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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可明月不不领情:“我要市三好干啥?”

    “中考市三好加分啊,而且我爸说这些加分项目没几年了,说不定往后就要取消呢。”

    “我中考分无所谓的啊。”明月耸肩。

    陈槐也想起来那天在家里无意间听到自己父母的谈话:“你真要上西府啊?那天阿泽哥来我家劝我爸妈来着,我还以为是他瞎猜的,你以前都没跟我透过半句。”

    “劝?”明月一蹙眉,“你爸妈不同意?”

    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想错原因了,陈槐赶紧说:“他俩觉得西府位置太远,都快到五环边上了。住校你肯定是不习惯的,那我们都住大院这边,你一个住西山?就算有司机每天接送,那么大个屋子我就不信你不害怕。”

    “其实我也能忍忍住校的……”明月小声说,“我之前打听过,西府的宿舍是独立卫浴,还有两人间,学校食堂是刷卡制的,肯定比咱们学校现在这个饭票餐强。”

    “你调查得还挺彻底嘛。”陈槐见她说得头头是道,才觉着明月是铁了心想去读,“那倒是不用阿泽费心了,他本来还说大不了他转学陪你。不过你这么坚持,弄得我也有点心动。”

    陈槐盘算起自己的成绩,虽然不算差,却有些尴尬。

    本来现在初中的实验班她就是卡着名额进去的,以她现在的水平,高中市重点的实验班不走关系的话就有点悬,区重点她又觉得怎么都差了些。况且她本身就更擅长人际交往和社会实践,那种注重个人能力、对学术方面稍微宽松的学校也更适合她。

    “那不正好吗,我们两个正好住一个宿舍!”

    “我回家先问问我爸妈的意思,回头跟你说结果。”陈槐的行动力一向很高,说干就干,“不过中考还是要好好考的!”

    “我知道,两手准备嘛。”明月答,她也不是一头撞死在南墙上的人。

    年关将至,期末出成绩那天明月没返校,试卷是陈淮给她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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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数与她自己预计的不相上下,排名也是没有什么惊喜,明月包括月考从没拿过第一,但胜在稳,倒是陈淮比她有时候波动还大些。

    爆了大冷门的是赵和泽,陆妈妈接电话都能听到赵阿姨语气里那点欣喜。

    他居然进了前五十!

    当然赵和泽在电话那头一直大声纠正着:“是四十六!四十六!”

    作为一个常年徘徊在整个年级倒数五十名以内的吊车尾同学,这次居然挤进了正数的里,就连陆与修都惊掉了下巴。感觉他的小伙伴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小伙伴了,说好的一起做彼此的学渣呢?你怎么就偷偷变学霸了!

    “阿泽那孩子本来就聪明,只是以前不上心,被其他东西吸引了注意而已。他自尊心强,托关系进了钱班,周围人都那么厉害,他爸妈又是给他请家教又是食补的,成绩能不上去吗。”陆妈妈挂了电话跟家里两个孩子说,“哪像咱们家这小儿子,以前还聪明,越长大越笨。”

    被说笨的陆与修翻着白眼使劲撅嘴,那动作是从明月那学来的,还有点娘:“他这进步是坐了火箭吧我的天!”

    明月想的却是别的。

    她和陈淮一如既往地前十名,大家都认为这就是应该的事,已经懒得夸了,最多过两天红包包大点以示鼓励。但凡跌出前二十,那长辈就跟天塌了似的要轮番找他们谈话,寻找根本原因,下次必须避免。

    可赵和泽呢,考个四十六就能被吹成天才。

    二十翻个倍才是四十呢。

    人生真是不公,优秀的人压力山大。

    除夕夜,   几家人当然是要聚在一起的,大院住房的地界不够,他们中午就开着车装了过年采购的所有年货一起去西山的住处。

    请的阿姨全都早就请假回老家了,年夜饭是几位长辈在热爱烹饪的陆妈妈指挥下亲手做的,其中打下手的还有陆与辞先生。

    也只有陆与辞,剩下其他小的全都在沙发上瘫坐,各玩各的。

    还有一个人不同,那就是明月。

    电视也不看,手机也不玩,手边丢了一堆龙虾酥那极有特色的黄灿灿糖纸,几乎是每隔十分钟就问一次时间,其余时候全趴在窗户旁边往小区门口望。

    在问到已经没有人愿意回答她过后不久,远处骤然出现两排晃眼的车灯。

    站岗的官兵看清楚车牌号,虽然没挂特殊牌照,但是白底红黑字,打头字母一个大写的v已经足够表明身份。

    向来只用眼神目送的两人突然高声:“敬礼!”

    五指并拢,手掌伸平,单手举至眉梢。

    直到车子开走,升降杆缓缓落平,他们才整齐划一地恢复站立姿势。

    车门打开,先落地的,是擦得锃亮的男士皮鞋。接着,车里的人探出头来,站定,转身。

    两边的路灯照耀在他松枝绿的衣装上,哪怕是长过膝盖的大衣,在腰带的束缚下不仅不显得人矮小,反而更体现他的挺拔。

    鹰眼如炬,硬朗的五官线条,肩膀上两杠一星的标志,对于他的年龄来说,绝对是前途风光一片大好。

    更何况,接连从车里出来的中年一男一女,肩头皆是松叶金星。

    男人看到原本趴在窗户前的人瞬移般消失,大门打开,还穿着拖鞋和家居服的明月奔出来,一边跑还大声喊着他的名字:“高——晋——阳!”

    他张开双臂,素来冷峻的面容浮现出笑意,撞了个满怀。

    激动不已的小姑娘不住地在原地踏小碎步,仰头垫脚抬臂,搂住他的脖子轻轻一跃,两腿就像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腰间。而高晋阳只用托住她的臀部,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稳定。

    “叔叔,阿姨!”越过他的肩头看到身后的长辈,明月没忘记打招呼。

    这样的姿势,竟让她的视野都比平时有些不同。

    就这么任由明月挂在自己身上,高晋阳迈开长腿进屋。

    在她冲出去的时候,屋里的人就知道是谁回来了,见三人进屋赶紧挪出给他们的空间,水果瓜子全都分过去一部分。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给你盼回来了,从知道你回来过年开始,这丫头就在问,真的问得我头都大。”陆与辞倒着热茶,跟高晋阳吐槽那个见异思迁的小白眼狼。

    没急着脱外套,高晋阳把手里的纸袋子放上茶几。

    “回来的时候路过南街那家卖炒栗子的,想着明月平时爱吃,就给买了五斤。”

    几个贪嘴的小朋友凑头一打开袋子,就闻到股浓浓的糖炒栗子味钻出来,还带着热气,这味道让桌上瓜子皮堆成山的陈槐都忍不住吞口水。

    “今天居然还做生意?”出来摆菜的赵妈妈听见,有几分诧异。

    “老板是本地人,一直到五六点才关门,可是卖的也不多,每人限购两斤,我叫上俩刚入伍的新兵蛋子帮着排才买到这么多。不过好在外地人走得七七八八,这会排队还没以前长。”高晋阳把大衣脱下来挂在门口的架子上,不在部队他也没有叠衣服的强迫症。

    “不对啊,一人两斤,三个人不是应该六斤吗?”陆与修想想,怎么算不对。

    可高晋阳声音一扬:“你叫人帮忙不得分人一点?”

    “俩人分一斤,人家没背地里说你抠门啊……”赵和泽小声吐槽。

    “不爱吃别吃。”高晋阳又是眼刀飞过去,极具杀气。

    多嘴二人组立马闭嘴低头,做出检讨状。

    小孩子在这边聊天,大人们也在说些家常。

    “今年回来晋阳都二毛一啦,听说再不多久就调回这边军区?”问话的人是陆爸爸。

    “在基层干满四年了嘛,去年九月升的军衔,今年一月底下了调令,正好过完年开春就不用回石家庄,直接留在这边部队。”高爸爸在沙发上坐下,端起茶杯吹热气。

    赵妈妈听完还感叹:“晋阳真是不用你们操心。”

    高爸爸也笑,面前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没什么可遮掩的:“反正我这个做老子的,撑死就能保他四十之前肩膀上能有一颗米吧,剩下的再怎么着,还是看他个人。”

    话题的男主角坐到明月旁边,从她被他放下开始两只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身上,他走到哪跟到哪,就连去上个厕所就能察觉到她眼巴巴的目光在关门后才消失。

    高晋阳拿出颗栗子,手上用力,随即遗憾:“哎呀,剥坏了。”

    他不小心把壳带着里面的肉一起掰成了两半,想要取出来还得接着剥皮。

    “瞧你这技术,垃圾。



分卷阅读54
    ”赵和泽也取出一个,三下五除二就整个剥离出里面黄色的栗子,得意地跟大家炫耀一圈,放明月手里。

    她往嘴里一丢,吧唧吧唧。

    陆与修学着他刚才的手法,却没成功,惊叹:“哎哟,还有点考验水平嘛。”

    “那是。”

    赵和泽把袋子里的栗子全倒进陈淮拿过来的盘子里,大家围坐一圈一人拿一个。

    最先剥好的又是他,仍然递给明月,她也毫不客气地又往嘴里丢。

    以前明月在赵和泽家住的有段时间里,正好是她最喜欢吃栗子的时候。她不爱黏糊糊的真空包装怀柔板栗,就得是现炒出来冒着热气那种。而且作劲上头,不是整个的不爱吃。

    于是赵和泽在那段时间苦练技术,不知道吞了多少剥坏的板栗。

    到明月都怀疑他其实是想自己吃故意捏碎,才终于练就一手整个剥栗子技巧。平时也没什么用,只有讨好明小姑奶奶的时候能加点分。

    被侍奉的人倒是轻松,只用躺沙发上张嘴,周围一圈的人剥好就给她,剥坏了自己吃,陈槐也跟着沾点光。

    她一个,明月一个,她一个,明月一个。

    “你们瞧瞧,这,东太后,西太后。”陆与修拿两个姑娘开玩笑。

    陈槐咧嘴,抬起小臂,捏成兰花指,仿佛指间还戴着那种电视剧里常见的指套:“陆爱卿免礼。”

    “我还得谢谢你没把我当太监。”

    明月突然举起平板电脑:“我们来跟徐狐狸视频啊!”

    “他们这会才早上六点多吧,你这么扰人清梦很过分……”赵和泽算了下时差,还在说话呢,却见明月拨过去的视频邀请已被接通,屏幕里的徐同尘虽穿着睡衣,却明显是清醒的模样。

    “hi”他冲明月挥挥手,她把摄像头绕一圈,把所有人拍给他。

    “你这么起早贪黑?”赵和泽真的不信。

    他答:“我夜观星象掐指一算,觉得这个时候大家一定会迫切地想见到我,就提前起了。”

    “狐狸狐狸,你看,高晋阳也回来了!”明月又给他一个镜头特摄。

    正和陆与辞不知谈什么话的高晋阳,冲视频里抬手。

    看到两个人坐在一起,赵和泽不由感慨:“你们看这个画面,简直可以命名为《两个80后男人的正式会晤》。”

    视频里的徐同尘清晰看到高晋阳和陆与辞瞬间拉下一半的脸,笑:“嗯……没错,我们都是90后。”

    可是陆与修不买账,赶忙撇清关系:“别!可别!不是‘我们’,只有你!你是90后,我们其他人是95后!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说完他手一一从在座的其他人面前滑过,每人都摆着一副年轻又过分的灿烂笑容。

    除了陈淮,毫无波动。

    “这么说来,反而是我落单了。”徐同尘一看,几家人里90后还真只有他一个。

    明明是主动跟他视频,结果还让他被涮了一把,明月觉得责任也有一部分在自己。于是拿起果盘里的两粒小金桔,递到屏幕前面:“真可怜,同情你,吃俩金桔吧。”

    当然徐同尘是不可能吃到的,被陆与修夺了过去,嚼两口。

    整个人突然就不好了:“这是酸的!”

    “我知道啊。”明月并不意外。

    要是甜的怎么可能分给你们吃,想得美。

    错过了酸金桔的徐同尘又弯唇,对陆与修道:“突然不羡慕你了。”

    “哥,有人嘲笑你弟!”告状的陆与修指着屏幕里那个笑的比女人还花枝乱颤的人。

    背对大家坐的陆与辞头都不回,只答:“80后的男人什么也不知道。”

    “……你咋还记仇呢,刚才怼你的又不是我,是阿泽,冤有头债有主!”

    “你们95后是一体的,我无差别对待。”

    陈槐听这话赶紧举手卖乖:“我和明月是女的,也不一样的!”

    陆与辞这才赏脸转个身,对做出手比爱心姿势拼命眨眼卖萌的陈槐点头。然后他想想,还是安慰一下自己气到颓废的弟弟,从果盘里拿起俩东西递过去:“吃金桔。”

    就是似乎,这个安慰,也不怎么有诚意。

    年夜饭做好,他们挂了视频。

    陈淮坐在明月右边,坐着帮她挑鱼刺剥虾壳,站着帮她夹离得远的菜。

    “你怎么不叫他帮你吃呢。”大口吃肉的陆与修瞅见,直摇头。

    “你这是嫉妒。”明月怡然自得,夹起个虾仁放嘴里。

    吃完饭,大人在楼底下聊天打牌,小辈不喜欢和他们挤在一起,乌烟瘴气的,纷纷上二楼合计做些别的。

    明月跟着高晋阳走在人群最末,路过个房间门时,被他拉了进去。

    很快陆与修就发现有两个人不见,连叹气好几声:“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没听说过95后管80后叫新人的。”陆与辞坐在个圆形藤椅上,姿势还有些惬意。

    “咱们这件事能不能翻篇了?”他就不懂,怎么能有人这么记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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