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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默

    作家的话:

    表潜水啦,冒个泡儿吧,我要泡泡我要泡泡

    ☆、(11鲜币)048 别怕,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连续一个月,电话,信息,邮件,没有谭容弦的任何消息。

    可真狠啊,齐眉暗暗想着。她已经很淡定了,找了份工作,算不上忙。上上班,逛逛街,偶尔被司谴召唤出去,不是去健身房就是爬山攀岩,一月下来,她惊奇地发现自己力气变大了,可以自己换饮水机的水了,更神奇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臀部变得更加挺翘了,穿起紧身裙真是好看极了。

    齐眉将这事与卿微分享,卿微看看她的小细腰和小翘臀,再看看自己逐日圆滚的腰身,嫉妒得眼都红了,“你滚!”

    “怎麽样?好看吗?”齐眉在她跟前转了一圈,示意她将重点移到刚买的连衣裙上。

    “难看难看,滚回你家去,我不想看到你。”卿微愤愤拖过抱枕抱怀里,扭过头去。

    “唉,我无聊啊,在家也只是对着墙壁发呆,只能来你这儿消磨一下时间。”齐眉炫耀完毕,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叹气,“那家夥还真不打算理我了,我该怎麽办啊?”

    “你就只有凉拌的命!”卿微靠躺在沙发上,一手轻抚着腹部,“我觉得吧,谭美人就是闷骚,要不,你主动点?”

    “才不要,我还没原谅他呢,凭啥误会我?误会就算了,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不,其实她有解释的,只是人家根本就不听,想起来就气!

    “有些姑娘啊,真不知道为什麽,在爱情面前就是直不起腰来。稍微有点尊严会死吗?别把爱情当成人生里唯一的东西会死吗?不要一天到晚围着男人转会死吗?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会死吗?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跪着爱的都会被踹。有本事,你站直了把婚给结了。”卿微笑着摊手,“中午上网时看到的话,不觉得说得很对吗?”

    “对啊,对极了。”齐眉斜眼看她,“先前是谁给我出主意要我用苦肉计把人追回来的?”

    “其实我想说给你听的只有最後一句,想要站直了把婚结了前提不是要先把娶你的人找回来吗?”

    “找回来,然後?”

    “然後踹他跪下向你求婚呀,谭美人就是欠调教,我想整治他很久了,你该来招狠的,过来,我给你支个招。”

    “……”

    这天,齐眉下班回到家里,将包包一放,瘫进沙发里,累得不想动弹。偏偏有人在这时打进电话,齐眉皱了皱眉,坐起身来,翻出手机,重新躺回去,看都没看就接起,“喂?”

    “你会有报应的!”

    额?齐眉被那尖锐的语调刺得耳朵发疼,一看是陌生号码,疑惑地皱了皱眉,正要问是谁,未料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想来是打错了吧,齐眉也没在意,将手机放到一边,揉了揉不大舒服的肚子,闭上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揉着眼睛撑坐起来,拿过手机想看下时间,却发现关机了,没电。齐眉疲倦地揉了揉额角,起身走过去开门。

    “你怎麽来了?”看清门外站着的人,齐眉愣了下。

    “想约你吃饭来着,打你手机关机,就上来看看。”司谴看着她,微一皱眉,“你没事吧?脸色很差。”

    “哦,手机没电了。”齐眉转身,走回去坐到沙发上,“没事,上班有点累,刚睡了一会。”

    “晚饭吃了没有?”

    齐眉没胃口,想到吃的还莫名有点烦躁,她闭上眼,“吃不下。”

    司谴走过去,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有点烫。”

    “嗯,可能是感冒了。”齐眉仍闭着眼,不想动,“我等下吃点药就好,抱歉,不能陪你吃晚饭了,你自己去吧。”

    “别在这坐了,回床上躺着吧,我去熬点粥,喝完再吃药。”很想直接将她抱回房里,想想觉得不妥,司谴顿了下,伸手轻拍她的肩。

    “我什麽都吃不下,真的,不要麻……啊!”司谴弯腰将她抱起,径直往卧室走去,“女人就该听话点。”进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司谴拉过被子将她盖严实了,这才直起身子,转身出了门去。

    齐眉紧紧抓着被角,鼻头酸酸的,他真的对她太好了,她开始害怕了,怕有一天自己真的会陷进去。谭容弦那个魂淡,竟连一个电话也不打来,真不要她了吗?讨厌鬼,再不理我的话我也不要你了,她蹭着被窝,默默在心里抱怨着,无奈实在倦极,不大一会便又昏沈着睡了过去。

    司谴熬好粥,炒了个青菜,端进卧室,放到床头柜上,紧接着坐到床沿,将被子下拉一些,轻轻唤醒被窝里的人。

    齐眉做梦做到一半,还迷糊着,眼都没睁开,下意识地往他怀里蹭去,“别吵,我再睡一会儿……”

    知她只是将他当成了另外一人,他却有种自虐般的满足,至少她曾在他怀里待过……一分锺?不,事实上齐眉只迷糊了十几秒,反应过来後立马从他怀里离开,坐起身,尴尬地抚了抚额,“抱歉。”

    司谴帮她理了下凌乱的长发,“你明知道我不会介意的。”齐眉垂下了眼,不敢看他,司谴也不在意,笑着端过粥来,舀了一勺,吹凉,送到她唇边,“张嘴。”

    齐眉略偏了头,伸手去接碗,“我自己来吧。”

    司谴躲开她的手,含笑望她,“给我一个机会吧。”

    齐眉叹气,乖乖张嘴,将送到嘴边的白粥咽下。吃了小半碗下去,胃里翻搅得愈发厉害了,齐眉偏了头去,避开他再次递过来的调羹,摇头。

    司谴皱眉,有些忧心,“怎麽了?”

    “没……”刚说一字,喉咙猛地堵紧了,齐眉捂嘴跳下床,奔进洗手间,凶猛地呕吐起来。

    司谴忙放下手中的青瓷碗,起身跟进去,揽住齐眉几乎虚脱的身子,轻拍她的背。齐眉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完,又接连干呕了一阵,这才急喘着气,瘫软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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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司谴按了冲水键,伸手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怎麽会吐成这样?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齐眉却不知想到了什麽,身子猛地僵住,继而抬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脸色亦是惨白一片。

    她的例假已经推迟了二十多天了……

    齐眉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全身气力似被骤然抽空一般,软倒下去,司谴及时托住她,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出洗手间,放回床上。刚要起身倒水给她漱口,她却死命抓紧了他,似抓住的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紧到双手都发起了抖。

    司谴深吸了口气,将她拥进怀里,安抚着轻拍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别怕,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13鲜币)049 一不小心就b了个l

    阔别一月,回到与她共同住过的家,谭容弦有些恍惚,说不出是什麽感觉,心头软软的,暖暖的,知道离她很近,所以整个人都显得很放松。

    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证明,自己确实忘不掉她。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谭容弦暗自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低头看着拿在手中的电话,微皱着眉。

    启然站在一旁看着,想提醒他既然想不出打通电话之後要说什麽不如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在伦敦的那一整个月里,他犯了很严重的失眠症,服用的安眠药剂量已经到了很危险的程度,本就是身体底子不好的人,按谭曜的说法就是再这样下去没几年好活了。最後还是他母亲看不过去,勒令他回国,叫他下次没带上她儿媳妇就不许回伦敦。

    他知道他在犹豫什麽,明明放不下,有心复合,却拉不下那个脸,真真是别扭至极。

    启然轻咳一声,“少爷,是要给齐小姐打电话吗?”

    谭容弦直接将手机扔到面前的茶几上,冷冷道:“谁说我要打给她了?”语罢,站起身,上了楼去。

    启然松了松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扔沙发上。因为有提前打电话到主宅,那边有安排佣人过来清扫整理,倒与有人住时没什麽差别。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喝一口,就听有人开门进来,扭头看去,正对上一双勾人摄魄的桃花眼。

    启然心尖微一颤,面上却仍是没什麽表情,他喝完了水,放下杯子,“你怎麽来了?”

    “他呢?”谭曜走过来,四处看了下。

    “上楼,估计睡着了,昨晚一整晚没睡。”启然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

    “也太兴奋了吧?真是白疼他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打我。”虽是抱怨,语气却还是含着笑意的,谭曜伸手从後面搂过启然的腰,因为略高些,他很自然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说话时吐出的热气都好似带着无尽的诱惑,“你说他睡着了,是不是在提醒我可以做点什麽事,嗯?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穿西装的模样,做起来我会更爽。”

    启然拿开缠在腰间的手,转身看他,微眯了下眼,“老规矩。”

    “每次都要打一架,多浪费力气啊,反正你从没赢过,乖乖躺下吧。”

    启然後退一步,摆开架势。谭曜无奈地笑笑,只能应战。

    结局出乎意料,启然赢了。

    谭曜捂着腰侧,启然那一下力道可不轻,旧伤添新伤,他疼得脸色都僵了。启然也有些懵,他其实已经习惯了输,只是手痒,想同他过几招,以往都能打得很尽兴,未料今日对方却轻易败下阵来。

    “很疼吗?”启然伸手撩起他的衣服,见左腰侧一大片乌乌紫紫的,不由皱眉,“少爷不是只伤了你手臂,没打你腰啊,怎麽伤成这样?”

    “什麽叫只伤了我的手臂,你巴不得他打残我是吗?”谭曜仍是语带三分笑,懒懒散散的模样,“你怎麽只叫他少爷,我也是少爷,还是大少爷呢,怎麽不见你叫过?来,叫声来听听。”

    “等下会有你叫的时候。”

    谭曜没听明白,“什麽?”

    启然推了推眼镜,镜片後折射出一道冷光,“你输了。”

    谭曜噎了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神色有些怪异,“你要上我?”

    “不行吗?”启然面无表情,“我想上你很久了。”

    “你可真闷骚。”谭曜捏了捏他的下颚,浅浅笑着,“可以呀,不过我可是伤患,你得悠着点。”

    “你还没说那伤是怎麽来的?”启然伸手脱他裤子,面上却说着正经的话。

    “前天被人围堵了,都是道上混的,尽是些不要命的,好在容遣及时赶到,不然啊,你就要守寡了。”谭曜有些无奈,按住启然的手,“这麽多房间,随便挑一间吧,我不喜欢沙发。”

    启然停住了手,淡淡看他一眼,“我以为你很喜欢。”

    谭曜挑眉一笑,“我只喜欢在沙发上上别人。”

    启然不再回话,拽了他随便挑了个房间,进去,反锁上门,直接将人压床上,三两下褪去衣物,做了简单的润滑,紧接着直奔主题。

    毕竟没当过下面那一个,刚进去那一阵谭曜着实疼得不轻,只觉身体都要被劈成两半了,他痛得脸色发白,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启然没有乱动,他自是清楚第一次接受的痛楚,其实还不至於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只是身下这人天生对疼痛敏感,这下可有苦头吃了。

    启然也不忍见他受疼,可他确实很想要他,想了很久了,估计也就这麽一次了,就让他疼点吧,让他尝尝他的苦。

    想到此处,他稍调整了姿势,缓缓挺动起腰杆。

    谭曜抓紧了他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掐出血来,却硬顶着不吭声。启然知道他是疼极了的,下面箍得死紧,使得他的进出变得困难。紧了是舒服,可他实在太紧了,他被夹得生疼,好似对方再用力缩紧一下就能将他夹断。

    启然抚上他劲瘦的腰,声音隐忍而沙哑,“你放松点,我动不了了。”

    这麽疼,怎麽可能放松得下来!谭曜皱了皱眉,由下往上看他,“你每次都这麽疼吗?”

    启然想点头,顿了顿,还是如实摇头,“还好,你有经验。”

    “你没经验?”

    就算说着这种事,他也是一本正经的语气,“是的,前面後面的第一次都是给你。”

    “我很幸运。”谭曜缓缓笑开,一双桃花眼温温润润的,看得人直想亲上一口。启然也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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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做了,低头亲吻他的眼,腰下加速挺动起来,“你们三兄弟可真是祸害。”

    “怎麽?”谭曜微眯着眼,半仰着头,被撞得疼了才轻轻哼一声。

    启然没再说,扣紧身下人的腰,开始凶猛地冲刺。

    谭曜被折腾得不轻,捂着腰侧的伤趴在沙发上,恹恹的,动一下都懒得。

    启然倒了杯水递过去,看看他苍白的脸,有些懊悔,明知他身上有伤,还那般不知节制,连着要了两次,“很难受吗?”

    谭曜含糊应了声,揉了揉叫得欢腾的肚子,“好饿。”

    “想吃什麽?我让人去买。”

    “蚌肉粥,我要吃你买的。”

    这两兄弟怎麽对蚌肉粥这麽执着……

    启然扶了下额,“好吧,我去买,你休息一会。”他进屋拿了条薄毯出来,盖在他身上,这才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抬步朝外走去。

    谭曜倦倦闭上了眼,趴了一会,听见有人下楼的脚步声,他扭头看去,见是前几日刚狠狠揍了他一顿的宝贝弟弟。谭曜吓得忙坐起身来,可怜他刚被破了“处”,全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似的,腰都几乎直不起来,这猛地一下,疼得他直抽气。

    先前看到沙发上趴着的人,他还以为是启然呢,这会儿看清是自家大哥,谭容弦脸色不由冷了下来。他走过去,往对面沙发一坐,“你来做什麽?”

    谭曜见他穿着浴袍,头发还湿湿的,显然是刚洗了澡,难怪没冲上来打他,他洗完澡心情都会变好些。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谭曜索性重新趴回去,这样坐着实在太考验他的耐力,腰臀疼得都要麻木了。

    “我路过,顺便进来瞧瞧。”

    谭容弦没有忽略他极不自然的动作,皱了下眉,“怎麽了?”

    我被你大嫂反攻了。这话谭曜自是说不出口的,他有些懊悔,要早知道会这麽疼他才不干呢。

    “前天被一群不要命的家夥打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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