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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十世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根

    秦臻心想,这大概就是男主与男配的区别,他的时间是正常男人的时间……果然跟好色王爷不能比……不过时不在长,够爽就行。

    想到这,便又贴上去,封住柳逢知的唇**,一手玩弄他胸前乳珠,果然没一会儿,他的棒子又硬了起来,柳逢知一阵激动,不禁抱紧她,双手在她屁股上揉,接着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掌握了主动权。将她双腿往上一压,就开始猛烈抽送。

    柳逢知到底是个文弱书生,与她在床上耍弄了三回,就已觉疲累,泻出后就抱着她睡去了。秦臻躺在床上,却无睡意,直到这会儿,她才发现个要命的问题,自己**好像越来越重,碰见个柳这样的普通男人,好像根本不能完全满足她。

    难道变骚,就是任务给她唯一的附加作用?那回到现实后,再碰不到被系统加持拥有强悍性能力的男人怎么办?每天都欲求不满,那样会让人变暴躁的。

    这还真是个不能忽视的遗留问题。

    所以欲求不满的秦臻,在次日看见晨勃的柳逢知,就再次扑上他亲上摸上,坐上去自己动了起来,柳逢知一边享受她带来的无上快感,一边惊异她的变化,但又觉得这变化没什么不好。

    妻子久离归家,柳逢知便也暂时偷懒几天,每日与秦臻游山玩水,温存缠绵,不觉一下过去半月。

    再说沈饶,富商送来的美人红绡,确是姿容绝丽,妖娆可人,可没多久后,他又觉失了兴趣,她媚则媚矣,才情也佳,可相处之间,发现她与后院女子没什么不同,她总是要使着十二分的力,对他察颜观色,生怕惹恼他取悦他,到底还是敬畏他的身份。

    所以在他面前,总也不是最真实样子。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犯贱,她们若真要不敬他,他定是要生气的,但过分小心翼翼,他又觉不爽利,再美的女人,新鲜劲一过,就感觉索然无味,红绡再次被遗忘在后院众美人之中。

    等到这时,他才终于想起了秦臻,这一回想,才发现自己许久未见过她,一问管家,才知她竟是回乡半月未归,顿时大怒。这才想起,之前自己答应了让她回乡的事,本以为她在家留下二三日就回府,结果竟去了这么久未归。

    “刘福,立刻找人去叫她回来,马上给本王回府!”他焦燥的跺步,见刘管家出去,还是觉得心里烧着把火,实在坐不住,起了身,“本王亲自前去!看看她到底何事偷懒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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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饶坐着马车,一天时间才到了云落村,找到柳书生家时,院门正开着,一个小童在门口追着只青蛙玩耍,院里头传来男女说笑声,沈饶听见熟悉的声音,只觉心里那把火已烧到了喉咙口,沈饶无声走了进去,寻着笑声看去,眼前一幕却叫他仿如被砸了一锤般,心口一阵闷疼。

    院中石桌前一对男女相倚背对而坐,女的正是秦臻,她被个年轻俊俏的书生半抱在怀,两人共拿着一本书,一边看一边说笑,时尔还互相啄吻,彼此形态亲密,目中无人。

    “喂,你们是谁啊!闯进我家里来!”柳子牧见几个陌生人前来,也跟着回院,好奇叫了声,终于惊得两人回头。

    “你们是什么人?怎的擅闯进来?”柳逢知盯着沈饶上下打量,见他面色苍白,神色阴鸷,盯着自己的眼神,简直就像条毒蛇,不禁暗自戒备起来。

    “相公,他是静王殿下,来这,可能是找我有事。”秦臻抓住他,细道了几句,柳逢知又是一惊,不待说话,秦臻便走了上前,露出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王爷,你怎么在这?”

    沈饶瞪着她,妒火怒火烧得他心口发痛,   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般,久久才吐出字来,“这几日你不在府里,世子想念得很,每日哭闹不止,本王只好亲自来接你回府。”

    “原来是因为小世子……”秦臻勾唇一笑,尔后点头道:“既是如此,三娘明日就回,今日天色已晚,王爷不如在这住下吧。”见他应了,便给柳逢知使着眼色,自己进去提壶出来倒茶,柳逢知这才回过神,不得不前去拜见他。

    “王爷,三娘在你府上,承蒙你照顾,柳逢知敬你一杯。”得知他是王爷后,柳逢知就没了怀疑,想着妻子在王府里,不但没有养瘦,还比在家里气色更好,就知没有亏待她,心里自然感激,所以倒了杯酒就真诚的举起向他敬酒。

    “三娘是小世子的奶娘,可算他的第二个娘,本王照拂她,也是应该的……”沈饶坐下来后,心绪依然汹涌,面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却在想着种种歹毒法子。

    晚膳过后,柳逢知将唯一多余的房间留给沈饶几人住。因知妻子明日就要进城,心里诸多不舍,在床上拉着她悄声说话。“三娘,下次,要不我进城去看你吧。”

    “不行,你专心读书……”秦臻灭了灯,俯趴在他身上乱摸起来,摸得柳逢知气息大乱,心慌的握住她手:“三娘……王爷在隔壁呢……”

    “怕什么,就算是王爷,也管不了人夫妻被里的事儿吧……”秦臻哼了声,咬着他耳朵舔,吹着气儿道:“明日你就见不着为妻了,还不想要?”

    柳逢知顿时不语,确实一想到她离开,以后自己又要空虚寂寞一个人过,心里确实不是滋味,便也不顾那么多,在黑暗中亲住她的唇,“那我们小声点……”

    说着双手滑进她衣里,抚摸着她光滑肌肤,心中情绪翻滚,强烈的不舍也催发出**,将顾忌甩到脑后,扯落她的衣衫,紧搂她在怀中,啃着她的唇,掐着**挤弄。

    “嗯……唔唔……”秦臻捧住他的脸,在他嘴唇上亲得啾啾出声,大腿在他腿间摩擦,与他一番吮吻舔弄,握着**往下坐去,她克制着没叫出来,却故意用**一阵一阵收缩,拼命夹着他的棒子,两手还玩弄轻掐他的**。

    “啊……哈……哈……三娘……”柳逢知在她身下喘息不定,被她**吸吮得阵阵**,**被掐玩着,呻吟声连接逸出,双手不禁紧搂住她,**死死的往上顶。

    沈饶虽躺上床,但根本了无睡意,正心烦意乱,耳中却忽听见压抑的呻吟声从隔壁传来,这声音让他浑身一震,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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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脏颤栗,猛地跳起,抽起柜台上的剑就要出去,却是一下被人制住。刘管家本来睡在地上,亦是听见了细微的暧昧声音,心中就觉不妙,见他要暴走,一把拖住他。

    “王爷,王爷!”

    “刘福你放手!”他快要气疯了。刘福死死拖住他,“王爷,别冲动啊……你这要出去,不止会坏了秦姑娘清名,还会激怒她……反正,反正明天她就回去了……”

    沈饶瞬间定住,瞪着黑暗虚空,心里又痛又怒,却生生克制住没有冲出去。这样冲出去,闹大了,确实对她名声不好。王府里人不敢说他,他可以肆意,但外面人言可畏。

    他抓着剑躺回床,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咬紧了牙关,心头有种被撕碎的痛,每一道声音都刺激着他的耳膜,恨得他每分每秒都想冲进去,杀掉柳逢知,却硬是克制住了满腔暴戾的杀气,忍住了。

    第二天一早,沈饶就立刻与她坐上马车回城,等到上了官道,沈饶压了一夜的火,才终于暴发出来。拽着她在怀里,捏着她下巴,沉声道。“以后,他再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宰了他!三娘,嫁给我吧,做本王的侧妃。”

    只要他愿意,他立刻就能让柳逢知与他和离,不管威逼利诱,他总有法子叫他屈服。他实在受不了,只要一想到昨夜种种,就要发疯。

    “你敢动他一根寒毛,我会要你的命!”秦臻脸色一沉,警告一番,又哧笑着摇头:“娶我做侧妃?我才不要做人小老婆,让我做你侧妃,不如保持这种关系更好。”

    “侧妃你还不满意?”沈饶瞪着她,本来以她的身份,想做侧妃也是不可能的,但因为他喜欢她,那些规矩,也可以甩一边不管。

    “我不做人小老婆。”秦臻再次申明。他如果不能让她做正室,那就保持普通的炮友关系,这样她心理上就不会有什么不快,大家只是为了**,你情我愿的爽,也没有低人一等,成了他侧妃,可就矮了一截,成他私人物品了。

    “你想当正妃?”沈饶眉头直敛,“三娘,人不要太贪心,正妃的位子不可能给你。而且本王可以保证,这只是名头上的不同,本王待你,绝不比王妃差……”

    看着他严肃的表情,秦臻一阵失笑。

    “其实我并不在意名份,正不正,也没那么重要,关键是……我自己想不想要,和你想不想给,是两码子事……”她又皱眉道,“既你觉得我不配做正室,那就不要再提这事,我又不是非当你老婆不可,这样情人关系,不也挺好么……”

    沈饶说不出话,她要的他的确给不了,在他心里,他的王妃只能是柳玉贞,哪怕她不爱自己,哪怕有天,他也许真的会放她离开,事实也不会改变,那个头衔只能属于她,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而秦臻,自己待她,绝不会比正室差,她现在想不通,自己慢慢说服她就是了。所以听见她的拒绝,沈饶并未多担心,想到这便一低头就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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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王府又过一年后,沈饶终于随了王妃的心愿,答应放她离去,可却并不愿写休书或和离,最后对外宣称,王妃患病不治,逝去了。王府因此还正经的办了次丧事,后又帮她弄了个新身份以保她周全,给了银两让青儿陪着去京城了。

    所有人都知道,秦臻成了王爷的新宠,虽没有名份,可王爷对她种种,并不差于王妃,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沈饶不是不想给她名份,期间也向她提过数次,想要娶她为侧妃,秦臻答案却始终如一,而这点上,他的固执与秦臻是不相上下。

    在他心里,就算王妃走了,头衔也还是她的,她回了京城,就算与皇帝在一起,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是死了,也还是他的人,这是他给自己最后的一点安慰念想了。

    所以,秦臻想要一切,他都可以满足,就这个要求,是无法答应。到最后,他也只能默认了她的话,心想反正她在府里,有没有那名份,两人关系也没什么改变,也就不再提此事。

    秦臻在王府又过了两年,两年期间,沈饶以着各种名义不许她再回乡,她也并没有在这事上多纠缠,不过往柳家寄钱的次数却是变多,沈饶对这事也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她人在,送些银钱回去没什么,这点肚量他还是有的。

    除了这些让人不快的小事,二人整日耽于风月情事,腻腻歪歪勾勾缠缠,对于沈饶来讲,与秦臻共度的这数年时光,却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这种平静中的甜蜜,让他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直到有天,秦臻突然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言简意赅的书信,才将他从美梦中惊醒。

    她走得半点没有预兆,沈饶立刻去了云落村,却发现当初的小院早已破败倒下,询问之下,村民告知柳家父子在两年前就搬离了村子,下落自是不知。

    秦臻的离开,对他来讲是突然,对她来讲,却早就是计划的一部分。沈饶爱上了她,这点上她是知道的,可他心里还放不下王妃,无非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所以她也没准备一辈子当王府奶娘。

    王府里赚的钱,不止有奶娘的工钱,还有参进王府生意的一小份子分红,几年下来银钱只多不少,全寄给了柳逢知,并在信中告知,要他搬离村里,柳逢知也全听了,带着幼子直接搬去了京城,购置了房子,再静心读书。

    等了两年,柳逢知终不负所望,春考殿试一鸣惊人,终拔得鼎元名头,被授命到翰林院做编修。柳逢知高中后第一事就写信给秦臻,本是要请人来接她   ,秦臻没回信却是直接孤身去了京城。

    柳逢知三年未见她,如今见她突然出现,自是惊喜若狂,一家团聚,潸然泪下,从此每天散衙后也不外出,只回家陪妻教子。

    这日酉时,柳逢知放衙后回家,路上还买了半只烤鸭,进门后,就见儿子在庭中看书,不见秦臻,扬声笑问:“子牧,你娘呢。”

    “娘在做饭呢。”闻到香味,柳子牧跑了上前,闻了两下,口水都快下来了,便跑到厨房,叫了起来:“娘,爹买了只烤鸭呢!”

    秦臻正撸着袖子炒菜,闻言笑笑,让他前来帮忙。虽柳逢知如今已是状元郎,但官品低奉禄少,就那点银钱是请不起仆人的,幸好这些年她积了许多钱,可供度日,不然,让她天天吃素咽糠,她可真过不了这样的生活。

    稍后,三人正在用餐,突听见敲门声传来,柳逢知放了碗筷前去应门,打开看见来人后,登时脸色一变,又急急唤了妻儿出来,向来人下跪行礼:“皇上万岁!”

    “柳卿请起。”皇帝沈复面带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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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在三人起身后,在几人身上轻扫而过,目光落在秦臻身上多停留了几秒,遂又笑了,“朕今日微服出宫,走得乏了,陈公公说柳卿府坻就在附近,所以前来看看。”

    柳逢知终才松口气,扬起笑迎了二人进屋,本要吩咐秦臻收拾,皇帝进来见桌上摆着饭菜,突然自己坐了下来:“闻到这菜香,朕倒是饿了。”

    柳逢知又是一惊,立刻让秦臻给皇帝二人备碗盛饭,又见桌上只有三菜,又叫秦臻再去炒多几个,自己就陪着皇帝说话奉茶倒酒。

    不消二刻钟,又炒好了三道菜,秦臻端菜进来,皇帝扬手笑道:“本来是朕突来打扰了,怎么还能让主人在旁候着,柳卿,叫你夫人也坐下吧。”

    柳逢知虽觉不妥,但皇帝开口,自是应了,冲她使着眼色,秦臻坐到柳逢知旁,旁边柳子牧察颜观色,也安安静静,不敢顽皮。

    “朕听闻柳卿每日散值后,也不与同僚在外来往走动,每日准时回家,朕本来心想,这柳卿府里,怕是有个厉害的母老虎,才教你不敢出门,今日一见,倒是解了朕的疑惑……”沈复吃了几口,戏谑笑了出声,说得柳逢知脸上又是一阵惶恐。

    “柳卿你这娘子,不仅美貌赛过朕的后宫妃子,连这做菜手艺堪比宫中御厨,难怪你能每日早早回家,不像其它文官喜欢流连京城烟花之地……”

    这话说完,柳逢知一阵谦虚,秦臻却不禁多看了皇帝一眼,总觉这皇帝看她的眼神,有点古怪。果然一会儿后,就证实了这种预感不是空穴来风。

    晚膳后,皇帝称身子乏了要歇息,柳逢知立刻安排了最好的房间,铺上全新被褥,炉里燃起秦臻自制的安神香,皇帝坐上床,神情十分满意,在他要退身出房时,沈复却突然道:“柳卿,朕习惯了宫女伺候更衣,你这府里既无仆从,只能麻烦尊夫人来服侍朕了……”

    “皇上!”柳逢知脸色涨得通红,不敢置信他竟提出这等要求,“皇上,这实在不妥,请皇上收回成命,而且荆妻拙笨,怕也照顾不周反惹恼了皇上……”

    “放肆!”皇帝身旁的陈公公大喝出声:“柳大人,你想违抗圣命吗?”

    柳逢知面色一白,哆嗦着唇说不出话。

    陈公公声音又低了些,“柳大人,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你眼里可还有忠君二字?今日圣上看得起尊夫人使她蒙得恩宠,你柳家得此圣眷,不知感谢,竟敢抗拒……还不快去请了尊夫人前来……”

    柳逢知脸色死白一片,满心气愤出了房,前去与秦臻说道,秦臻听后,眉头紧蹙,久未说话。柳逢知握紧拳头,愤声道:“三娘,我怎能让你遭此侮辱,大不了这官我不做了罢!”

    秦臻摇头,“不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怕相公辞官不做,反要惹恼了他,祸及你我也就罢了,你可想过子牧?”

    见他再说不出话,秦臻淡笑道:“逢知,你苦读这些年,不就是为了入仕光耀门楣,这样辞官,过去为妻吃的苦不是白受了?你且宽心,让我去应付他就是。”

    “三娘!”柳逢知满目惊异,秦臻却按住他的唇,不让他开口,凑近道:“别冲动。就算为了子牧着想,而且能得皇帝临幸,可是天下女子想来想不来的殊荣呢。”

    柳逢知白着脸,知她是为安抚自己才说这话,心里越发酸涩,早知如此,他就不来考这官了,如今就算走,也如她所说不能全身而退,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了。

    见她前来,守在门口的陈公公满脸堆笑,待她进去就轻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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