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罪共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柳芊晗筱
这句话的本意是威胁,但南弋希却愣是装傻,微微笑道:“要是你死了,还怎么说话?”
那女子怔住。
便在她发怔的期间,南弋希一匕首刺穿了她的肩胛。
那女子忍痛:“看来不使出全力,对不起南弋希公爵这一刀啊…”
南弋希好像想到什么,脸色阴沉下去。
只见那女子双手结出印子,发力,一股巨大的气浪拍向南弋希,后者本来勉强支撑,但根本无济于事,被气浪拍到结界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疼痛席卷了南弋希整个大脑,南弋希昏沉的抬起头,凶狠的看向双手再次结出印子的银发女子。
原来,她就是靳子贤说过要小心的血猎女巫。
自己当真轻敌了。
自己一个废柴,在她面前,怕是只有挨打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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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另一边,靳子贤梦见了一个奇特的场景。
熟悉又陌生的城堡,还有无数金碧辉煌的财宝,和象征着权利的手杖和王冠。
如此陌生,还有不少陌生女子,在自己身边聒噪着。
“感受到了吗?”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
“这就是你以后的生活。”
“是继续在这里享受,还是出去面对残酷的战争?”
“跟随你的心走…”
靳子贤蹙眉。
跟随心走?
这算是考验吗?
靳子贤蓦然起身,挣开身边的女子,走向大门。
推开,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弋希…
他想要找到南弋希…
靳子贤推开门,白茫茫一片,刺的他闭紧双眼,一瞬间,他听见什么东西破碎掉的声音,还有巨大的声响,再睁开眼,发现是自己的房间。
kanjas公爵被刚刚靳子贤的能力冲破结界时的气浪打到了一边的墙上,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就看见一脸茫然的靳子贤。
果然啊,成功了。
这时天还没完全亮,南弋希还在厮杀。
靳子贤觉醒之后,能力运用自如,浑身上下器宇不凡,更显王者风范。
“子贤,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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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jas夫人大喜过望,急忙询问。
“没事。”靳子贤嘴角挽起一点弧度:“感觉很好。”
顾不得还在虚弱状态的身体,靳子贤急诏回还在侦案的顾长信,二人带上几队人马穿越森林抄近路赶赴战场。
待到南弋希和那银发女子对决之时,靳子贤已经在半路上了。
靳子贤眯起眼。
南弋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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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支援
“没事。”靳子贤嘴角挽起一点弧度:“感觉很好。”
顾不得还在虚弱状态的身体,靳子贤急诏回还在侦案的顾长信,二人带上几队人马穿越森林抄近路赶赴战场。
待到南弋希和那银发女子对决之时,靳子贤已经在半路上了。
靳子贤眯起眼。
南弋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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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南弋希这边,情况是明显的不容乐观,南弋希虽然武力超群,但是终究不敌这女巫的把式招数。
“呃!”南弋希再一次被甩到结界上,喉间涌出一股腥甜,手再也没有力气握紧,手中的银刀落地,叮铃作响,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南弋希松开手,跪坐在地上,不小心被银刀划出了道口子。
“原来所谓的南弋希公爵大人,也不过如此。”银发女子颔首勾唇一笑,好似把南弋希打伤的人不是她:“为什么不使用你的能力?说是天赋异禀的人,早该觉醒了吧。”
南弋希咬牙愤恨。
她没有能力的事外族很少有人知道,自己一个废柴的身份倘若让别人知道,那将带来无穷的祸患。
“对付你这种人。”南弋希面容惨败,嘴唇毫无血色:“我还不需要使用什么能力。”
即使要死在这里,她南弋希也绝不低头!
该有的傲骨,她一分也不会少。
那女子轻哼一声,挥手转出旋风环绕着南弋希,后者被困在风墙之中挣脱不得,那风好像夹杂着刀刃,一下一下划开她的肌肤。
南弋希快速挥斩匕首,将风挥散,重新站立于那女子面前。
多少回合下来,仍是平分秋色。
露易丝站在三大骑士团前面,脸上写着满满的焦急。
南弋希和银发女子二人这场胶着的比试如果不结束,那么对方就不会出手,看着骑吉塔骑士团镇定自若的样子露易丝就恨得牙根痒。
“条顿骑士团听令!”露易丝转头喊道,暗暗打了个手势,骑士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后便抄小道绕到了骑吉塔骑士团的身后。
圣殿骑士团也派出几个小队,绕道血猎附近,随时准备包围。
善堂骑士团三队接到来自元老院的电话指令,出兵迎接即将赶到的靳子贤。
露易丝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想着南弋希说过的所有兵术,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兵阵图,耳边隐约响起了南弋希的声音:“包围这个战术可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仍然百试不厌。”
“战场不是儿戏,我们要拼死守到最后。”
“即使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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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拔出手枪对着天空一打,所有士兵快速包围目标,原本在露易丝身后站立不动的骑兵也各自分配,围住了各自的目标。
那银发女子恼羞成怒,南弋希花耍银刀,在那银发女子发招的时候也扔出,正中那女子腹腔。
那女子的气浪打破冲破结界,结界外的一圈人禁不住气浪歪倒下一半。
南弋希被拍飞到十几米之外,被露易丝接住,扶到了马上。
眼看着那女子一人奋力抵抗条顿骑士团两个小队,南弋希缓缓舒了一口气,对着露易丝勾起嘴角,脸上血迹斑斑,但仍然魅人。
“干得不错。”南弋希声音沙哑。
随后南弋希握住缰绳,拔出手枪冲向南弋莉被捆绑的地方,几个血猎抵抗圣殿骑士团很是吃力却不显得仓促,可见训练有素。
看到南弋希鞭马而来,南弋莉眼中充满了期待。
南弋希,就是希望啊。
圣殿骑士团倒下一排,撤下换成善堂骑士团,南弋希几枪示威,却被埋伏好的绳子绊了马,只好翻身下马,从落地的那一刻开始就慌忙应对血猎强悍的进攻。
匕首和长剑相击,铮铮作响,喘息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银色的匕首被血染了红,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支援应该就快到了,南弋希这样想着。
她能做的,就是用自己这一条命,换这千万骑吉塔骑兵的战败。
南弋希被高高束起的长发随剑气飞舞,不知是自己轻敌还是其他,竟被不知哪个血猎在肩膀上狠劈了一刀,待到挡开之时已经是皮开肉绽,鲜血汩汩的向外流淌。
那银发女子挣脱开了自己周围人的包围,抢马持剑奔来,刀尖直指南弋希,后者蹙眉,下意识躲开,扔出一把银刀,绊了那女子身下的白马,随后夺过长剑,割开南弋莉身上的麻绳,叫露易丝带着南弋莉去找靳子贤。
那女子抢夺南弋希的匕首不成,却转而夺来了手枪,对着南弋希肩胛开了一枪,后者未躲过,本来就受了刀伤的地方再次涌出鲜血。
“卑鄙小人。”南弋希捂着肩膀,抬腿开始肉搏,周围的人也开始互相打杀。
忽的听见远处号角吹响,南弋希知道是靳子贤带的援军赶到,便翻身上马,却不成想那女子仍在苦苦纠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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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汹汹赶来的靳子贤见到这从黑夜混战至天明的战场,满地的尸骸触目惊心,有的已经被秃鹫啃食,这片本来美丽的土地已经物是人非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银发女子长剑对着南弋希,还没近她的身,就被一股强大的气浪打飞,司罗塔的骑士团迅速集合到靳子贤和南弋希身后。
靳子贤小心的拥住南弋希,看着她带着一丝倔强的笑容,丝毫不像刚刚那如同地狱的修罗使者一般的女子,一身的杀伐之气。
靳子贤怒火中烧,看着刚刚挣扎起身的银发女子:“动我靳子贤的女子。”
“你他妈找死!”
这一句话比多少句战书都要管用,三大骑士团见南弋希无恙,便也重新振作,南弋希平复心情,举起手,停顿半刻,坚定地打下杀的手势,骑士团整齐的挥剑冲上前,南弋希和靳子贤握紧匕首再次与血猎展开厮杀。
南弋希几近杀红了眼,颇似嗜血的野狼正在撕咬猎物一般,与靳子贤手刃数十的骑吉塔骑兵。
靳子贤在她身边,她出奇的安心。
银发女子和血猎到底是人类,伤的不轻,已经乱了阵脚,被圣殿骑士团五花大绑,拷了贴有符纸的铁锁,扔在一旁由露易丝看管。
骑吉塔见大势已去,一边不服输的继续嚣张,一边慌忙撤退,善堂骑士团三队四队和条顿骑士团一队追上前,杀了几个,又捆了大半当做俘虏押回来,故意放走几个回去给骑吉塔的国王复命。
西北战事也算就此告终,司罗塔在出军一万六千七百,死亡一千五百受伤两千,敌军出军两万死亡九千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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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三千一,被俘八百的情况下大获全胜。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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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劫狱顾长信
骑吉塔见大势已去,一边不服输的继续嚣张,一边慌忙撤退,善堂骑士团三队四队和条顿骑士团一队追上前,杀了几个,又捆了大半当做俘虏押回来,故意放走几个回去给骑吉塔的国王复命。
西北战事也算就此告终,司罗塔在出军一万六千七百,死亡一千五百受伤两千,敌军出军两万死亡九千一,受伤三千一,被俘八百的情况下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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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在城门内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在战场上厮杀过的战士纷纷畅聊自己在战场上的英武。
“要论起来英勇,咱们公爵大人那是真的无人能敌。”露易丝举杯,对着南弋希的方向开口:“大人也伤的不轻,我代表条顿骑士团由衷的感谢大人。”
“我们终于能回家了。”
游子在外漂泊多时征战几月,家中怎能无人担心?
南弋希轻笑,看着圣殿骑士团和善堂骑士团的将领也举杯,几条长桌的战士都站起身,举杯对向南弋希。
靳子贤给南弋希递上酒杯,二人相视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正到尽兴时,南弋希靳子贤和南弋莉顾长信悄悄退了出来,两前两后散步在长街内。
南弋希伤的不轻也气得不轻,南弋莉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擅自跑来战场,如果不是露易丝机智,想到了包围战术,不然南弋莉早就死在了血猎的刀下。
“别气了。”靳子贤轻轻拍了拍南弋希的后背,不敢用力,轻声安抚。
饶是靳子贤动作如此轻柔,南弋希仍然是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南弋希肩上挨了一刀和一枪子儿,双臂和后背上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刀伤,掌心内也有几个刀口,脸上还有一条细小的口子,胸口更是因为那女巫的气浪被震得生疼,骨间好似错位一般的疼,尽管上了药,但是药入肌理,更是敏感易痛。
“姐姐!”南弋莉伸手,却又停在半空中。
她知道自家姐姐还在生自己的气。
顾长信看不下眼去,刚要出声责备南弋希死板,就被靳子贤一个眼神打了回去,瘪瘪嘴,只好罢休,安慰的揉了揉南弋莉的长发,便出了城门独自溜达去了。
而南弋希叫来露易丝,叫她今夜暂且照顾好南弋莉,靳子贤则是负责照顾自家祖宗南弋希。
“你用的什么药?”靳子贤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一个水晶药瓶,看着因为不能平躺只能趴在床上的南弋希。
“这里也没什么好的药材,就是简单处理了一下。”南弋希百无聊赖的回话,压根没看见靳子贤的动作。
靳子贤抿了下嘴,轻轻旋开水晶瓶,里面透明的药膏散发着依兰花的清香,搁置在床头,自己坐在南弋希身边,从后面解开她的衣裙。
“呀!你干嘛!”南弋希一瞬间涨红了脸,来不及思考,直接抓住靳子贤的手制止他的动作,看着面前一下笑出来的男子,心中满是不解与羞愤。
“你别动。”靳子贤冁然而笑,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药瓶:“那是kanjas家族祖传的药膏,对你的伤有帮助,别乱动,我给你上药。”
南弋希不知所措的哼唧两声,将通红的脸埋进枕头里,不再去看靳子贤戏谑的表情。
靳子贤颔首遮住笑眼,作祟般的揉了揉南弋希的长发,随后动作轻柔的给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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