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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默

    齐眉虽没见过,却不难猜出他们的身份,谭容弦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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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集齐了两人外形上的所有优点。未料到会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与未来公婆见面,齐眉僵在原地,一时竟找不出一句合适的开场白。

    “是齐眉吧?”那女子招手示意齐眉走近,她的中文说得标准而流利,竟不带一丝口音。

    齐眉抬步走过去,离病床越近,她的心就揪得越紧,待止步的位置能清楚看见床上那人苍白虚弱的面容,齐眉一抖,用尽全身力气才将几欲夺眶的泪水逼了回去。

    谭父站起,仍是那冰冷肃穆的表情,朝两人略一颔首,沈默着走出病房。

    齐眉陡然觉得无措,可她不敢表现出来。

    她抓着齐眉的手,知道她远不如表面那般平静,心底掀起的惊涛骇浪无所遁形,是那冰冷的双手,亦是那几欲冲破血管和神经的战栗。

    “别担心,手术很成功,晚点就会醒了,你在这陪陪他吧。”她安抚一笑,站起身,拍拍齐眉的肩,旋即走了出去。

    齐眉扭头看了眼闭合的房门,直到确定病房内再无他人,她才用力捂住了嘴,任一路上苦苦压抑的惊慌和绝望化作滚热的泪水涌出眼眶。

    接到启然的电话时她正应邀前往d市参加同事的婚礼,知道她上了高速,启然没说什麽,只说下了高速打个电话给他。齐眉当时未作他想,下了高速往前开了三四公里才想起给启然打电话,待回拨过去听到的却是谭容弦伤重入院的消息,她骇得脸色惨白,当即扔下手机,迅速调头往回赶。

    还好,还好没事。她只有他了,只剩下他了,如果连他也……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

    齐眉抓起谭容弦露在被子外头的手,抵住额头,似要将他冰凉的手捂暖。也不知是她压抑的低泣还是温热的泪水惊醒了昏迷中的人,谭容弦手指微微一动,眼睫轻颤几下,继而缓缓睁开眼来。

    “你醒了?!”齐眉一下站起身来,擦了下眼角,凑近了些,紧张地问:“觉得怎麽样?哪儿难受吗?”

    哪儿都难受。

    谭容弦动了动唇。

    齐眉听不清,慌忙按下床头的呼叫铃,低头凑到他唇边,“你说什麽?”

    “抓到人没有……”

    谭容弦只醒来一会儿,很快又昏睡过去。医生说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他还很虚弱。

    前两日都是昏昏沈沈的,没能说上几句话,第三天才感觉好些,会与齐眉说说那天晚上被刺伤的经过,特郁闷的模样。

    他那日刚醒来第一个惦记的就是那伤他的人抓到没有,见後面进门的启然点头,他说谁都不许动,那人他要亲自收拾。

    谭父谭母还有谭夫人都来看过谭容弦了,刚走。齐眉抓着他的手,很是好奇谭父与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心里头痒痒的,想问,又不敢问,想着还是等他痊愈了心情好些了再问。

    “在想什麽?”

    齐眉低头挠着他的掌心,“在想你要如何整治那个刺伤你的人。”

    那人是亡命之徒,启然已经逼问过了,有人花大价钱买谭容弦的命,可惜查了几日仍没查出雇主。他们并未见面,只用电话联系,单凭随处都可买到的移动号码实难找出蛛丝马迹。敢这麽明目张胆地买凶杀人,他们都在猜想对方极有可能是谭父的仇敌,做军火生意的,大多与黑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没有不敢赚的钱,亦没有不敢动的人。

    齐眉想着方才在走廊外无意间听到的谭家两兄弟与启然的谈话,脸色不由凝重起来。

    “看心情吧,心情好了就刺一刀还他,心情不好了就多刺几刀。”

    齐眉怔了下,“你杀过人吗?”话一出口她就後悔了,总觉得不该问的,他父亲那样的身份,还有他那样的身手,想必……

    “没有。”谭容弦抬眼看窗外,似在回想什麽事情一般,眸色有些恍惚,好半晌才收回目光,垂下眼睫,“是大哥替我做的,七岁那年母亲带我回国与父亲相聚,父亲带着大哥到机场接我们,在回程路上被人袭击,那些人绑架了我和大哥,他用藏在袖里的刀片割断了绳子然後用枪打死了留在废弃仓库看守我们的人,那人显然没有料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身上会带着袖珍手枪,那是父亲提前送给大哥的生日礼物。那人若不是拿着刀冲我的方向砍来的话他不一定会死,大哥是为了保护我。那天晚上我们一起睡的,他不断地做噩梦,我叫醒了他,他却擦擦汗,说是梦到了蟑螂,他最怕蟑螂。我没有拆穿他,我知道他在说谎。”

    父亲母亲,哥哥弟弟,他们都在竭尽全力地保护他,因为他的病,他虽已足够强大,可他同时亦是脆弱的,对别人来说小小的伤口换做在他身上就有可能是致命的。

    谭容弦握紧了手,面上隐隐现出痛苦的神色。从那时起,他开始痛恨自己的病。

    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

    她不敢想象谭曜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的。

    “对不起。”齐眉按住他因紧握而骨节泛白的手,颇为懊恼。果然是不该问的。

    ☆、(11鲜币)057 准备喝牛奶!

    由於谭容弦的坚持,在医院躺了七天就回了主宅休养。他本想回自己别墅的,谭夫人不赞同,毕竟主宅有营养师和佣人,吃穿护理,各方面都方便些。

    他就是嫌人多,看着烦,所以当初才拒绝了谭夫人给他安排的佣人与管家。

    主卧里。

    谭容弦靠在床头,一手捂着胸口,表情有些沈郁。

    齐眉以为他伤口疼,搁下削了一半的苹果,紧张地问:“怎麽了?”

    谭容弦严肃道:“在想若我们亲热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怎麽办?”

    “……”原来是因为这原因才不喜欢佣人多的地方吗?齐眉抽了抽嘴角,接着垂眼,拿过苹果,继续削。

    “我不吃苹果。”被无视的谭美人不大高兴。

    齐眉不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明知我不喝牛奶,你偏逼着我喝,明知我讨厌苹果,你还在我面前削,齐眉,你故意的吧?”

    削完皮,放下精巧的水果刀,齐眉拿了苹果张嘴就啃,挑着眉看他,边嚼边说:“我有说是削给你吃的吗?还有,你喝不喝牛奶关我什麽事?有本事你别喝啊。”

    他自然是没本事的,因为他还惦记着她承诺的那事!谭容弦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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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好看,怎麽觉得她越来越嚣张了?

    齐眉确是有恃无恐的,昨夜被谭父叫去书房谈话了,对方言语间无不透露着已把她当准儿媳的信息。显然谭父对自家那宝贝二儿子也是颇为了解的,“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他母亲极是宠他,便是我说他一句重话也会挨她的骂,就因为被宠得太过,所以脾气不大好,你多担待着些,若真看不下去,该出手时就出手。”

    齐眉差点喷笑,好在及时忍住了才未在谭父面前失态。她统共就见过谭父两次,都是在医院病房里,这温和风趣的言辞与先前冷锐肃然的形象实在相差太多,令她一时误以为谭容弦还有个与他父亲极为相像的叔叔。

    既已拿到“圣旨”,齐眉自然有了气势,反正谭父都说了该出手时就出手,看他不爽她就打!

    “那。”齐眉将倒好的牛奶递给他,言简意赅,“喝。”

    “我是伤患。”谭容弦皱起眉来,往後挪了挪,“你不能这样对我。”

    见他那没出息的样,齐眉都要被气笑了,将杯子搁回桌上,在床沿坐好,凑近了问:“说说为什麽讨厌喝牛奶,理由成立的话以後就不逼你了,但我说的那事儿还是算数的,怎麽样?”

    “真的?”谭容弦显然有些动摇。

    “真的。”齐眉举爪发誓,坑死人不偿命的真挚样,“骗你是小狗!”

    谭容弦搂过齐眉的腰,贴在她耳旁轻轻说了一句。听完,齐眉额上挂下n条黑线,这样说来,她岂不是也要喝……牛奶?啊,太邪恶了!这家夥真的太邪恶了!她以後也不敢喝了!

    “门反锁了没有?”

    呃,不觉这话题太跳跃了吗?齐眉怔愣一下,摇头,“干嘛反锁?”

    “不大安全。”

    “为什麽不安全?”

    “你履行承诺的时候到了。”他伸臂拥住她,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该你喝牛奶了。”

    “……”

    齐眉不依,谭容弦各种撒娇各种缠,真是没想到这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齐眉被烦得不行,眼一闭,心一横,“等晚上!”

    到了很晚的晚上。

    谭容弦洗了澡出来,只在腰下围了浴巾,躺床上,一副骚得不行的模样。想到接下去要对他做的事,齐眉恨不得一头撞死了,真真是嘴贱脑缺啊,当初怎麽会想到这事儿呢?

    齐眉自然是不敢撞死的,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关了灯,然後颤颤巍巍地摸黑爬上了床。

    已是午夜,卧室里寂黑一片,耳中只剩两人的呼吸和轻微的衣物摩擦声。还好,什麽都看不见,齐眉稍稍安心。

    “很紧张?”谭容弦闷笑一声,伸手将她拉到怀里,“要不,我先示范一遍给你看?虽然不一样,可本质还是相同的。”

    齐眉涨红了脸,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你想得美!”

    “那好吧,我不想,你想吧,想想如何做才能让我更舒服。”

    齐眉懒得去捂他的嘴,她在想着较有实质意义的事,“我、我用手行吗?”

    “可以呀,先用手,再用口。”他抓着她的手放到已然失了遮蔽物的下身,语调略显沙哑,“别紧张,我慢慢教你。”

    哪只眼睛看到她紧张了?齐眉甩来他的手,颇有气势的样子,“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谁要你教了?坐好别动!”

    谭容弦果真坐好,还体贴地分开了腿。齐眉羞得双颊似火烧,僵硬地跪坐了好一阵,这才缓缓伸出手去。

    手指刚一触到那灼热挺立的器官,齐眉吓得飞快缩了回来。果然还是很具挑战性的,齐眉欲哭无泪。

    “怕什麽,又不是没用过。”

    齐眉捶他一下,“再多话就休想继续了!”

    室中黑暗,她没注意,那一下正巧捶在还未完全愈合的肋下伤处,谭容弦闷哼一声,略弯了下腰,胯下精神抖擞的**瞬时被疼痛击得半软下去。

    “啊,对不起。”齐眉焦急地就要去按床头灯,谭容弦抓住了她,按在怀里揉弄几下,“骗你的,没事,办正事要紧。”说着,抓着她的手按向胯间,“乖,摸摸它。”

    这人在床第间一向是没脸没皮邪恶到无敌的,若不顺了他待会儿吃苦的还是自己。齐眉咬了咬唇,豁出去了,反正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差这点儿。她张开五指,拢住那半挺的灼热来回撸动几下,察觉到它迅速地在她手中胀大变硬,齐眉莫名觉得自豪,颇自恋地在心里想着,他会这麽有感觉,肯定是因为这手的主人是她。

    谭容弦圈紧了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颈侧,唇间吐出的气息热烫得似要穿透那层细嫩的肌肤,“眉眉,再快点……”

    他很兴奋,她的手指几乎要收拢不住。齐眉果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时不时还会用指甲轻刮那敏感的顶端,激得他腰腹紧颤,闷喘着大力揉她,“别使坏。”

    “不舒服吗?”她故意问。

    “舒服。”他贴着她耳畔,嗓音低哑,暧昧至极,“但比不得你用嘴舒服。”

    这已经是明示了!

    齐眉松了手,颇为不甘地就要低头下去,想了想,提醒他,“只有这一次!”以後休想她再干这事!

    “好。”谭容弦扶着她的肩,利落朝下按去,“你赶紧舔舔它。”

    齐眉挣开他的手,羞愤得不行,“你闭嘴!”

    “好,你张嘴。”

    “……”

    作家的话:

    啦啦啦,俺是卖牛奶滴小默默(≥▽≤)/

    ☆、(10鲜币)058 字母君再次登场!?

    齐眉俯身下去,张嘴含住那灼热的**顶端,一舔,它猛地一跳,竟是瞬间又胀大了一圈不止。齐眉恼得不行,恨恨松了嘴,抬头怒瞪,“你这样我怎麽含得进去!”骂完才觉不对,这话於他而言其实是变相夸奖了吧……这家夥嘴里能吐出什麽好话,肯定又是各种自恋各种邪恶,聪明如齐眉自然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紧接着又低头下去,勉强含住了,死命舔,死命吸。

    她也不想做得太敷衍,可实在恨不得他马上出来。

    “你真以为是吸牛奶吗?”她吸得太狠,他差点就直接交代在她嘴里了,这可不是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谭容弦捏住齐眉下颚,迫她松开嘴,“认真点,不然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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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好受的。”

    这是什麽?这是明目张胆**裸的威胁!这变态不要脸的闷骚男!

    齐眉甩脸撇开下颚上的钳制,认命地低下头,慢慢含住了,小心舔弄吸吮。寂静的深夜里,那唾液搅动的声响显得万分明晰,齐眉烧红了脸,这声音实在太淫荡了。正出着神,不防对方一下按在头顶,迫她凶猛地来了次深喉。

    对於初次尝试“咬”这一高难度动作的齐眉来说,这一下,有些重口了。

    於是,她吐了。先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再是吐得天昏地暗。总之,还没喝到牛奶,她的任务就被迫中止了。

    齐眉很乐意,可有人不开心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

    吐完,漱了口出来,齐眉捂着喉咙,死活不愿继续,“谁让你要那样,任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都会吐的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喉咙疼。”见他半晌不出声,显然是不高兴了,她蹭过去,讨好地蹭蹭他,“我用手,好不好?”

    谭容弦正万分不爽,哪能轻易饶了她,“不好,用嘴。”

    “都跟你说了喉……”“咙”字还未出口,身子猛地被压倒在床,齐眉惊呼,“你想做什麽?”难道想压住她来强的,用嘴?

    “**。”谭容弦利落两下将她剥光了,很有耐心地与她解释,“放心,是用下面的嘴。”

    果然男人在这方面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都会很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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