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分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日兼
“要做什么?”他顺从地抬起头。
“嗯……那先把衣服脱了。”
她拉过一件大袖衫松垮垮地穿上,在被子堆上躺好观看少年脱衣秀……说是秀还夸张了点,言耿只是把衣服脱了,红着脸站在床边而已。
此时是初春,夜晚的外面还非常冷,但房内却暖和得发闷。昏暗封闭的房内只点了一根蜡烛,摇曳的烛光中,铜制的精致香炉缓慢地燃烧着从异邦运来的珍贵香料,味道浓烈,让人不觉紧绷身体,又想在这种浓香中沉入梦境。
她微微抬起手,鞭尾从少年的胸前轻轻扫过。
因为从小习武的缘故,言耿的身材相当好,肌肉坚硬线条完美,皮肤在常年烈日的照射下晒成了健康的深色。
“倾城……”他声音嘶哑,不自在地用手掩住再次充-血的胯-下,又碍于言倾城的命令而不敢上前。
“别动。”她不满捅了捅他的腰侧,少年立刻敏-感地喘气。
她饶有兴致,手指捏着硬皮鞭跟随视线慢慢在言耿的身上游移,胸肌,腹肌……言倾城示意他侧身,冰凉的鞭尾暧-昧地划过肌肉凸现的手臂和大腿。
快停下!她内心正经的一部分在尖叫,觉得自己就像个女变态!
但是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吸引人了,根本无法停止。言倾城换了个姿-势,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口中无法自控地发出一串笑声,用皮鞭在言耿紧-致的臀-部轻轻抽了两下。
“姑娘……”轻微的刺-痛让他再次呻-吟出声,不知道此时她想要干什么,更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会因为她这样的动作而变得……“我想要。”他犹豫着提出了要求。
此举换来的是又一次鞭打,依旧是微微的刺疼,言倾城懒洋洋地反问,“你想要什么?用那-物摩-擦我的大腿?”
那可不是要,她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优越感。坐直了身,她招手示意言耿过来。“你要听我的命令,知道了吗?”
少年一脸期待,又不敢造次,犹豫了一下便半跪在她的床前。言倾城抬起脚贴在他赤-裸的胸前,搓着他胸前挺立起的乳-头玩。无论下多大力气往下踩,言耿的身体始终没有动摇半分。碍于没有听到‘命令’,他只能强忍着熟悉又陌生的冲-动,火热的视线透过大袖衫敞开的衣襟投射在言倾城的肌肤上。
“谁允许你看我了?”丝绸质的衣服丝毫无法遮盖身体的曲-线,即使言倾城不自在地拉紧了衣襟,扔无法遮挡胸前那形-状-突-出的柔软隆-起。她抬起腿,用脚掌盖住了他的一只眼睛。
言耿不由自主地顺着她赤=裸的小腿往上看去,均-匀雪-白的大腿一直没入衣服造成的阴影中。他侧脸,任由她用脚趾在自己脸上划过,眼睛,鼻子,嘴唇……然后再次延伸向下,踩在他热-的发-烫的坚-硬上。
“唔……”粗喘声变得更大,他忍不住挺起胯-部迎合她。
言倾城平日里娇生惯养,不常走路,脚底皮肤也相当细嫩,她蜷起趾头,试图夹住鲜红肿-胀的蘑-菇头,却一再失败。顶端渗出的些微粘-液都沾到了脚趾上,每当它离开它的身体,都能拉出一丝黏-答答的乳白细线。
感觉到脚下的器-物在自己如此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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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变得更为粗-壮,她粗鲁地一脚将茎-体踩歪,使劲碾了碾,又用鞭柄勾起他的下巴。“舒服吗?”
“嗯。”他点头,指尖动了动,还是忍不住,轻轻握住那在身上肆意践踏的脚,更加用力地按在自己身上。
“我没让你动。”她扭转手腕,又是一鞭抽在他的胸前。言倾城没有内力,对他来说这一边与搔-痒无异,那种温吞的挑-拨和抚-摸已经将他的饥饿扩-大到极限。他无视言倾城的惊叫,用力拉起她的脚踝,略带粗-暴地将女人拖到床沿。
“真不听话。”见他又没了动作,言倾城刚刚浮起的紧张感再次平息下来,伸手将十指插入他的头发中,再使力按下,让他的鼻子贴上自己的耻-骨。
但是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呢?感觉到他的湿-热的呼吸吹拂在双腿间的感觉,尽管脸上还保持着不可一世的女王笑,言倾城却有点心虚,正想松手的时候,言耿突然主动伸-出-舌头在越-发-湿-润的粘-膜处舔-舐起来。
“嗯……”她被突如其来的感觉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此举反而紧紧夹住了他的头。
“原来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无视言倾城的挣扎将她的腿拉-得大-开,就着昏暗的烛光,用手指一点一点划过。“然后要做什么?我好难受……”他继续低头吮-吸,手却已经忍耐不住,往下握住几欲涨-裂的欲-望来回搓-动。
违反规则的家伙还想要得到指导吗?她想要吐槽,又已经没有这样的心情,“上来。”她说道。
言耿如获重释,立刻坐上床把她压在身-下,唇-齿贪婪地追逐着她的舌,胯-下已涨-大到极限的粗-硬盲目地在她的腿-间滑-动。
“倾城……”他窘迫地哀求,一手握住那里徒劳地撸动。
“唉,还是让我来吧。”言倾城用力推开他的肩膀,翻身跨-坐到少年精-壮的腰部。
早已大大敞开的宽袍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腰间,凹-凸的曲线在烛光中若隐若现。
他的身体直直地竖-立起来,紧贴在言倾城的身后,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地摩擦着她身后赤-裸的股-沟。
“很快……”她的声音轻如耳语,又带着几分笑意。挺起腰,让胸前柔软的尖端完全没入他伸出的粗糙掌中。
微微抬起上身的女人握住他的鲜-红色的欲-望,慢慢坐了下来。少年来不及仔细感受手指穿来的柔嫩触感,下-半-身传来被紧紧包围的刺激就完全淹没了他的理智。
**——!!!痛死爹啦!!!
她疼得弯下了腰,心中暗骂自己竟然会选择女-上这种位置,正想把万恶的根源从身体里拔-出来,言耿已经先一步按住她的腰,在本-能的引导下用力撞=击她的身体。
“等、等等——嘶!放开——好痛!”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将他的胸膛拍得啪啪响。“言耿!放开!出去!”
显然此时的少年是完全听不见的,感觉到言倾城的抗拒,他皱起眉,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牙齿狂乱地啃咬唇边能接触到的幼嫩肌肤,然后托起她的腰更用力地进-出……
食髓知味,言耿不记得自己做了多少次,直到那习武之躯的身体也疲惫不堪的时候才餮足地躺倒在言倾城身侧,细吻她的脖颈。
“……倾城?”亲了半天没有反应,他将她扶起。隐藏在帘帐阴影处的美丽容颜被移到烛光中,少年惊骇地发现她竟然翻白眼了。
“言倾城!”他拍拍她的面颊,没有得到回应。他慌了,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才发现床单被染红了一片……
第 9 章
第二天清早。
言倾城无比庆幸她为了方便府中员工,特意包养了个专属大夫,否则言耿昨晚大概会抱着用棉被胡乱裹起的自己冲出去硬闯医馆吧。
一再警告闷声忍笑憋得一脸紫红的大夫不许将此事外传,身体极度疲惫的言倾城才挥手让他出去,叹了口气躺在软枕上。
“姑娘……”言耿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平日里竖得老高的狗耳朵狗尾巴都蔫蔫地耷拉下来,半个屁-股坐在床上,怯生生地一副我是罪人我错了请原谅我吧的可怜模样。
屁啦!才不可怜!她哼了一声,负气将头扭到床内侧不看他。蠢蛋才会理会昨晚兽性大发导致自己那啥里大出血的坏人!
“……先把药喝了再生气吧?”少年不善言辞,脸都憋红了,半天才蹦出这么一句话,差点把她气得吐血。
“哼!”她更用力地扭头,却不想委屈自己的身体,犹豫一下还是接过药几口闷下,再将药碗塞回他手中。“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他手足无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大夫说要上药……”
言倾城的脸红了红,不自在道:“我自己来!”她欲起身拿药,又被下=体的疼痛刺得哀号一声躺了回去。
“还是让我来吧。”他的头垂得更低了,明明昨天就已经从魔法师的行列转职了,却依然害羞得要命,手指挖了一坨暗绿色的药膏,死死盯着那处下不了手。
“你行不行啊?叫-春桃进来——”
“我可以!”他连忙挺直腰,一脸严肃地将手指抵在红肿的粘膜处,温热的手指头靠着湿滑膏体的帮助下慢慢伸入,仔细地将药涂抹进去。
只是没过多久,这种正经的气氛就变得旖旎起来,少年眼睛眯起,一脸迷蒙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另一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言倾城的大腿。
“咳咳!”她用力干咳,抓起枕头用力砸在他脑袋上。“禽兽,你想干什么?”
“我、我没有……”他被砸醒过来,尴尬地换了个坐姿,为她穿好衣服。
“你可以走了。”她赶人。
言耿站在床沿,突然想起什么,又坐了下来,“倾……姑娘,”被她瞪了一眼,少年连忙换了个称呼,“腰疼吗?”
“废话!”疼得要断了!想起昨晚托起她臀部用力嘎吱嘎吱来回折磨的罪魁祸首,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一把老骨头的言倾城心头火再起,抓起枕头又给他用力砸了一下。
“我给你按一下。”他不顾阻拦,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趴在床榻上,而后脱鞋上-床,两手在她后-腰处生-涩地按捏。“这是我爹教的,我娘她经常……咳……”
了解明白,习武男人腰力惊人。言倾城觉得从心灵上和春桃变得更加贴近了,懒洋洋地眯起眼睛享受少年的马杀鸡服务。
或许还加上了些许内力,他的掌心很热,隔着薄单衣熨烫着她的皮-肤,舒服得不得了。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觉得自己前二十五年真是白活了,没想到七在私底下竟藏了这一手,可惜那个面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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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货只对家里娇妻春桃献媚,若不是自己泡了他儿子,恐怕这辈子都无法享受了。
言耿的手慢慢向上按,缓慢有力地按捏着她的肩膀,将言倾城的毛顺得一个滑溜,甚至开始软绵绵地哼哼起来,考虑着以后看账本累了以后也让他捏两捏似乎也不错——“言耿!”
捏着捏着不自觉从后面把手伸到胸-前揉-搓,还低头一下一下啃咬她的脖子,用变硬鼓胀的下-身来回磨蹭她的大少年如梦初醒,像被烫一样收回双手背在身后。
这次言倾城再不留情,冷酷地将一步三回头的可怜小狗轰出了房间。
这小处-男开-荤之后满脑子都只有啪啪啪,像个走动海绵体一样看到什么洞都能联想翩跹充-血激动这种事情她是可以理解的啦,但是现在实在是无法奉陪,言倾城可不想凑合着帮他口-爆,谁知道小野兽激动起来会不会把她喉咙捅烂掉。
如此哼哼着,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傍晚,刚醒来不久就听到敲门声,一个少年影卫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将信和一罐药膏递给言倾城,随后目不斜视地侧身站好。
果然这些影卫团新进的小-弟-弟们都对她没有兴趣吗?言倾城披散着头发懒洋洋地抬头,觉得这大概是穿越女体质,除了男主就不可能得到其他桃花了。把眼神从少年脸上收回,她翻过身地拿起附带的信拆开看。
这是无忌送来的,信中先是向她养成成功今天开吃表示恭喜,(这谁告诉他的?)又友情赠送催-情润-滑膏,表示弟弟我已经用过效果相当不错,最后祝倾城姐姐一切顺利云云……
“……死基佬!”她低咒道,“p-眼润滑剂能用在前门吗?这小子,也不提早一天送过来……”
打开盖子闻了闻,味道还不错。想了想还是收下了,将药膏和硬皮鞭一同放入床头的抽屉,她又警惕地看了眼暗卫……很好,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正前方的雕花窗。“言耿在哪里?”
尽管将他赶了出去,但小忠犬竟然没有一直等在门口等待求原谅让她有点不满。
“耿公子在杰斯房中。”他答道。
“……杰斯?那个杰斯?”言倾城皱眉。
“是。”尽管整个府里就只有一个叫杰斯的,他还是点头确认。
‘那个杰斯’曾是某个西域商人送的男奴,棕发碧眼,长相美丽,但在一众平胸细腰美颜受中并不十分出众。据说当初是父母双亡被拐骗着当了奴隶,遣散男宠时他选择了从良留在言府,在马房里做工,异域美少年每日乐呵呵地挑水修栏搬草料叉马粪一度成为言府名景,就连她也曾跑去围观过。这也是言倾城还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原因。
“言耿去他房里作甚?”她又问,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
“属下不知。”
“……”
言耿什么时候跟这个美少年有交情了?她无意识地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发尾,不安感无法抑制地滋生。
不能怪她胡思乱想,有春桃ntr在前,无忌大基佬在后,她对这种事情异常敏感,虽说自己也算是成熟美貌,艳冠一方,却跟那清俊禁-欲白莲花长相的杰斯是截然不同的类型,言倾城甚至悲观地猜想或许是自己昨晚死鱼一样(翻白眼昏过去了)的表现让少年觉得还是身经百战菊-花紧-致妖-娆无匹的前男宠更有味道?
怀疑一旦产生,就无法停止,她越想越慌,直起腰就要下床。“不行,我得去看看……”
才一起身,隐秘处撕裂般的疼痛又让她失了平衡,暗卫连忙上前扶住。
“我没事!”她忍痛穿鞋,正想挥开他的手往前走,就见门被推开,言耿拿着一个装得满满的口袋走进来。
“姑娘——你这里在干什么?”后半句是对那个暗卫少年说的,言耿随手把口袋扔下,上前挥出一掌。
少年一手扶她,另一手接下他的攻击,两人似乎过了几招,虽然在言倾城看来就是手的残影在视线里飘来飘去。数息之间胜负已分,似乎是言耿略胜一筹。因为最后一招没有挡住,少年狼狈地后退两步,言耿连忙上前抱住言倾城,将她的脑袋用力按在自己胸前,一脸敌意地瞪着他。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言倾城见状,连忙说道。
少年抿唇,不甘地低头,“是。”他躬身退了出去。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房间安静下来,言倾城又躺回床上,低头用手指慢慢抚摸着被子上绣的花样不说话,等待言耿向她宣布出柜。
可是下一刻听到的,却是跟自己猜测完全不相同的问句:
“他来干什么?”
“……啊?”
“你刚才跟他……风在这里干什么?”少年皱着眉,口气酸溜溜地。
“风?”
风是谁?言倾城愣了愣,随即想起熟男们收徒时曾来问过她,当时自己正忙着生意,便随口起了风花雪月,春夏秋冬,梅兰竹菊,雾霞霜霄。十六人十六字,不料他们真的这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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