?一文两文?”

    那人嘲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然后笑了:“算你们走运,爷怀里的零钱就是一两的,给你们,你们两个自己分去,不许打架哟,那我们可不负责。”

    “你!你们欺人太甚,仗着有两个臭钱,呸!你的钱都是臭的,我们不会要的。”书生梗着脖子道,“我们卖画卖字,只卖给懂得欣赏的人,你们想买,没长眼睛,我们也是不卖的。”

    “哟,你这个书生,嘴巴这么毒,孔孟之道怎么学的,你骂起人来与我们有什么区别?还有,别以为你会写字,我们不会写吗?你写的那是什么?让我看看。”那人边说边上前一把扯下书生手里的条幅,书生想抢回来,哪里能够得着,那人一甩传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而书生再去抢的时候,字幅又传到别人那里去了,书生气得脸通红,他索性也不抢了,只站在那里冷冷地道,“给你们吧,臭钱你们收好,当我赏给乞丐的,反正在文化礼仪上,你们比乞丐都不如。”

    他说得义正严辞,将那锭银子踢到了一边,转身要走,宇文逸却道:“慢着。”

    他最近因为春风得意,所以心地还不是那第恶毒,只摆了摆扇子,将身边的美人搂入怀里,笑着道:“书生慢走,我们喝得多了些,我代这些人向你陪罪,他们原是不识孔孟之人,你教训得很对,只是你这首诗写的不错,只是看起来只是下半首,那上半首呢?”

    别人文采不成,宇文逸是何许人也,他看着那张纸,越看越不禁赞叹,这个书生原来骄傲有骄傲的资本,纸上的诗是: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无为守穷贱,轗轲常苦辛。

    虽然有点悲观,但看出字里行间不甘落魄的意境。

    书生听他这样问,突然脸色有些紧张,书生大概是不擅长撒谎的,所以他这个样子一下子就被人看出端倪来,所以同座的人也跟着宇文逸起哄:“宇文兄,怎么?你这京城第一公子想和一个穷书生竞竞文采?还是算了吧,你赢的不会光采,他会借此机会,到处宣扬的。”

    宇文逸摆了摆手,他真的觉得这诗有些不一般,哪里不一般,他又说不出来,只是又问道:“君子坦荡荡,这位仁兄,可是君子?”

    书生的脸涨得红了,他一把扯下那张纸,团了团,扔到脚下,嘴里道:“不过一些让人笑话的句子,自娱自乐罢了,哪里入得公子法眼……我们走。”

    那画画的完全是一个看客,从始至终,他好像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他最想的就是:那一仙人银子价钱还算公道。

    宇文逸看着书生急急离开的背影,对自己的心腹使了一个眼色,那心腹会意,悄悄地跟了出去,然后宇文逸笑道:“刚才是哪个往楼下泼酒的,自己承认自罚三碗尚可,若不承认,今天就灌他三缸如何?”

    那人忙高举双手:“是我,我自罚四碗如何?刚才手抖,酒抖到楼下去了,倒便宜那穷酸,免费尝我们的酒了。”

    说得大家都笑了,便也原谅了他,宇文逸也是陪饮了一杯,在美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开始调笑起来……

    回到相府的时候,已是点灯时分,宇文逸回房一股子酒气,熏得上官飞雪连连摆手,见他奔孩子去了,又半拖半扯地将他扯了回来,嘴里道:“相公,你的酒气怕是会熏到儿子呢。”

    宇文逸斜睨着:“是吗?我是他爹,我是喜欢他,我怎么会伤到他呢?所以,我不去就是。”

    见他如此听话,上官飞雪都没有想到,她不禁笑着点头:“妾身让人给您备些醒酒汤,如何?”

    “好啊?”宇文逸说着近前,一把抱住上官飞雪,两人跌倒在床上,上官飞雪以为他要求欢,还未满月,不禁迟疑,却不想宇文逸倒没有那个心思,又挣扎着坐了起来,嘴里高声念道,“今夜良宵会,欢乐难具陈……”

    上官飞雪刚才闻到了他身的胭粉香气,心里正一阵的郁闷,想着是不是要问问,他去哪里喝花酒了,却不想,他一张嘴吟出的却是自己在宴会上做的诗,心神不禁一荡,嘴角扯出了笑意:“这些拙作,不值得吟,也没有什么,写的不好。”

    “不……写的非常好,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很好,好极了,还有识曲听其真,听曲辩人,没有比这更知音的了,那我今天来吟你的诗,你说我能不能辩你的真假?”宇文逸醉眼迷离。

    指着上官飞雪的鼻子问。

    “我真假?统共只有一个我,有什么真假之辩,倒是我,还觉得今天的相公与往日的不同,若非了解,妾身倒当真以为你是假的了……”

    “我是假的?也许我是假的,真真假假,真傻假傻……”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一下,“是呀,谁真谁假,我未必能分得出来,也不去管他们的闲事,我们家的,自有我们家的事情,谁知道呢,你说你那诗怎么想出来的?如何构思的,让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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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这是妾身的拙作,妾身情急之下,在宴会上的戏作,相公怎么如此在意?哪天,妾身再好好地为相公作一首就是,这也不值什么。”

    “是呀,我娘子是京城第一才女,做一首当然不值什么,不如这样……我现在喝得正好,昏乎乎的,很有意境,不如你现在就给我做一首吧,我也听听,与你和一首,如何?”宇文逸好像来了兴致,站起来竟然将纸笔抄了起来,递到了上官飞雪的面前,“快,你写?要不,你说我写吧。”

    “相公,时间已经晚了,怕是会吵到孩子,大晚上做诗,妾身倒是头一次听到,而且让我在月子里劳神,相公,你到底是真疼人家还是假疼人家呀?”她边说边将纸笔接了下来,放到一边,挽住宇文逸的胳膊笑得美好,“这样的良辰美景,不若我们一同赏月如何?”

    外面的弦月一弯,清冷地挂在西天,宇文逸将她的手缓缓拨开:“你宴会上的那首诗可是做了下半首?听起来并不完整呢。”

    “下半首?没有呀,当时时间紧急,也不过匆匆做了这一首。”

    “是吗?那下半首我找到了,念给你听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身体摇晃着,“人生寄一世,奄若忽飙尘……”

    听着他的声音,上官飞雪皱着眉头,她根本一个字都没有听过,而他没有说续作,而说找到,又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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