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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不过也不能这样笃定。妙雪芳心愈发羞了,先前便知十道灭元诀伤势难癒,她可也没想到根治之后自己体内的伤是好了,可结果却是如此羞人,现下的自己根本就离不开他,身心都在一次次的淫欲洗礼之间彻底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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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下定决心离开此处,早晚也会受不得本能的要求主动跑回来找他,“你这坏人……还……还说……”

    “好嘛好嘛……”嘴上劝着,手上却不休息。妙雪不只容色娇艳,宛若天仙下凡,那**更充满了令人心动的媚惑,丰腴处有丰腴处的美、纤细处有纤细处的娇,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热力,让他怎么逗弄都不会厌。

    燕千泽微微笑着,一双手又在妙雪娇躯缓缓游走起来,动作虽是柔软,表面上不带半分火气,可在妙雪敏感已极的肌肤感觉起来,他的手带来的却都是火,烧得她愈来愈热,仿佛方才的雨露滋润又渐渐干涸,身子又慢慢产生渴求感。

    她闭上美目,口鼻之间却不住透出**的哼声,除了樱唇被他不时蜻蜓点水般的吻着,那哼声仿佛已化成了口中喷吐的娇柔,处处勾发着男人**的烈火,茫然的她好几次差点就要出口应承了,只是燕千泽却没真用上实力,每当她快要攀上高峰时,就刻意放缓了手,令她慢慢地冷了下来,快到谷底时才又被他弄上去。

    “哎……坏蛋……坏蛋家伙……这样逗妙雪……唔……不要……那里……那里会……会受不了……哎……”被燕千泽一番抚爱下来,妙雪只觉自己的需求再次被他挑起,娇躯在他身下如水蛇般曼舞扭滑,口中的哼声愈来愈软、愈来愈媚。

    她终于受不了,娇滴滴地开了口,声音清甜间带着些许低哑,仿佛字字句句都是咬碎了才含羞轻吐出来,“相公……妙雪的好相公……这么叫……这么叫总行了吧……”

    “不够不够……”感觉妙雪的**在身下不住轻扭,接触之间不断诱惑自己的**,偏偏她的神情柔媚中带着羞涩,似是全没发觉这般亲密厮磨之下,她的动作是多么地令男人难以忍耐。

    燕千泽一手轻捏着那丰腴的玉峰,另一手则滑到妙雪身下,在她臀后大作文章,手指在菊穴外轻轻抚动,时不时地向下轻探,在会阴要害之处轻按缓摩个几下,逗得妙雪又羞又怕。她不是不知道有些男人性好菊穴,现在看来燕千泽竟也是此道中人,可那终非是正道,无论如何,即使自己真想把一切全都献给他,菊穴要害也非一时可陷,她不由有些紧张起来。可他的手指却不向菊穴内探索,只不时偷渡到幽谷口上轻刮慢搔,似只想逗玩着她而已,“要相公满意……得这样叫……”

    “不……不叫……”听燕千泽在耳边轻声嘱咐着,妙雪一时间脸红过耳,差点没羞得哭出声来,无论如何燕千泽这要求也太过分,教她如何叫得出口?强忍着体内的需求不住压迫着要自己臣服,妙雪不住摇头,未干的秀发随着摇动在忱上散乱飞跃,散出香汗生光,媚得令人难以想像。

    “真的不叫?”

    “不叫不叫,绝对不叫!”呶着红润的小嘴,妙雪轻咬银牙,泪水在眸中晶莹的发光,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燕千泽不由怜意大起,偏偏天生的坏心让他一点不想放过这娇羞美女。而且燕千泽清楚的很,这妙雪表面上娇羞矜持,可人生的本能使她对于耳鬓厮磨的轻薄全无招架之力,尤其是这娇躯酥软、芳心不定的时候;更妙的是从决定献身给自己开始,她似乎已决定放开一切,任自己为所欲为,虽说限于稚嫩与那清纯中无法抹灭的矜持,偶尔还有些抗拒,却更令人有种想强行突破,彻底蹂躏她矜持冷艳的外貌,好将她全然征服,令她放浪狂野的冲动。

    “真的……不叫?”

    “哎……妙雪……妙雪不叫……唔……不要……”眼儿愈渐迷离,一来言谈之间尽是**羞人之事,二来才刚完事,体内犹有余韵,此刻的妙雪正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刻,加上**交缠之间,她自不会放过燕千泽下体的变化,那才刚刚将自己送上仙境,还在松软悬垂的**竟渐渐又硬挺了起来,虽说挺得不快,显然不是燕千泽暗运淫贼之术令它挺拔,却更让她明白,若不是正紧贴着自己的**、若不是自己骚媚妖淫的**反应,才刚发泄之后的**岂会这么快就硬起来?

    偏偏**厮缠之间,那**上头的湿润黏滑,正顶在自己腹下,光想到那上头的黏腻湿润都是自己放浪中泄出的蜜液,妙雪不由芳心酥麻,心知燕千泽雄风重振在即,想在床上令自己吐出那羞人称谓也是反掌之易,芳心虽极想投降,却又不敢,“你……哎……坏蛋……讨厌……这样欺负人……呜……”

    见妙雪真要哭了,那梨花带雨的美感虽令人难掩征服的冲动,但燕千泽心知不能太急,他强抑着胯下的蠢蠢欲动,压紧了妙雪迷人的裸胴,轻轻吻着她娇娆芳香的唇瓣,享受她的甜蜜,双手抚爱妙雪**之时,也少了些挑逗,多了温柔意味,终于渐渐让妙雪的泪水收了回去。

    “你……你这坏人……”感觉燕千泽收手,妙雪芳心既是松弛又带着些遗憾;她比起燕千泽的**经验,就如武功上头燕千泽和她的差距,说不定听从燕千泽的摆布真能令自己尝到前所未有的欢快,但无论如何,要她主动要求可真羞死她了。

    妙雪温柔地回应着他索求的唇,只觉体内欲火愈来愈旺,在他身下不住难耐地扭着,**交触之间愈发觉得幽谷中蜜液泉涌,娇躯已是浪涛澎湃,体内渴望的本能正强烈地需索着。满怀羞怯和期待,一双玉手无言地缠到他背上表现出她的需求,好半晌妙雪才喘吁吁地开了口,“妙雪知道……你在床上这么厉害……妙雪是……是一定敌不过你的……可是……可是就算你再厉害,在床上弄得……弄得妙雪忍不住开了……妙雪也不是……也不是真想那么叫你……坏蛋你尽管得意好了……把妙雪在床上折磨的要死……倒让你快活了……”

    “好妙雪放心……”嘴上邪邪地一笑,燕千泽甜甜地和她接了个吻,一阵口舌缠卷的甜蜜交流之后,才松开了妙雪娇甜润泽的红唇,眼儿直视着她,那火热的眼光让妙雪真想避开,偏又知自己避不得。虽是回望过去,可眼睛却似变了模样,不只不能抗拒那贪花好色的火热,反而将他射来的眼光一点不漏地吸了进去,光只是目光对视,芳心都似有种难言的冲动,想被他看得更深入,被他更彻底地拥有,“等到好妙雪同意……为夫才来大被同眠……到时候绝对让妙雪食髓知味,让你爽到主动想要……等妙雪尝过滋味之后,保证你受不了没有旁人看着妙雪在床上发浪发骚……”

    “等你……等你赢了……赢了再说……”

    “好妙雪……这么想让为夫淫吗?”嘿嘿一笑,燕千泽刻意凑近了妙雪耳边,口吐热气轻抚着她敏感的小耳。他是如此之近,那火热的气息仿佛直接透进脑子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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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得妙雪芳心一片迷糊,连呼吸都热了几分。

    本还没听出燕千泽意有所指,好半晌才羞得整个人都烫了,偏又被他压着,想缩起身子都不成,赧然推拒却又推不动他的身躯,从芳心直升而起的羞意混着**的渴望,令她愈发难耐欲火,一股甜蜜的酥麻贯穿了身子,从芳心直透幽谷里头,身心都涌起了对男人强烈的需要;虽是不敢说话,纤腰却轻轻挺起,小腹贴上了那火烫的湿润,无言地渴求着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燕千泽在她身上一阵嬉玩,逗得妙雪欲火焚身、湿滑不堪之后,竟就这么挺着翘起的**,双手在床上一撑,跪起了身子,火辣的眼光浏览着妙雪晶莹剔透的肌肤,顺着那曼妙的曲线渐渐滑下;妙雪只觉他的眼光有若实质,扫动之间仿佛正非礼着自己的裸躯,偏生羞怯之间连手部抬不起来了,竟连三点都无法掩饰,任他尽情观赏。等到他火辣的眼神瞄到了股间,一双原应紧夹的**竟似呼应他的眼神般,娇柔羞怯地微分开来,原本鼓荡体内的蜜液再无阻滞,不住向外涌出,加上被那眼光一望,不由紧张的妙雪纤腰轻拱,也不知娇躯怎么用力,那泛着甜美香气的蜜泉竟喷吐而出,活像海浪拍上岸边岩石般浪花四散,着实美得惊人。

    娇躯一阵打从心里涌出的颤抖,那感觉竟似男女欢好泄身时一般快美,妙雪唔嗯之间不由大羞。没想到自己竟如此不堪,被他眼光一望就**了,甚至幽谷泉水喷出,就在他眼前软绵绵地瘫了,偏生**之后娇躯慵懒,连根纤纤五指也动不了,只能软瘫着任他目光轻薄。

    芳心不由愈跳愈快,方才的**非但没有宣泄她的需要,反而因为没有男性的灌溉,那饥渴的感觉愈发强烈。她暗暗感觉到,若自己像现在这样被他**奸淫,那快意会远超昨日,接下来自己当真会欲仙欲死,什么羞人的要求都不能不顺着他了,樱唇不由轻吐着心声,“不……不要……相公……”

    虽说胯下奸女无数,就算尚未上马,光用手口就让女人泄身的法子也知道许多,但像妙雪这样不旦**泄身,幽谷间蜜液犹如海潮般喷泄的女子,却连燕千泽也是绝少见到。只看妙雪蜜潮喷出之后,娇躯犹如**般酥软无力,美目迷茫、娇喘吁吁,娇嫩的肌肤媚光莹莹,也知妙雪连番**,此刻的她娇弱无力,特别不堪蹂躏,便知她身怀媚骨,男人再怎么凶猛的奸淫该当都承受得起。

    可那模样却不由令燕千泽也起了少许怜意,他轻轻伸手,将从妙雪体内喷出的蜜水一掬,送到妙雪口边,另一手轻沾,在她贲挺的花蕾上轻点慢揉起来,弄得妙雪一阵呻吟,红唇轻分之际,手上一倒,那汁液竟倾入了妙雪口中!

    香甜入口,妙雪虽羞,却知若不乖乖饮下,接下来也不知燕千泽还有什么法子,只得乖乖啜饮起来,那香甜似是直透芳心,饮得她浑身发烫。

    见妙雪饮尽,香舌轻轻吐出,爱不释口地舐着自己手上余沥,燕子泽微微一笑,伸手轻摩着她粉嫩的香腮,慢慢地将娇慵无力,软得似是没了骨头的妙雪拉了起来,扶着她下了床,向墙边走去,“好妙雪……相公让你尝尝鲜……咱们在胡床上爽个一回……包你回味无穷……下次还要……”

    正对着床的墙壁安着一张胡床,妙雪虽知那也是坐卧之所,却没想到在燕千泽这等淫贼看来竟也是寻欢作乐的所在,偏生微颤的纤足却无法站定不走,方才泄出的蜜液犹自在股间泛滥流荡,湿润甜蜜的活像正期待着他的光临。

    她知道自己绝对逃不掉,芳心虽不由自主地大感羞怯,却也隐隐有些期盼,嘴上却还勉强抗议着,“哎……不……不要啦……嗯……相……相公……那样子……那样子不好……那里……可不是床上……不能……不能拿来这么做的……抱妙雪回床上……再好好地来……好不好?”

    “没关系的……”见妙雪下体已潮,偏还强撑着怕羞,却不是羞于行房,而是不敢在床外行男女之事,燕千泽不由暗笑。若自己没法改正妙雪的固执观念,没法让她感受随意合欢、不拘一格之美,不只坏了自己身为淫贼的威名,更是白费了老天爷生给妙雪一个骚媚入骨的身子。

    他抱着妙雪坐到胡床之上,趁着月光饱览着妙雪莹白无瑕、宛若天成的美丽**,那眼光如此露骨,令本来还满腹娇羞的妙雪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目光如此火热,**活似正欲择人而噬,威猛处处在暗示了自己裸胴的吸引和诱惑,此时无声胜有声,当真是任何一句话都抵不过如此身姿。

    月光下看美人,比之白昼时还要美艳三分,尤其这美女原就美得像是天仙下凡,虽说每寸肌肤都被自己好生疼爱过,但每次看她、每次摸她、每次奸她的时候,都新鲜的仿佛花苞初绽,老天爷当真如此厚爱于她,令燕千泽怎么也不愿自她身上离开。

    幸好自己淫贼的功夫从来没有搁下,床第熬战之间雄风仍旺,加上所修阴阳诀极合采补双修之道,每次与妙雪交合不只乐不可支,彼此都享受到难以想像的乐趣,功力上头所得裨益更多,好一个寓练功于欢乐间的炉鼎。

    尤其妙雪虽是心性坚毅,却非顽固不化之人,既已决定了将身子交给自己便尽力沉醉于男女之欢,虽说还掌握不到其中分寸,偶尔弄得有点出格,却是愈来愈痴迷了。光看她虽是娇羞无伦,嘴上只说着要自己抱她回床上去,但被自己目光一扫,却是亭亭玉立眼前,娇羞柔媚地任自己饱览春光,显然那抗拒不过只是象征,她的真心正期盼着自己在这胡床上头便要了她,令她再没理由抗拒自己的手段。但有如此心思,便是无上妙谛。待自己好生引导,让她一步步地享受到男女欢爱,早晚自己都能令她彻彻底底地沉迷爱欲之间,再也无法自拔,而想要做到这一点,自己的手段可说是无穷无尽,尤其妙雪正期盼着自己的调弄,没有什么比这更令男人高兴的了。

    “好妙雪别担心……”淫淫一笑,那笑意看着妙雪娇躯颤抖不已,也不知是害怕自己的贪花,还是期待着自己别出心裁的淫女手段,想来怎么也该是后者多一些。

    燕千泽伸手一揽将妙雪抱入怀中,饱满结实的**贴上了那硬挺火热的淫物,强烈的刺激令她登时酥了,软绵绵地挨在燕千泽怀中,迷蒙的美目透着满怀的渴求,晶莹剔透犹如美玉的肌肤不住揩拭着那火烫的淫欲表征,只待他将她的最后一点抗拒突破便是**之欢。

    他凑在妙雪耳边轻声细语着,“当日为夫给妃卿破身子的时候,也不是在床上……之后连着好几天,我们都是幕天席地的欢爱,蓝空为被、碧草为床,好不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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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活……这方面的事可不是只能在床上玩,换了个环境、换了个时候,都有不同的体验……以往为夫也在野外弄过几个侠女,这事儿……好妙雪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妙雪心中忍不住回应,被燕千泽吸住的朱唇却只有咿唔呻吟的份儿,情迷意醉的和他缠绵着,态意情浓之间光吻着都是无上享受,即便感觉到他的魔手正自轻薄地揉玩着自己雪臀,好像正渐渐向着菊穴附近游走,竟也一点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不住轻扭着与他方便。

    二十年前妙雪与楚妃卿、华素香虽是江湖侠女,追杀淫贼不遗余力,但燕千泽只奸不杀,床第之间带给女子的多是欢愉,照说不会是侠女们的首要目标,但燕千泽有些时候未免也太过火了些,追杀淫贼的侠女若不小心落在淫贼手里,破瓜**、饱受淫辱自是理所当然,但他却是时间也不管、地点也不顾,有机会就动手,丝毫不管对方事后该怎么办。

    好几仙侠女被他蹂躏采补之后,一丝不挂、娇慵软弱地被抛弃在荒山野地,这样都还算好。曾有一次他看上了尼庵中的美貌小尼,竟就在大殿之上、佛像面前,将那小尼强奸得逞,还搞了好几回;等到住持穴道解开,回到殿上时,只见到佛像环绕之中那小尼已被淫得晕了过去,**的娇躯没一寸没留下男人玩弄过的痕迹,散飞的汁液甚至还染到了佛像上头,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清理干净。就因为这般出格的搞法,让他变成当年妙雪追杀的头一号人物,好几次差点没真被她给逼死了。

    没想到燕千泽当年的恶习到了现在仍丝毫不变,可现在落到他手里任他恣意轻怜蜜爱的,却变成了当日追杀他的自己,妙雪真的不能不叹,世事确如沧海桑田、变化莫测,偏偏身遭淫欲洗礼之后,不只体内淫媚的本质被诱发,连芳心似都被那强烈的快乐冲刷没顶,再也无法自持,竟不由得想任他为所欲为,甚至想要试试光天化日之下被他淫玩得死去活来,羞赧耻辱地被扔在野外,想要起身都没有办法的滋味,当然这是想想就好,妙雪可没有这么大胆子,别的不说,光想到事后要承受楚妃卿、燕萍霜或南宫雪仙的异样眼光,她便受不了。

    “哎……你这坏蛋……妙雪……妙雪当然知道了……”纤手轻抚着他的胸口,妙雪要好生努力才能抑制着玉手往下滑去,触碰抚摸那令她欲仙欲死、几次将她送上仙境的**。即使不去伸手,光从肌肤的感觉上就知道此刻的燕千泽早已准备好要在此处将自己淫玩,令自己羞怯无比地被送上**仙境,偏偏自己却也已经准备好了,幽谷之中湿润腻滑,早在渴望着被**淫辱的感觉。

    “可你……你就算要……要那样……也得给妙雪一点……一点习惯的时候……妙雪昨夜……昨夜才破了身子……还没……还没被你逗成淫妇呢……就要逼妙雪那样……也不管妙雪的感受……就算妙雪没妃卿那般软,该当受得住你……可也……可也没多少经验……你……你就算想大被同眠……想在床外淫玩妙雪……好歹也再等一会……光想到让别人看到妙雪跟你……跟你好的样子……妙雪就……就羞得想死了……还大被同眠……”

    “哎呀呀……好妙雪,这么说……可来不及了……”一见燕千泽一脸诡笑,原还没想到他想做什么,却见燕千泽屈起手指,轻轻叩着墙面,只听得邻房一阵鸡飞拘跳,仿佛有什么人在那儿惊慌失措,一时之间连回应都回应不了了,妙雪不由羞得俏睑通红。

    她这才想到白天里楚妃卿曾若明若暗地说过此处房舍下多,一人一间房可不好安排,须得有人住得极近,那时她还没多想,可现在却发现不妙,自己在床上痴迷的淫言浪语或许还没全盘泄漏,但现下坐在胡床上头紧邻着墙壁,自己方才与燕千泽的甜言蜜语岂不都给邻房之人听了去?

    偏生燕千泽一手牢牢箍在自己腰上,想逃一时间却是欲振乏力,她挣了几挣,却知不出真力是逃不开了,偏又没法真的运功震开他,只能羞得脸蛋儿埋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了。

    邻房好半晌都没有回应,但以妙雪的功力之深自是听得出来邻房声息,尤其那人呼吸急促,显是被燕千泽这么一吓,一时半刻还平静不下来,就算躺倒装睡,可砰砰跳着的心却是怎也慢不了。

    幸好在这小山庄中,除了燕千泽外都是女子,至少令妙雪虽是羞耻烧身还不至于羞愤欲死,给女子看到那模样虽是羞人已极,还可忍受,但若让别的男人看到那样儿……妙雪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燕千泽有着难以想像的淫贼根件,总该不会……不会出格到这种地步吧?

    “嗯……已经睡着了吗?”虽说隔着墙壁,但燕千泽和妙雪何等武功?邻房之人心急之下全没抑住呼吸,想瞒都瞒不过他俩的耳目;见妙雪羞不可言,纤指不住揪弄着自己的头发,似在害怕自己真跟邻房之人说上话,不由得更想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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