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现在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成了二贼的禁脔,那种滋味光想都知道绝对不好过,南宫雪仙甚至无法想象,等自己成功救出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后,该如何开解她们的郁闷?若一不小心让娘亲羞愤自尽,岂不是更糟?
这般想法原还只是深埋心底的一念,但现在人已愈走愈近泽天居,随着心湖澎湃难平,这可怕的念头也不由涌现心底,深深地折磨着她。偏偏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过年轻,对这世道人心之事少有历练,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还是因为愈走愈近泽天居,那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让自己的脑袋混成了一团呢?
明知问题必要面对,可无论南宫雪仙怎么思索,都想不出个好办法出来。难不成到时候还是得见步行步?可此事事关重大,以裴婉兰的性子只怕现在已经是想方设法地寻死了,若真想不出好办法来,到时候即便光复了泽天居,怕也是得不偿失啊!
不过也因为心中有事,暂时转移了南宫雪仙对虎门三煞的满腔恨意,当与钟出等人见面之时,南宫雪仙只冷冷淡淡地将颜君斗的介绍函拿出来,连招呼话都没多说几句,虽说不大符合江湖上小辈遇上长辈时的礼仪,可那冷淡而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却正合她现在易容成宫先的冷傲气质,乍看之下竟没有什么破绽可言,否则以南宫雪仙对虎门三煞恨意之深、对娘亲和妹子的关心则乱,要她装成什么事都没有的与三煞交谈,以她的定力和性子可真是难上加难。
接过了介绍信的梁敏君虽是饶富兴味地打量了她一会,却也没多说什么,这般年轻气盛的江湖小辈她也见多了,大半都只是坐井观天的井蛙之辈,不过其中也不乏真正的好手,依她看来,眼前这宫先无论人品武功,在同龄之中都算一等一的了,也难怪颜君斗要迫不及待地和他结义为兄弟,也真算这小侄子有眼光。
不过比较令她又怒又愁的,却是钟出和颜设两人的反应,好客是好事,儿子的结义兄弟上得门来,忙不迭地要下人排布酒席好接风也是正常,但她与钟出颜设两人结义也有几十年了,近来两位义兄不只异样,连脾气都变了好多,这些事她全看在眼里,只是有客人在,她就想说什么话也得注意一些,总不好在外人面前落自己兄弟的面子。
全然没发觉梁敏君眉宇之间的愁城,南宫雪仙只是小心谨慎地坐上了酒席,虽没有掉以轻心,基本的戒备仍在,心中却是好整以暇,一点没有担心。自己面上易了容,这可是燕千泽亲传的易容术,加上他又多帮自己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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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虎门三煞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自己的真面目,再加上有颜君斗这层关系在,只要别让他们知道自己便是南宫雪仙,那便没什么好担心的。
“呃……小兄弟,老夫先干为敬,这酒不错,你也尝尝……”才刚落座,连菜香都没飘进鼻子里呢,颜设的酒杯已经举了起来,若非那眼神令人不敢领教,着实称得上盛意拳拳。
南宫雪仙虽是恨两人极深,但身负重任,却不能不应酬几分;她一边举杯回敬,一边在心里暗骂:这颜设最多是近五十的年纪,就敢自称老夫,也不知是眼界太小,才坐井观天、自以为是,还是真的已经没了少年人的活力,老气沉沉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恶意地想着,希望钟出和颜设都老得快,等到自己与燕千泽等人反攻之时,最好是两人都已老的没法子动手,到时候要救人可就方便许多。
虽说颇有自信,虎门三煞绝对看不出自己真面目,但出来行走江湖的谨慎还是有的,兼且身入虎穴,多小心几百倍都不蚀本,南宫雪仙虽是举杯,却没那么快入口,借着灯火看着酒质澄澈,又兼酒香扑鼻,纯然而无渣滓,显然酒里没混什么异物,这才放心喝下去;就连举箸取菜,也非得等三人取用过之后才敢落箸,看得梁敏君不由有些心疑。
就算对颜君斗的结义兄弟放心,可这人的戒备也太小心了些,颇有点心虚的模样儿,她本能地就觉得有问题,“小兄弟未免太小心了些,这儿可是自己家里,用不着这么小心谨慎的……难不成跟君斗一起时也是这样子?”
“晚辈不敢。”听梁敏君话里有疑,南宫雪仙一颗心不由提起了几分;好不容易混了进来,眼见虎符草就在垂手可得之处,可不能在这儿露出破绽啊!“颜前辈说这酒乃是难得佳酿,是以晚辈不敢浪费。先观酒色、再品酒香,最后才是品其酒味,这是晚辈家传之学,要如此才能尽品酒中芳洌……何况长幼有序,前辈不动筷子,晚辈岂敢僭越?倒不是小心谨慎之故,毕竟大哥的长辈,也是宫某的长辈,礼数万不可失……”
“别听她多嘴,小兄弟吃菜喝酒,咱们今儿来个不醉不归……啊,你是该住这儿一宿的,正可多喝点……”听南宫雪仙扯了一堆有的没的,也听不懂其中学问何在,不大高兴地瞪了粱敏君一眼,似是怪她太过多事,钟出又举杯敬酒,迫得南宫雪仙不得不转过来举杯回敬。不过梁敏君既没再多话,她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看着酒菜摆了出来,十有**都是下酒的菜肴,加上才刚开醇便已酒香阵阵扑鼻而来,透得人不由醺然,很明显地虎门三煞是打算与儿子的义兄弟好生喝酒畅谈一晚。
虽知自己酒量不甚好,但表面上的应酬却也是少不了的,何况自己还得与虎门三煞虚与委蛇,想办法把虎符草弄到手,说不定还能找到机会探探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情况,以及泽天居内部的虚实,是以酒席之间她一边小心探着情况,一边却不得不酒到杯干。
虽说自知酒量不行,本来若遇上这种场合是能推则推,更不用说现在身在敌营,不能不多加小心,但为了探消息,许多情况也无法自主;芬芳的酒液仍是一杯一杯地饮入喉中,只觉酒香满溢,着实是醇厚的佳酿,入口味道陌生,似乎是由好几种酒混酿而成,味道颇为特异,与自己以往所尝的酒味全然不同。
既是身在虎穴,便再有自信也要小心,南宫雪仙小心起见地试了试,确定酒中无毒无药才敢喝下去,但酒劲醇厚,没两杯已弄得脑际有些昏沉;她勉强镇静自己,发觉席上只有虎门三煞在场,却不见当日在山上时燕千泽所说的北雄熊钜与剑魄厉锋两大高手,也不知是他们不想出席这虎门三煞亲近子弟的酒席,还是早跟虎门三煞闹翻了?
“晚辈……呃……还有点事儿请教……”酒过数巡,南宫雪仙只觉脑袋都有些胀了,光只开口都一股酒香喷出,混着她女子的天然体香,登时令席上香氛清馥。
这酒还真不是普通的醇厚佳酿,不过几杯已令她醺然欲醉,加上钟出和颜设两人轮番敬酒,令她的嘴全没个闲的时候。幸好梁敏君只自斟自饮,不来敬酒这一套,否则就更惨了!
她好辛苦才能问出口来,此事可是能否救出裴婉兰等人的一大关键,不先弄清楚不行,“据大哥所说,此处尚有两位前辈,其中剑魄厉锋厉前辈剑艺绝代,晚辈所用也是长剑,若能得厉前辈指教几招,实是不胜之喜。”
“嗯……那个……厉老啊……”舌头似都大了起来,钟出的眼光始终在南宫雪仙身上遗巡不走,光只说话问都喷出了酒气,酒臭味熏得南宫雪仙几欲掩鼻。
说句实在话,虽是请了此人坐镇,但厉锋只好剑艺,无论酒色都不碰,与虎门三煞问几乎没什么共同话题,平日连话都没得说,如果不是知道留在泽天居迟早能和妙雪真人碰上,怕早要走了,“今儿是咱们家宴,旁人不好出席……如果……如果小兄弟想见见他,明儿个……明儿个再找他好了,说到练剑他才会有精神……”
察颜观色,显然虎门三煞与剑魄厉锋之间的关系并不太好,说不定早晚闹翻,南宫雪仙心下不由微喜,只是厉锋不在,想要挑拨他们间的关系也无可入手,偏偏除此之外,她最关心的裴婉兰与南宫雪怜的情形,却是无可出口,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地探问,钟出和颜设二人始终没把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之事提到口中。
灌了好几杯酒,也只知道今儿算是虎门三煞的家宴,是以旁人不克出席,南宫雪仙不由微憾,若非想到虎符草事关紧要,加上若在此多留些日子,早晚会有机会探出娘亲和妹子的近况,只怕光钟出颜设那熏人的酒气,就要把她吓跑了。
本来南宫雪仙也不认为虎门三煞会那般轻易与强援闹翻,那北雄熊钜只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个儿而已,就算形貌威武、力大无穷,对武林人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前来帮忙最多只是壮壮声势;但那剑魄厉锋却是大大不同,妙雪真人原已是武林中排名数一数二的剑法名家,厉锋原先的声名足与妙雪真人相提并论,自也不是简单人物,就算钟出和颜设二人对自己所练的十道灭元诀再有把握,可只要不是获胜之后得意忘形,妄自尊大到了极点,光想到与妙雪真人的梁子,是正常人都不会有那个胆把剑魄厉锋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强援给得罪。
但现在看席上的钟出和颜设二人,南宫雪仙简直不敢把他们与当日攻入泽天居的两人看做一处。当日攻入泽天居之时,钟出颜设二人虽是淫邪好色都摆到了脸上,可即便连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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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江湖阅历的南宫雪仙都看得出来,两人那好色的样儿有一半是摆出来吓吓自己这对未历江湖险恶的姐妹。
自己还可,南宫雪怜却真被吓着了,十分武功最多只能使出六、七分,否则也不会那么快落败遭擒;而就算是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已遭擒,两人手上还是不敢大意,对两女的动手动脚之间也隐含着想惹自己分心的算计,更戒备着以免阴沟里翻船,轻重之间分的极是清楚,果是强敌。
可现在的钟出颜设两人也不知是大胜之后难免得意忘形了呢?还是有了酒后大失镇静?不只言语无聊,多的是轻薄言语,也不管座中只有梁敏君一个女子,竟是在自己这初识之人面前就忍不住调侃起结义妹子起来。
梁敏君虽是偶尔回击几句,但两人借酒装疯,愈说愈是过分,愈到后头话语之中愈涉淫邪,别说是梁敏君,就连假扮男子的南宫雪仙都听不下去,到后来竟惹得梁敏君终于忍不住借酒逃席而去,只留得三人在席上杯胱交错,偏生两人全无所觉,眼见席上都是男子,话里更是毫无忌讳可言,若非还想探消息,连南宫雪仙都想溜了。
更令她厌恶的是那种打量人的眼神,竟是满溢着淫邪**的意味,连自己是子侄辈都不管了,梁敏君一走那眼神更是肆无忌惮。本来南宫雪仙化妆成男子,这般意味照说该当看不出来的,但前些日子她才上过含朱谷,朱华襄看待自己时就是这种眼神,她原本不知,直到那夜在床上被朱华襄破了菊蕾,揭穿了身份后,无法抗拒地与他连连行云布雨,这种眼神现在她可就看懂了,心下不由忐忑不安。
若非虎门三煞好色之名在外,与男宠间绝扯不上关系,话语里也没涉及到什么“兔子”、“相公”一类话语,南宫雪仙还真以为自己又遇上了朱华襄的同好哩!
一来南宫雪仙心下对两人厌恶至极,若非为了探消息绝不愿与其共饮,酒味虽是醇厚馥美,喝入口中却没有什么感觉,二来两人那眼神着实太过分,嘴上对女子的调侃在梁敏君离开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南宫雪仙虽化妆成男子,却也听不下去,尤其酒味冲心,愈来愈觉脑中昏茫,勉强再陪得几杯,已是承受不住。
她微晃地站起了身子,伸手撑在桌案上头,只觉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行动之间愈来愈无法自控,“两位前辈,晚辈不胜酒力,还请……还请就此告退……”
“哎……别这样嘛……再多喝几杯……难得这等好酒……不多喝点可不行……”见宫先脸色虽没怎么变化,站姿虽已颇带摇晃,知是真的有酒意了,钟出和颜设对望一眼,交换了得意的神色。钟出伸手按在宫先肩上,硬是压着他坐了下来,虽说宫先微微一挣,可一来真有酒意了,二来钟出毕竟是长辈,也不好真的用力挣扎,也只能乖乖坐下。
看着颜设又倒了一杯酒过来,“这杯和刚刚那几杯不同,纯粹是新酿的好酒……风味大大特殊……小兄弟好好喝下去……若真的受不了了……再回房休息……这酒啊,连君斗都还没试过,也是可惜……等他那天回来之后,再灌他几杯,免得他老是多口……”
“是……是么?”见颜设新开了一壶,壶口处芬芳漫溢,与方才的酒味又有不同,南宫雪仙虽已渐醉,又知两人绝看不出自己就是二月之前才与他们动过手的南宫雪仙,却不由警觉心起。
前边的酒都没有问题,但若因此而随随便便地把这杯酒喝下去,因而着了道儿,便如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她接过了酒杯,依着妙雪真人所授之法,在灯火下微微晃动,看了看色泽、嗅了嗅酒香,确定酒中并未杂异物,这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只觉入口后那酒似是化做了一团火,从喉咙直直烧透到心里去,一瞬间便烘得全身发烫,果是醇美至极、劲道极强,即便对酒没什么认识的她都知道这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好酒,等光复泽天居之后,必要将这美酒拿来当作庆贺之物。
第七集 第三章 羊入虎口
一杯饮尽,将杯口倒了过来,显见涓滴不存,喝得这般干净,就连钟出和颜设二人都无话可说了。脑子里满是头昏脑胀的南宫雪仙正要辞席,突地一股火从腹下熊熊燃起,强烈无比地冲了上来,转瞬间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着头侧,只觉浑身上下阵阵燥热,说不出的灼烫难当,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气,就好像着了风寒时身上的感觉一般,摇摇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边的颜设及时伸手相扶,南宫雪仙差点没栽倒下去。
看来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宫雪仙勉勉强强推开颜设扶助的手;虽说现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浑浑噩噩之间正需人扶,但她对虎门三煞绝无好感,就连同席共饮都是口蜜与腹剑共酌,杯酒同谎言齐飞,压抑着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光只同席已是如此,更何况是被他们扶着?
一推之下才觉有些无礼,毕竟自己现下扮演的是颜设之子颜君斗的结义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着时这样推阻也未免有些无礼,她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晚辈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还请前辈安排居处……明日……明日晚辈再向两位前辈致意……不好意思……”
话儿才出口,摇摇晃晃地正想向厅门走去,南宫雪仙心神一懈,异变已生!见她连站都站不稳了,两人也没留她续行酒宴,却是不约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皓腕已被两人一边一个地扣住,腕脉一麻,又被雄浑内力一冲,南宫雪仙登时立身不住,被两人紧紧夹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宫雪仙原还勉运内力,压抑腹下那难以言喻的悸动,被两人雄厚的内力一下狠冲,防线登时崩溃,腹下那难熬的火热顿时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烧开来,灼得南宫雪仙只觉每寸肌肤都灼烫发烧,敏感到难以想象,连被钟出颜设两人扣着的皓腕,也传来了阵阵酥麻的感觉,诡异而强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着她的意志。
更教南宫雪仙难以想象的是,那腹下涌上的火热竟似烘得她娇躯都似胀了几分,呼吸之间娇躯本能地颤抖着,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时间竟似小了一码,就不说那难受的束缚感,光只呼吸之间肌肤与衣裳的磨擦,都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冲击产生。
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虽知自己中了暗算,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样的酒菜三煞都食用过,怎么却只在自己身上出问题?就算梁敏君中途离席,席上又屡遭调侃,吃的不多,药力怕还不足生事,可钟出和颜设两人吃的绝不比自己少,为什么只有自己着了道儿,他们却是一点没事,还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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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轻松地擒住自己?
偏生脑中发热,怎么也没法静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儿露了破绽,被两人看穿了真实身份。若只是被发现身为女子,就算钟出颜设两人都是好色如命之辈,但光凭着与颜君斗问的关系,也不该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泽天居之中,到时候也不知有谁能把自己搭救出去?早知道自己来此之前,就该先回燕千泽那边,一来可以把到手的药物放好,免得路上又出了差错,一方面有燕千泽随后打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出问题。
南宫雪仙一边难耐燥热地喘息着,一边咬着牙不肯轻易求饶,虽是身子已软却还勉力挣扎,偏偏这回的道儿着得不轻,体内欲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一会儿已有燎原之态,灼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烫,说不出的渴望,表面上只是咬牙苦忍,实则双腿在裤里不住揩磨着,却忍不住幽谷中奔腾的春泉。
“别忍耐了,小姑娘……从你一进门……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备下了好东西准备着……”见南宫雪仙犹自强忍,虽因着易容的关系,面色没什么变化,但额上不住涌现的汗水,与衣内不住发热的**,在在都显示出她不过是回光返照地苦忍强抑而已,看得颜设不由又惊又喜。
惊的是两人所下春药药性虽烈,又看在儿子的面上,没下“无尽之欢”这等持久的药物,却是得蕴酿一段时间方能生效,没想到在南宫雪仙身上竟发散得这么快,而她明明已经欲火渐旺,却还能勉力强忍,以她的年纪而言,这定力和内功的造诣着实不凡,说不定也是哪儿的名家之后。
喜的却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与自制再好,可欲火这东西一旦被强烈春药引发,便是野火燎原,若无雨露润泽便难以止息,尤其这药属于缓发,没想到在这小姑娘身上却发作得如此之快,显然若非此女体质特别敏感,就是另有原因;不过她既然敏感已极,那欲火就更难压抑,这小姑娘便后天修练再深,再能自制,但本能的渴望却无法彻底压制,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彻底崩溃的她可浪得比一般女子更为火辣,光想到接下来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过了清水,在南宫雪仙面上一阵细致地抹拭,易容药物尽去,登时露出了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儿,被酒力和药力双双蒸腾之下,已是满面酷红、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脸颊嫩得似可焰出水来,樱唇更是红得发亮,微抿渐张之间,芝兰一般的香气透了出来,那娇弱的模样看的两人大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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