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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默
    “也不想想我是谁?”司谴略一挑眉,笑得别有深意,“而且我还知道你今晚约我绝不是如你所说的单纯想请我吃顿饭,对吧?”

    “对,都对。”齐眉心虚,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低头研究菜谱。

    “肯定是有事求我吧?说吧,不论大事小事简单还是困难,都不收你钱。”

    齐眉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噎了半晌,吐出三字,“你好毒。”

    “过奖了。”司谴看了眼桌上的菜单,“点餐吧,我快饿扁了。”

    用完餐,开始享用饭後甜点。正享受着经牛奶浸泡後滑过舌尖的小玛德莱纳的味道,对面男人突然来了句,“你真能吃。”面上是若有所思的神色,“我记得你以前胃口很小的呀。”

    认识三个多月,特别是谭容弦不在国内的那段时间,他们确实经常相约一起吃饭。齐眉莫名有些尴尬,她最近确实挺能吃的,也不知为什麽,老觉得饿。

    “能吃是福,你继续,我觉得你稍微胖点应该会更好看。”

    齐眉擦了擦嘴,挺直了脊背,换上严肃的神色,“你没猜错,我确实有事想请你帮忙。”

    “这是要进入正题了吗?”司谴懒懒靠着椅背,望她,“说来听听。”

    到家时已临近十一点,齐眉换了鞋,脱下大衣挂在手臂,朝楼上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开了灯,见谭容弦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齐眉轻脚走进去,挂好大衣,转身正要进浴室,这时身後传来谭容弦的声音,“去哪了?”

    语调清晰,毫不含糊,明显没睡,在等她呢。

    齐眉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戳戳他的脸,“我才不信司机没有向你汇报,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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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什麽你会不知道?”

    谭容弦扭头避开她的手,紧接着又转回来,面色不大好看,“你见他做什麽?为什麽和他吃饭?”

    “朋友间偶尔约着吃顿饭不是很正常吗?哪需要什麽理由。”知他醋劲儿大,齐眉笑笑,“你别多想才是。”

    谭容弦心下不爽,却找不出话反驳,顿了一会直接闭上眼,“睡了。”这一整天忙活下来他也确实累得狠了,先前强撑着不睡就为了等她回来。本以为怎麽也得躺个十几二十分锺才睡得着,未想眼一闭,竟是一分锺都不到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沈,直接到次日清晨。闹锺响了,又被齐眉偷偷按掉。

    谭容弦半眯着眼,迷迷瞪瞪嗯了一声,接着问,“几点了?”

    “八点。”

    他翻身,脑袋埋在她颈边,一手搭在她腰上,含糊着道:“九点叫我。”

    “嗯。”齐眉回手轻轻拥住他。

    十分锺後,手机铃响,不是她的。谭容弦先是皱眉,接着坐起身来,拿过手机,一看时间,九点十分,他捏了捏眉心,接起秘书的电话,言简意赅,“二十分锺後到。”然後挂断。

    见齐眉跟着起身,谭容弦凑过去在她额上亲了一口,“继续睡吧,小骗子。”

    齐眉毫不心虚,微皱了下眉,“一定要你去吗?”

    “嗯,上午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谭容弦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浴室,“下午没什麽事,我会早点回来。”

    齐眉下床,走进衣帽间,帮他挑好衬衫西服,正寻思着领带的花色,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再度响起。齐眉转身出去,拿起谭容弦的手机,望见上头显示的名字,一怔,正犹豫着要不要按掉,谭容弦已从浴室出来,边换衣服边问:“谁打来的?”

    齐眉没那个胆骗他,只好实话实说,“tina。”

    谭容弦脱衣的动作一顿。

    齐眉问:“要接吗?”

    “挂了。”

    齐眉按掉电话,见谭容弦走入衣帽间自个儿挑了条领带,站在全身镜前,她走过去,接过领带系上,赢得老公一吻,“有老婆真好。”

    自结婚後,这话他已说了不下十次。只不过说这话的地点半数以上是在床上。

    整装完毕,谭容弦低头亲亲她微红的耳朵尖儿,“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回来。”

    作家的话:

    谢谢绯涩滴好文供奉=v=

    原来数字君是乃啊?不改名儿俺永远不知道,囧

    大麽麽(┘3└)

    ☆、(10鲜币)076 没力气

    结果直到晚上十点多都没等到谭容弦回来。齐眉惦记着早上那通未接的电话,不大放心,拿了手机拨通谭容弦的私人号码。

    出乎意料,接电话的是林秘书。

    “怎麽是你?你们谭总呢?”

    “请问您是哪位?”

    齐眉愣了下,而後反应过来这是她昨天新换的号码,没来得及与谭容弦说,他手机里自然显示的是陌生电话。

    “我是齐眉。”

    “原来是谭太太,失礼了。”电话那头,林秘书望着总经理办公室那扇紧闭的厚重实木门,不时有物件落地的声响从里头传出,她犹豫半晌,终是开口道:“我想,您有必要到公司一趟。”

    “paddy!你疯了?!”办公室里,被强横禁锢在办公桌与男人之间的金发女子满面怒意,扭打着试图推开身前的人。

    谭容弦,不,该说是sean,他很生气,面色苍白,眼瞳却泛着红,俯身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说,那个人是谁?你竟为了他而丢下我?”

    tina直到现在才彻底理清当下的状况,眼前这人,不是她认为的paddy,而是sean。他竟然又……

    是因为前几日她与paddy说的那事?

    tina怔愣一会,略低了头去。她亦是酸楚而无奈的,sean出事後她便疯狂地纠缠paddy,只因那张与他哥哥有八分相似的脸,她从未为paddy着想过,他那般悔恨自责,每每见到她都是面色惨白浑身发抖,她却不放过他,最後逼得他不得不躲到国内。

    他的病,多半是被她逼出来的吧。这样想着,她便觉得很难过。

    “sean,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你放过我也放过自己吧,好不好?”

    “不好!你说过这一辈子只喜欢我一个的!”sean用力抓紧tina的手臂,神色越发狂乱,“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那人是谁?说!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

    啪──!

    sean捂住火辣生疼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你打我?!”

    “清醒了吗?”tina冷静地问。

    “本来很清醒的,可我现在不想清醒了!”sean倾身压下去,抓住她右手腕重重按在办公桌上,“我该让你尝尝为了别的男人打我的後果!”

    上衣被撩起,冰凉的手掌抚上她的腰腹,tina这下也无法冷静了,情急之下奋力挣脱右手的钳制,随手抓过桌上的物件就往他头上砸去。

    砰!

    tina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惊惶去看手上抓着的东西──圆形的水晶烟灰缸。视线回转,见sean皱眉捂着左边脑袋,身形微微一晃,鲜红的血从指缝溢出,沿着手背下淌。

    tina捂嘴惊呼,接着伸手扶住他,侧了头去,张口就要喊人。办公室的门正巧在这时被重重推开,齐眉风风火火闯进来,看见这情况,脸色登时一变,疾步过去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tina用不大流利的中文急急向齐眉道歉。

    “先去医院吧。”齐眉强压着怒气,与她合力扶着谭容弦出了办公室。

    那一下很顺利就将谭容弦砸醒了。一开始还晕晕的理不清发生了什麽事,只觉得左边脑袋很疼,像被砸了道口子似的,直到被扶进车後座时思绪才开始转动。

    “去哪?”抬手摸了下,满手湿热粘腻,一看,乖乖,满手的血,谭容弦闭上眼,只觉脑袋更晕了,“怎麽回事?”

    他根本记不得之前发生的事。

    边上两个女人互看一眼,一个心虚一个心疼,皆沈默。

    没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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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明,他也懒得再问,到了医院,往病床上一躺,又晕又痛又累,很快就没了意识。

    醒来已是第二日正午,迷糊了一阵,待视线清晰,抬手摸摸头部,一圈圈的纱布,谭容弦脸色一黑,光是想象一下自己此时的模样就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视线转动一圈,发现身处自家卧室,那生不如死的感觉才稍微减轻了些。

    这时,齐眉从外头进来,见他醒转,微微一笑,“醒了?刚好,也该饿了。”她走近,将手中端着的碗搁在一旁,扶他坐起,“缝了五针,还好不严重,知道你不喜欢呆在医院,所以……”

    “你煮的?”

    被他突然打断,齐眉一愣,“嗯?什麽?”

    谭容弦看了眼搁在床头柜上的白粥。

    “噢,不是,是……”

    不等她说完,谭容弦直接掀开被子下床。齐眉忙起身扶他,“你慢点。”

    谭容弦心情本就不爽,听她这样一说脸色更是难看,“我腿好好的,没瘸!”

    腿是没瘸,可脑袋瘸了。齐眉暗中翻个白眼,“我是怕你起得急,头晕。”说着,边抬手摸摸他头上裹着的厚厚的白纱布,“还疼吗?”

    “不许摸!”谭容弦拿开她的手,黑着脸走进浴室,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忍住砸碎镜子的**,开始刷牙。

    齐眉靠在门口看他,认真道:“别担心,你再怎麽样都很帅,在我眼里。”

    谭容弦吐出一口牙膏沫,额上隐有青筋浮起,“闭嘴!”

    齐眉很希望谭容弦能静养几天,别有公司的事儿来烦他。无奈谭容遣不知跑哪个国家去了,逮也逮不回来,谭曜光是一条走私航道就够他忙活了,自然无暇顾及公司事务。所以,谭容弦还是照样忙碌,只不过将办公室换成了卧室。

    接不完的电话,签不完的文件。一整天下来,齐眉愣是连劝他休息的时机都没找着。

    晚上九点,谭容弦总算累了,将剩余的文件往边上一推,翻身趴到床上,等齐眉收拾好了,上了床去,他才翻过身来,将她揽进怀里,“老婆。”

    “嗯?”齐眉温顺地窝在他怀里。

    “我累了,没力气。”

    “嗯,累了就早点睡吧。”

    “我没力气。”

    “没力气就……”呃,好像哪里不大对。

    “所以,你主动吧。”

    “……”果然不对!

    作家的话:

    我也没力气 =_=

    ☆、(7鲜币)077 你心机太重了!?

    最终,谭容弦的想法被强势镇压。齐眉板起脸来,一字一句说得严肃而清晰,这样如何如何不妥,那样如何如何伤身。

    一开始他还皱着眉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见她说个不停,索性闭了眼,到最後任她如何都不给半分反应。齐眉觉得奇怪,仔细一瞧,原来是睡着了。

    这家夥,齐眉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伤好之後,谭容弦照旧到公司上班,齐眉则继续宅家里。

    家里有佣人有厨师,什麽事儿都轮不到她做,真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次实在受不了,她委婉地向谭容弦表达了想出门上班的想法,谭容弦正吃着早餐,听完後将碗一推,起身拿了大衣就往门外走,“想都别想。”

    齐眉忙拉住他,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儿,“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只要给我找点事做。”

    谭容弦认真想了想,拍拍她的手,“好,等我回来给你找事做。”

    好歹算是有点着落了,齐眉高高兴兴放他走了,欢快地满屋子蹦躂。

    晚上,谭容弦从公司回来,脱了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走过去往沙发一坐,指指对面正剥着橘子的女人,“过来。”

    齐眉放下橘子,擦了手,坐到他身侧。

    谭容弦指指自己的肩,齐眉忙体贴地抬手去捏,他指腿,她便弯腰去捶,然後,他指了指某个部位,齐眉不干了。

    “少耍流氓,正事还没说呢!”

    谭容弦将她提起来,骑坐在腿上,一手覆住她挺翘的臀**地揉捏几下,而後顺着大腿往下抚摸,最後除去棉拖,手掌握住她雪白玉润的足踝。他手指冰凉,刚被触到时齐眉轻轻抖了下,“很冰。”

    谭容弦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厮磨,“很快会让你热起来的。”

    “别这样,会有人看到……”齐眉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我放他们假了,现在屋里只有我们俩。”

    齐眉黑线,好半晌憋出一句话来,“你心机太重了!”

    “多谢夸奖。”

    谭容弦慢条斯理地,剥小龙虾似的将齐眉剥了个干净,让她跨坐在身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游走。

    齐眉双手护胸,羞窘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凭什麽只脱我的!你也要脱!”

    谭容弦挑了下眉,摊开双臂,懒懒靠着沙发椅背,与她对视两秒,视线下滑,停在腹部以下的位置,嗓音带着**的沙哑,“你来脱。”

    明知屋里没有其他人,齐眉却还是忍不住四下一望,然後瞪他一眼,接着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谭容弦抬手拢住她一边**,抓揉两下,赞叹,“真美。”

    齐眉咬唇克制住几欲脱口的呻吟,双臂抱紧了他,将脸埋在他肩侧,低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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