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天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紫屋魔恋
“我这大女儿也已十八,虽是蒲柳之姿,倒也还看得过去……”裴婉兰微微一笑,伸手轻抚着南宫雪仙肩头,无语地牵制了她的动作,眼睛却看着颜君斗,目中锐光全是不容他逃脱的坚定。
四目一对,颜君斗只觉眼光似都被裴婉兰给吸住了,当日床笫之间,他只见到裴婉兰婉转承欢、强颜欢笑,可从没见到她竟也有这般坚定的眼神,“若颜公子答应入赘我南宫家,做仙儿的夫婿,一来对我南宫家有个交代,二来嘛……虽说他们仍得留在地牢里头,以免失魂之下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但公子自可就近照顾,直到他们百年之后,在下这个提议……不知公子意愿如何?”
“娘!”没想到裴婉兰打的竟是这么个主意,南宫雪仙登时惊得叫出声来。
这几日她虽若明若暗地知道,裴婉兰为此颇为伤神,但江湖儿女对男女之事可不像一般官宦人家那般看得重若性命,对此事南宫雪仙倒还不放在心上,还难免暗中觉得母亲多事。
何况比之她的情况,体内“无尽之欢”余毒未净的南宫雪怜,才算是当务之急,怎想得到裴婉兰竟会对颜君斗提出这等建议?
听到裴婉兰这么一提,不只南宫雪仙惊讶莫名,众人更不由目瞪口呆地望向她,朱华沁大睁的眼儿不住在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之间游动着,目光中更是满满地不可置信,只高典静似已猜到了三分,面上表情仍是一如往常,甚至还伸手牵住香馨如衣袖,着她安静一点,别打断了话。
见裴婉兰根本不理高声抗议的自己,一双眼直如飞鹰盯着猎物一般,咬紧了颜君斗毫无分神,南宫雪仙不由腹内冒火,一双美目眨也不眨地瞪着颜君斗,那美目似会说话一般,毫不动摇地要求颜君斗拒绝。被两双全然不同目光夹杀的颜君斗一时之间目瞪口呆,好想退开几步,偏生四道目光如此热烈,迫得他连动都不敢动,嘴才想要张开,便觉那目光全集中到了自己嘴上,有若实物一般,堵得他当真开不了口。
其实他对南宫雪仙,也真有一番歉疚,毕竟那日若是他及时回来会合,与南宫雪仙一同上泽天居,事情也不会那般难以收拾,只是这么突然要他决定终身大事,他也真不由错愕,可看二女的眼光,是绝不容自己稍做推搪,他咬了咬牙,终于作出了回答。
※ ※ ※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听得四周宾客欢声庆贺,低着头的颜君斗嘴上笑意虽说带着几分应酬的味道,不过心下也真有几分喜意,毕竟裴婉兰——现在该叫岳母了,这个主意确实称得上两全其美,既给南宫雪仙找到了婆家,让自己有机会弥补于她,同时这让自己有了就近照顾颜设的机会。
虽说钟出和颜设两人心智已然丧失,除了**方面仍是勇猛一如往常之外,其余的部分简直就和三四岁的小儿没有两样,搞到就连颜君斗自己,都不敢让他们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头,不过老天爷的报应虽是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老早知道十道灭元诀有如此后遗症,关于此事颜君斗还真怪不了旁人。
虽说江湖儿女不重俗礼,即便是婚姻大事,却不像一般官宦人家那般注重三书六礼,整个流程搞下来半年跑不掉,从他答应裴婉兰到婚礼当日,仪式等一切从简,但该有的东西仍少不了,好歹也耗了有一个月:加上泽天居没有男子主理,南宫雪仙虽说已是主事之人,但在裴婉兰的要求下,身为新郎官的他揽过了大半的事情,从内到外琐事不断,这段日子可也是忙到不行。
偏偏像是和他比较一样,朱华沁竟也对南宫雪怜一见钟情,向裴婉兰提出婚礼合并举行的想法,心中牵挂南宫雪怜所中淫毒,裴婉兰自无不允,两对男女同时婚娶,也真弄的鸡飞拘跳,若非含朱谷也派了不少人前来帮忙,加上几个结义妹妹当仁不让,光靠他和南宫雪仙处理此事,只怕要忙到连睡觉都没空了。
虽知朱华沁之所以如此也是想帮助自己,免了南宫雪仙有机会向自己发泄心中的不悦,可他这样做,用难听点的话来说,也真算得上是趁人之危,若非南宫雪怜对他也似有些意思,连南宫雪仙都看出阻止无效,只怕光这一对就要闹得好久才能定案。
不过因为这场婚礼,倒也让颜君斗看到了南宫雪仙背景中不少有趣的东西,尤其是华素香、妙雪真人与楚妃卿。这票姐妹们虽称莫逆,但光看华素香见到姐妹们的相公燕千泽时的表情,就足以令人发笑,那副想要喷火偏又得压抑着的模样,连身为徒儿的高典静都为之忍俊不住,只是碍着婚姻喜事,一时间还不至发作,但口头上的唇枪舌剑却是不曾少过,听来像是两边二十年前就已结下了梁子,偏生二十年后彼此关系却变成了这样。
尤其泽天居做为新房,难得远来的华素香虽想就近和姐妹们多相处几日,却也不好留住于此,当楚妃卿出面要她住到自己家里去,燕千泽也点头同意的当儿,想拒绝又没法开口的华素香表情之精彩,他可真是一见便难忘哩!
另外就是朱华沁的兄长朱华襄,上门时虽是全没欠了礼数,一见便知是大家出身,可乍见之下真是令人大吃一惊,他与朱华沁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人的气质当真是全然下同。朱华沁举手投足之间,总透着一副公子哥儿的味道。
但他这兄长不只年岁较朱华沁长了十来岁。乍看之下更是气魄逼人,相较之下还比较像那个熊钜呢!若非仔细看看,便可看出他与朱华沁面目五官间确实有几分相似,颜君斗真难相信,自己这三弟会有这么个乍看之下迥然不同的亲哥哥!
只是当朱华襄与南宫雪仙见面的当儿,那气氛却显得有些怪异,朱华襄表现得还算自然,就如一般宾主间的相处没两样,可南宫雪仙却是僵硬许多,好些礼貌上的细节都顾不得了。
想到两人先前该就见过面,至少朱华襄还义助朱颜花让南宫雪仙配药,看到两人现在相处的模样,颜君斗不由有些奇怪,连旁边的朱华沁也是看得满脸诧异。
不过朱华襄好男风此事颜君斗也知道,南宫雪仙身为女子,上含朱谷求药之时,两人该是没能产生什么交集,那为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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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变成现在这样?
心中虽揣着些疑惑,但今夜总归是自己的洞房花烛,虽说这段日子南宫雪仙待自己颇有些疏远陌生,仿佛两人不曾是结义兄妹,而是初次见面的路人,但便个说燕千泽、妙雪真人及岳母等几位长辈,都分别暗中向自己通过气,光想到当日在泽天居见到拚命向身上浇淋井水,似是恨不得把自己冲刷过一层皮的南宫雪仙,颜君斗也知道自己确实亏欠她许多。
尤其这回的婚事有大半是裴婉兰以长辈的身分强自捏合的,被打鸭子上架的南宫雪仙心中难免有所不满,小性子使将起来,颜君斗也知道,恐怕新婚之后一开始的几天里头,自己的日子不会太好过。把躲在一旁,想偷偷看着新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燕萍霜给赶了出去,颜君斗心中不由暗叫不妙。这小姑娘虽说年纪还小,作风却甚是大胆,想来该是家学渊源。
其实从华素香与燕千泽的唇枪舌剑中就听出了三分,想来燕千泽当年该当也是淫贼一属,只是成婚之后与楚妃卿隐居山林,旁人倒也没那个闲功夫杀到山里去找他麻烦,可把个女儿教成这样,颜君斗也不由暗自苦笑,燕千泽暗中教导自己准备在床笫间好用的办法,今儿夜里也真不知是该用还是不该用呢?
轻轻地掀开南宫雪仙面上红纱,见南宫雪仙面上笑容僵硬,皮笑肉不笑之间混了几分莫名的情绪,全然不像新嫁娘该有的兴奋与羞怯,反而透着诡异,颜君斗心中一跳,欲火降了下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浮上心头,看得出来南宫雪仙还真有不少火气打算发在自己身上哩,“累了吧,二妹?”见南宫雪仙表情不对劲,颜君斗还真不敢就这么叫出娘子二字,他依着礼俗,和南宫雪仙喝了合卺酒,放下了杯子,抛出来的试探颇有几分瞻前顾后的感觉。见好事已成,南宫雪仙胸中纵有几分怨意,却也不好发作,本来还想在听到他叫娘子之时低声发作几句,可听到颜君斗二妹这称呼出口,南宫雪仙心中微荡,想到当日自己还没拆穿身分之时,几个人相处之间还算自然,当时她虽对颜君斗敬而远之,没几分结义兄弟的感觉,但颜君斗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两次援手之恩终不是假的。
差点沉溺在那回想中的南宫雪仙轻吁了一口气,嘴上倒没把火气就这么发了,“也还好……大哥你呢?仪典既毕,打算好洞房花烛了吗?”
“嗯……如果二妹不急……大哥倒也不着急什么……”南宫雪仙话语虽是平静,却带着几分讥诮的尖刻意味,本就有几分提心吊胆的颜君斗自然听得出来,嘴上漫应了几句,回过神来才发觉不妙。
无不说自己这种话不该在洞房花烛时提,更重要的是妙雪真人曾在暗中提点过他,南宫雪仙心中屯积的怒火着实不少,但作为将要渡过一生的夫妻,彼此间本就不该有什么隔阂,若南宫雪仙心中有火,躲着那火气乍看之下可以避免引火烧身,可若火气发不出来,一直留在体内,逐渐压抑的结果却只有更糟,至于该如何拿捏分寸,就要看他的本领了,这点旁人可教导不了。
“是吗?”听颜君斗应答得不怎么得体,见他脸上表情一垮,一副暗骂自己不会说话的样儿,虽是颇为好笑,但不知为何,南宫雪仙却是笑不出来。
她抑着心中动摇,一直抑在胸中的几句话,还真是不吐不快,眼前此人虽是自己的丈夫,却也是仇人之子,光想到颜设和钟出对自己做的事,就觉得不能轻易放过,只是彼此名分既定,便不看着母亲的面子,光只这夫妻之名,自己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可忍不住的嘴上那话儿还是不能不说,“若大哥有闲,就先帮雪仙宽衣吧!嗯……有几件事……雪仙想着……也该让大哥你知道……比如说,雪仙……早已不是处子了……”
“嗯……”嘴上嗯了几声,算是回答南宫雪仙的话,颜君斗爬上床去,坐在南宫雪仙身后,慢慢地帮她脱卸一身装备。无论新郎官或新嫁娘的衣裳,还真都是机关重重、复杂已极,红通通的虽是吉利,却没什么美感可言。也真不知是穿来庆祝,还是用来为难人的。
他一边为南宫雪仙宽解衣裳,一边轻轻槌着南宫雪仙肩膀,着手处只觉颇有些紧绷。让他槌动之间渐渐转为按摩轻抚,显然这些日子为了筹备婚事,南宫雪仙也花了不少心力,确实是累了。
“至于雪仙之前遇过的男子……相关的一些事情,雪仙想想,还是该让你知道才是……”感觉身上渐轻,南宫雪仙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一边望着床前镜中渐渐解脱的自己,一边感受着颜君斗体贴的轻轻槌打按摩,一边将之前或主动或被动,与男子之间种种风月之事娓娓道来。
同样的事南宫雪仙先前虽也向妙雪真人倾吐过,但那时即便是二女**交缠、即便是幽谷中深深夹着假物、即便是正在木马上头驰骋着芳心荡漾,可面对师父之时,南宫雪仙终究还带几分怯意羞意,话语里头避重就轻,将些深刻之事含糊带过。但这回却不一样了,南宫雪仙刻意放慢语气,仿佛是要让颜君斗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再没有半分遗漏,非但说得钜细靡遗,把重点完全放在自己亲身经历的感觉上头,回忆当中虽说甘苦参半、有想要记得的,也有想忘记到一干二净的,但早有准备之下,南宫雪仙却是刻意把种种腥羶情节脱口而出,形容得维妙维肖。
说到比较没感觉的时候也还罢了,可讲到在含朱谷朱华襄床上的三日缠绵,又或后头被钟出、颜设几番蹂躏得欲仙欲死,虽说有被迫也有心甘情愿,开始时的感觉全然不同,但到后头都是亲身体会到那纯然肉欲的欢快,讲到被推送上**仙境的那一刻,身子都不由滚热起来,甚至忍不住纤手在逐渐光裸的娇躯上头滑动起来,动作虽看似不大,却隐隐透着微妙的诱惑味道。
此刻两人正好面对着镜子,镜中映出的表情动作,南宫雪仙的神情变化与纤手动作,全然落在身后的颜君斗眼中,见他神情变幻,连手上轻槌的动作都跟着自己的语气或轻或重,逐渐难以自控,南宫雪仙心中不由觉得有些痛处,却又有些放怀的快意。
那深藏心中的伤痕重揭,虽说痛楚难当,可说到**处,却隐隐有些难以自制的投入,说得愈来愈是彻底而深刻,言谈之间隐隐透露出,愈到后来她愈是感受深刻,对**之事也愈是无法抗拒,简直是慢慢享受起来。
“雪仙……便是这样的女子……”感觉颜君斗的手一开始时还随着自己的话时轻时重、难以控制,但到后来却是愈来愈稳定,只是当听说钟出、颜设联合在她身边逞威之时,才有些颤抖难控的感觉。虽说慢慢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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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轻槌令她紧绷的香肩渐渐放松,感觉起来竟有种与男女之欢全然不同的放松舒服,可发现他愈来愈没有激动的反应,南宫雪仙心下反倒有些莫名的失落感。
她咬了咬牙,继续开口,“若大哥忍不下去……也只好先忍耐着……等娘看开了……到时候再看看怎么解决……”
“不……不用……”眼前镜中的南宫雪仙脱得只剩蔽体小衣,香肩长腿尽皆暴露,加上说着那淫秽情节,似连自己也受到了影响,莹白如玉的肌肤当中透出娇媚的晕红,眉眼之间更是春光致致,可她身后的颜君斗却感觉不出一丝春光明媚,心里反而冻的像是落到冰窖里头一般。
倒不全是因为南宫雪仙婚前已然**,毕竟此事他早巳心中有数,那冲击倒没想像中得大,可南宫雪仙此刻娓娓道来,表现的好像是自己非常喜欢这种事儿一般,反而令他不由得有几分难过。虽然男女之间的经验并不太多,而且还都是在自己的岳母大人身上尝试过的,事后想来颇有几分尴尬,但从当日答应裴婉兰所请,颜君斗心下便知夫纲是休想振作了,自己之所以入赘南宫家,对南宫雪仙的补偿意味要多得多,是以他这段日子特别小心,也真学了不少察颜观色之术。
尤其现在他正为南宫雪仙宽衣解带,双手温柔地搓揉着她香肩,肌肤接触之卜,从女体香肌玉肤之间那难以控制的本能反应,自然更能感觉得到南宫雪仙心意的细微变化。
当南宫雪仙一开始诉说此事之时,声音还算平静,一副说着别人的事儿一般,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可到后来,随着言语所涉愈发淫秽,她的语气也愈渐激动,好像随着回忆出口,自己也坠进了那回忆的情状中,若非颜君斗双手轻按着她香肩,感受得到她肌肤温度和触感的变化,还真会被她骗走呢!
当她语气激烈急促之时,其实身子并没有一般激动起来,显然只是作假,这话与其说是让自己知道她身上发生之事,还不如说是故意说来气死自己,摆明了是要拿自己出气。
一直到后来,随着话儿渐渐牵涉到钟出、颜设二人,惨遭狼吻之时竟还不由自主地登上**,才终于让南宫雪仙真正地沉浸进去,戏假情真之下。身子慢慢激动起来,双手搓揉之间都可以感觉得到她心下的荡漾难平,尤其说到在厅中小几上被两人上下夹击之时,那种掺杂着满心苦楚的肉欲快乐,虽使得南宫雪仙心中苦痛不已,可**上的刺激,却也强烈地烙印在她体内,那种发乎内心的本能反应,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
听到此处,颜君斗心中虽不由有些积郁的怒意,可更多的却是怜惜,尤其当他听到南宫雪仙强忍着泫然欲泪,硬是假作平静地把事情说完的当儿:心中更恨不得搂紧了她好生怜惜,偏偏手才一动,便觉南宫雪仙身子微僵,想做也做不出来了。
“无论如何……妹子仍是我的好二妹、我的好妻子……”轻轻伸手按住她的双肩,让南宫雪仙无法逃离,颜君斗垂下了头,轻轻闻嗅着她肩颈之间的香气,好不容易才能保持声音平静,“君斗就是要娶这样的二妹……除非二妹真的打算休夫,否则君斗是不会放手的……知道吗,二妹?”
“你……”没想到自己都说成这样了,颜君斗竟似没把此等丑事当回事,仍是按着自己不肯放,像是真想好生怜惜地将自己搂入怀中,那样的温柔不由令南宫雪仙芳心微颤,有种真想放松的感觉,可那沉淀心中深处的一缕冰寒,却仍没有丝毫化消的迹象。
南宫雪仙脸儿微摇,秀发轻轻拍打在颜君斗脸上,她可真没办法相信,这般伤人的话儿入耳,颜君斗竟是这种反应。她咬了咬牙,撑着没有放柔声音,“可若是雪仙之后……之后……又做出那种事来……你要怎么办?大哥……”
没想到南宫雪仙还真问出了口,颜君斗心中下由暗怒,偏是骂在心中口难闻。
南宫雪仙对这次被打鸭子上架的成亲颇有些不爽,这事他是知道的。尤其钟出和颜设都已失了心魂,虽说武功已废,又被禁在地牢,可看着他俩人无论被怎么对待仍是一副笑嘻嘻彷若未觉的模样。南宫雪仙心中复仇的怨念也只能报应在自己身上,不过……光用那般一言语刺激已令人很难承受,现在竟又问出这种话来,颜君斗虽知南宫雪仙刺激自己不过是嘴上,十有**不会有实际行动,可这般问题乍听入耳,心中仍不由一痛,若非早有心理准备要多做忍耐,只怕还真会爆发出来。
听到此处他就不由暗自羡慕,虽说是姐妹,且身上中了“无尽之欢”一时间仍难解脱,相较之下南宫雪怜的情况比之姐姐还要严重麻烦,但这段日子相处之下,他也知南宫雪怜性子柔顺温婉,虽已落入虎口过,天真之处仍似未曾污染过的花儿,朱华沁真可算是捡到宝了。
同是洞房花烛夜,想必三弟不会像自己这样,得要面对这么多光想就令怒火要爆出来的问题吧,只是怒火一过,满腔的怜惜又浮上了心头,若不是被伤到了极点,若不是心中的悲苦难以发泄,南宫雪仙怕也说不出这般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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