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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奚愫

    吃了晚饭她有些饱,便带着丫头去了给沈夫人那边。

    沈夫人也很高兴。

    她本来就不中意那丫头来着,现在是老天开眼,那丫头死了!如绒促就不用委屈儿子了。

    沈夫人正和心腹丫头在说着这话,沈宛琇就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刚才在门口她就听到了沈夫人和丫头说的话的,她便是笑着说道,“哥哥终于不用娶那草包了!”

    “你啊……”沈夫人笑着拉住她坐到了自己的身边,点了下了她的额头,“人都死了,你也不要这般得意了,小心祸从口出,让人听到了不好。”

    那丫头人都死了,他们这般高兴,没得让人知道了说他们的不是。

    沈宛琇温柔笑着点了点头,“母亲您放心,女儿知道的,女儿也就是在母亲您面前高兴一下而已。”

    她当然知道的,怎么能太高兴了而落人口舌呢?

    沈夫人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知书达理,是个稳重的,所以也放心,接了丫头递过来的茶亲自放到了沈宛琇手里,“我当然是放心你的。”

    母女两人正说着话,沈老爷过来了。

    沈夫人和沈宛琇忙是站了起来行礼。

    “老爷。”

    “父亲。”

    沈老爷挥手,“起吧。”

    沈夫人给沈老爷倒了茶,见沈老爷面色有些凝重,便就问道,“老爷您的脸色有些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沈老爷看了一眼屋里,见屋里就沈夫人身边的两个心腹丫头在,他才问道道,“你派人去姜家吊唁了没?”

    沈夫人摇头,“十几岁的小姑娘这都是早夭了。”一个早夭的孩子,哪用得着去吊唁了?

    “派人去一趟吧。”沈老爷说道。

    虽说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可该表示还是要表示的,也应该派个下人走一趟,毕竟前头他们才说要和姜家结亲,想为长子聘娶姜长宁呢。

    沈宛琇不高兴说道,“父亲,我觉得母亲说得对。”

    “若是我们没有想要与他们结亲这一出,当然是用不着的。”沈老爷说道。

    沈夫人想了一下点头,“好,那我明日派人过去一趟。”

    想了想,沈夫人问道,“是有人说了什么闲话吗?”

    她就说不能让儿子娶那丫头。

    看,现在也没定亲,不过是有那个想法而已,现在那丫头人都死了还要连累他们沈家吗?

    沈老爷说道,“那倒是没有,我是担心。”

    事情才发生没多久,他的同僚也都不是那样好口舌的人,所以还没什么传言。

    不是就好!沈夫人放了心,“那老爷是烦心什么呢?”

    沈老爷道,“虽说姜侯爷查明了是意外,可我担心会有人因此而把事情怀疑到我们沈家头上来。”

    沈夫人尖声道,“怀疑我们什么?怀疑是我们害死了姜长宁吗?”

    他们可是诚心诚意地跟姜家说要与姜家结亲,姜长宁丫头的死与他们可没有关系,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沈老爷道,“我知道,可是别人不知道啊?在外人看来我们突然说要为煊儿聘娶姜家大姑娘本就蹊跷,那日我们家宴席的事虽是没传开,可是来的人大都是人精怎么会猜不出来那日是发生了事?现在姜大姑娘突然死了,别人要怎么看我们沈家?”

    他们的儿子和姜长宁,两人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人,突然要结亲,联想到那日宴席的事,肯定是觉得是他们沈家有什么把柄我在了姜长宁那丫头的手里,如今那丫头突然意外没了,没准人就会怀疑到沈家头上来——

    会说他们沈家明着说是要和姜家结亲,要儿子娶姜长宁,其实不过是明面上掩人耳目,暗地里除掉姜长宁那个后患。

    沈老爷想到了上次自己女儿被晋王利用去算计了姜长宁的事,不由得皱着眉头看向沈宛琇。

    沈宛琇想了一下就明白他这目光意思,立即说道,“父亲您别多想,这次姜长宁的死可是与我没有关系。”

    她也是知道轻重的,更何况她哪有那个能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手伸到了侯府,谋划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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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自己个人,偷偷不让家人知道?

    沈老爷点了下头,“嗯,我知道你是个知道轻重的。”女儿是有心机,在沈家能过瞒天过海,若说她设计害了姜长宁她还真做不到,除非她有帮手。

    沈家的人不会帮她,至于前头利用了她的晋王更是不会,毕竟晋王的心思还在姜长宁的身上呢,怎么可能和女儿一起去害死姜长宁。

    沈夫人冷静了下来,也明白这件事的轻重,点头,“我知道了,明日我会吩咐人过去的。”

    他们虽是堂堂正正的没做坏事,可别人不知道,更何况沈家的对手也不少,若是真的被有心人利用了,那沈家虽是清白的也是要惹得一身骚了。

    “不过,父亲这事又不是我们做的,这样的我们是不是也太小心了?”沈宛琇说道。

    她觉得如是吞了一只苍蝇,刚还好好的心情一下就不好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自己这是又死了?

    “小心点为好。”沈老爷看向沈宛琇说道,“琇儿,这些日子你也注意着些。”

    沈宛琇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父亲放心。”

    虽说女儿是个知书达理的,可有时候也会犯糊涂,如上次的事若不是她胡来,那沈家又怎么会被抓住了把柄,处处处于被动?便是如今也得小心谨慎的不落人口舌。

    所以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他也不得不叮嘱她一下,免得女儿太过得意忘形了反而又被人揪住了把柄。

    沈夫人也重视了起来,看沈老爷和沈宛琇都没别的话要说了,就叫了人进来吩咐去准备礼。

    ……

    长宁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便是杏色的绞纱帐顶。

    “小姐您总算是醒了。”

    然后是一声惊喜的声音。

    长宁扭头,一个陌生的丫头落入了眼帘,约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细眉大眼颇为俏丽。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长宁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来。

    从那么高地方掉下去,又有姜敏珠那蠢货拖着浅碧的后腿,那么高的地方,当时那么多人在,掉下去的就只有他们一辆马车,不可能不会找他们的。

    所以——

    自己这是又死了?

    然后自己又一次在别人的身上活过来了?

    再一次在陌生的地方,身边是陌生的人面前醒来,长宁也不如上一次那样惊愕了。

    一回生,二回熟嘛。

    长宁很平静。

    躺了片刻长宁准备坐起来,一动才觉着全身酸痛得厉害。

    “奴婢扶您起来。”那丫头立即上前来扶着长宁坐了起来,还在她腰后塞了一个迎枕。

    长宁看着那丫头道,“给我倒杯水来。”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是,小姐。”那丫头忙是去倒水。

    长宁环顾了一眼屋里的情况。

    屋里摆设雅致,布置得很是精美。

    看起来应该也是出身不错。

    可是这一次,脑子里没有一点记忆,还是只有林朝颜和姜长宁的记忆。

    这是个什么情况?

    头隐隐的作痛,长宁抬手一摸,得脑袋上还缠着布,脑袋受伤了。

    “小姐。”丫头倒了水过来。

    长宁接了水喝了两口,然后把茶杯搁到了一旁的矮几上,“你扶我下床走走。”

    自己都醒来了,这丫头也不说去告诉给家里的长辈和其他人。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那丫头柔声劝说道,“小姐您身上的伤好都还没好呢,您又刚醒来了,还有您头上的伤得静养,您还是在床上躺着吧,等好一点了奴婢再扶你下床走走。”

    “你就扶我过去那边坐下,你去打水过来给我擦一下脸。”长宁指了指不远处的梳妆台,“我昏迷了多久了?一直在床上躺着我全身都要僵硬了。”

    那丫头这才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长宁往梳妆台走了过去,一边说道,“小姐您伤着了头,昏迷了三日了。”

    长宁点了点头,“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啊,对了,我脑袋痛有些想不起来事,你叫什么来着?”

    “奴婢叫杏儿,小姐您有什么话只管问奴婢就是了。”杏儿笑着说道。

    小心扶着长宁坐了下来,“奴婢去给您打水。”

    长宁抬眸看向镜子。

    一下吓一跳,差点没直接站起来。

    镜子里的脸就是姜长宁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

    长宁惊愕地抬头摸着自己的脸颊。

    因为受伤和昏迷了几日,脸色有些虚弱苍白。

    可,还是那张脸。

    她依然还是姜长宁。

    这是怎么回事?长宁皱了眉头。

    杏儿已经端了水进来打湿了帕子绞干了水递给了长宁,“小姐。”

    长宁却没有伸手接,而是站了起来看向杏儿道,“是你家主人救了我?”

    可是其他人呢?

    当时一起掉下去的可不止是她一个人呢。

    难道是没有掉在一个地方?侯府的人呢?难道没找自己?

    既这丫头的主子救了自己,怎么自己醒了也不见她去通知主子呢?

    杏儿一笑说道,“小姐您说什么呢?奴婢的主子就是您啊?”

    “这里是哪?这宅子又是谁的?”长宁面无表情问道。

    “这里是京城,宅子是小姐您的,是过世的老爷以前在京城当官的时候置下的。”杏儿回道。

    还是在京城?到底是谁设计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套,长宁眼底都带了冷意,“那我是谁?我又是怎么受伤的?”

    “小姐您叫苏颜,家住扬州,年初老爷和夫人相继过世了,您照老爷的吩咐里京城投亲,在快到京城的时候小姐您不小心从马车上跌落了下去受了伤。”

    苏颜?都什么鬼,长宁冷笑了一下,“那我来投的是什么亲戚?叫什么?”

    杏儿摇头说道,“具体奴婢也不清楚,不过来之前小姐您写了信过来的,那日也幸亏是表姨夫人派表公子到了,不然奴婢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说着,杏儿的眼眶都红了。

    表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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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表公子?这还真是——长宁想骂人,伸手接了帕子自己擦了一把脸,然后自己走了回去爬上床,“让你主子过来,我要见他。”

    她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的把自己弄到这里来,那弄了这样一个身份出来。

    还表姨夫人,表公子呢。

    都是些欲盖弥彰的把戏而已,不过就是想抹去了自己的身份。

    倒也不怕,竟然还把自己放在了京城。

    杏儿道,“表公子说表姨夫人让您好好养伤,等伤好了会过来看您的。”

    “你把我的话递过去就是了。”长宁没功夫跟她一个丫头墨迹。

    听命行事的丫头而已,她又做不了主。

    长宁皱着眉头靠坐着,皱着眉头沉思。

    是谁弄出了这么一出出来?

    晋王?晋王他绝对是有这个能力做这一切的。

    还是李铮?李铮试探了几次,他有这个嫌疑做做这些,而且李铮也有那个能力。

    还是沈家的人?长宁摇了摇头。

    若是沈家的人安排的,那肯定不会留她的命,所以不会是沈家的人做的,更不会是沈宛琇,沈宛琇一个闺阁姑娘小打小闹的使些内宅阴私的手段还能做到,可这么一个大的事,沈宛琇一个人只怕的很难,而且沈宛琇会留自己的命吗?

    不会,她肯定不会留自己一命的。

    第三百三十七章黄雀

    当然还有薛昙敬也这个嫌疑,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害死了罗雨潋吗?至于薛昙敬口口声声地说自己知道错了,要补偿自己想要两家重新定亲的话,长宁是半个字都不相信的。

    但是薛昙敬要给罗雨潋报仇的话,应该也不会留自己一命了。

    而且薛昙敬有那个能力天衣无缝不让父亲查出来吗?怕是有些困难。长宁是知道的,薛家与侯府比较差的可不是一个爵位上的差别。

    想了想,所以还是晋王和李铮的怀疑最大,而且两人也都有那个能力。

    也可能他们两个狼狈为奸合谋一起做的。

    李铮不是晋王的表哥吗?

    杏儿端了水退了出去,过了半响才进来与长宁禀告说道,“小姐,奴婢已经把您的话传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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