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她回眸一望,也不知燕千泽是怪自己太过客气,还是怪自己表现得不够亲密,妙雪微微一怔,眼光和旁边的楚妃卿一触,见这妹子目光示意,这才想到不对,微微吞了口香唾,小小声地接了下去,“不……不是燕兄……仙儿该改称呼……该叫师丈才是……”
“是……”本来还真不想叫,但眉头才皱,妙雪微带厉色的目光已盯到了自己身上。虽说现在的妙雪真人再不像以往那般令人一见便不由生惧,到了没敢细赏那天姿国色的地步,可毕竟余威犹在,南宫雪仙也真不敢违拗。她嘟着小嘴儿,低下了头,许久许久才开了口,“谢谢师丈……”
“嗯,很乖很乖……”似要故意气南宫雪仙一般,燕千泽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长辈对小辈知书达礼的满意,还故意伸手轻轻摸了摸南宫雪仙的头。虽是没摸得几下便即缩手,却已摸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热,当然不是昨夜妙雪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的那种热,而是一股火气不由升了起来。
幸好燕千泽缩手得快,更没多加调侃,若他依以往的性子再多说个几句,就算会被师父骂,南宫雪仙也要拔剑见个真章了。
“昨晚折腾一夜,想必妙雪也饿了。好妃卿,今儿有什么早点?为夫可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昨晚可真累得为夫骨头都软了呢!幸好今儿个还能爬起来,总算是万幸……”
眼睛向桌上一瞄,看清了桌上备妥的食物,再看看楚妃卿夹在南宫雪仙碗中的份量,燕千泽嘴角微微一动,向楚妃卿送去了一个了然于心的眼光,那得意模样惹得楚妃卿瞪了他一眼。
“好啦好啦,坐下来吃饭吧!”见燕千泽即便占了便宜,仍不忘口头调侃,只见低着头的南宫雪仙似气得脑子都要生烟,被调戏的妙雪娇羞垂首,纤指轻捏着夹角没法开口,旁边的燕萍霜却是难得听到爹爹用这种语气跟旁人说话,似百不解地想要开口问。
心知这样不行,楚妃卿连忙解了围。她瞪了燕千泽一眼,却知这毛病多半是燕千泽打胎里落下的,怎么也不可能改的了,“今儿弄了不少东西,算给妙雪姐姐补补……毕竟那伤虽是治了,身子还须调养,是不是,姐姐?”
“嗯……嗯……也是……”被燕千泽这样调戏也还罢了,毕竟这人什么作风,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虽知在楚妃卿和燕萍霜面前,燕千泽虽不会当真动手,口头上却不会轻饶自己。
妙雪却没想到,竟连楚妃卿也要自己多补补,就好像亲眼看到昨夜自己在床上有多么颠狂投入一般!妙雪羞得脸红耳赤,偏又不好发作,幸好楚妃卿赶忙把话题岔到自己的伤势上头,让本来开口想问的燕萍霜似懂非懂地闭了口,这才敢把话接下去,“这十道灭元诀好生厉害……妙雪虽说伤势已癒,可也确实……确实得好生休息个几日,这个……这个……确实得要补一补……可得烦劳你了,妃卿……”
“是啊……妃卿的手艺最好了,妙雪姐姐你说是不是?”
“瞧你说的,”见燕千泽虽是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妙雪,坐到了椅子上,可眼儿滴溜溜的,却似还在想办法调戏妙雪一般,楚妃卿可真想把桌上的食物先送进他嘴里再说。即便天生媚骨,有着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的淫荡本性,可妙雪举竟修道几十年,加上还是在徒儿面前,老这么调戏她算是怎么回事?楚妃卿轻瞪了他一眼,“妃卿的手艺妙雪姐姐老早就知道了,比你还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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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楚妃卿和燕千泽斗起嘴来,妙雪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想要找位子坐下这才发现竟没了空位;而南宫雪仙虽似知道,却也没有起身让位的意思,正当妙雪寻思之间,却见燕千泽嘿嘿一笑,伸手在大腿上一拍,“好妙雪姐姐,坐这位子吧!保证温暖舒服,坐起来包你不会难过……毕竟是新婚嘛,总该腻在一起……我们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样黏着的,是不是?我的好妃卿……那时候你一开始还在怕羞,到后面愈坐愈舒服,就算吃完了饭也离不开,直到入夜了等为夫抱你去睡……”
“咦,真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好孩子,那是新婚燕尔才会做的事,”摸了摸燕萍霜的小脑袋,拧了拧这小女孩柔软的脸蛋儿,燕千泽微微一笑,“等娘怀了萍霜,多了个萍霜的重量,爹爹自然就抱不动了……”
“这样啊……”
第二集 第四章 金屋藏娇
身子微微一热,妙雪虽知就算不在床上,燕千泽也能随时随地将自己逗得耳根透红、羞不可抑,却没想到连楚妃卿都帮他这一把。这位子想来是楚妃卿安排的,也不知是为了让自己早些抛却矜持,身心全失,彻底臣服在燕千泽手下,还是为了让燕千泽有机会向南宫雪仙示威,好好让她明白,就算南宫雪仙再讨厌他,可生米已成熟饭,想阻止也不可能了呢?
妙雪嘴角微微牵动,纤手一理袍服,竟就这样干脆地在燕千泽怀里中了下来,还伸手轻环着他的脖子,亲昵无比。“嗯……这位子倒真是不错,又暖又舒服……只可惜不怎么稳,偶尔还会动呢!别扭了……”
“哎……别挑三捡四了,”见妙雪竟这般大方地坐了下来,毫无忸怩之态,眉宇之间甜蜜娇柔之中还透着些胜利的笑意,仿佛在等着自己如何回应;她坐得那般轻松,活像自己的怀抱真是张好坐的椅子般,燕千泽倒真吓了一跳。难得被妙雪占了上风,差点没法把话接下去,“先求有再求好……这位子暖洋洋的很舒服,对不对?好妙雪姐姐先这样坐坐,等以后……为夫再帮你做张更好的椅子……嗯,这样好了,后面那小屋里头还有几方木料,说不定还有现成的椅子,晚些为夫进去找找,说不定有什么好设计,可以让妙雪姐姐坐得舒舒服服,你说好不好,妃卿?”
“你……哎……不会吧?”听燕千泽提到后头的小屋,也不知何故,楚妃卿脸儿登时红透,反倒让妙雪和南宫雪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自从到了此处,这几日妙雪都倒在床上养伤,昨儿拜堂时才头一回下床,自不可能摸得清此处环境;反倒是南宫雪仙昨天送了妙雪进洞房前,见楚妃卿忙里忙外地办置婚事,与燕萍霜一同帮忙,里里外外几趟下来,内外环境倒真是明了了大半。虽知后头有个小屋,却是门户紧锁,问了燕萍霜也耸肩不答,想来该是燕千泽口中的小屋了。
“那小屋里头……有什么吗?”
“哪有什么?”妙雪的问题楚妃卿没答,竟是燕萍霜接了过去,“萍霜以前曾经偷偷跑进去过……里头除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外,就再没什么了……而且萍霜才跑进去,什么都没碰到,就给娘拧着耳朵拉了出来,以后就再不敢进去了……娘,那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神秘?……”
“这……这个嘛……”见楚妃卿忸怩不答,脸儿红透,娇羞得彷佛刚出房门的自己一般,妙雪念头一转,不由脸儿也红了几分。想来那小屋里头,必是燕千泽以往身为淫贼时的专门工具,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子所用。
楚妃卿脸嫩,若燕千泽真像自己所见那般疼惜于她,该是不会将这宝贝试用在楚妃卿身上,是以小屋紧锁,连燕萍霜也不知所以然。不过仔细看看楚妃卿的神情,妙雪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个念头;说不定燕千泽把那些东西弄在那儿,原先是为了跟楚妃卿一起寻欢,只是楚妃卿实在受不得此道,这才封锁严固。不过燕千泽看来是不会对自己这般松手的了……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自己或许得要承受那异样淫具的蹂躏,妙雪娇躯不由一热,瞋怒中却不由浮起一丝期盼。
“关于此事嘛……”见楚妃卿红透了脸不敢答,燕千泽却是好整以暇地喝着热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儿。妙雪知楚妃卿脸嫩,要她说出口来只怕比杀了她还难过;只是如此淫具确实羞人,虽说已尝过男女滋味,体内天生的媚骨本质又令她比寻常女子开放得多,但妙雪终非习于此道,一时间还真不敢明说,嗫嚅了半晌才迂回地开了口,“小霜……可知道爹以往是干什么的吗?”
“我知道啊!”偷眼瞧了瞧正品着茶的父亲,燕萍霜嘻嘻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竟大出妙雪意料之外地接过了话题,笑得脸儿红通通的,“爹爹以前是做淫贼的……”
“噗……”一口茶当场喷了出来,呛着的燕千泽不住咳着,靠着楚妃卿和妙雪在背上轻轻抚拍,好半晌才顺过了气来,脸都不由红了。若换了南宫雪仙甚或妙雪这么说,燕千泽非但不会这般激动,多半还会顺口调笑几句,但这种话从女儿口里吐出来,一时之间真令燕千泽大窘。
见他这般反应,妙雪心下暗笑。所谓现世报来的快,燕千泽最爱在口头上挑逗女子,往往露骨得令人下不了台,没想到也有受窘的时候,偏偏开口的又是他女儿,想骂也骂不成,那模样着实令人莞尔,而旁边的南宫雪仙早已笑得不支,整个人都躲到了桌底,虽忍住了笑声可脸上一时间却难平复。
“爹爹放心……”见燕千泽一口气顺不过来,咳得脸都红了;虽知这么说出来,父亲多半会有些失态,却没想到是如此激烈的反应。燕萍霜吐了吐舌,做了个顽皮的鬼脸,伸手帮父亲斟了杯茶送上。
“是娘跟霜儿说的。娘说爹爹是最好的淫贼,床上老是让女孩子舒舒服服的,有了娘之后又乖乖收了手,只对名分已定的女子动手,称得上是好人……所以除了爹爹以外的淫贼,都可以遇到一个杀一个,不过像爹爹这样的珍禽异兽就得好好保存下来,免得绝了种之后就再也找不着了……爹,什么是绝种?”
听女儿竟问出这种话来,燕千泽缓缓喝着女儿送上的茶,表面没什么异动,心下却不由乱转,飘了个有点气怒又带点惊讶的眼色给楚妃卿,却见她双肩一耸,嘴角微笑。
燕千泽心知此事是自己理亏,也怪不得楚妃卿这样教女儿。不过仔细想想,此事多半是这回下山途中楚妃卿告诉燕萍霜的,一来是避免妙雪和自己说话之问漏了口风,也不知燕萍霜听了会否乱想,二来也是因为楚妃卿知自己好色,留在山上的妙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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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无俦,偏又无力反抗;南宫雪仙即使有反抗能力,若论心机诡计也抵不了自己,若自己一时起意必能得逞,等她俩回来时,很可能会发现妙雪和南宫雪仙失了身子,被自己在床上彻底征服,因此在未生事前先做好预防,免得女儿受到太大的冲击。
“所谓绝种啊……就是说一种动物被杀的一只不剩,完完全全都不见了。”心知楚妃卿故意提绝种这很少听过的词,就是为了让燕萍霜忍不住问出口,好好让自己困窘之间还有转移话题的机会,“就好像萍霜最喜欢的小兔子,虽然满山遍野的在跑,看起来好像到处都找得到,怎么也不会消失,可是如果全天下的猎户太过厉害,或是连练武功的人也去猎,把山里扫得一干二净,所有的兔子都被杀光,以后就没有兔子了,小萍霜就算在山里怎么绕怎么跑,都找不到小兔子了……”
“那……那怎么行?”想到再也看不到那么可爱的小东西,燕萍霜小嘴一扁,摇了摇头,似想把这念头从脑子里驱赶出去。不过想来天下的猎户也不会那么厉害,加上爹爹以前也教过,练武功的人事情繁多,又要争雄江湖、又要建功立业,偶尔还要有人惩好除恶、扫荡好邪,想来该不会老是找小兔子的麻烦,爹爹该又犯了吓唬自己的老毛病。可心中却不由又跳起一个疑惑,“可是爹爹又不是兔子,怎么可能会绝种?何况……何况小兔子好多好多,又生得好快,几只小兔子凑在一起,没过多久就生出一大群,到处跑来跑去,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绝种?”
听到燕萍霜口中吐出“爹爹又不是兔子”的话,燕千泽只想槌自己的脑袋。即便情急之下也不该口不择言,举例子也要举好一点的,搞得自己竟变成了兔子!“呃……萍霜说的没错,兔子要绝种确实不容易……可是像爹爹这么好的淫贼,却是少之又少,杀了一个就少一个,要再生一个出来可是很难的。所以爹爹才不出去走江湖,就是为了照顾萍霜你,而且也减少了在江湖上不小心被杀的可能性,只要你妙雪阿姨不动手对付爹爹,爹爹就不会绝种了,知道吗?”
“喔!这样啊?”见还坐在爹爹怀中的妙雪虽是忍住了不笑出来,眉眼之间却盈绕着娇媚的诱惑,不像昨儿帮她打扮时那般冷淡,燕萍霜不由松了口气。毕竟在山下的时候,娘虽身在外头.心却悬在山上的妙雪阿姨身上,老是怕妙雪阿姨与爹爹不对盘,会否在自己回山之前就斗起来?
现在看来昨夜爹爹的手段虽说有点儿过火,倒真是有点效果,至少妙雪阿姨的表情温柔多了。看她现在的模样,该当不会像娘所说,真的和燕千泽兵戎相见了吧?“那……妙雪阿姨,你……你不会想动剑杀爹爹吧?娘说妙雪阿姨的剑法高明已极、所向披靡,在江湖中少有对手呢!”
“这个……现下不会了,”听燕萍霜又把话题转了回来,妙雪耳上不由一热。换了昨天或许自己还有迟疑,可现在两人名分已定,自己都坐在他怀里了,又哪里起得了心动剑伤他?“小霜的爹爹是个好人,是个好……好淫贼,所以妙雪不会对他动手,免得这难得的好淫贼绝了种……”
若非昨夜种种洗礼真的让妙雪似以为自己脱胎换骨,以往的她绝对不可能赞得了淫贼一个好字。在燕千泽怀中微微扭动,似在害羞又似在刺激着他,良久良久妙雪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因为小霜的爹爹是个……是个好淫贼,所以后头那小屋里的东西,多半都是淫贼用来对付女孩子的工具。很多淫贼……嗯……不像你爹爹那么好的淫贼……都用那些东西害得女子生不如死,所以你爹爹才把那小屋子封起来,不让你进去看,因为那些东西若不小心用……可是会害惨女孩子的……”
想想自己也真变了好多,妙雪不由暗自苦笑;若换了昨夜以前的自己听到有淫贼的工具,第一个想法只怕就是立刻去毁掉它们,哪会像现在这样,还会想到要“小心使用”,甚至还有点期盼?
何况燕千泽之所以提到那小屋,恐非是想真正做张椅子,接下来自己怕是要亲身尝试那种种淫具的滋味。以燕千泽的手段、那些淫具的邪淫用途,再加上体内媚骨本质的应和,接下来的自己也不知会被燕千泽搞成什么样子?偏偏妙雪想不承认也不行,自己的身体偏偏具有如此淫荡的本性,给那些淫具玩弄之下,做出来的成果怕会好到连燕千泽自己都叹为观止的地步吧?
“那……那么……爹爹要用那小屋里的东西,就是……就是要用来……嗯……用来对付妙雪阿姨吗?”心思一转,竟不由想到了燕千泽真正的用意,燕萍霜此语一出,楚妃卿登时呆了眼,妙雪羞得再抬不起头来,南宫雪仙也瞪大了眼,眼光不住在妙雪和燕千泽身上转来转去。
反倒是燕千泽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羞窘之态,大大方方地取用着桌上菜肴,还强喂了妙雪几口,然后才以赞赏的语气转向女儿,“萍霜乖,果然是聪明的小姑娘,爹爹的心意一猜便知。不过你也别担心,那小屋里的东西你娘经受不起,可妙雪阿姨多半受得住,若她受不了爹爹就喊停了,不会伤到她的……”
“是吗?就像……”见南宫雪仙闻言埂垂下了头去,嘴角浮起狡黠的一笑,燕萍霜笑得活像只小狐狸,“就像昨天晚上妙雪阿姨在爹爹床上的表现吗?要那样才能够受得住吗?”
“你……”听燕萍霜这句话,妙雪的脸蛋登时羞得活像被火烧透了一般,微颤的玉指指着燕萍霜,却说不下去,“难道你……”
“嗯……这个……”见妙雪羞红了脸儿,在爹爹的怀中忸怩不安,更添娇媚,燕萍霜轻吁了口气,迎向父母的目光,“昨儿晚上……萍霜担心爹爹不知能不能治好妙雪阿姨,又怕妙雪阿姨受不了……会拿剑追杀爹爹,所以……所以萍霜就在爹爹房外的树上看了半晚……后来才放心……不过不只萍霜在看,连……连雪仙姐姐也一起的……到萍霜想睡了,回房睡着的时候,雪仙姐姐还留在那儿……”
听到昨夜自己与燕千泽的**交欢被燕萍霜偷窥时,妙雪已不由羞愧欲死,那种事岂是能让人旁观的?光听说楚妃卿的第一次是幕天席地,全没一点遮掩之下交给了燕千泽,妙雪已难以想像楚妃卿竟有如此大胆的表现,却没想到自己初夜便交欢了三回不说,竟还有个小女孩在外头树上窥视!妙雪只觉心中虽难免羞怒,可隐隐然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仿佛自己并不像表面上那般讨厌此类事儿。
可现在听说不只燕萍霜,连南宫雪仙昨夜都看到了!妙雪更加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偎在燕千泽怀中忸怩不安,胸中心跳算不出来快了几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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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骂南宫雪仙竟敢窥视这种事情,还是该骂燕千泽淫贼邪性难改,令自己床上放荡的春光被徒儿看得清清楚楚。
“对……对不起……师父……仙儿不是……不是故意的!”见妙雪垂着头紧偎在燕千泽怀中,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气得根本不愿抬头望向自己,吓得南宫雪仙心思难以自主,口中不由语不成声,连话都成不了串,“仙儿只是……只是怕……怕他……怕师丈他没法……没法救回师父……谁教他说……他之前说只有六七分把握,仙儿好担心……怕师父一个不慎就会……就会出事……所以……所以才……”
知道南宫雪仙是关心自己,妙雪虽是羞赧却也不好出口骂人,何况今儿一早起来,自己揽镜自照,镜中的自己虽不像以往那般精细修整、冰清玉洁,可那被“污染”过的**却越发有种淫荡妖冶的气质,让妙雪心不由己地忆起昨夜种种疯狂欢乱,彷佛自己不只处女身子给燕千泽夺了,连芳心也给他拿个干干净净,名副其实的身心俱失,事前绝难以想像自已会变成如此模样。妙雪心中既畏且羞,可身子都失了,以他那种种令自己无法自拔的手段,她又哪愿抗拒?
不过妙雪修道久矣,道心之坚可不是燕千泽的手段加上**淫媚的本质能够一夕改变的。她细细一想,已发觉了那羞人的关键:自己之所以不想怨怪徒儿,不是因为她真的认为南宫雪仙情有可原,而是因为她发觉,昨夜的种种竟落在窗外人的眼里,那感觉虽是羞人,可自己却并不讨厌,甚至光想及有人在旁窥视自己情不自禁的床上淫欲时,心里竟有种特别的感觉在,像是很欢迎那样淫荡妖媚的自己,说不定这也真是体内媚骨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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