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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慕疏

    兰釉不懂这么海誓山盟的爱情,怎么失忆了就没了,“可是小姐,你们本来挺好的,你为谢公子放弃了身份,放弃了七皇子,谢公子为你放弃了科举。当时你还对王爷以死相逼,手上还有伤痕了。”

    沈容染掀开袖口,看到了左手手腕上深深的一道印子,应该是极爱了吧。

    可惜她不是失忆了,是换了个人。

    沈容染摩擦着衣袖,如果谢行是顾星洛呢?“兰釉,谢行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兰釉眼睛一亮,笑吟吟地说,“谢公子是个好人,对下人们也很温柔。”

    沈容染看着小丫头笑的一脸崇拜,不忍直视,她又问,“谢行会武吗?”

    “公子不会武?”

    沈容染问,“京中哪些皇子公子会武?”

    兰釉歪着头想了想,说,“本朝尚文,只有原将军和风将军家的几个公子,还有世子会武。”

    沈容染听到了世子,问,“世子是我的兄长吗?”

    “世子是小姐的兄长。”

    兰釉看着沈容染一会,欲言又止,沈容染就等着她说,等了半本话本看完,也没有听到兰釉开口。

    沈容染忍不住了。“想说什么就说。”

    兰釉说,“小姐真的不想嫁给谢公子了吗?真的不想嫁不如去劝公子科举。公子他才华横溢,埋没在苏城可惜了。”

    沈容染从话本里抬头看了一眼兰釉,点了点头,把话本往旁边一丢,“去看看他吧。”

    沈容染走到谢行的院子,听到了一道很是温柔的读书声,声音晴朗,念着那些之乎者也,也不觉得烦躁。

    想来,他是很喜欢这些的。

    “含清,你来了。”站在窗口的人转身,看到了站在院子中的沈容染,丢下书本就奔了出来,看着他还有点无措。

    沈容染看着他这般,心里有点不好受。“不请我进去说会话吗?”

    谢行带着她向里走,走到门槛还摔了一下,险些跌倒,“嗯,进去进去。”

    “谢行,秋闱就要开始了,你去吧。”沈容染开门见山,也没有问他愿不愿意,谢行是聪明人,听到这些也懂了。

    “含清,你只是失忆了。”谢行很是激动,朝她吼道,倒茶水的动作直接顿住了,沈容染夺过茶壶,放在桌子磕出一声轻响。

    谢行冷静了一点,说,“抱歉,含清,我不是故意要吼你。”

    沈容染说,“没关系。”

    谢行痛苦地看着她,“含清,你不想嫁给我了吗?”

    沈容染心一狠,淡淡说,“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了,也不喜欢你了,不会嫁给你的。”

    “你像变了一个人。”

    “对不起。”沈容染从房中奔出,她受不了这种气氛了,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和尚:宁湾是将死之人,和谢行没有以后的。

    沈容染:嗯。

    沈容染造访一趟,打破了谢行的梦。

    谢行闭门苦读,沈容染在苏城玩得忘乎所以。直到谢行来向她辞行。

    谢行说,“我要进京了。”

    沈容染点头,“祝你前程似锦。”

    “嗯。”谢行看着她很远,带着小厮出了门,又独自退了回来。

    “你不是她。”

    沈容染没有回答,只是笑。谢行一笑,转身走了。

    难得的一个清楚人。

    “小姐,这里。”苏城这日十分热闹,似乎是江南这边的一个灯节,沈容染和兰釉在街上玩。

    兰釉在老远朝沈容染招手,沈容染接过桂花糕朝兰釉那边挤过去。

    人特别多,沈容染的面纱不小心被经过的人扯落,掉在了地下。

    沈容染回头瞧了一眼,觉得捡到有点困难就放弃了。这么久了,就算是谁见到了她应该也不会在意的。

    怀着这种侥幸的心理,沈容染果断的向前走,任面纱飘远了。

    “小姐,你的面纱。”兰釉看到她,急道。

    沈容染不在意说,“没关系的。面纱已经飘远了,捡也拣不到了。”

    兰釉说,“好吧。”

    “兰釉,那个花灯我喜欢,去买。”沈容染看到了一个镂空的兔子花灯,觉得特别精致好看。

    兰釉去了一趟。回来说,“小姐,那个是猜灯谜送的。”

    “那我们去。”

    “小姐,我先去买冰糖葫芦好不好。”

    “好。我在那里等你。”沈容染到摊前,一个白衣男子站在摊子猜灯谜。

    “摊主,我想要这个花灯。灯谜在哪呢?”沈容染笑着问摊主,摊主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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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那白衣男子,说,“在这位公子手上呢。姑娘来迟了些,公子猜出来了就不是你的呢。”

    “那可不是,这得看谁猜出来,才是谁的。”沈容染一边说,一边探头过去看那公子手上的字条。

    白衣公子向旁边挪了一点,不给她看。

    沈容染不满道,“这位公子不要这么小气,让我看看。”

    那人把手移到她眼前。

    沈容染抬眸朝着那男子笑吟吟地说,“谢谢公子。”

    “……不谢。”

    沈容染看着字条寻思,没听出男子话中的咬牙切齿,也没有看到男子身边小厮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谜底是胭脂,摊主对吗?”沈容染看了一会,猜出了谜底,笑着问摊主。

    摊主笑着把兔子花灯取下来给她,说,“姑娘才高。”

    “公子,承认了。”沈容染拎着花灯,朝那白衣公子说,白衣公子点了点头,“这位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呵,万年搭讪的句。

    “未曾见过。”沈容染说完转身离开,朝着兰釉买冰糖葫芦的方向去了。

    第267章 水中月03

    兰釉跑着进了房间,将一封信递给沈容染。“小姐,王爷加急送来了一封书信。”

    “加急?可是京中出什么事了?”沈容染疑惑说,“拆开念。”

    “小姐,越王来苏城了。”

    越王便是七皇子,大婚后被封为越王。

    兰釉担忧说,“小姐,你最近不能再出门了,免得和越王撞上。”

    沈容染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轻重。“我知道。”

    本来准备去城外踏青的计划,因为宁王的书信腰斩。沈容染坐到抄手回廊下,拿着一本话本看。

    兰釉坐在院中抚琴,小丫头虽然跳脱,琴棋书画却是样样都会,比宁湾还像个大家闺秀。

    一个老人突然闯进了内院,步履生风看着极为着急。

    沈容染从话本中抬头,婉声问道,“钟叔,出什么事了?”

    钟叔苦着一张脸,说,“小姐,越王来苏城了,不愿住在巡抚府中,在城中挑宅子住,挑中了此处。”

    “啊。”兰釉着急地跟个热锅上地蚂蚁奔了过来,“钟叔,我和小姐能避开,你接待一下越王吗?”

    钟叔说,“怕是不行。越王点了名,要见见这宅子当家的小姐。”

    兰釉说:“小姐到苏城后日日出门都是白纱覆面,不该是被人认出来了?让越王知道了吧?”

    “应该不是。”钟叔脸色沉重,“小姐,自你来苏城,从未露出真容,我听巡抚的意思,越王此番,怕是为了猎艳而来。”钟叔脸上难看的紧。

    沈容染却是笑了,“他这是想纳我做侧妃?”

    我连你的正妃我都不愿意做,怎么可能去给你做侧妃。

    “小姐,越王晚间就到了,要请小姐设宴款待。”

    “钟叔您去安排吧。不必担心。”沈容染宽慰了一番老人家,让他去准备照顾越王了。

    兰釉凑到沈容染身边哭丧着一张脸说,“小姐,要是被越王知道了怎么办?”

    沈容染看小丫头怕的紧,问,“越王他脾气不好?”

    “何止是不好啊。越王他喜怒无常,性情暴虐。”

    喜怒无常?性情暴虐?

    皇家娇宠大的,说实话都是如此,不把下人的命当命的,就是做的名不明显的事了。

    私下里杀人的,在外的名声肯定好些,越王估计都不在乎。

    哎。她还不知道越王叫什么。

    沈容染问兰釉说,“越王的名讳是什么?”

    兰釉说:“唐知越。”

    晚间,阖府上下跪在门前迎接越王。

    “起吧。”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

    沈容染被兰釉掺着起来,悄悄抬眸看了一眼越王,吓得心脏一跳。

    是花灯节那夜的那个白衣公子。

    这莫不是认出她了,来找麻烦了?

    唐知越问她,“小姐便是此宅当家人?”

    沈容染婉声答道,“回王爷,正是。”

    “此地苏城,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唐知越笑着说,“小姐为何以白沙覆面?”

    沈容染说,“回王爷话,草民脸上起了些东西,不能见风。加之偶感风寒,不能见风。”

    唐知越点了点头,没有再多加询问,看着态度还肯温和。

    “小姐,本王敬你一杯。”

    沈容染举杯,声音柔婉地说,“王爷请。”脸上却是冷淡地盯着唐知越,想知道他到底是知道她的身份?还是不知道她的身份?

    陪着唐知越吃完了这顿小宴,沈容染又亲自领着唐知越去了给他准备的小院,然后亲自去送巡抚大人。

    “小姐,在下可否单独同你说两句。”

    “大人这边请。”

    巡抚大人说,“越王妃早逝,碍于王妃的身份,至少三年,王爷不会续弦。王府中还没有侧妃,小姐若被王爷看中,进府就是当家人。不知小姐愿不愿意认本官做义父,日后进府我就是你的娘家人。”

    我倒是不介意,就怕我爹打死你。

    沈容染淡笑,“大人这些话说的未免太早了。大人又岂知越王一定会要我,又岂知我面纱之下,不是一张无盐之貌?”

    “实不相瞒,小姐您眉宇之间与已故的越王妃有些许画像,今日越王一见你的画像就特别伤心。”

    伤心?

    难不成唐知越喜欢她?

    不,这不可能。

    巡抚大人说,“小姐,日后进了王府,你还是需要一个靠山,好好考虑我的话吧。”

    沈容染点了点头。

    “兰釉。”沈容染一进自己院子就把兰釉拉到房间,问,“如果越王知道我是谁?他会如何?”

    兰釉恐怖地说,“会让他摆在祠堂内的王妃的牌位变成一座货真价实的。”

    “他会不会引而不发?故意同我虚以委蛇?”

    兰釉一脸看神经地表情看着她,好吧,她知道答案了。

    兰釉小声说,“越王连皇上赐宴都敢说不合胃口。”

    那还真是坦诚。

    “我和越王熟吗?”

    “越王自小在漠北军营长大,同小姐并不相熟。”

    漠北军营?

    这白净的样子,是做军师吧。

    沈容染拍了拍软塌,要兰釉坐下,说,“你和我说说越王吧?”

    “越王是圣上的第七子,已故的纯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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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所出,外家是将门风家。越王三岁那年,钦天监算出他冲撞了当今圣上,圣上便将他送往漠北军营,随着风将军长大,年前同小姐议亲才回京。”

    “越王在军营长大?不会武?”就算是跟木头,在军营呆了这么多年,也该学会一点吧。

    兰釉点头,说,“越王先天不足,身体瘦弱,不宜学武。”

    “知道了。”

    沈容染泡了个澡,舒舒服服地睡下,暂时把住在旁边院子的天潢贵胄抛到脑后。

    天潢贵胄此时却没睡,对小厮说,“去把那写着宁湾喜恶的纸拿来给我瞧瞧。”

    小厮依言把纸递给自家王爷,看着他笑得十分之阴险。

    “小姐,小姐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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