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听说男主是个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慕疏
沈容染扁了扁嘴,悄悄将一只纸鹤从袖中放飞,走到坤宁宫外的台阶上跪了下来。等找到那至宝回了北国,她一定要狠敲便宜爹爹一笔,好好补偿她受伤的心灵。
太阳在空中越爬越高,雄鹰在坤宁宫上空盘旋,试图为主人遮去一点太阳。沈容染抬头看着杳杳笑了笑,伸手擦去额头的薄汗。纸鹤应当早就到了揽月宫,师傅为何还没来?沈容染悄悄回头,数了数身后的台阶,十二阶,若是晕倒滚下去,怕是会摔残。
越来越多的汗从额头冒出,沈容染给了木一个眼神,心一横向后倒了去,再跪下去迟早就真晕,便不浪费这个时间了。意料之中滚了几阶台阶,然后有两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她,沈容染微微睁眼,看着面前的人,有点恍惚。
第四十章 清极不知寒10
后脑勺磕了几阶石阶,这会疼得厉害,沈容染看着女子的脸,喃喃道:“娘。”声音很小,那女子应当是没听清,问道:“太子妃,你说什么。”
“没什么。”沈容染慢慢合上了双眼,她身上好香,这是她昏迷前最后想的。
沈容染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爸爸妈妈,有苏彦。他们一起回到了幼时的那片海边。
“知寒。”耳边有人很轻很轻地叫着她,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想将拉离这个世界,沈容染紧紧抱着苏彦,不愿意放手。苏彦偏头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扳开了她的手。“去吧。”
沈容染睁开眼睛,对上了游清那张俊美的脸。
“醒了,喝药吧。”
沈容染坐起身接过游清手上的药,一口气全都喝了下去。
“好好休息。”游清伸手让她躺在床上,沈容染看着床顶的纱幔,寻思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突然这么不好了,皇后让她跪了半个时辰的样子,虽然太阳很烈,但以她的身体不至于那么难受。就算不主动从台阶上面滚下去,她估计自己也只能再撑个一刻钟。
沈容染伸出两根指头在额角按了按,也不知坤宁宫门口的台阶是什么材质,磕的她头好痛。
“头痛?”游清拿着一本书坐在床边,看着她问道。
“嗯。”
游清放下手中的书,大手覆上她的头。“我给你揉揉吧。”
沈容染合上眼睛,开口问道:“游清,你恨我吗?”按在额角的手指是顿了顿,游清的声音传进耳朵。“为什么这么问?”
“你喜欢温洳,本来要娶的也是她,我却突然冒出来毁了你的爱情。”沈容染说起这话时,脑中浮现的是苏彦的脸,如果不是她横插一脚,苏彦和李茗毓就会一起白头偕老,一生安好,何至于二十出头就身葬黄土。
游清说:“没有。”
沈容染不知游清的没有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想思考,她每次想起苏彦的时候就觉得心痛,头痛,不想思考。
“游清,那个红木匣子里的绿色**子里有药,你帮我拿来吧。”
游清走过去拿到绿色**子,倒了一颗药丸在手中,问道:“这是什么药。”
“安神的。”沈容染伸手,游清把药丸放进她手中。
游清的手又覆上她的头,轻柔地按压着,沈容染慢慢的失去了意识。游清看着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想起了前世的钻心之痛。为什么你一句解释都不肯听,就对我拔剑,我的命是你救的,最后却还是死在了你手中,陆知寒。
手缓缓移到那白皙的脖颈,游清合上眼睛慢慢缩紧手。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游清抬手为陆知寒将鬓边一缕头发抚开。
“今日多谢贵人救了知寒。”
“不过是扶了一把,无事。这是太子妃要的手帕。”
“多谢,贵人慢走。”
送走梅贵人,游清再次坐到床边,摸着陆知寒的脸。陆知寒,我不喜欢温洳,也不喜欢陆有韵,从始至终,我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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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但,你说,前世的杀身之仇,我是报?还是不报?
沈容染在睡梦中感觉有东西在她鼻尖划过来划过去。“阿嚏,白二蛋你是不是有病。”沈容染一把抓住那根狗尾巴草,对着拿草的白公子怒道。
白公子亦怒道:“不要叫我的名字。”
“那我叫你什么?”
“白公子。”
沈容染把狗尾巴草往白公子的头顶一插,伸出自己的手,说:“给我把把脉。”
“心情不好,不看。”
“姐。”
陆有韵坐在床边,淡淡道:“把脉。”
白公子秒怂,委委屈屈地将手搭上了陆知寒的手腕。“南国的气候和北国不同,你习惯了雪天,在屋里多放点冰块。”
“哦,你们俩大晚上找我干嘛?”沈容染看着房间里的烛火,问道。
陆有韵广袖一挥,一个和她们一模一样的纸人落在了床铺上。“报仇。”
沈容染很不能理解,这两人带着她这个头顶还缠着纱布的病号半夜出来招鬼的行为,但却十分乐意参与其中。这世上阴气最重的地方,除了乱葬岗,就是皇宫了。北国踏雪宫才建了几十年,还尚好,这南国的皇都可是建了几百年了。
陆知寒站在坤宁宫主殿的房顶布阵,沈容染就感觉背后阴风阵阵,回头就看到白公子拿着把折扇作死地扇者,握着扇子的手都在发抖。
沈容染笑了笑,一脸好奇地凑近白公子。“白公子,怕鬼啊。”
“谁说的,不怕。”沈容染笑了笑,说:“哦,你背后有个女鬼。”
白公子往陆有韵身后躲去。“啊韵儿救命。”
沈容染笑着弯下了腰。“哈哈哈哈哈。”
白公子发现自己被耍了之后,怒吼道:“陆知寒。”
陆有韵回头就是一下拍在他头上。“小点声。”
白公子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一脸怨愤地看着陆知寒。沈容染在屋顶最高处坐下,陆有韵正在给一群鬼加个什么防身的符文,然后让他们去找皇后的麻烦。沈容染心念一动,问道:“向诸位打听一件事?皇宫近几年可有什么珍宝送进?”
一个老嬷嬷说:“十多年前,陛下的寝宫突然被神光所罩,百鬼不敢侵,应该是有珍宝,但几天后神光就散了。”
“十多年前?”沈容染沉吟说,“近几年可有?”
“没有。”
沈容染又问:“不知嬷嬷是何身份?”
“老奴是太子殿下的奶娘。”
沈容染抬眸看了一眼专心画符的陆有韵和躲在陆有韵身后的白公子,低声问道:“太子的生母是谁?”
“皇后娘娘。”
沈容染又问:“嬷嬷可知梅贵人为何失宠?”
“不知。”
众鬼被陆有韵送进皇后寝宫,陆有韵在她身边坐下。“游清的生母不是如今的皇后。”
沈容染睁大眼睛看着陆有韵,陆有韵把凑近的白公子脑袋推开,说:“当年南皇娶李明依为后,次年李明依诞下游清,妹妹李明珠害死了姐姐,并且代替了她。”
“你怎么知道的?”
第四十一章 清极不知寒11
陆有韵又是一巴掌拍上白公子的头。“小点声。走,下去看看皇后去。”陆有韵把一张隐匿符贴在白公子脑门。
沈容染被陆有韵拉起身,弹了弹白公子额头贴的符,笑着拉着陆有韵跳下了屋顶。
她们到的可能有点晚,只看到皇后倒在一个嬷嬷怀中发抖,不停的喘着粗气,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没意思。沈容染拉着陆有韵准备离开,就听到嬷嬷厉声喝道:“大师还没来吗?”
两人对视一眼,站在原地不动了。一个和尚从外走进,正在在南皇寝宫密室的那位,沈容染对上他的瞳孔,怎么是黑色的?沈容染正纳闷,那和尚闭了闭眼,再睁开瞳孔变的通红。
沈容染只看到那和尚眼神所到一处,飘在空中的鬼竟然开始自己燃烧了起来。
“走。”陆有韵拉着陆知寒迅速夺门而出,那和尚一声不吭地追了过来。
“杳杳。”雄鹰从天际滑下,沈容染和陆有韵跳上鹰背,再回头白公子已经和那和尚打了起来。
杳杳俯身而去抓住白公子往天上带,那和尚捉住了白公子的脚跟着一起腾了空。“杳杳,朝揽月宫去。”
那和尚踩过白公子的肩头跃到了雄鹰背上。“贫僧已经放过你们一次了,两位帝姬莫要把这南宫当成北宫。”
糟了,忘记易容了。沈容染心猛地一跳,陆有韵从腰间取出一把软剑,淡淡道:“竟然知道我是谁,就把命留下吧。”
“小儿无知。”和尚邪笑一声,以手为瓜只取陆有韵面门。沈容染从袖中掏出三个纸人,落地化为三个壮汉,直奔和尚而去。
谁知那和尚竟是无比凶残,直接徒手撕裂了一个纸人,沈容染身体一栽,跪到在鹰背上,吐出一口血。“凶凶幻术,怎能伤我。”和尚一面说,一面双手撑开一划,可怜的白公子刚从鹰爪下慢慢爬上来,又被扫了下去。
沈容染跳起躲开气浪,指挥杳杳去救白公子,发现已经到了揽月宫的上空,一连放飞三只纸鹤从揽月宫中而去。
纸鹤没有进宫殿,就落在从宫中出来的那人身上。国师双肩各落一只纸鹤,指尖停着一只纸鹤,一步一步踏空朝着雄鹰而来,背后印着一轮皎月,仿佛从月中而下的仙人,手中的宝剑流光溢彩。“住手。”清越的声音自国师口中发生,震得世界都静止了一秒。
和尚睁大了一双红眼睛,怒道:“妖师敢拦我。”
沈容染挥了挥手,把剩下的两个纸人收回袖中,牵着陆有韵从鹰背上朝屋顶跳了下去,白公子也从鹰爪跳了下来,落在了她们身边。
主人离开了,杳杳开始在空中盘旋,试图把和尚从背上甩下来,那和尚直接从鹰背上跳了下来,立于半空之中和国师对视。
白公子揉了揉眼睛,说:“什么轻功能立于半空,我不是在做梦吧,韵儿你掐掐我。”
陆有韵朝着白公子的头就是一下,沈容染看到了白公子眼角沁出的泪水,同情地看了白二蛋一眼,看着都疼。
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连风吹的声音都没有了,国师和和尚立在与屋檐同高的半空中,衣衫被风吹的鼓起。
和尚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法杖,此时在他手中剧烈颤动着。“你这妖孽,竟敢直入皇宫。”
国师淡淡道:“你这妖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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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敢来,我为何不敢?”
和尚抡起法杖,朝国师打去。“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
国师后退避开,喊道:“愣着做什么,帮忙。”
沈容染无奈道:“我们不会飞,师傅,你是最厉害的,拿下那妖僧。”
国师眼角抽了抽,白色衣衫在月光下泛着淡淡地银光,沈容染看到国师和月亮之间似乎有一根极细的线。五张纸片在空中落下膨胀成人,踏空直向和尚而去。
“学艺不精。”国师回头对陆知寒道。
沈容染反驳道:“你又没有教过我控制纸人飞。”
和尚避过一个纸人手中的长刀,怒斥道:“妖师,你竟然和北国有勾结。”
沈容染大喊道:“和尚,你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的性命吧。”
一条六尾蛇从和尚袖中钻出,流光一般向国师而去。
“师傅”沈容染还没说完,就看到那蛇被国师掐着七寸拎了起来,“区区六尾蛇,还想伤我。”
“不要。”和尚阻止了国师掐死六尾蛇,放下法杖挨了纸人一刀,手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流下,六尾蛇应当是感觉到了主人血液的味道,在国师手中扭动着。
“跟我来。
五人进入揽月宫,国师掐着六尾蛇坐在主座上,淡淡地看着下方双瞳血红的和尚。
“先放开它好吗?它会怕。”
纸人送上殿内摆放的一个水缸,国师把蛇丢了进来。“不会淹死吧?”
“不会。”
国师淡淡问:“疏梅在哪里?”
沈容染和陆有韵同时抬头看向国师,眸中的震惊如出一辙。疏梅,是北国皇后,她们母亲的闺名,她们也是长大以后在北皇一本手记中看到的这个名字。
“宫中。”
沈容染难以置信地问道:“梅贵人?”
和尚道:“不是,她只有我用疏梅的血造出的替身。”
“南皇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为他卖命?”
和尚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先南皇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为他卖命。”
国师的脸色有着一瞬间的凝固,然后恢复如常,说:“带我们去找疏梅。”
“不行,地牢有禁制,没有钥匙,会被发现。”
陆有韵沉声问道:“南皇把我母亲关在地牢?”
和尚面色不变,说:“是。”
国师淡淡道:“蛇扣在我这里,帮我们救出疏梅,就把它还给你。”
“嗯,它每天午后要晒会太阳,一刻钟就好,多了会发脾气。它喜欢吃兔子,要吃活的,一天只能吃一只,不能吃多。它不能一直泡在水里,晚上睡觉要记住了吗?”和尚说完,十分和蔼的问国师。
国师轻咳了一声,看向站在一旁的三人,问道:“记住了吗?”
沈容染抬头看着国师,特别特别认真地说:“师傅,把蛇还给他吧。”
国师显然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陆有韵及时说:“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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