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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默
    见他没有详说的意思,齐眉也不再问,柔声劝慰,“别气了,你看看,脸色这麽差,刚才饭还吃那麽急,等下可别又闹胃疼。”

    “没那麽娇贵。”谭容弦伸手将齐眉揽入怀中,脸埋在她颈间,近似无声地呢喃,“眉眉,我该怎麽办?”

    齐眉没听清楚,“你说什麽?”

    谭容弦轻轻叹息,沈默一会,抬起头来,“我说,我爱你。”

    齐眉登时喜笑颜开,心花怒放,伸手挠他下巴,“这话好听,再说一遍。”

    谭容弦抓住她细白的爪子,握在掌中,唇边绽开一笑,“只说一遍。”

    齐眉的小心肝儿极没出息地轻易被这笑容虏获了,凑上去偷了个吻,正要退开,後颈蓦地一紧,接着便是一记热切缠绵的深吻,将她折腾得差点断了气儿。

    一吻毕,谭容弦从齐眉唇上离开,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略微红肿的唇瓣,“眉眉,你也爱我吧?”

    齐眉兀自轻喘着气,闻言斜斜抛了一眼过去,“废话!”

    “我就喜欢问些废话。”谭容弦浅浅笑着,双臂环住她腰身,语态温存,“若哪一天你发现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会不会想着干脆离开我得了?”

    “喔?有阴谋。”齐眉摸了摸下巴,做沈思状,半晌,猛地一拍大腿,“你搞婚外情了?!哪个贱人勾引你的?说!我找她算账去!”

    “……”

    谭容弦沈默抚额,这想象力……

    这动作此时在齐眉眼里就是活生生的心虚,她瞪大了眼,眉一挑,再一拧,“真出轨了?姓谭的!你好大的胆子!对方是男是女?速速从实招来!”

    谭容弦起身就要离开,齐眉忙抓住他,“好好好,我先回答,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好不容易追到手了,哪能那麽轻易就放手,没门!我告诉你啊,你已经是我孩子的爹了,你不能出轨啊,精神出轨不行,**出轨更不行!”

    谭容弦要笑不笑地看她,“这是威胁?”

    “当然啊!”齐眉严肃地瞪他,“你听清楚没有?我是说真的,你别耍花样啊,皮给我绷紧点。”

    永远都不会离开?谭容弦抬手轻抚她的眉眼,“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齐眉扭开他的手,“你个不守夫道的男人,要被我抓到什麽蛛丝马迹你就死定了!”

    “话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反悔我跟你姓!”

    谭容弦不置可否地笑笑,突然俯身将她抱起。

    齐眉惊叫,“你干什麽?”

    “回房**做的事情去。”

    “这大白天的,你敢再无耻一点吗?!”

    “满脑子黄色思想,想哪儿去了。”上楼,进了卧室,谭容弦弯腰将齐眉放到床上,屈指一弹她的额头,“睡觉。”

    齐眉捂住额头,扁了下嘴,还在为方才的事情纠结,“你真的没出轨?”

    谭容弦懒得理她,径自走进浴室,简单洗了澡,换上舒适柔软的睡袍,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盖好,眼一闭,把身旁的人当空气。

    齐眉掀开被子躺下,钻到谭容弦怀抱里,小小声碎碎念,“讨人厌的家夥……”

    “讨厌你还靠过来?”谭容弦仍闭着眼,唇角微微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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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一弯弧度。

    齐眉理直气壮,不解气一般,狠狠抱住他的腰,“我靠过来怎麽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位置!”

    谭容弦抬手摸摸她柔顺的长发,嗓音柔得腻人,“是啊,只要我还活着,这位置就一直是你的。”

    “呸!说得好像活不久了似的,混蛋!”齐眉脑袋往他胸前一扎,“闭嘴!睡你的觉!”

    一觉醒来,床上只剩她一个。

    齐眉迷迷瞪瞪爬坐起来,耙了耙头发,揉揉眼,接着掀开被子下床,吧嗒着心爱的哆啦a梦毛绒棉拖,找老公去。

    不在书房,下楼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难道去公司了?

    齐眉正纳闷着,这时,有人开门进来。抬眼看去,见是谭容弦,齐眉上下打量他,“去哪了?”

    “晨跑。”谭容弦还有些气喘,径直过去,从客厅吧台上取了杯水。

    “今天家里怎麽这麽安静?”

    “我放他们假了。”

    “也就是说今天家里只有我们两个?”齐眉走过去,伸手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

    “嗯,想干什麽坏事?”

    齐眉拿着手机後退两步,点开照相机,笑得邪恶,“拍裸照呀,来,摆个pose。”

    谭容弦一手插在棉质运动长裤里,一手拿着玻璃水杯,懒懒靠着吧台,挑眉浅笑,“需要脱衣服吗?”

    齐眉瞄一眼,这家夥骚得不行,里面穿的是纯白色的紧身背心,领口开得很低,怕等下流鼻血,齐眉果断摇头,“不用,就这样。”

    “你刚不是说要拍裸照?不脱衣服的话怎麽对得起那个裸字?”

    齐眉哢嚓哢嚓各个角度抓拍一张,末了翻个白眼,“你是想趁机炫耀自己的好身材吧?哼!我偏就不拍!”

    谭容弦放下杯子,上前一步将她揽到怀里,上下抚摸的手掌带着很强烈的挑逗意味,“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不要脸的家夥!谁要看你了!”

    “谎话精,明明很喜欢我的**,每次都偷偷摸我。”谭容弦托着齐眉的腰臀,将她压在沙发上,埋首在她脖颈处啜了好几个印子。

    “乱讲乱讲!谁偷偷摸你了?你不摸我的话我怎麽会摸你!”不行了,话题越来越歪内容越来越黄了,齐眉又羞又气地连连捶打他,“别尽挑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印啊魂淡!你让我怎麽出门?!”

    谭容弦闷闷一笑,轻舔她的耳蜗,“那你希望我在哪些衣服遮得住的地方留印?这里?”手掌极带**意味地揉捏着她挺翘的臀,接着往腿间探入,“还是这里?”

    齐眉夹紧双腿,伸手推他,“你别乱来……啊……”未完的话被骤然挤入体内的手指打断,化作娇媚的低吟。

    ☆、(14鲜币)089 欺负她?

    不过一番轻勾浅挑,便令她轻颤着湿润起来,窒热的花穴蠕动着紧紧含住他的手指,邀请之意甚明。

    “想要?”他浅浅亲吻她的脸颊,带着明知故问的坏笑。

    这魂淡!

    齐眉羞怒至极,抬腿就踢,“你滚!”

    谭容弦眉梢一挑,继而撤出,扯过纸巾擦了擦手,一脸正经得不行的模样,问:“早餐想吃什麽?”

    吃个大头鬼!

    齐眉拉好睡袍,愤然起身,也不回他,蹬蹬蹬上了楼去,看那架势倒像恨不得将楼梯踩裂。

    谭容弦做好早餐,上楼叫人,进了卧室,见齐眉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身子蜷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无声地扬了扬唇,走过去,弯腰拍拍她的肩,“懒虫,起来吃早餐。”

    “不吃!”愤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怎麽了?”谭容弦掀开被子跟着躺进去,从身後抱住齐眉,张嘴轻咬她的耳朵,“没让你舒服,生气了?”

    齐眉脸颊爆红,抬手捂住耳朵,“才不是!魂淡你闭嘴!”

    谭容弦自顾往下说:“先让你舒服,然後去吃饭,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讨人厌的家夥!你走开!”

    谭容弦扳过齐眉的身子按怀里,一条长腿横插进她腿间,接着将她睡袍腰带扯开,一手探进去,顺着妙曼的腰部曲线缓缓下滑,绕到後方,握住那挺翘饱满的臀肉轻轻揉弄,“等会你就不讨厌了。”

    “你……”齐眉止不住轻喘,又羞又气,“你只会欺负我!”

    “怎麽欺负你了?”他暧昧地笑,修长的手指挤入臀缝,抚向那羞涩紧闭的花径入口。

    齐眉受惊般夹紧了双腿,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肩,那声音好似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不要……”

    “别怕,我有分寸,我只想让你舒服,乖,放松点。”

    齐眉咬住了唇,伸手捂住他的嘴。谭容弦伸出舌头舔她掌心,她瞬间将手缩回去。

    谭容弦循着空当,骤然挤入一指,齐眉反射性绷紧了躯体,仰头低吟,双颊的潮红愈发深重。

    那娇嫩紧致的花穴又湿又热,温软的媚肉轻颤着绞紧他的手指,欲拒还迎地吮吸着,万分诱惑。谭容弦忍不住轻叹,“好紧……”

    齐眉咬紧了唇,不敢抬头,脸部紧贴在他胸前。

    谭容弦俯首舔吻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另一手握住她浑圆饱满的**,极有技巧地揉捏起来。全身各处的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握在手中,酥麻的快意席卷而上,几乎将她的理智淹没,齐眉再压抑不住,松开紧咬的唇,难耐地呻吟出声。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一番挑弄过後直指要害,每一下都精准按压在那致命的位置上。齐眉被他折腾得腰腹酸软,娇吟连连,花穴里湿润不堪,手指搅动间不时带起润泽的水声。察觉到她就快到了,他陡然加快按压戳刺的速度,未几,炙热狭窄的甬道一阵猛缩,紧接着便有热潮喷涌而出,打湿他的手指。

    待怀中的小女人从**中平复下来,谭容弦这才翻过她的身子,拍拍她的臀,沙哑着道:“乖,把腿夹紧了。”

    齐眉听话照做,双腿刚一并起便有炙热硬挺的棍状物体迫不及待挤入腿间。明白过来他想做什麽,齐眉一下捂住了脸,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枕头里。

    辛辛苦苦挨了十几分锺,大腿内侧的肌肤差点被磨破,谭容弦总算是完事了。齐眉大大松了口气,身体瘫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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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喘着气。

    谭容弦缓过劲来,抱着她亲吻几下,然後下床进了浴室,很快拿着拧干的温热毛巾出来,掀开被子,仔细将齐眉下身拭擦干净。

    洗完澡出来,换上舒适的居家服,转身一看,见齐眉裹着被子曲腿坐在床上,脸部埋在膝盖里,只剩红红的耳朵尖儿露在外头,看起来很可爱。谭容弦扬唇一笑,走过去坐在床沿,抬手捏捏她泛红的耳朵,“想什麽呢?小色鬼。”

    齐眉拍开他的手,捂住耳朵,不理他。

    “怎麽,舒服完就不认账了?”

    “魂淡!”齐眉抬起头来,双颊红红的,瞪他,“下次再这麽欺负我跟你没完!”

    谭容弦笑眯眯道:“放心,没有下次了。”

    下次再“欺负”她的时候,可没这麽简单就了事的。

    被那麽一折腾,等吃完早餐的时候已十点多了。齐眉给自己泡了杯蜂蜜红枣茶,喝下大半後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仰躺下去,枕在谭容弦腿上。

    谭容弦盯着手中的财经报纸,“毯子盖上。”

    齐眉伸手拿过一旁叠得整齐的薄毛毯,打开,意思性往身上一放。

    “盖好。”

    这人眼睛斜着长的吗?齐眉颇为郁闷,将毯子彻底抖开,全身裹了个严实。

    谭容弦放下报纸,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微微笑着,却不说话。

    齐眉被他肉麻的眼神看得脸皮发烫,等了半晌没等来更加肉麻的话,不由有些恼怒,“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吃得下吗,嗯?”

    再正经的话从这家夥嘴里吐出来都会变了颜色,齐眉默了一阵,果断闭眼,睡觉。谭容弦难得没打扰她,静静躺了几分锺,倒也真的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能感觉到身体被人抱起,过了一会又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齐眉懒得睁眼,在被窝里寻了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周末的高尔夫球场热闹非凡。

    这栋坐落在一片开敞的高尔夫景观之中的豪宅,面积超过一千平米,这份产业据说是郝公子十八岁的成人礼,送礼的自然不可能是他那当官的亲爹,而是疼他胜过自己亲生儿子的干爹。

    郝霖每次说到干爹这词,边上一圈儿的人保准每个都笑,郝公子一恼,後来改叫义父了。

    而此时,刚与义父通完电话的郝霖躺倒在两米宽的大床上,伸臂揽过一旁的美貌女子,“肚子有点饿了,宝贝,午餐想吃什麽?”早餐没吃,刚在球场又消耗了体力,确实是饿了。

    女人嫩白的手探入他的贴身运动装里,指尖极带挑逗意味地在他腹部来回轻划,“我想吃你。”

    郝霖扬唇,一手捏住她尖尖的下颚,挑起,朝她唇上吹了口气,“想吃我?胆子不小啊,不怕撑坏了?”

    女人浓长的眼睫覆盖下来,精致的妆容上浮起一层红晕,“不怕,因为……我爱你。”

    郝霖无声冷笑,眼底陡然掀起暴戾之气,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演下去就没意思了,云霜,你到底想得到什麽?一个为了钱抛弃相恋七年的男友的狠心女人,我不大明白,相隔五年,她有什麽脸面再来对我说这三个字?”

    那被唤作云霜的女人别开了眼,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你昨晚承诺的,只要我肯说,你就答应借我三千万。”

    “没记错的话,我让你说的是四个字而不是三个字。”郝霖蛮横扯下她的裤裙,“还有,昨晚喝醉了,没听清楚,原来你要借的是三千万啊。那可不成,云霜,你觉得就你这被男人玩弄过无数遍的身体,值三千万吗?”

    云霜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脸色煞白,双唇抖动着,似想说些什麽,可她最终只咬紧了唇,扭过头去,一个字都没说。

    郝霖愈发愤怒,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将脸扳过来,“怎麽?觉得受了羞辱,委屈了?当初转投别人怀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那时死都不让我碰一下,说什麽不结婚就不许做那事,七年我都忍下来了,你倒好,婚礼前夕直接就跟那老男人跑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我自认没有亏欠你,背叛在先的是你,云霜。”

    眼底的热潮终是压制不止,云霜睁开眼,放任滚热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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