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罪共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柳芊晗筱
靳子贤点头:“我也是啊,kanjas家族就真的像自己家一样,想想从前,倒觉得是自己有意生分了。”
“不过,我亲爱的弋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啊?”南弋希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一脸坏笑的靳子贤。
靳子贤将脸凑过去,用鼻子蹭了蹭南弋希的鼻尖:“你说过的,如果你活着回来。”
“我们就在一起。”
!!!
南弋希的脸瞬间涨红,慌忙想要躲开,却被靳子贤扣住脑袋,唇瓣印上一片温润,片刻后才撤离。
南弋希捂着嘴,慌乱的看着一脸奸笑的靳子贤。
“不许耍赖哦~”
to be continued…
-----------------
?
☆、23:元老院遇刺
“我们就在一起。”
!!!
南弋希的脸瞬间涨红,慌忙想要躲开,却被靳子贤扣住脑袋,唇瓣印上一片温润,片刻后才撤离。
南弋希捂着嘴,慌乱的看着一脸奸笑的靳子贤。
“不许耍赖哦~”
-------------
南弋希捂着脸,跑进室内,拉着一脸不知所云南弋莉慌忙跑出琉璃钟楼。
“姐姐你怎么了?”南弋莉眨眨眼,看着双颊染上瑰色的南弋希。
“没…没事。”南弋希费力的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我们先回去吧,累了。”
南弋莉应了一声,点点头,挽着南弋希上了stock家族的马车。
靳子贤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去的马车,勾起了嘴角。
-------------
次日清晨,南弋希刚刚转醒,就看见外出归来的自家妹妹南弋莉。
“去哪了?”南弋希起身,理了理身上的晨褛。
“去医院看了看顾长信。”南弋莉脱下手套,一下子歪坐在床上,倚着姐姐的肩膀:“情况还算稳定,大概明天或者后天就能清醒了。”
南弋希微微点头,找出昨日没来得及收拾的箱子,翻出那瓶靳子贤给的药膏,打开,闻着依兰花的幽香,倒有几分安心:“帮我上药吧,一会儿要去元老院。”
南弋莉点头,关紧房门,褪下南弋希肩头的纱布,看着仍然触目惊心的伤口:“就算是有自愈能力也恢复的这么慢吗?”
“我又不是那种修炼过的人,没有能力,自然是比旁人慢一截。”南弋希回话的语气倒有些坦然:“对了,哥哥最近查案查得么样了?”
“查案?”南弋莉表情不知为何平添了不少不屑:“他自从你走之后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死也不挪窝,查案的事一股脑全扔给了顾长信,把他累的到处跑。”
南弋希蹙眉:“他这是怎么了?闹什么情绪?”
“鬼知道。”南弋莉嘟囔一句,替南弋希绑好纱布,接着便聊起了别的。
南弋希撇了下嘴,神色如常,心里却增生不少疑惑,用过早餐之后南弋莉便去上学,南弋希缓缓踱步到南弋宫房门前,来回扣了几遍门,却始终无人应答。
“不在吗?”南弋希蹙眉,转头走进书房拿起文件,却看到一张塑封的火漆蜡印章滑落到地上。
印章像是从牛皮纸信封上撕下来的,图案样式有些奇特,是不曾见过的花样,有些古怪的异域风格,南弋希捏着反反复复来回看了几遍,便顺手揣到手包里,下楼准备动身去元老院。
南弋希踏着高跟鞋走到马车边,回头看了眼这高大的建筑,握紧了匕首,不知怎的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
阳光有些刺眼,弄得人心慌。
南弋希招手叫来管家,开口询问南弋宫是否出去过,却得到管家否定的回答。
没有吗?南弋希垂下了眼眸。
罢了,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
下了马车,靳子贤也恰巧赶到,露易丝和另外两大骑士团的将领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南弋希的高跟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泛起阵阵回声,在这安静的哥特式大楼里显得突兀。
阳光透过菱形窗户透进来,光亮便就减少了一半。
半晦半明,有些神秘也有些古怪。
“怎么了?”靳子贤看着紧紧按住胸口的南弋希,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听着她略微深重了的呼吸声,蹙了下眉。
南弋希到底也就摇了摇头,摆手示意靳子贤自己没事:“可能是刚从战场上回来,不适应。”
两人手
分卷阅读27
握权杖,同另外三人踏上石阶,缓缓上升。
kanjas公爵和stock公爵楼上已经在等候,但依旧不见pulve公爵的身影。
受赏,汇报战况,之后便是一些琐碎的话题。
“对了弋希,你父亲跟我说你不想独揽三大骑士团的兵权,可是有什么打算?”kanjas公爵突然换了话题。
南弋希轻轻点头,正要开口,余光却瞥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众人察觉到不对劲,颔首向下望去,却是除了地面石砖再也无他。
“没事。”南弋希微微笑着,缓解气氛:“我打算立一个副将,同我一起权领三大骑士团,这样也就全当我偷个懒。”
“这样自然是不错。”靳子贤点头:“这样弋希能够有些时间能空出来,也能更好地管理三大骑士团。”
kanjas公爵思索片刻便应下,询问人选,南弋希则是毅然的推出了露易丝。
就当众人想要离开的时候,一直被南弋希刻意留神的黑衣人却突然现身,几把银色的飞刀便擦过众人的肩膀飞过,掉落到地上。
靳子贤知道站在浮阶上重心不稳,挥手带着南弋希和另外三人瞬移到kanjas公爵和stock公爵身边,满身的戒备。
“门口的侍卫是干什么吃的。”南弋希拔出匕首,一脸愤然。
那黑衣人身形瘦高,是个男人,单单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碧色的眼眸此刻显得有些恐怖。
“怕是跟了我们一路了。”靳子贤站到众人跟前,双手结出印子,化出一把光剑,挥出气刃劈向那黑衣人,后者跳跃着躲开,气刃直冲到墙上,精雕细刻过得石柱被劈出深深地凿痕,碎石缓缓掉落,在半空中静止。
“这是结界。”stock公爵挥手,障眼法消失,显露出淡黄色的结界:“我们被困了。”
kanjas公爵却是面色如铁:“大意了。”
两位长者和靳子贤自然是游刃有余的应战,剩下三人的能力也方可自保,唯独一个废柴的南弋希显得如此无助,只能站在靳子贤的庇护伞下,搜索那黑衣人的踪影,并尽力用匕首瞄准。
谁知那黑衣人身手敏捷,速度极快,只给人留下片面残影,待到南弋希看清他的位置时,他已经奔到靳子贤身边,眨眼间的功夫便就擦肩而过,短刀割开了靳子贤的公爵正装,鲜血汩汩地流淌出来。
南弋希飞过匕首,挡住那黑衣人的第二轮攻击,露易丝等三人想要上前却被那黑衣人挥手打开,南弋希匕首迎上他的短刀,拉开一场胶着的对战。
kanjas公爵和stock公爵举起权杖,奋力打破这个加咒结界,待到结界四壁已经如受到敲击的玻璃一般四分五裂,化作点点荧光消逝之后,那黑衣人方才没再恋战,跳下高台,稳稳地落到大殿地面,向外跑去。
“该死!”南弋希看着这足有几层楼高度的距离,吞了口口水,脱下高跟鞋翻身跃下,快速蹬好鞋子,骑马追了出去。
to be continued…
---------------
☆、24:南弋希手捕南弋宫
kanjas公爵和stock公爵举起权杖,奋力打破这个加咒结界,待到结界四壁已经如受到敲击的玻璃一般四分五裂,化作点点荧光消逝之后,那黑衣人方才没再恋战,跳下高台,稳稳地落到大殿地面,向外跑去。
“该死!”南弋希看着这足有几层楼高度的距离,吞了口口水,脱下高跟鞋翻身跃下,快速蹬好鞋子,骑马追了出去。
-------------
“弋希!”靳子贤惊呼一声,看着南弋希跑出元老院大门,慌忙打算追赶出去,却被一通来自医院的电话拦截下来,原来是顾长信醒了过来,有事要和靳子贤说。
靳子贤看了一眼身后的三大骑士团将领和两位老公爵,抿了抿薄唇。
且不说顾长信是他心腹,他本就该去,更何况,顾长信这么火急火燎的招人过去,怕是有大事儿。
这边:
也不知那黑衣人有何种功力。南弋希驾着一匹疾风马竟被甩下一段距离。
那黑衣人钻进梧桐树林,南弋希下马,跟着跑了进去,边跑边掏出一把银匕首,甩到那黑衣人的肩膀上。
鲜血在一瞬间迸射而出,融进了黑色的衣料当中。
南弋希见那人速度慢了下来,便加速上前,擒住了他的手腕,那黑衣人转头,挣脱开来,拉大距离,拔出匕首挥手甩出,匕首擦过南弋希的面庞,被南弋希伸手抓住。
南弋希眯起眼,心中泛起疑惑。
看得出来这人的准头是极好的,但是却可以的没有瞄准南弋希要害,可见并不是想要南弋希的命。
“你是谁?”南弋希率先出声。
那黑衣人不动声色,喘着粗气,右手捂着伤口,鲜血涌出,顺着他的指尖流下,滴落到地上的绿色梧桐叶上,红绿交映,颇有几分妖冶。
那黑衣人挥出长剑,南弋希花耍匕首相迎,轻松卸下了他的一招一式,双方一时之间较量不出高低。
南弋希眯起眼睛,仔细分解黑衣人的一举一动,阔步上前,再次用匕首与那人的长剑相抵,身形一转,刀锋一侧,竟轻易地劈断了他的长剑。
黑衣人看似出手快准狠,实际上却压制着自身的本领没有使出全力,好像生怕伤到南弋希一般,每招每式都漏洞百出。
“你到底是谁?”南弋希将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眼神,颇有些不爽:“哼,你可知刺杀擅长元老院并刺杀长老可是滔天大罪?”
南弋希后退,扔下匕首,准备肉搏。
黑衣人的武器被卸了,那她自然要公平点比拼了。
那黑衣人没了武器,单凭拳脚功夫对抗南弋希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南弋希不再恋战,三下五除二将黑衣人踢翻在地,钳住了他的双手,扯下他半边面罩,那人眼中闪过慌张,赶忙甩开南弋希,翻滚几周躲到一旁。
整副面罩滑落下来,露出英俊的容颜,碧色的眸子十分深沉,额前散下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金色碎发。
这个人,南弋希自是再熟悉不过。
“哥…哥?”南弋希声音微微颤抖。
为什么?南弋希大脑当机,心乱如麻。
南弋宫见事情败露,便也解下斗篷,坦荡的站在南弋希面前,却不敢对视她充斥着震惊的双眸。
南弋希看见他左臂上的臂章,上面是古怪的异域风格的图案,和从书房拾到的火漆蜡印章花纹一模一样。
南弋宫抿了抿唇,内心满是着愧疚,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
七个月前,西北和东南战事相继爆发,而西北战局尤为惨烈,刚开始还屡传捷报,后来却是败绩连连,这一切的一切也并非没有缘由。
毕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从最先骑吉塔受血猎蛊惑,联手对抗司罗塔开始,他们就物色好了司罗塔当中最适合做他们的传话筒工
分卷阅读28
具的人--pulve公爵。
pulve公爵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人,仗着自己身上流着新代吸血鬼的宗室血脉,空占了元老院的一个位子,无所事事,可谓名不符其实,又经常流连于风月场所,丑闻不断;见钱眼开,见风使舵,为世人所不齿。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经过秦尚古事件之后,pulve公爵除了风月场以外,就是在自家城堡里面不知在做些什么,鲜少露面。
于是骑吉塔和血猎四处打听,最后盯上了南弋宫。
南弋宫出身名门望族,一直以来不慕荣利,但传言他野心勃勃,是个狠角儿,更有消息说他深爱南弋希,虽然未被证实,但也是一条人们茶余饭后不变的谈资。
一开始南弋宫并未应允,最后骑吉塔打出了让南弋希爱上他的这张王牌,这才笼络了他这颗宝贵的棋子。
于是靳子贤用信鸽与对方传递书信,趁着靳子贤在能力觉醒之际,不断传递情报,希望靳子贤能死在战场上,却不成想他平安归来,骑吉塔大败,南弋宫一时没了法子,准备在今日冒险杀了靳子贤。
----------------
南弋希捏紧了手中的那枚火漆蜡印章,双手微微颤抖。
“你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南弋希按耐不住语气中的憎恨:“如果我们没有活着回来,司罗塔全部疆土就会沦陷,百万国民沦为俘虏,你以为骑吉塔真的会放过你,放过我?”
“还是你真的以为,我爱谁,会因为谁死了而改变吗?”
南弋宫默。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