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男科女大夫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寡妇
风沐恒亦光裸着上身,仰躺于榻上,漆黑的瞳孔深处映射出一片灿烂的春光。女子容颜俏丽,醉眼迷蒙,两根黑色细带牵引下,**呼之欲出,胸线深邃完美,随着主人因重心不稳身体摇摆而轻微晃荡着,一团白皙莹润晃得他眼花缭乱。
正当他沉迷于春色之时,只觉腰腹处一阵窸窸窣窣,随后下体一片清凉。衣料摩擦带来的片刻快慰加剧了他隐忍的痛苦,额上细密的汗珠汇聚成一股,顺着时隐时现的青筋蜿蜒而下,没进墨黑的鬓发之中。女子一句喃喃自语,险些令他岔气。虽是赞美他男性的雄伟,言辞愣是粗俗。
急速喘息间,感觉女子的手由他的小腹攀爬上他的阳物,一寸寸揉捏,一圈圈旋转,一点点刮挠,他的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一波强劲的酥麻自下身涌出,蔓延至全身,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解药(三)
风沐恒出手如电,一手捉住女子亵玩的双手禁锢在其头顶上方,并用自己的双唇堵住女子刺耳的惊呼,由此,女上男下的姿势瞬间转换成最原始的男上女下。
另一只手来到郑云琦胸前,摸索了半晌,黑色奶罩正面无缝拼接令他无从下手,反而掌下曲线玲珑,起伏有致的触感,令他的**更加炽烈无比,唯有靠摆腰耸胯,将分身置于女子双腿内侧夹缝中摩擦,以抒解即将灭顶的欲潮。
女子身上这件奇怪的小衫,比起直接袒露身体更能惑人心神,他本是无意撕毁,只是解开无门,他心烦意乱之下,加重了舌头在女子柔嫩的口腔壁肆虐,同时运气于掌欲撕毁这可远观却碍于亵玩的物什。
郑云琦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同时口腔被翻搅,唇舌被凌虐,男子的亲吻虽霸道,她却不排斥,渐渐迷失在一池莲香中。半迷醉半清醒间,脑海中浮起一个念头,原来古代真有身带莲香的男子。
胸前敏感点被男子的大手胡乱撩拨,舌根被吮吻得发麻,一股源自小腹深处的热液慢慢濡湿花道。恍惚间,郑云琦感觉到男子毫无章法的拉扯力度越来越重,吹拂到她面颊的鼻息也越来越急,忽而意识到不对劲,恐自己新做还未穿热乎的内衣被其五指分尸,她欲挣扎而出,无奈小嘴被堵得不漏一丝缝隙,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她用力合上牙关,趁对方滑舌吃痛撤离之际赶紧说道,“别撕,我自己脱。”
郑云琦挣扎着脱离大手的钳制,前胸微微挺起,不意将自己挺翘的酥胸更加挤向男子起伏的胸膛,双臂绕到自身背后微微动作着。
“嗯哼。”一声闷哼从风沐恒喉间逸出,他本能的缩回舌头,怒瞪着怀中女子。就要发作之时,听到女子的辩解,声音略带急切却也满含被**浸润的娇嚅软喏,再加上贴向胸膛的柔软,勃发的怒意瞬间融化。眸色随着一双丰盈跳脱出黑色小衫而变幻着,混着莲香的暖息吹拂中,两朵粉蕊于他的凝视下悄然绽放,他慢慢埋低头,正待一品粉蕊芳泽,眼前一双玉臂横生,阻断了他的动作。
“等等,还有这件。”郑云琦推开覆在身上的沉重躯体,男子也极为配合的顺势坐起,她顿觉身子轻松不少。
每当月圆之夜,她本就欲火焚身,往日在家靠冷水浴倒也能够克制,今儿个的**却要比往次强上许多,再加着男子的热吻、摩挲和顶弄,她只觉小腹下方如有万蚁啃噬般瘙痒难耐,作为过来人的她,知道这是何种征兆,索性也不必要矜持。
风沐恒跪坐于郑云琦双腿间,只见女子娇臀微抬,双手拇指勾住巴掌大的黑色布料慢慢褪下。眼见着布料一点点从平坦的小腹滑到腿根,乍见的光景令他呼吸一窒。预想中的黑色草丛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皙光洁且微微隆起的小丘。女子双膝曲起并拢,以便于完全褪下挂在双踝的内裤。不料这一曲一抬的动作令她的私处完全展现于男人眼前,粉嫩光洁的花瓣沾着蜜液,在摇曳的光影中泛着诱人的色泽,勾挑起一切雄性的**之火。
“吼。”风沐恒再也压制不住体内不断翻滚的情潮,低吼一声,也不管女人是否已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便大掌捧住女子的两片臀瓣,将自己的巨物顶端对准穴口直冲而入。
“嗯……”低低的沉吟从风沐恒喉间逸出,饱含着愉悦和隐忍。巨阳顶端被狭窄微润的花径紧紧绞附,蹿起层层酥麻快意,全身毛孔通畅淋漓,叫嚣着巨大的愉悦。而未经人事的女子身体,未经过充分润滑便强行进入,也让尺寸巨大的他吃尽苦头,霎那的舒爽过后前端表皮的刺痛接踵而至。承受着两种极致的折磨,汗水一滴滴从他额际下滑到刚硬的下颌,汇聚成一股悬然欲坠。
“痛!”突如其来的巨物挤进花穴,强烈的撕裂痛楚令郑云琦忍不住惊呼出声,秀丽的眉目不自觉紧锁,额上微有冷汗渗出。尽管她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据说仅次于生产之痛的破处之痛,痛得全身发抖,五指蜷缩。心下暗骂,尼玛,真它妈够悲催的!居然要承受两次破瓜之痛。
“放松一点。”话语从牙根处艰难挤出,风沐恒也不好受,他的分身卡在穴口,进退两难。平生只有过一次**经历的他,不知女子的**竟能紧到如此极致,倒不是他刻意怜香惜玉,此时只有他自己知道,仅没入巨阳顶端的他,若真要横冲直撞,苦的是对方也是自己。
他松开钳制臀瓣的大手,一手抚上身下女子一侧雪峰,肆意揉捏摩挲,令其变换着各种形状,掌心的薄茧间或摩擦着峰顶的蓓蕾,感受到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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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玲珑的乳珠慢慢挺立。另一手来到神秘粉艳的花谷,掌心覆上莹润微隆的**,光滑细腻的触感,不禁令他心旌摇曳。
他的分身前端还停留在花径之中,小小花核在撑开的花瓣中若隐若现。他用指腹慢慢在谷壑间游走揉搓,间或滑到两人的交接缝隙徘徊,最后将沾染上浅薄蜜液的手指,按上半藏在花瓣间的小核,引来身下女子一阵微颤,他满意的勾起嘴角,这里是所有女子的敏感之处,无一例外。
他身为皇子,且已成年,虽无通房妾侍,但情事欢好却早已耳濡目染,女子的身体他碰得不多,且不屑碰,但该知晓的绝对知晓。女子身体的敏感之处大致相同,他既已箭在弦上,何不施些手段让自己舒服些。
他轻巧地攫获住小核,或是轻揉,或是慢捻,或是研磨,或是抠刮,动作温柔而有节奏,从容而不急躁。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变换着角度刺激着女人逐步高涨的**,果然不负所望,在他的逗弄下小核渐渐充血挺立,硬挺滑韧的触感似一股电流直击向他的心里,叫嚣着宣泄强烈的渴欲。
解药(四)
“嗯!”郑云琦忍不住娇吟出声,男子暗哑的磁音蛊惑了她的神经,随即感觉到一只炙润的大掌在她的胸房揉搓、摩挲。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体内蔓延开来,脑袋一阵眩晕。胸乳逐渐硬涨,带着隐隐刺痛,又兼具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舒适。她不自觉挺起胸膛,希冀得到更多的爱抚和慰藉。
身侧因巨痛而紧握的双手,于大掌的安抚中渐渐放松,布满褶痕的被单得以解脱。大掌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抚弄,似炙热的火源般不断地点燃她身体敏感之处的导火线。欲尽情燃烧,又不够火候。直至感觉到另有一只大掌,抚上她的私处。
“啊……”她只觉当那股炙热甫一触上这具身体除她自己以外从无人问津的私密地带,一股濡暖的火热瘙痒从小腹中腾腾升起,竟盖过了穴口的撕裂之痛。她本能地夹紧双腿,欲靠着双腿紧密摩擦来缓解小腹深处的痒意。结果却是更加圈紧了男子的劲腰,也不得不放任那只大掌继续在她的敏感地带亵玩、挑逗。
随着指腹给予的刺激越来越多,越来越快,一种酥麻快意之感传遍全身,她配合着打开双腿,将花园全数送与男子四处滑动的手指,在舒适快慰中寻找着致高点。
风沐恒边撩拨着女子的身体,边细细感受着女子在她掌下逐步绽放。看着她身体享受着欢愉而致的轻颤微抖,听着她沉溺在**的海洋中由心而发的轻喘慢吟。
他试着小幅度挺动腰胯,渐轻的沮滞感令他心下划过一丝欣喜,看来他的**手法颇见成效,于是再接再厉。
紧窒的花径包覆住他的分身前端,随着蜜液的浸润,表皮的刺痛感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从身到心、由里到外的惬意舒适。聆口屡次轻轻划过那层象征着纯洁的阻碍,引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狠狠的贯穿,极猛地冲刺一番。
眼下一点点厮磨,或是轻抽浅送,已不能满足他迫切隐忍亟欲爆发的**,于是他加重了手腕的力度,加快了手指的节奏。旋转、辗磨、拧弹,变换着方式折腾那粒于粉艳的花瓣中独树一帜的小核。
“嗯!轻点!再快点!啊……”一声长长的娇吟破喉而出。郑云琦被突如其来的强劲电流冲击,身体剧烈地颤抖,小腹深处荡开层层酥麻快慰,涣散了她的神智。
风沐恒察觉到手下娇躯由轻颤转为抽搐再到全身痉挛,感受到火热紧致的细嫩壁肉紧绞着他的龙首,一股炙热的蜜液浇淋在聆口,激得他浑身一抖,同时耳边流泻着女子高亢的媚吟,勾缠出他更加狂猛的**,趁女子仍处在**的余韵之中,他不再顾忌仍在不断收缩推挤着他的阳物的甬道是否足够润滑,双手撤回,掌控着柳腰两侧,胯部用力一挺,尽根没入。
“痛!”郑云琦粉拳紧握,身下被单褶皱处再次被用力揪起,被抛上云端飘飘然的她被剧烈的撕裂贯穿之痛席卷,身体不受控制的再度痉挛。
“啊……”沉闷暗哑的低吟伴随着长长的喘息从风沐恒喉间逸散而出。他清晰地感受到那层看不见的阻碍被他透穿而过,霎时一道炙灼的热液席卷而来,濡湿了他的整根巨阳,同时花穴内壁似有千万张柔嫩的小嘴使劲吸吮着他的分身,酥麻的快意从尾椎腾起,顷刻蔓延至全身。
当他卡在穴口进退不得,阳物前端浸在蜜液里滋养时,他就隐隐觉得,似有什么在他坚挺的阳物中游走、徘徊。而此刻,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不同的是,此时只在聆口处感觉很强烈,似受了什么牵引般,有什么向聆口处游蹿、奔挤。感觉一波强过一波,终是一时不忍,一泻千里。粗嚎低吼鱼贯而出,“啊!啊!啊!”
郑云琦犹自痛苦不堪,本以为继撕裂之痛后会随之降临一系烈的狂风暴雨,狂猛律动,这是每个男人在**上都具有的野兽本性。然而,令她诧异的是,男子冲进她花径深处后便停止不动,径自隐忍到太阳穴青筋凸起,也没抽送半分。她略觉安慰及欣喜,看来这男人还是懂得要怜香惜玉一些的。喜意还未及染上嘴角,她便觉出不对劲,体内那根炙热的铁棒在颤动、涨大,牵扯着她的私处一抽一抽的痛。再观及男人面部,却是仰头闭目对着帐顶咆哮。
“完了?这么快?”她的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话语中隐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遗憾。
解药(五)
风沐恒垂眸不语,眸色幽深。他俯视着女子的小脸,双眸水润,双颊嫣红,唇瓣莹润光泽,只是下唇微深的齿印让这份媚态美中不足。女子的表情微带惊愕,语气嘛,似乎透着点点遗憾。
呵,他自己都惊愕了一番,这一次居然如此之快,刚一进入还未来得及抽送便丢盔弃甲,犹记得上一次,那还是四年前的那一次,足足折腾了一晚上,硬是将那女子私处捣到连他自己都觉惨不忍睹。
思及此处,他凝神看着近在咫尺的俏丽小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凝视半晌也未见女子有任何不适的反应,暗抒了口气,想来他的精元并无毒,上次那女子确是遭人算计而丧命。
郑云琦不知他思绪飞转,混沌的神智被痛意唤醒,视线也跟着聚焦,只觉眼前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幽深难测。
两人的下体还紧密相连,郑云琦不适的紧了紧花穴,她的**还痛着,只不过没有初时那么严重。身体的痛楚减轻后,内里的渴欲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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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明显,小腹深处的痒意越加强烈。
不得不说,男性坚硬起来堪比杀器,疲软时的**即使尺寸可观,却是无甚杀伤力了。以她的经验来看,男性射精过后完全疲软需要一至五分钟,再次勃起需要十至三十分钟,因此,这男人若是要再次勃起,至少需要十分钟的时间。
虽然没有感情基础,但作为拥有现代思想的她,一夜情也可以接受,且对象还是如此一表人才,较之现代偶像明星也不遑多让的英俊男人。何况破公子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说以身想许,以身报恩她也愿意。
她克制着忽略那层麻痒,兀自操控着内壁一收一放,再收再放,如此循环反复,借此缓解下体的痛意,松缩几下过后确实略见成效,于是继续利用提放甬道两侧壁肌按摩着。渐渐地,她觉出一丝不对劲。体内异物本是绵软无力,无甚存在感,在她的无心挤压下,却有壮大硬挺之势,体内的饱涨感越加明显。不会吧,他才刚刚释放完,也没过多长间,大约五分钟而已。一句不加思索的话,脱口而出,“这么快?”
又是一句“这么快”,只是此“快”非彼“快”。同样的三个字,同样的语气,表达的意思和暗含的心情却是不同。前一句“这么快”,充满遗憾、惊愕。后一句“这么快”,饱含震撼、惊喜。
“呵呵。”低低的笑声如流水般潺潺逸出,原本阴郁的面容即刻被一层荣光笼罩,昏黄的光影中,风沐恒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显立体生动,风神俊朗。有点小受打击的他,在一句简短的话语中迅速找回自信。
正体会着心情的微妙变化,神思突地一顿,眉眼含笑的表情随之僵在脸上,看向女子的眼神充满疑惑,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犹记得,四年前他蛊毒发作,释放完精元之后便再无举过,无论女子如何挑逗勾引,甚至将他的阳物吸入嘴中吞吐,都无法令他勃举。而此时,那种复苏膨胀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令他既惊喜又后怕。
自然生理变化不同于蛊毒发作致使身体变化,感觉上,那种微妙的差异,作为当事人的他,最为清楚。
一直以来因中蛊毒而不能人道的他,终于能不受蛊毒的控制正常勃举,他心里有一瞬间的雀跃,但接踵而来的是担忧,怕现在的这一刻乃是过眼云烟,犹如昙花一现,那种得而复失的感觉令他心悸。
为了打破如坠梦镜的错觉,风沐恒抖动一下分身,一股酥麻的电流即刻从二人的连接处,射散而出,两具紧密相贴的身体不约而同一阵颤栗。
“嗯!”低沉暗哑。
“嗯!”娇嚅软弱。
解药(六)
风沐恒细细感受着,阳物埋在女子体内的感觉。初时一紧一松的按压,犹如女子滑嫩的小手轻抚按摩般,张弛有度,令他舒适无比,然后开始心猿意马。待他渐渐勃举后,温热的**内似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千万条小舌舔舐着他,令他浑身腾起片片难以言喻的酥麻和飘然。
郑云琦盯着风沐恒阴晴不定的俊脸,一时摸不着头脑,以至于忽略了下体的收缩动作,直到一股酥麻的电流席卷而来,才惊觉体内的疲软之物早已雄风大振,正占据着她的领地耀武扬威。紧窒的花径再度被撑开,泛着微微的疼痛,而小腹深处的瘙痒却一直没有消停过,痛痒交加的她,不适的扭了扭身子,这一番细微的动作带来的效应却如湖面的涟漪般层层荡开。
“嗯!”喉结滚动之际,又是一声低吟逸出,流转在二人耳边。待那阵舒爽的余韵逸散过后,风沐恒戏谑道,“等不及了?”
“难受。”
“不痛了?”
“痛……更痒。”郑云琦不耐的扭摆着。
风沐恒自释放过后,身体便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神清气爽不说,身体也不复先前的滚烫,感觉身体状态比蛊毒发作之前还要好上百倍。此时渐渐发觉女子的状态似乎不对,眸色时而清亮,时而迷蒙,身体反应也过于热情了些。肩膀一顿,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神思被细微的酥麻唤回,随着女子的厮摩扭摆,丝丝痒痒渐渐凝聚成一道道强劲的电流,淹灭了他的神智,只随着身体的本能律动起来。
有了之前秒射的经历,风沐恒这次很小心的控制着速度和力度,直到完全适应温暖又紧窒的花穴带给他阵阵升腾的快意,**才由轻浅逐渐转为狂猛。每一下尽根没入,又几乎完全抽出,鲜红的粘液顺着进出的间隙,汩汩流出,浸染了女子白皙的腿根,红白相间,激发了男性的原始兽欲,从而更凶猛地重抽深送。
“嗯,轻点。”郑云琦被这凶悍的力道撞得花枝乱颤,身体犹如水中浮萍上下左右晃动不停。
“不是说很痒吗?!嗯,嗯。”有力的嘶吼随着节奏一声声逸出。风沐恒跪坐于郑云琦大开的双腿间,结实的双臂挽着女子腿弯,大掌牢牢固定在她柳腰两侧,不容她有一丝退避。腰胯狂猛而有节奏的摆动着,每一次都直入花房,直抵花心,趁着花房口没完全闭合时,将硕大的顶端全部没进花房内。花径嫩壁在痉挛中紧紧吸咬着冠状沟槽旋转扭动,花房深处喷涌出的一道道炙烫的蜜液,浇淋在聆口及周围,精壮修长的身体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颤动不已,晶莹的汗珠一滴滴挥洒蜿蜒,沾湿了床榻。“还痒不痒?痒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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