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烧我灯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要知道,现代的这里可是有神道学课程的,这可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回了苏雄的家,刚上了两层台阶,背后一个女人突然冲过来对着我尖叫。
不得不说,她可真美。
似乎比唐辉误杀的阿慧还美
“我说他怎么再也不来了,原来是因为你!”她快步上了台阶站在我面前,似乎想将手甩在我脸上,被我向后侧方退的一小步躲了过去。
“不是吧”我解释,将两手举在胸前作“有话好说”的投降状,“你误会了。”
苏雄那么多情妇,我只是个没挂名只滚了很多次床单的,找我做什么?
低下头琢磨了一瞬,周围习惯性的直接变成空白地带,她的咒骂从我的一只耳朵进,又从另一只耳朵出,但似乎还想试探着上手。
抬眼看,莫名被她闪着怒气的漂亮眼睛吸引。
如果不是发脾气弄错了对象和话太多,绝对是最惹人喜爱的类型。
我一个大步迈在她前面,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不小心摔下台阶。
将鞋根形成的三角形空位卡在她脖颈上,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发现玩笑似乎开大了,又开始后悔。
我蹲下身,把她拉坐起来,后者则惊恐的抚着脖颈,细腻的皮肤已经起了两道红痕。
侧头盯了会那两道伤,也伸手抚了抚,希望能以此来安慰她,又抬头循循善诱的劝导,“我很抱歉,”沉默了半晌,收回手,“不要再做这种蠢事。”
“你该知道,你喜欢的是他,不是我。”顿了顿,我补充。
把她拽起来,又塞回门口一直停着的黄包车,再次道了歉,跟她解释这只是个玩笑,然后看着那车微微颠簸着沿着街道跑远。
果然女人都是脆弱的。
在过去还有几个比较(不)正常的朋友能接受自己类似的一举一动,毕竟我还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拳打松了四号牙
到这儿还能找到吗?
哦!不是还有阿婆!
我不自觉挺了挺脊背,回味着她女儿的汤,侧脸看着头上温暖的太阳。
昨天刚下了雨,空气带着微微湿气,十分好闻。
等等
苏雄没去跟他的情妇们“打交道”吗?
我侧头琢磨,倒不是说占有欲这块(占有欲是非常累人的东西)。对于他,也没必要幻想着独宠一人的美梦。
今朝有酒今朝醉。
但他除了早上出去,下午回的标准工作钟,其他时间
似乎都跟我在一起
好吧,我可真是受宠。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敲了门,扭头再次查看街角,黄包车早就不见了影子。等听见开门声打算扭头往里走的时候,迎面撞上了硬邦邦的胸膛,一侧手臂就势环在我腰上,见我还愣着,拥着带进了门。
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只是这表情很古怪,仿佛微微带了笑意。
难道他看见我手忙脚乱跟他的情妇道歉了?
“谢谢你的字。”很显然,报告是他抄的。自己只会写行书,还不能写小字,而且写得奇慢。他只用了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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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页纸的四分之一时间就誊抄好了,甚至还能从我那堆修改的乱七八糟的草稿纸里看出了写的什么,还着手做了几个小修改。
过后看了,才发现与自己的东西有所出入,但修改后的论文确实更严密了,让人不得不惊叹这缜密的思维和更开阔的视角。
果然,能横着走那么多年,不只是靠神力和心狠手辣
这些崇拜不自觉的让人对他多出更多的喜欢
当然,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
当时是被按在他腿上看着他抄的。
一侧的肩膀上面就是他的下巴,偶尔会隔着衣料与上面的肩骨接触,脸颊与我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偶尔的触碰让人发痒。
当然,我还身兼翻页助手。
而每到这空挡,总会被他向后揽紧了腰亲吻。
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得那么有力,甚至透过背部骨肉传递给了我的心脏。
我轻轻拍了拍撑在他胸口的两只手,抬头看着他黄褐色中心的瞳孔,又转移到唇线清晰的嘴唇,拿起他的一只手,轻吻他的指尖,“今天做了什么?”
“抢生意。”他又转握着我的手指,贴在他温热的嘴唇上。
被他利落的回答逗得想笑,但还是勉力忍着,最后还是闷在他胸口闷闷笑出了声。
“送我出去。”他缓缓穿了西装,一颗颗系着扣子。
那个叫家明的他的心腹正等在车旁,见他出来了为他打开门。
等他挺直着脊背坐进去了之后,又降下车窗。
我微微侧头看他,疑惑着缓慢的举起手,前后动了动手指,以示再见。
“过来。”他道。
缓缓走近,又弯下腰看他。
一只手绕到我颈后,抓了头发,似乎又在自己手掌上绕了几圈,因为发根因为轻微的扯动而有些发紧。
被轻推着凑近他的脸,热而滑腻的舌尖顶开牙齿扫进口腔,迅速游荡了一圈。
我站在那愣了很久,久到仿佛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心脏里突然充斥的大量血液让心脏壁有些胀痛,似乎连胸腔都开始加大了幅度的鼓动
脑袋里盘旋的满是车窗缓缓上升时候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睛。
chapter 10
我来得晚,没赶上1966年的暴乱。由**的香港支部---港澳工作委员在背后煽动了当时从广东迁徙而来的自称红卫兵的年轻人为主的暴力革命,背后却是人们对社会生活不公日益不满的发泄。
这些人为响应国内的文革和**的号召,声称要继续“革命纷争”,高举小红书,朗读毛语录,外加本地受文革激发的左派分子一起,纵火烧车和袭警,甚至鼓励学生一同参与,在校内实验室制造炸弹,再放置到香港各地。
没过一年,又来了一场,主题仍旧是生活所迫下的居民面临更低的工资和更高的工时。
我盯着报纸头条,有些难过。
拥挤的居住环境,南韩和台湾工人的低廉工资让香港工人陆续失业,加剧了人们对社会的不满。一部分红卫兵性质的人又借机开始了“革命”,烧毁汽车,沿途涂污建筑物,贴谴责“港英当局”的大字报,袭击bbc摄制队,要求希尔顿摘下英国和美国国旗
我当然知道这只会越来越严重!现在香港只是英属殖民地,政府除了贪腐和对居民不闻不问还不算真正的噩梦,而这些将在香港廉政公署成立后得到改善。
而一旦香港回归,以煽动和严密监控为主旨的港澳办成立,香港的生活环境将更加艰难。
这里的自由将名不副实,用于洗脑和灌输暴力革命章程的触手一次次试着延伸到教育、媒体等各各个领域,而针对这些管控所产生的一波又一波的抵制将会让这个自由港时刻处于动乱之中。
等建立了有央行性质的汇丰银行,香港将彻底成为内地官僚的洗钱工具。而那个时候,香港越乱,对这些有大批资产需要转移的**官员越有利
我被环在他怀里,盯着他手里的报纸皱眉。
他似乎也发现了,将它合上放在一旁,亲吻我的耳廓,小声呢喃着,“今天别出去了。”
我扭过头看他,掌心贴着他的脸,又两手环住他的脖子紧紧搂着。
手掌在背上一下下抚着,让人安心。
廉政公署成立后他们这些坏蛋就得去没有引渡协议的地方躲着。大多数人怨恨的不是黑道,而是黑白通吃的警察,如果他好好呆在那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他后来竟然不死心的又回来了!
万千好条件加诸一身竟然输了,说是命吧,看起来又像是活拧了
我又往近凑了凑,整个人横坐在他腿上,闻着他颈侧好闻的香味。
他又侧过脸,亲吻我的嘴唇,由浅入深。
“你得好好活着。”我轻轻收了下巴,试图躲过他的吻好说出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话,却又因他继续往前凑了凑而轻贴着。
“为了什么?”黑色边缘中间却带了黄的瞳孔直直看着我,让人突然紧张起来。
“为了你想为的事。”我突然笑起来,嘴唇贴上他的,这回轮到他后退了
我捧着他的脸,疑惑的看着他,他却面色沉重起来,指背摩擦着我的脸颊,又将我紧紧按在他胸口环着。
被那丝担忧弄得莫名其妙,我还是伸手抱住他的肩膀。
“你是谁?”他小声问道,声音闷闷的。
“人?”我有些紧张,第一是因为不会说谎,第二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松开托着我背的力度,直直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你是谁?”
我一手从他腰侧缓缓滑下,另一只手轻轻贴着他的袖口并用指腹摩擦那边缘,“女人?”
他定定看了我一会,突然垂下头,鼻尖痛而泛着酸,让人几乎要流泪
他他竟然咬我!
嘴唇重新被贴上,强烈的吮吸伴着喷洒在脸上的湿热呼吸让我无法应对,熟悉的地方开始一阵阵发痒。
下意识夹紧双腿,他干燥温热的手掌已经晚了一步的紧贴着裤子边缘伸了进去,轻轻按压着小腹,又缓缓向前探进,整个手掌覆在包裹着丰富脂肪的耻骨上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他停下亲吻,微微抬头看我,又低下头啄吻几下我的嘴唇,中指不死心的没在被夹紧的软肉前端,只到一半又抽了回来,转而贴着上衣边缘探进,指腹一下下抚着肋骨,仿佛正在描画它的
分卷阅读19
形状。
温热干燥的手掌转向背部,轻托着压向他的怀里,柔软的嘴唇紧贴在我的颈侧,又向上印在我的脸颊。
“那只灯笼去哪儿了?”我小声问。
原本被摆在架子最上层供着,这两天却不见了影子。
“想回去?”他手指插进我脑后的头发,轻轻揉捏着。
“不想。”我失笑,抓了他的另一只手,亲吻无名指上的戒指,“我的国王。”
他定定看了我半晌,情绪无法让人辨认,腰突然被他伸手握住,转眼间已经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腿上。
这还是早晨
好吧,也许我不该这么长时间的生理期。
但没有怀孕让人无法不疑惑,毕竟他从不采取避孕措施,每次结束总会把里面灌满
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腹股沟区域,手环在身后轻轻抚着我的腰。
心脏因他这直截了当的无声要求砰砰跳,伸手,握着拉链缓缓向下
1937年后,拉链首先在法国被使用在男士西裤上,因为它的方便、严密和
非常性感
这句话让人难以理解。要说利落和贴身性,拉链确实比纽扣要好得多,现在才发现所谓的性感并非是外观,而是被慢慢拉开露出遮挡部位的过程
两手缓缓伸进,环握着最上方,轻轻用了点力气一路向下
他深吸一口气,向后微仰了一下头,又收了下巴直直看着我,一只手从衣服边缘探进,干燥的掌心贴在我的背部皮肤一下下抚摸。
我一轻一重的继续着手头的动作,他两手搭在沙发背上,像个正享受侍奉的国王。
伸了手指,轻轻按了按最底端跟后部联结的地方,他短促的吸气,全身轻轻一颤
拇指指腹在光滑的顶端按了按,又微微用了力从最尖端的浅沟滑向下,他似乎因这动作闭了气,过了好一会才深深呼出。
等我再次环紧着一路向下又回程的时候,干燥温暖的手掌直接覆在我的手上握紧,挺腰一下下摩擦,另一手托着我的背压向他,舌尖直接顶进我的口腔
我也一点点收紧双手,让他的舒畅感更强烈
背部紧贴着他硬邦邦的身体,雄性气息到处都是。
气味儿源头正环在身后,握着我的手认真清洗,他稍高温度的指腹隔着香皂泡泡在我掌心揉捏,一阵阵发痒。
我忍不住笑,侧头轻轻贴上他的脸颊。
他将嘴唇贴在我的额角做回应,又开了水龙头冲洗那些泡泡,柔软的毛巾覆盖在上面,他挺直着脊背,微微垂头,认真的一根根擦着上面的水。
我抬头看他,长眉高鼻,唇线清晰,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本来就好看,认真做事时候似乎更好看了
chapter 11
这儿只会越来越动荡。
内地在官报上扬言港澳永远是中国的一部分,也许港澳真有一天会“回归”也说不定,但我很确信无论发生与否都能继续做生意。
那么封闭的环境,需求也无数,内战时候的武器也大多从香港进入内陆。比起“港英当局”,机会只会越来越多。
想起那位手染无数鲜血最后着急坐了殿的野心贼子,我不禁失笑。
他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力,一定会再次闭关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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