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十世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根
秦臻只觉花心被捅得又酸又麻,又烫又酥,他坚硬的**每次顶入进来,都撞击到敏感处,阵阵热浪积中朝下腹涌去,小腹里涨涨的难受,膀胱里亦觉酸涨得厉害。
沈饶虽生得一派斯文,可床上的凶猛劲头,活像只发情的野兽,恨不能将她肚子给顶穿,一下下捣进,长长的**将肚子顶得微微凸起。过度的快感刺激,让她受不住,双腿颤栗连连,忍不住想要挣扎,可扭动时反磨得他**舒服爽快,秦臻再受不住,酸涨的膀胱控制不住尿意,在他拔出**时,一股骚水喷射出来……
沈饶心生得意,嘴上却佯作不悦道:“三娘,你这般大人了,竟还学小孩尿床,不害臊么?”看着淌湿的被褥,他觉得极有成就感,这说明她被爽到了极点啊。而到这,他还没射,就这功夫,也该叫她崇拜,以后哪有比他厉害的男人,能叫她这么爽?她那废物相公么?
想到这,心头那点得意,又被突来的不爽压下,却是越想越不舒坦,她那没用的落魄丈夫,何德何能能正大光明拥有这样绝色的老婆?
只她一人,就顶过他后院百十个美人了。
哼,难道他堂堂一个王爷,还比不上一个穷酸书生不成?无非是叫他占了先机罢了。沈饶觉出心里有些酸意,只觉是嫉妒不满一个普通男人拥有的女人,比自己的美人还要厉害。
他名媒正娶又如何,老婆如何还不是要被本王**!
思及此,沈饶突然兴奋,抱起她在怀,把**咕啾一声顶入,搂着她纤细却丰腴的腰肢,臀部耸动剧烈,快得像小马达,直把她顶得娇喘阵阵,香汗淋淋,呻吟连绵不绝。
“三娘,你说……哈……是本王厉害……还是你相公厉害……快说……”他将她揉进怀里,使她巨大**蹭在胸膛,逼问着她,“回答本王……我和他,哪个**得你爽……”
“嗯……嗯啊啊……当……当然是你……”她紧攀着他的肩膀,话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她又没被那柳逢知**过?如何比较?若他日有机会,与他来上一发,再作比较也不迟。
沈饶听得心头大悦,得意十分,便扣紧她的后脑,贴上她的红唇儿狠狠吸吮,秦臻不解他怎么突然这么兴奋,舌头被他猛吸着,舔着嘴里四处,卷着又拽又咬,吸得她差点断气。
心绪汹涌,只能埋在他怀里喘息,沈饶亲着亲着,又将她压倒在床,双腿折成m状,一边凶狠往里贯穿,一边紧堵住她的嘴唇,弄得她也是意乱情迷,飘飘若仙。
她的热情被撩起,与他激烈缠绵,不比那晚吃春药的效果差,沈饶不禁心潮澎湃,心道还是爱她这般真实浮现的样子,想着,越发贪婪,含弄着她的唇瓣,撕扯**,偏头张口与她互吃口水,互吸舌头,**吸拽,秦臻搂紧与他深吻入喉,小腹在频繁快感刺激下,也不住收缩起来。
“唔唔……嗯嗯……啊……”沈饶久硬不射的**,在她接连的猛缩狠夹之下,终于精关失守,一大泡又浓又热的精液往她子宫里射,她浑身颤栗,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全被他吞掉。
沈饶在射精的瞬间,亦觉自己好似要死掉,东西一喷涌而出后,身体就涌来一阵强烈空虚,他伏倒在她身上,嘴里喷着灼热的粗气,紧抱住她的腰肢,久久才平复了气息,心率却还依然狂乱。
秦臻推了推他,沈饶不悦的抱紧,不让她起身,转头一动不动盯着她,秦臻的双颊酡红似桃花,睫上浸着水珠,秋水眸子春情漫漫,双唇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
妩媚又诱人,艳丽而不知。
这样的绝色美人儿,却偏偏竟是有丈夫的!这让他不甘,恼怒,还有些说不明的酸意,只要一想到她躺在床上被她该死的相公侵犯时,他就火冒三丈,这样的美人儿,应该被他藏在后院,成为他的藏品之一,怎么能被别的男人拥有呢!
“王爷,你该起了。”她在他胸膛上戳了下。沈饶皱着眉头,更用力压紧,逼问着她:“你被本王这般临幸了,想要什么,说!”以往的美人,总要在**后提些要求,求些恩宠或是珠宝。他现在急切的想知道,她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
秦臻怔了下,忽尔噗哧一笑。“我要什么?王爷这般勇猛,三娘能承你之欢,已觉满足,哪还想要什么呢……”这话倒是不假,她要的,自会以其它方式去要,**么,她自己也爽到了,又不是吃了什么亏,必竟他这么厉害的男人,也不是随手可找。
沈饶楞怔住,这女人真是非同一般的胆大,其它女人在他床上,被**时也爱说些浪话,但下了床,总也要装下矜持的,她却连装也不屑装了。
他不知是感到高兴,还是该难过。伤感只是一秒,随即又一声邪笑:“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咱们再来一次吧。”
直到晌午,刘管家或其它奴仆,陆续有人前来,有事欲要禀报,但每次前来,都听见里面传来的暧昧叫声,他们也对此见怪不怪,王爷放浪惯了,唯独稀罕的是大早就在干人,干的还是小世子奶娘。
王府里那些事儿6竹林里被王爷抱着干 高h
从这天后,王爷不知是与王妃置气,还是破罐子破摔依了她,便再不进她房里强行索欢,每日总要寻些由头,把奶娘要上一次两次三次。
沈饶最近春风得意,不但王府外面的生意铺子火红,月利突然翻倍,而且与秦臻关系也如蜜里调油,锦上添花,出去与二友相会,不免也要拿秦臻来炫耀,两友自是羡慕他又降服了美人,这日二友又来拜访,沈饶亲自招待,三人在花园里饮酒作乐直到傍晚。
此时正临金秋,园里金菊怒放,一派气盛,加之傍晚天边霞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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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把个王府照射得仿如天宫仙阙,沈饶与友人多喝了几杯,满心畅快,说诗论文还觉不够意思,见有婢女经过,就一把抓住,“去,把三娘叫来,叫他来见本王!”
婢女应声,匆匆唤来三娘。
秦臻本以为他有要事,赶来时,却见他与友人喝酒,便要离开。沈饶拉住她,笑道:“三娘,你不是剑法高超么,不如来舞耍一段,让苏兄宋兄见识见识,开开眼。”
“沈饶,你喝多了吧?没事,我就先下去了。”眉头一皱,她直言拒绝,甩袖就要走。沈饶被她在友人跟前拒绝,还直接叫他名字,心中大为火光,觉得失了面子,脸色一沉,喝道:“三娘你放肆!竟敢直呼本王名讳!还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
秦臻转头,眯眸看向他,见沈饶脸颊微红,真是酒壮人胆啊!
“既是王爷吩咐,三娘怎敢不从?”她压下怒火,反而笑了,这好色王爷当她什么呢?舞姬?以为睡了她几次,就想掌握她了?
说完,她飞身而起,身如魅影掠过,夺走了一旁侍卫的剑,如他所愿在三人面前耍起剑来,苏然宋仁二人,虽平时不屑舞刀弄枪,觉得有辱斯文,但见她手握长剑,或挑或刺,身形飘逸,宛如游龙,剑声飒飒,影如虹光,却竟是十分潇洒风流。
两人看得认真,见她长剑舞过之处,便觉一股浑厚劲气扑面而来,园中金菊花瓣被剑风拂起,竟是漫天挥洒,如雨落下。
秦臻舞动长剑,看得三人痴痴如醉,却忽的足尖一点,身轻如燕飞过菊园,掠过假山,最后在莲池里水面轻踢而过,飞转身来,倏忽之间,却已重回园中,手里却多了一青一白两支莲花,剑尖一扫一挑,青白两花各飞入宋仁苏然怀中。
“宋公子,苏公子,你二位身姿如柏气韵若莲,真风流人物,当堪配此花!”她收了剑,冲二人垂眸一笑眼波轻挑,又轻作万福施礼。
两位公子,俱已呆住,青杉的宋仁举着青莲嗅了嗅,但觉清香阵阵,又被她眼波扫来,心口似锤猛砸,噗嗵狂跳,魂不守舍。白杉的苏然亦是呆住,但觉她眼波流转间,媚眼如丝,丝丝缠人,瞬间心如擂鼓,澎湃如潮,悸动纷来。
“王爷,舞已毕,三娘告退。”她说完,将剑一掷入鞘,稳稳当当,两公子又齐声鼓掌,秦臻冲二公子嫣然一笑便施施然退下。
沈饶却是气得发抖,面色铁青,大胆的秦三娘!竟敢,竟敢在他面前勾引男人,还是他两位好友,真是,真是气煞他了!
转头一看,两友人还直勾勾引颈望着她离去方向,更觉恼怒,气得心肝脾肺都在发颤,黑着脸道:“今日天色已晚,宋兄苏兄还是请回吧!恕本王不送了!”
说完,就立刻奔走疾追。
经过一片竹林幽径时,终于抓住了秦臻,怒斥道:“你是我王府的人,刚刚在我两位朋友前你怎能如此轻浮!你知不知这丢了本王的脸?”
“王爷这话说的,三娘不过小小奶娘,哪有那么大本事丢你的脸?而且依我所见,那两位公子,没像觉王爷丢人,倒像是自个丢了魂儿呢……”她拍开他的手,面上笑得轻慢,说的话更让沈饶怒火烧胸。她也知道自个儿让他们丢魂儿了!
“既如此,你就该检点一点!下次,不许你再这般胡来!”沈饶整个心都像被火烤了般,说完又气急败坏补了句:“不对,以后,以后本王不会再让你见到他们……”
她不检点?哼!
她怒极反笑,冷声道,“那王爷最好找条链子,将我栓绑起来。否则,你防得住他们,却妨不住府里的人……免得我这不检点的女人……专勾你府中侍卫……”
她一句一句说完,成功挑起沈饶怒火。每说一句,就往他火上浇了把油,听她说到最后,越发离谱,再听不进去,一把捂住她嘴巴,抱住她,怒道:“你再胡说,别怪本王无情!”
秦臻拍开他的手,瞪目道:“说了又如何,你想如何无情?兴得你轻贱我,不许我高兴找两个男人玩玩?就算你是什么狗屁王爷,也管不了这么宽……”
“你!你住嘴!”沈饶气得肺快炸了,这女人,成心与他作对,说这些话来气他,还骂他是狗屁王爷?她这嘴,当真说话气人。
“不住又如何……”她憋着一肚子火,恨不得将他喷个狗血淋头。沈饶再听不下去,干脆抱住她一低头就攫住她的唇,秦臻正生气,他却乱亲,正是挣扎。
沈饶不容她抗拒,勒紧她的腰扣着后脑勺,死死堵住她的嘴,长驱直入闯入里间粗暴的缠着她**,大掌则在她背上抚摸游走,最后往下抓着臀瓣狠揉,她丰满柔软的娇躯在怀里蹭动,沈饶渐觉气息粗浊,她柔软双胸摩擦胸膛,更让他气血翻滚。
“沈饶……嗯……对付我……呃……你就没别的招数了?”秦臻心口发热,他两手在背上抚摸,弄得她也起了火。他轻哼了声,抱着她窜进竹林深处,抵着她在数根青竹间,手掌从她衣领口滑下,抓住那两团骄傲挺立的椒乳,喘气道:“我不信……你不想要……”
**是最好的灭火方式,这点上,秦臻与他思想倒是统一。
双臂反抓住背后竹子,挺起胸膛,沈饶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揉抓着她雪白硕乳,低头张口含住,尖尖的**在他舌头舔舐下,慢慢充血变硬,再卷着一阵吸吮,乳液股股不绝,又甜又香,他大口的咂吮,吮咬得**红肿,周围肌肤也被掐红,或留下细细齿印。
“嗯……嗯嗯……”秦臻高仰着脖子,被他来回**着**,敏感身体感觉越发强烈,不自觉弓起腰,将高耸的乳峰送到他嘴边,还觉他吮得不够厉害,伸着捧着挤弄,直将他衣服染湿,奶香四溢。听着她诱人的喘息,沈饶又忍不住贴上前,封住她的嫩唇,**大动,她亦主动攀住他,舌尖探出唇边,或伸或收,又被他缠住,一来一回,互相**。
“三娘……三娘……”沈饶饥渴的啃噬她的唇瓣,手则扯松腰带,衣服跟着滑落而下,他的唇渐渐往下,从她双峰一路舔,舔过柔软平坦的小腹,再慢慢往下,从肚脐舔到鼓鼓的**,小山丘上黑毛丛丛,他舔着那处,直到毛毛一片湿亮……
他突然抱起秦臻的腰,不断往上抬,秦臻也配合着身体往上挪,双腿推高离了地,沈饶将她双腿搭在自己两肩,分开的双腿间埋着他的脸。
秦臻紧攀着竹杆,臀部被他抬高了些,双腿再拉开,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沈饶肩头承受着她全身大半重量,眼睛直盯着面前大开的穴口,将每个部位细节都看得清楚。
“三娘,你这里真美……”他一边看,一边赞美,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已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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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连私部也是这般,颜色又粉又嫩的,外瓣饱满内瓣嫩红,而那容纳他巨物的入口,正微微收缩,形状如朵小花,往里看去,一片肉红深不见底。
便秦臻这种不爱害羞的人,脸皮也一阵发热。也只有他这样的色胚子,才能盯女人下体盯得这么坦荡。还没做什么,就感觉自己已被他用视线奸了全身……
她得说这感觉还挺刺激,看来自己离变态也不远了。
感觉到她在颤栗,沈饶嘴角轻扬,她的身体果真不是一般敏感……想着,便贴近前去,伸着舌头从毛丛丛的**间,扫弄着鼓鼓肉包里藏匿的禁区,花蒂被他寻到,用舌头各种抚慰,上下舔弄,一遍遍刷过,或用牙齿轻轻啃噬……
“嗯嗯……沈饶……唔……嗯嗯……啊……”花蒂被他灵活舌头抚慰,舔得又舒服又难受,她不自觉扭动起来。
看她满脸春潮,难受呻吟样子,他也心中砰动,抚慰着花蒂,又慢慢往下,舌头探进她火热的**里,一边用手将穴瓣掰开,舌头钻得更里。
“啊啊……啊……啊……嗯……沈饶……唔……啊……在里面点……”她咬着唇,含糊的发出呻吟,他舌头像蛇一样在穴里钻动,粗糙舌苔像毛刷一样刷着内壁,时舔时顶,酸涨的小腹早已**泛滥,晶液股股逸出,沈饶舌头在里卷着,尽把**吃进了嘴里。
“你的水也这么甜……”
他舔了舔唇,幽黯的双眸燃烧着欲火,说着,又贴近,舌头像小狗般在她腿根舔,嘴唇堵住穴口,随着她收缩,用力吸吮着里面逸出的淫液,吃得滋滋作响。
“嗯……我……我受不了了……”她抓着竹杆的手在颤抖,这样攀着本就费力,再加上他舌头在穴里舔,快感刺激下,身体一下乏了力,嘤咛一声身体就往下滑来,被他满抱在怀。
“我也等不了了……”将她压在竹间,抬起她左腿,撩起袍子,急切的将**从亵裤中解脱出来,涨硬的棒棒兴奋得在他手中颤抖,他喘着粗气,抓着柱身将**抵在她的穴口,一腿搭在肩膀上,这么纵身一挺,全根就整齐的没入,接着就疯狂**。
“啊……”她被顶得失声**,身躯抵在几棵竹间,而随着他大力的顶撞,竹子被撞得前后摇摆,树叶纷纷落下,双峰乳波上下颤动甩晃……
沈饶从侧面**了几十下,粗黑**次次顶到花心,鼓鼓的肉包紧紧咬住他的东西,拔出进入,渐渐**,又抽送了十数回,将她放下腿翻过身。
秦臻抓着青竹,半伏着身子,肥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沈饶从后看去,只觉那屁股又大又圆,就像颗大蜜桃,诱人的股缝下穴口紧闭,此时已被**浸湿,他一阵性奋,抓起湿滑**,噗的一声从屁股后面顶入,那一下太过用力,秦臻被顶得身体一阵前移,又被他双手紧抓着屁股往后带,沈饶定了定神,**又开始抽送。
后入姿势,方便进入,所以**得太深,一下下顶进来,捣在花心上,让她有种难言的疼,又酥又疼,被捣了几下,就受不住的想扭身,沈饶不容她逃,死抱住她腰,如发情的公狗,长**从后面不断耸动挺入,她夹紧的双腿让**更紧。
“三娘,你里面好舒服……本王真是不想离开……”他一边**,一边情不自禁道,秦臻扭身摆臀,鬓发已乱,被他**得已大脑空白混沌,哪里听清他说什么。
“三娘,以后你这屁股,只有本王能**,就是你相公,也休想**你!”他说着,将她双腿分开了些,粗黑**从下往上一顶,她被顶得啊呀大叫,他一边说,又猛地冲刺,速度骤然加快许多,捅得她只觉内脏快要被捣碎,一阵阵的快感**,逼得她想尖叫,不禁哭求起来。
“慢慢点……嗯……沈饶……”他想**烂他屁股不成?怎的不见疲惫,倒是越**越精神,虽是舒服之极,可又痛苦煎熬得难受。
“以后本王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你……绝不许……”他咬紧牙关,抱住她屁股,**埋在里头,狠狠的搅,磨得她心酥骨软,双眼翻白,神魂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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