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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宁归

    他想,他大概是疯了……

    竟然不断想起玉微,甚至为了她茶不思饭不想,朝政都难以处理。

    他陡然惊觉,他已是好久没有想起宁儿,朝思暮想的全是玉微。那个狼心狗肺的女人有何好想起的?偏偏他还犯傻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剜掉那颗不停思念玉微的心。可是,人若无心,还能活吗?玉衡苦笑。

    “贵妃近日在做甚?”犹豫片刻,玉衡问道。

    忆年道:“娘娘近日尤其喜爱插花。”

    南贵妃是除了丞相夫人之外,第一个让皇上如此忧心之人。甚至连丞相夫人也是比不得的。

    当年,丞相夫人嫁给了丞相,皇上饮了宿夜的酒之后,便将丞相夫人深藏心底。但如今贵妃娘娘这般触怒皇上,皇上竟是日复一日地越发思念她。

    也许皇上自己都未曾发现,他关注贵妃娘娘早就已经越过了影子的界限,再没有把她当作替身。

    皇上只是沉浸在那二十多年前的感情中不愿意走出。

    忆年深知,眼前的帝王也许早在遇见贵妃之前便已经不再那么深爱丞相夫人。只是他画地为牢,囚困了自己。

    二十多年前,年轻的帝王也算不得对丞相夫人情深不悔,不过是一生中求而不得的执念。年轻尊贵的帝王身份,又加之文韬武略,样貌更是当世无双。自是受尽世人追捧。

    人生中第一次尝到被人拒绝的滋味,如何能满?

    “插花?”玉衡抚着奏折的手复又搁下,欲言又止,“她……她可有……”

    玉衡的话刚到唇边又咽下去,不断反复着。

    宫中之人最会审时度势,忆年跟在玉衡身边几十年,早就精得和人精一般,哪会不知帝王心思,迟疑片刻,还是轻声道:“娘娘一切安好。”

    忆年的话模棱两可,没说玉微是心情安好,还是身子安好。

    “可要奴才捎人去仔细盘问娘娘身边的宫侍一番?”忆年试探着问。

    他虽是吩咐了下面的人要好好照料贵妃娘娘,但就怕下面总有些不长眼的贱婢蠢奴,见风使舵,以为贵妃娘娘如今失宠便不可一世。

    “不必。”玉衡果断拒绝,他还管她做甚?

    她都不愿意向他低头。

    “陛下恕罪,奴才多嘴。”忆年打嘴,讨好地笑着,挪步退至玉衡身后。

    玉衡强行忽略心头的杂乱,翻开奏折,批阅起来。

    良久,玉衡啪的一声合上奏折,猛地站起身便往御书房外走。

    忆年见状,抬步欲要跟上。

    “朕出去转转,你不必跟来。”玉衡抵唇轻咳,道。

    声音中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慌张。

    忆年站在原地,看着英明神武的帝王走远,捏着兰花指笑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小太监道:“陛下啊,果真还是放不下贵妃娘娘。”

    年轻的小太监立即接口,哈腰点头:“公公英明,一早就吩咐了小的们照顾好娘娘,到时候陛下定然更加倚重公公。”

    “你啊,就一张小嘴儿会说话。”忆年笑道。

    他不贪慕权势,不过是想陛下开心。他跟在陛下身边几十年,从未见过有谁能让陛下心绪起伏这般大。

    ……

    玉衡走出御书房,冒着雨,径直地朝止兰宫奔去,直到已经站在清婉殿前,方才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

    他不禁暗嘲,他已经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了,怎地还是这般沉不住气。

    玉衡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宫殿。

    不过短短十多日,清婉殿竟是已经初显颓败之色,寂静冷清。

    他锁眉,宫中之人果真会见机行事,精明得厉害。复又想起玉微那日的决绝。玉衡抬起的脚步一顿。

    她不在乎他。

    玉衡没有哪一瞬间比此刻更清醒。

    他何必要这样恬不知耻地凑上去?他身为大晋帝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乎一个触怒他的女人。

    思及此,玉衡拂袖转身离去。

    ……

    玉微瞧见寝殿外一闪而逝的人影,冷嘲道:瞧,鱼儿这不是自己上钩了吗?

    系统目瞪口呆:这样也成?

    ……

    忆年见玉衡不过片刻钟的时间便原路返回,便知晓他肯定没见到玉微。

    “陛下。”

    玉衡冷淡地应了一声,换了身常服,翻开奏折,自以为专心致志地批阅起来,殊不知他的奏折根本就拿反了。

    忆年看到了倒也配合地不戳破,只低下头假装未曾看见,以免陛下恼羞成怒,翻出旧账和他一起清算。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湫(≧▽≦)

    小可爱们早睡早起身体好哦

    第20章 祸国妖后(二十)

    秦王府

    后花园凉亭

    雨势绵绵密密,不曾停息。

    君钰双目放空,手执一杯清酒,酒爵在他手中摇晃,清冽的酒液涤荡,散开一圈又一圈波纹。偶有零星的透明酒液沿着酒爵滑落至手上,君钰也尤不自知,只一心沉浸在自我的思绪里。

    醇浓的酒液洒落,酒香弥漫,混合着湿冷的空气,有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春雨袭人,溅湿了他的华服。

    他已经连续饮了不知多少日的酒,却连微熏都做不到。

    终究不是桃花酿。

    那日,玉微问他要不要杀了她,他如何下得去手?终是在她越发冷肆的笑容中仓皇而逃。

    这几日,君钰脑海中不断翻腾的全是玉微那日的话——

    杀了我

    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明明是温柔真挚的语气,却如鬼魅缠身般森冷,无端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惊得他冷汗涔涔。

    他并不是怕了她的警告之言,便是当年和玉衡为了朝堂权柄明争暗斗,甚至短兵相接时,他也面不改色。但那日,他是真的心中惶恐不安,她太过陌生,陌生得令人害怕,找不出昔日的一分一毫。

    如今肆意张狂的她和记忆里温婉柔顺的她不断在心底重叠。毫无相似之处,犹似两人的身影不断叠合,直至终于融为一体,却是冷冽吞噬了温和,妩媚磨灭了天真。

    她是真的变了。

    他到底做过什么,方才把她逼至如今这般。不顾伦理纲常,




分卷阅读28
    不顾天下人眼光地嫁给亲兄长。

    玉微身着一袭雨过天青色长裙,手执一把青骨油纸伞,优雅地迈着步子穿过庭院,绕过繁花,向君钰走去。

    长裙逶迤却不沾染分毫湿意。

    “君钰。”玉微走到君钰身边,收起伞,轻声唤道。

    君钰以为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象,嘲讽地轻勾唇角。果然是最近想玉微想得入魔了。眼前之人竟然如此真实。

    “你没有做梦,也没有出现幻象。”玉微轻描淡写。

    君钰瞳孔微微一缩,不是幻象?

    “你在好奇我是怎么出宫的?”她款款地落坐在君钰对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君钰未语,他的确好奇。

    皇宫戒备森严,堪称铜墙铁壁。便是武功高强如他,也不能来去自如而不被人察觉。

    玉微不过一介弱女子,根本没有任何武功,她是如何做到的?玉衡不可能放她出来单独见他。

    君钰听得安插在宫中的眼线汇报,玉衡那日是怒不可遏地从止兰宫疾驰离去的,想必已经从玉微口中得知了那场荒谬。

    玉衡如今只是一时间被玉微扰乱心神,顾不得处罚他。但也不至于糊涂到放任孤男寡女再次私自相会。

    她说:“因为我不是人啊,我早就已经死了。如今你看见的不过是我的执念罢了。”

    她清洌的声音混合着春雨的淅沥,掷地有声,寒凉冰冷。

    君钰却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不过短短数十几日,他已是受过太多惊吓。

    玉微并不避让,迎上君钰的视线,凑进他,唇角带着恶意的微笑:“那日说我还活着,不过是不甘心想要哄骗你罢了。”

    她喜欢看他脸上仓皇的神色,越是仓皇失措她便越是喜欢。

    人心易变,本性难移。

    世间有多少情爱经得起岁月侵蚀?君钰对委托者的喜爱能在漫长的年月中消磨殆尽。那他对蓝宁的爱意自然也能。

    唯一能长久一些的,不过是活在生者心中的死人。有什么争得过死人?人之已死,其形定矣。有什么比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痴心爱着你的人在你的搓磨中绝望死去更让人难以忘怀,更难以复制?

    但终究也是做不到不朽的。

    “你身体还带有温热。”君钰不自觉地反驳,他记得很清楚那日入手的触感,细腻柔软,带着扣人心弦的温热。他下意识地又回忆起了那日的缱绻旖旎,喉间隐隐涩然,有几分心猿意马。

    她太过美好,很难让人不怀念。君钰不是第一个中了玉微的剧毒之人,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执念而已,想要冰凉刺骨也是极其容易的。”玉微伸手触碰上君钰的脸颊,从一开始的温热暖人慢慢蜕变为冰凉浸骨。

    君钰的神色变得凝重,指尖轻轻颤抖着,竟然真的可以将身体温度操控自如。

    “君钰,你说,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爱上了你。竟然还为了你做了那么多蠢事。”玉微收回手,歪着头,疑惑地斜睨着君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分明你从一开始就没爱过我,我还义无反顾地一头扎了进去。那些年,你是不是一直在看我笑话?我很可笑吧?

    玉微顿了顿,方才继续道:“……也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呢,就像一个傻子般,被你呼来唤去。”

    她的模样活泼娇憨,仿如经年晃过,他们还是那一年,那一对受人称赞的金童玉女。有他的宠溺,她可以肆无忌惮,无忧无虑。

    鲜衣怒马,多么美好的过去。

    君钰晃神,仿佛跨越了岁月的鸿沟,回到未曾遇见蓝宁之前的静好,竟是想伸手抚摸玉微清丽的眉眼。

    玉微轻轻一个扭头,便躲过了君钰的大掌,嘲弄地道:“君钰,事到如今,何必再惺惺作态?我们不死不休!……不对,我已经死了,应该是就算是死,也不罢休。”

    语毕,玉微痴痴地笑了半晌,笑得花枝乱颤,姝丽的眉眼间都泛起了浅浅泪意,朦朦胧胧的眸子里氤氲着潮湿的雾气。

    无端瞧得君钰心间一纠。

    “我本来是说过要放过你的,可是……自从我死了之后,终究是意难平,连往生都做不到。无聊的时间里,我便喜欢思来想去。我想啊,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君钰,你不如大方成全我一次,如何?”玉微略微苦恼地道,颇为忧虑自己的无聊。

    玉微的神色依旧天真烂漫,犹如未经世事,未惹尘埃的稚子,连身子都未曾挪动过分毫,然而她的身影却一点点消散在空中,一寸寸变得透明,幻影般瞬间便要消失无踪迹。

    君钰下意识地想要抓住玉微,却是透过她的身体,握住了一片虚空。张开手,空荡荡的掌心唯有细如针尖的密雨倾斜。

    竟然又是这般……

    “玉微,桃花酿是你酿的?”君钰慌不择路地起身,撞上了圆桌也不自知。这点力道,对他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他关心的是玉微的往昔。

    “活着的时候少不更事,倒是酿了一些。”玉微的话语消散在风雨中,最后一抹幻影也完全消散。

    君钰跌坐在玉微坐过的石凳上,那石凳冰凉彻骨,没有半分暖意,竟像是从未有人在这上面坐下过。可是……玉微方才分明落坐在这石凳上有半盏茶的功夫。

    他蓦然想起了几个月前君霜所说的种种,有些无力地闭上了双眼,心逐渐沉了下去,犹如置身冰天雪地,被冻得冰凉。

    也许是麻木,也许是大彻大悟,君钰分不真切,只觉得心间冰冷。

    ……

    玉微施施然站在虚空中,语气同情地感慨着君钰的落寞:君钰这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真可怜。

    系统无语望天腹诽:……如果粑粑眼中的幸灾乐祸不要那么明显,它也许还能相信几分。

    玉微话锋一转:南砚宸现在在哪儿?

    系统不敢迟疑,赶紧定位:大晋的西南方向。

    西南是大晋除了京畿之外,最为富饶之地,且屯兵数十万。大晋虽是繁荣昌盛数百年,但却没有被眼前的安愉磨灭掉昔日的强势。居安思危,有前朝覆灭的前车之鉴,大晋代代帝王励精图治,每年都拨诸多粮饷在西南操兵练马。

    南砚宸若是能占据西南,想必拿下大晋指日可待。

    玉微悠悠地感叹:快了,也该结束了……既然南砚宸都已经到西南了,我们也该加快进度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玉微揽镜自照:“其实我是鬼”

    君钰:“你是鬼我也爱”

    南砚宸:“滚,我没你这种长辈,趁我造反勾搭我老婆”

    君钰:“本王才是微微的原配,你顶多是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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