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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大人恢复上班以后,几个学生党都还在放寒假,已经退休的长辈和他们仍旧留在这边住着,明月和陆与修偶尔回去陈太爷那逗他养的画眉鸟。

    也是奇怪,明明是陈家兄妹的亲爷爷,他们对他却不算特别亲,反而是明月和陆与修从小就喜欢往那地方钻。

    陈太爷的住处总是被他打理得古色古香的,与陆家一样,他家里也有个小祠堂,不过放的只有陈奶奶的牌位。明月出生之前陈奶奶就走了,但听陆与辞说,陈奶奶是个很温柔的老人家,对小辈们总是笑呵呵的。

    她觉得也是,毕竟那黑白照片里的她也笑得美极了。

    ——没错,是美,因为陈太爷放的是她年轻时的照片,总让明月想起曾在徐同尘的书架上读到过的,普希金的一句诗。

    “犹如昙花一现的幻影,犹如纯洁之美的精灵。”

    她不明白,陈奶奶看着这么温柔似水的人,怎么就跟了陈老太爷这样满嘴粗话的糙汉子。虽然他现在是顾及些老人家的面子,有所收敛,可那印象已经在明月脑海中根深蒂固。

    说起来,明月学的第一句粗话就是从陈老太爷这里,也算是她别样的启蒙老师。

    那时候她还在幼儿园,陆与修刚上小学,他们照例去找陈老太爷玩。

    他住在一楼,自己有个小院子种点花花草草,有时还种点蔬菜,家的大门从来不关上,明月和陆与修过去的时候直接就进了屋。但他当时正在院子里浇花,没顾得上他俩。

    陆与修也不知怎么毛手毛脚的,不小心把小案几上一个青花瓷罐子扫落,当场摔成几块。

    等陈老太爷哼着小调提溜着水壶回来一看,气得血压直升,喊着什么“康熙青花盖罐”,话里话外都是这玩意很贵,把陆与修卖了都赔不起的东西。他们俩孩子又不懂这个,只觉得和饭馆里那几十块一套的餐具也没啥区别,凭啥就这么贵。

    陈老太爷抄起水壶就要砸陆与修,怒火中烧:“老子弄死你这不长眼的小王八羔子!”

    眼看他危在旦夕,明月急得哇哇大哭,也不知道怎么就灵光一现,抹着眼泪喊:“不怪陆小二!都怪我,都怪我!”

    她嚷完还真让陈太爷举起的手就放下来,赶忙来问她:“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明月哭哭啼啼地,斜眼瞅见桌边有几把木椅子,随手一指:“是……是我不小心被椅子腿绊了一下,他怕我磕着去拉我,结果不小心碰到瓷罐子,就……就给碎了。”

    等接到邻居电话说这边好像出什么事的陈父陈母赶过来时,事情已经演变成陈太爷满屋找斧子说要劈木头。

    “爸,您还自个儿劈柴啊?”陈父纳闷着呢,这年头那还需要用木头生活,给明月烤红薯?那也用的是碳啊!

    他这边没琢磨明白,陈母先去哄两个脸色都不太好的孩子,给陆妈妈也打个电话。

    陈太爷没找着斧子,找到个锤子,搁手里掂量掂量,手掌一挥,解释:“不是!这破椅子差点绊我们小明月一大跟头,我现在就给它劈了!”

    刚赶过来的陆妈妈正巧听到这句,看到他手指着那把椅子,神色剧变,赶紧跑过来也跟着拦。

    “您一把年纪了,动那么大肝火干什么呢!”这年过古稀的人,倔得像头驴,力气大得愣是三个人都差点拉不住,但他们哪能让他真把那椅子劈了,“这好歹也是晚明造的黄花梨椅子呢,您这一劈,劈的不仅仅是钱,是咱们国家几百年的历史沉淀啊!”

    一把话上升到民族主义,老太爷可算是回过神,刚还气势汹汹的,慢慢就软下来了。

    事后还心有余悸地拉着满脸煞白的明月和陆与修教育:“哎哟,哎哟,得亏他们劝了,回头我要真给劈了也不行!你们俩可别学爷爷,咱们不能这样啊,不小心弄碎那是可以原谅的,故意破坏是不能原谅的!”

    他俩被这闹剧吓得魂飞魄散,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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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蒜似的点头。

    等长大几岁再回想起来,明月仍没弄清楚那青花瓷罐子和那把木椅子究竟值多少钱,但就记着一件事——陆与修是个小王八羔子。

    §53有空下次再一起打麻将 < 你看它礼崩乐坏(np) ( 爪娘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https://w/books/619777/articles/7242783作者: 1345056040§53有空下次再一起打麻将因为这次西府之行是三个人,陆与辞开不成他的拉风跑车,其他商务车全被长辈们调走,他便跟高晋阳随手借了他的奔驰g系,即便西府的停车场豪车无数,但那样嚣张硕大的金属壳子,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仍旧没能让他们低调下来。

    然而明月和陈槐对此怨言颇多,这破车关门要用摔的,内饰丑而简陋,外表又方又蠢,完全体现了车主的直男审美,世界上漂亮又实用的车型那么多,他却偏偏相中了这款。

    在门口接待的老师见人来得差不多,先带着所有人大致参观了一圈校园。只能说,比起公立学校,这里的设施的确都要高档些,但尚不到让人惊艳的地步,更何况来参观的人此生见过的比这豪华百倍的排场记都记不清。

    明月和陈槐大致看了看二人宿舍的装潢和布局,房间竟还比想象的大些。

    “宿舍的房间大家都可以自己随意布置,学校里也允许养宠物,但是需要提前两周申请。”

    领队老师一边说,一边带着大家从另一个方向的门走出去。

    中间路过间敞着门的屋子,大家明显注意到的是那间地砖的颜色与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果然有家长提出疑问。

    老师并不意外,轻描淡写地回答:“那是学生自己把原本的地砖拆掉重铺的,等到她们毕业必须按照原样再还原。”

    大家听完面上的表情几乎一致,明月低声对陈槐说:“住这的俩人可真能折腾。”

    “不止地砖,你刚注意没,那屋的墙也重新刷了色,不是白的。”陈槐掩着嘴回答,“这至少得提前半个多月就装修吧。”

    陆与辞却道:“你们俩要是也想这么弄,没问题的,我出钱。”

    明月赶紧摇头:“别了别了,不就住个三年的地方吗,我可没打算把这当家似的。”

    参观结束以后,领队老师说一会对想要报考西府的学生有个面试,纯英文的,于是就把所有人带到了学校礼堂里面等候。老师去准备面试,这边由些穿着西式制服的志愿者学生接待。

    刚一进礼堂,明月就注意到有个角落扎了一堆家长,似是围着什么。她好奇地过去看,原来是他们在向这个学校的学生了解情况。

    被围住的姑娘看起来十分面熟,明月眯着眼睛想了半晌,这可不是那个纪嫣然!

    她本以为纪嫣然是江大附的学生,没想到竟然是西府的。西府是寄宿学校,学生平时只有周末才回家,距离江大附隔了两条环线,开车路上不堵的情况下都要将近半小时才到。

    这山高水远的,纪嫣然竟然也能跟陆与修玩到一块去,也不知道该夸她太厉害还是陆与修厉害。

    她也认出了明月,但两人上次的来往并不愉快,她也没同明月打招呼。

    但陆与辞还是发现二人的眼神互动,问:“认识?”

    “不认识。”明月回答,“不过你弟认识,三天两头就聚一块打麻将呢。”

    他们并未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对话正好也被纪嫣然听见,她不由得多看了陆与辞几眼,发现他和陆与修似是有几分相像,但她并不知道陆与修有些什么兄弟姐妹,也判断不出来这是他的亲哥哥还是表哥堂哥一类。

    但明显,她对待陆与辞和陈槐的态度就比对明月热络得多。

    陈槐稍向她打听了下一会面试的内容和这个学校录取学生的标准,就没再多谈。陆与辞更不可能像其他家长那样热心地问东问西,恨不得把纪嫣然一天在学校上几次厕所每次多长时间都弄清楚——他对这两个丫头还是有信心的。

    三人本就站在人群外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随便在礼堂里找了个地方坐下。

    “怎么,我感觉你俩好像有过节?”陈槐刚就觉得她们之间的气氛怪怪的,称不上剑拔弩张,但绝对不和平。

    明月就大概把上次打麻将的经过复述了遍,陆与辞听完还笑她:“光明正大地拉着庄家出老千,人家不记恨你才怪呢。”

    “我这是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别在我面前装得好像跟陆小二多熟似的,再熟能熟得过我吗?她,最多三分熟,我,全熟!”

    “你这话听得我都想吃牛排了。”陈槐揉揉肚子,今天早上她又起晚了,早餐才吃了一半就被赶着出门,刚在这么大的学校里逛了一圈,消耗的体力可不小。

    “我刚听这的学生说今天食堂对外开放的,不然一会面试完带你们去吃吃看?”

    明月听陆与辞这么说,使劲摆手:“万一被录取了我就要连续吃三年,今天这次还是省了吧。”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午饭的桌位陆与辞早都已经打电话预约好,就在这附近。

    两个女孩丝毫没有即将面试的紧张感,他们随意闲聊着等待,没一会就有接待学生过来给明月和陈槐两人各自一张表格,说填好以后出礼堂右拐,交给负责老师就可以去面试了。

    明月先把自己的基本信息填好,然后到了家长联系方式那栏。

    她迟疑片刻,坐一旁看着她写字的陆与辞说:“填我的吧。”

    于是明月写下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盯着“关系”那个空犯难。抬眼瞅陆与辞,可他仿佛看好戏的样子,耸耸肩让明月随便写。

    明月很随便地就写上去——父女。

    陆与辞:“……”

    突然多了个便宜女儿。

    陈槐刚填完,探头过来随便看看明月的进度,瞅见这里也“扑哧”一笑:“挺好的,都说闺女随爹,你们家基因真不错,就是感觉一个姓明一个姓陆,与辞哥哥头上有点绿。”

    “我随母姓不行啊。”明月横她。

    “遗憾,我还等着管你叫陆明月呢。”陈槐把脑袋凑到明月耳朵边,用陆与辞听不见的声音悄悄说,“随夫姓”

    明月学着陆与修的样子把手指关节按响:“槐妹我看你这几天是皮痒了想修理修理是吧?”

    后面的面试基本上不出明月任何预计,特别是当她说到自己现在所就读的中学,并随口提及自己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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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级的排名,通过与面试老师的交谈他们也知道明月并不是只会死读书的孩子。总之从他们当时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对于明月这个未来新生,他们还是很满意的。

    陈槐就更不用说了,她惯会与人打交道,明月的面试结束以后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她被面试老师满脸含笑地送到门口,临走前还非常郑重地握手,仿佛已经做了什么新学期再会的约定。

    “感觉怎么样?”明月还是惯性地问问。

    “比做中考题简单多了。”陈槐的语气无比轻松,好像一切都不在话下。

    他们离开时又与纪嫣然打了个照面,见三人是往学校大门方向走,纪嫣然猜到是面试已然结束,目光交接时随便地互相点点头。

    她对陈槐招呼了一声:“走啦?”

    “嗯。”知道纪嫣然对明月态度不好,陈槐一改往日风格,对她也没有表现得多亲近。

    反而是明月唤住了她:“纪嫣然。”

    本就要错身而过的人停住脚步,先看陆与辞,而后才把目光落在明月身上,用表情询问她有什么事。

    “有空下次再一起打麻将。”明月弯着唇说。

    即使她们两人明明都知道,自从那次以后,陆与修的朋友再也没带纪嫣然一起玩过了。

    纪嫣然神色骤冷,并不想和她玩这种文字游戏,顾不得旁人的看法,她不屑地从鼻腔中哼出声,甩头就走,高高的马尾在她的动作起伏间左右摇晃。

    被甩一脸的明月面色无辜,对陈槐和陆与辞摊手:“真是不经逗。”

    §54你得叫我叔叔(微h) < 你看它礼崩乐坏(np) ( 爪娘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https://w/books/619777/articles/7249095作者: 1345056040§54你得叫我叔叔(微h)回西山后,陆与辞在闲谈的过程中无意间提到今天填家庭关系时明月的那个“父女”,众人都笑,陆与修趁着那时候溜进了明月的房间。

    正见她坐在单人小沙发上,裤子挽到膝盖的位置,两脚放在陆妈妈新买的足浴盆里,嗡嗡的运作声音和着水面那肉眼可见的波纹,明月非常惬意地眯着眼睛舒气。

    “你倒是会享受。”他靠到沙发的扶手旁边,看见水里她那双脚互相蹭来蹭去,像陈太爷瓷缸里养的两条小金鱼。

    明月身子一倒,头就枕到陆与修的大腿上,仰头问:“你要不要也试试?”

    “好用吗?”

    “还不错。”明月两脚又在水里晃动,撩出些许水花,“我才打的热水,还烫着呢。”

    说着她把脚从盆里举出来,果然被烫得脚底都红彤彤的。

    “那我也试试,我都还没用过呢。”陆与修拖鞋里没穿袜子,一双明显比明月尺寸大许多的脚放进这盆中,一下子位置就变得十分拥挤,四只脚在水里免不了地碰到。

    女孩子就连双足都比男生的柔软细腻很多,蜻蜓点水的轻触,陆与修心猿意马。

    在水中蹭着她的皮肤,从脚踝向上到小腿,沾着的水又顺着向下滑落,流过的路径让明月感觉略微发痒,她还没有所反应,头顶上的陆与修已经弯腰倾身,衔住她的唇。

    舌头被他吮吸地发麻,明月的小腿忍不住地缠上他,呼吸在他的手伸进衣领后变得急促。

    “今天听说你认我哥做爹了?”他想起这茬,把躺着的明月扶起来,两人面对面。

    “就……瞎填的嘛。”明月**被他握住,挺胸向前又朝他靠,浑身没有骨头似的。

    陆与修捏捏她的胸前嫩果,成功看到她忽然晃神的瘫软面色,开始解她衣服的扣子。边解还边用口哨吹着轻佻的曲调,到最后看到她毫无遮掩的双奶露出来,更是向上一个挑音。

    “你跟我哥要是父女,你知道你得叫我什么么?”陆与修把脸凑过去,细细嗅着那股子奶香。紧绷细致的冰肌玉骨,光是用眼睛看就觉得弹性十足。

    明月两手攥着他的衣角,眼神飘忽,避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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