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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想到自己不只可能再度遭淫,说不定还得承受二贼邪淫无比的手段,以二贼对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全然无心反抗的手段一发,自己恐怕不只要在二贼胯下**毕露地死去,死前还不知要承受多么不堪入目的邪法淫毒,南宫雪仙心下愈来愈寒,偏生身上却愈来愈热,尤其当想到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在旁边,渴待自己援救的娘亲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二贼尽情蹂躏淫玩,失落和伤痛的苦楚满心,却是难解体内淫火于万一,偏偏即便如此惊恨愤怒,手足却仍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南宫雪仙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的一声,南宫雪仙终于忍不住哀声出口,还加上一小口鲜血呕出。也不知两人是什么算盘,竟是伸脚拖过一张小几来,就把南宫雪仙扔在上头,这可苦了南宫雪仙。

    一来小几上头虽有铺垫,但那铺垫是用来垫茶杯盘碗的,她一整个人躺了上去,那铺垫可没软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着,娇嫩香滑的肌肤,隔着薄薄铺巾与木几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宫雪仙一身功力未损之时,若不小心翼翼地运气遮护,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况是内伤沉重、难以运气护体的现在?

    二来小几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过够放个棋盘上去,其大小远远不若一个人的身长,何况南宫雪仙遗传了裴婉兰的颀长身材,这一躺上去不只臀腿悬空,连头都靠不住地方,在几沿软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发夹得难受不说,颈子更是酸疼难当,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偏生身子微一挣扎,小几便传出吱吱作响,一副随时要压垮的模样,令人根本都不敢随意乱动。

    何况南宫雪仙也感觉得出,眼前二贼满怀色心,原本被悬着剥衣时已觉难受,现下身子被扔在小几上头,两人四手空了出来,更是一点顾忌也无,竟当着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的面,就对南宫雪仙娇嫩修长的**大肆玩弄起来。

    只见钟出双手一开,将南宫雪仙**分开,一手反扣股间妙处,大姆指轻轻地在她腹下揉搓,食中二指已采入那微湿的幽谷中轻抽缓磨起来,就连无名指和小指也没轻松下来,不住在她菊穴和会阴处轻抚逗弄着,拂搔之间一股股的热力不住传入。

    当幽谷被钟出的手指扣入之时,南宫雪仙娇躯一窒,本应夹紧的**却抗不住钟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里头早巳微润。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头,加上钟出手指热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没能发挥效用,没给拂弄几下,说不出的酥麻感觉已从那要害处直透上来,威力直截了当地透入幽谷之中,勾得南宫雪仙腰都不由拱了起来,被钟出一手托在腰后,整个下半身粉弯玉股全然成了钟出囊中之物,再逃不过他双手恰到好处的逗玩抚摸、挑逗勾诱。

    另一边的颜设也不是光看着大哥动作,他双手齐出,时而大力、时而轻柔地把玩着南宫雪仙贲挺的美峰,虎口处时而紧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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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而轻摩着饱挺的蓓蕾,火辣老练的手段,便是黄花处子也要动情,更何况南宫雪仙这早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眯着眼儿,咬牙苦忍那不住袭上身来的诡妙快意,娇躯却下由自主地在两人手下不住抽搐颤抖,尤其这般姿势下,她的眼儿正好盯在颜设胯间,早看出其中硬挺,两人虽说口中没出什么污言秽语,只是嘻嘻淫笑,可对心知受辱难免的南宫雪仙而言,那异样的滋味仍是那般难以忍受,偏偏这姿势令她呼吸不畅,想动作也动作不了。

    本来这段时日不只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夜夜难逃淫辱,南宫雪仙也是多经风月之事,本属纯阴之身的**早已敏感难言,加上钟出和颜设二人虽说作恶多端,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却确有高明手段,两人四手联弹,将南宫雪仙敏感娇美的**当作琴瑟般演奏,南宫雪仙虽是呼吸不畅、恨怒难清,但那种似将窒息一般的感觉,不知为何却使得身上的感觉愈发强烈,比之正常情况下的男欢女爱,别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觉间南宫雪仙手脚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渐渐软弱了下来。

    见她手脚不再挣扎,钟出和颜设竟也改换了动作,南宫雪仙只觉眼前一黑,胸口一窒,身前的颜设竟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压得本已呼吸不顺的她愈发难以喘息,加上钟出竟也一般动作,差点将她拱起的纤腰都压了下去。

    原已难受的南宫雪仙突地娇躯一震,却是再无挣扎之力,手脚只微微抖着,竟是没法将身上的两人推开,一时之间不只被压得难受,颜设身上那男人的味道更是毫无阻隔着冲进她口鼻之中,说不出的难闻中透着一丝微弱的香气,也不知是南宫雪怜还是裴婉兰昨夜的遗香?薰得只想拚命呼吸的南宫雪仙一时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其宰割。

    只是二贼的手段,还真是难捱得紧,两人一同压上南宫雪仙身子,钟出的手仍在她股间肆虐,毫不保留地勾引着幽谷中的春泉,另一手则移到她臀上抓捏揉弄着,颜设的手换到了南宫雪仙腰侧,轻轻地搔弄着,刮得南宫雪仙娇躯直震,一时半会可平静不了;只是南宫雪仙此时此刻差点没哭叫出声音来,在两人一轮攻势之下,她虽是心中千百个不愿意,可**的春情仍被挑了起来,身子愈发娇嫩,更吃不住接下来的手段,尤其二贼的脸伏在胸前,一人一边啜上了南宫雪仙傲挺的美峰,将那敏感胀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时咬时吮、或吸或磨的,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只是与方才一般的温和手段,或许南宫雪仙心中耻恨难消之下,勉勉强强还能守得住心神,可现在却不是这样,钟出和颜设嘴上功夫,可远不若手上来的温和。噬咬吮吸之间力道拿捏得着实不怎么样,吸吮轻咬间令南宫雪仙不由感到痛楚,偏偏心乱之下,那痛楚的感觉中竟似透着些许难以想像的快感,像虫蚁一般咬啮着南宫雪仙愈来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感,融在她心里的苦楚之下,竟是从内而外,一点点地将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渐渐融化了。

    被两个仇人这般玩弄,本来就算南宫雪仙身子里头真生出了快感,心中的抗拒也能稍减其力,怎奈她阴阳诀的奠基功夫欠缺,虽说不伤于**之际体内自然而然的功力运行,可身体对**之事的忍耐力却是一泄千里,此时的南宫雪仙外表与平常女子无异,最多是看起来较一般女子更为娇媚诱人些许,可衣衫之中裹着的,却是一身敏感纤细,最是抗拒不住**引诱的**;加上钟出、颜设手段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宫雪仙那敏感的肌肤如何撑持得住?

    尤其一对饱满丰挺的美峰,着实惹人觊觎,南宫雪仙虽知那处最是敏感难忍,哪里想得到就连被噬咬时都有这般感觉,二贼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轻啜着那硬挺的**,牙齿舌头轻巧地搔弄着,整颗玉峰都沦陷在两人的口中,时而加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啮,温柔之时令她娇躯发热,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了美峰之中,胀得美乳愈发敏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间南宫雪仙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但敏感至极的美峰,却无比细腻地感觉出痛苦中那令人迷乱的些许欢愉,难以想像的反差令南宫雪仙差点以为自己弄错,可体内的感觉却痛苦地纠正着她。

    何况此刻颜设整个人压住了她上半身,下体几乎是平贴着南宫雪仙头脸,那充满了**的味道,毫无间阻地冲入了南宫雪仙口鼻,偏生乳上的苦处令她吃痛不住,差点叫出声来,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吸口气稳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人的**气息愈是深重。

    南宫雪仙苦在其中,却是不能宣之于口。迷茫之间她美目轻启,却见一旁的南宫雪怜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微侧过脸却是闭不住眼,欲看还休,显然是不能相信连姐姐都被二贼逗弄成这等模样,毕竟此刻的南宫雪仙虽是强忍,可**的反应无比真实,南宫雪怜现下于此也深有认识,岂会被她的表情瞒过去?

    反倒是旁边的裴婉兰神情平淡多了,虽说她也难以相信,不只自己与南宫雪怜在这段日子被二贼尽情蹂躏,弄得再难自已,现在连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竟也沦入二贼魔掌,还被逗弄出满腹春情,可既有了经验在前,知道以二贼的手段,南宫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虽是沉沦欲海,再也挣脱不出,但总归是有个照应,比之先前带着些希望的悬心挂念,此刻竟有一丝全盘放弃后的平静。

    她满目垂泪,眼角已透出了泪痕,望向南宫雪仙的眼光却没有丝毫不屑或愤怒,反是一副温柔平和的表情,似乎已接受了这一切,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心都痛了,偏偏心痛之间,**的反应却愈发强烈,抽搐颤抖之中,再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三人**紧贴,钟出和颜设自是比旁观的裴婉兰或南宫雪怜更早发现南宫雪仙的春心荡漾,两人缓缓抬起身来,令南宫雪仙那片缕无存的娇躯彻底暴露出来,只见一阵抚玩之后,南宫雪仙一身莹白的肌肤上头早已透出了动人的晕红,汗光水淋淋地浸透周身,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丝欲拒还迎的媚态,尤其是一对美峰上头,也不知是因为浸满了两人口唾,还是敏感之处愈发汗的惊人,上头的反光着实诱人眼目,随着南宫雪仙激动的呼吸,动人的光波不住映射而出,别说欲火正旺的两人,就连旁观的裴婉兰相南宫雪怜,心下登时也透出了一丝说下清道不明的感觉。

    虽说双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贼仍一前一后地压制着她,插在幽谷中的指头动作更疾,将她体内的汁液毫不保留地勾汲出来,浸得股间波光潋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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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比胸前更诱人。

    南宫雪仙虽说已被二人拨弄得心弦乱颤、欲火渐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却怎么也熄不了,偏偏经历**之后,她对自己身体的感觉也愈发能够掌握,此刻虽是浑身无力,脏腑间犹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觉是怎么火热,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心只想压下那火,偏生毫无办法,加上钟出的手指在幽谷中进出更速,火热的感觉从幽谷里头被玩弄的地方不住涌现,勾得南宫雪仙浑身上下都起了反应;她恨得泪水直流,银牙咬着散乱的发丝,一心的憾恨偏是不愿也不能出口,真是难过到了极点。

    随着手指急速抽出,好像酒壶开了塞子般的声响乍现,南宫雪仙娇躯剧震,身子竟违抗她的心意,在钟出的手下便到了巅峰!她闭着美目,咬住发丝的银牙用力到差点咬断秀发,却咬不住下体酥麻感觉中那难以遏抑的喷泄,娇躯颤抖之间,一波春泉彷佛雨后彩虹一般,自幽谷中激射出来,诱得众人的目光都望向那美丽的喷泉;不只是钟出、颜设那从不止息、活像疯癫一般的嘻笑声,就连南宫雪怜和裴婉兰,也不由傻了眼。

    这般激烈、这般火热的反应,加上那隐隐透出成熟味道的美丽**,绝非毫无经验的处子所能拥有,二女都曾这样崩溃过,自是知之甚详,心下却愈是骇异,难不成南宫雪仙在离开了泽天居之后,也已在别的男人身下尝过此味了吗?

    全然不知旁观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宫雪仙心中真是恨得想死了,偏偏身体的感觉却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处手指熟练的玩弄,酥胸上头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间被男人的味道全盘占据,种种滋味混成了一串,在体内周游冲击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神经,偏偏就在那膨胀到极点的感觉在体内炸开的当儿,钟出那可恶的手指竟恰到好处地离开了自己,让爆炸的威力找到出口冲了过去!

    南宫雪仙勉力抑住已喷到喉头的呻吟,可那强烈的快乐却集中到了下体处,激烈而无法抑制地喷了出来,迫得她拱起纤腰,身体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寻着那才刚离开**处的手指头;南宫雪仙只觉浑身都烧透了,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美妙与愤怒混成了一团的感觉颤抖,尤其是喷出春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吸吮,许久许久都没法儿平静下来。

    没想到自己竟再次被这两个恶贼玩弄得**迭起,南宫雪仙胸中苦楚难忍,偏偏心中的苦与身上的快乐各走极端,在体内交杂出一种全然无法形容的感觉,她还没来得及平复,耳边已听得一阵窸窣声传来,正自喘息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觉在方才的冲击中仍不住颤抖的**,被一双大手用力一开!

    她勉强抑住一声轻噫,却觉幽谷一阵火热,钟出那硬挺的**猛地一冲,虽没有破关而入,可滚烫的**在饥渴的幽谷口处不住擦过磨过的感觉,却是那般强烈火热,南宫雪仙好拚命、好拚命,才能压抑住身体那拱起送上,把那**迎人体内的冲动。

    只是南宫雪仙已如肉在砧上,任由宰割,虽说纤腰拚命扭挺,不让钟出捉准靶心,奈何雪臀部被钟出把住了,挣扎的空间愈加缩小,加上方才脏腑间的伤害未癒,纵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气怎么也使不出来,被钟出这样突了几下,火热的**磨擦更令她体内潜藏的本能蜂拥而上,从体内深处抗拒着南宫雪仙的挣扎,没几下只听得钟出一声快乐的喘息,那**终于对准了目标一举突入,在南宫雪仙喉间似苦似喜的呻吟声中,**狠狠顶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紧密抗拒的湿润壁垒,逐步逐步地攻入深处。那美妙的紧夹,让钟出欲火更旺,**插入的势头一点没有放松。

    没想到自己还是被这老贼插了进来,南宫雪仙颊上泪痕不止,樱唇噙着湿发,纤腰徒劳无力地扭着;她虽是一心想藉着这扭动挣扎,将已经插入体内的**排拒出去,但其实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烫的侵入者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挤出去的?

    何况他正攀着自己**,想踢都踢不出来,这样的扭动不只徒劳无功,反而加强了彼此间**的磨擦,比之任何动作都更能诱发彼此的**,但不想让对方轻易得手的她,也只能这样明知沉沦,仍是徒劳无功地扭动挤压着入侵的**。

    也不知是脏腑间的严重内伤,使得南宫雪仙的抗拒愈发无力,还是木已成舟,钟出的插入绝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体内那渴望的本能,已经被诱了出来,正逐渐将南宫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宫雪仙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轻轻拱起的纤腰虽仍扭动着,但在已有经验的旁观者如裴婉兰看来,那扭动早已不是表现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欲迎还拒;随着那娇媚的扭摇,不只使得**与幽谷愈发厮磨甜蜜,源源不断的水波润着侵入的巨物,令**愈发方便,犹如天雷勾动地火般愈发难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随着纤腰轻扭,身子也节奏感十足的扭摆起来,别的不说,光只那还溢满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动弹跳间的万般美景,就性感得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连裴婉兰自己在二贼毫不留情的火热玩弄之下,这段日子以来都没试过这般性感扭摇过几回,此刻眼见南宫雪仙的媚态,虽还带三分稚嫩,却已隐隐有了妩媚诱人的**勾引之状,她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以二贼的好色,见南宫雪仙这般性感诱人,娇媚火辣之处似比裴婉兰还厉害的多,想必是不会舍得把她活活奸死,至少得留下来多玩个几十几百回才肯罢休;可这样下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远都离不开二贼胯下了!

    这段日子以来裴婉兰虽已绝了恢复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后的救星都陷入淫欲深渊,要她平常心对待可还真难得紧哩!

    闭起的目眶满是火热,却怎么也比不过幽谷里头磨擦抽送的**那般滚烫,南宫雪仙心中悲苦难言,偏生本能的淫欲早在方才两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来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终于被插了进来,幽谷被挑起的饥渴渐渐被充实,淫欲的本能早将她的抗拒踢飞到九霄云外,幽谷渴望而火热地吸吮着**,充满热力地将那火热吸引进来,缠绵无比地磨擦吮弄,似想将那火热给吞入幽谷深处一般。

    纯然肉欲的快乐不住在幽谷里头弥漫着,强烈地煎熬令南宫雪仙都有些芳心飘飘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绪还强烈得很,只怕她已要无法自制地挺腰迎合起这大仇人的奸淫了。

    只是钟出和颜设的彼此配合,还真不是南宫雪仙这等雏儿可以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当南宫雪仙苦忍着幽谷被**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探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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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要把花心都挖出来般的火热攻势的当儿,颜设也已展开了行动。

    咬牙苦忍的南宫雪仙突觉鼻中淫味一浓,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根粗黑的**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的味道直透南宫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绝不比正在自己幽谷中肆虐的淫物逊色半分。

    若换了旁观的南宫雪怜,只怕一时间还无法了解颜设想干什么,毕竟这段日子虽是身入淫窟,但在裴婉兰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只被二贼其中一个尽情把玩过,可不像裴婉兰不时还要被两人齐上,又或车轮战,夜夜都要搞得浑身酥软,再没半分力气才能休息;但南宫雪仙先前就被两人合力蹂躏过,虽是姿势已变,哪看不出来这两个老淫贼又想来个分进合击?

    她咬着唇瓣,不让颜设这般容易得手。毕竟她虽已有过经验,但对她而言,用樱唇来为男人**服侍吸吮,直到淫精尽吐,实在是太过**,那夜的滋味已足够她芳心憾恨难平,那堪再被二贼这样肆意玩弄?

    本来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但牙齿的力道比之手足还要强大,照说南宫雪仙虽是内伤不轻,手足力道都使不出来,但咬紧牙关之下,颜设绝无得手之理,可惜钟出那已探进她幽谷深处的**,本身也有着强大的淫威,加上南宫雪仙阴阳诀有所缺憾,最是难堪淫邪逗弄,此刻被**在幽谷中左旋右磨、前突后抽,百般抽送之间,淫欲已渐渐水涨船高,强悍有力地洗去南宫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着一次的冲击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幽谷深处花心渐渐绽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渐渐开了花,淫荡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谷,顺着经脉在南宫雪仙体内游走循环,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的每寸肌肤都变得嫩滑敏感起来,对男人的需要渐渐压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将她领向沉沦的美妙幻境。

    从里到外,一点一点地被淫欲给改变占领,南宫雪仙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关,可却阻不住颜设的**一下下地在唇瓣上轻顶,淫荡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毛孔中不住涌入,迷惘之中南宫雪仙渐渐放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颜设不知轻突了第几次**时,终于等得云开见月明,等到了南宫雪仙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将**给吸入了口中,只听得颜设一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南宫雪仙口中,任她香舌缠卷,再不肯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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