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倒挂金钩(6人)
陆与修:你和晋阳哥以前可没少泡妞,这点储备还没有?
陆与辞:你泡妞还管售后的?
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两人没头没尾的对话很快被其他看到消息提示的人询问,稍作解释以后,一直保持着潜水状态的陈淮瞬间收到无数条@他的消息,清一色的夸张吹捧,看不出到底是夸是损。
但陆与修还是从明月不知道的门路弄来了点药,下午就给拿回家。
“人家说了,这东西效果特别好,轻微肿痛不出一天就能完全恢复,甚至比原来还水灵呢!”他夸夸其谈的模样,宛如街头卖大力丸的江湖骗子。
明月用指尖剜起来一点,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倒是清清淡淡的没什么药味,更没有什么奇怪的香精味。
“你自己能行吗?”陆与修不放心地问明月。
再不行也得行啊,比起这两个豺狼虎豹,她还是更相信自己。
“这有什么不行的,涂个药我还不会啊。”
陆与修却不这么认为:“你连自己肿在哪都找不见。”
“那我不会看啊!”明月找来个小镜子,拿着药膏躲进房间里,一手把着镜子一手摸索着上药。但出于角度和姿势的限制,实际操作比她想象中麻烦些。
陆与辞早预料到这状况,站在门外叩几响。
“需要帮忙吗?”
正把自己蜷成个球的明月赶紧调整好不雅姿势,瘪瘪嘴,认命让步:“进来吧。”
跟在陆与辞后面进来的还有陆与修那个**。
他自告奋勇:“我来帮你!”
但明月一点也不想感谢他,他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就连陆与辞也话里有话地提醒:“她可没伤着里面。”
“我知道!我是那样的人吗!”陆与修一摆手,正直得宛如柳下惠。
另外两人都摸摸鼻子,你可不就是那样的人吗。
但他下手到底是没轻没重的,对着那地方本就让人心神荡漾,陆与修前面还能把持住,可过会抬眼看到明月的脸也跟自己似的红扑扑,就顾不得力道,失神间用力按上去。
“哎呀!”明月的花穴口和整个人都是一缩,埋怨地撅起嘴,用眼神控诉。
从里面微微流出来的几滴晶莹,更是让陆与修看直了眼。
“瞧你这德性。”一直抱着胸旁观监督的陆与辞轻嘲着他,从后头揪住陆与修的衣领,把他拖开。
黄毛小子就是黄毛小子,一点定力都没有。
被双双嫌弃的陆与修理好领子,忿忿从屋里出去,不想再和他们呆在一起,避免即将到来的轮番口头攻击。
陆与辞在床边蹲下,脸和床面齐平。对靠在墙上的明月招手:“坐过来点。”
她往外挪了一点,陆与辞拍拍床沿:“到这来。”
明月便侧过脸又往他那里挪了些,张开的双腿中央与他的脸顿时近在咫尺,就连呼气都无比分明。
他将两根手指,忽然地,插入了嫩穴内部。
“啊!”明月不由得惊到,紧张间穴口瞬即闭合咬住他,“你刚还提醒陆小二说我没伤到里面呢……”
“我知道。”陆与辞这么说,却一点改正的意思也没有。
他并拢的两指在里面轻轻分开几毫米,就看到**被撑大,红肿的肉瓣也随之向两边张开,“疼吗?”
明月撑着身子的胳膊弯曲着,忍下些喉咙中的哼唧:“不……疼……”
他便又缓缓在里面**了两三下,看见明月整个下半身的肌肉都忽然绷紧,屁股因此而抬起些高度,却令他的动作更方便。
“唔……哼……”明月仍旧努力克制着。
被蹂躏过的嫩处红色也提醒着他掌控分寸,陆与辞只是这样弄几次,就在她发出第一阵控制不住的娇吟中退出。
而后是一阵令人舒缓的柔滑感覆盖住她的私处,略带通透感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贝肉上,下手轻柔,原本凝胶的质地在二人的体温下渐渐化开,附着在皮肤表面。
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其他,竟让明月真觉得比之前舒缓了许多。
“舒服了?”陆与辞扣上塑料药盒盖子,抬眸问她。
一语双关的弦外之音异常清晰。
她刻意作对,不管什么话都要同他对着干:“不舒服。”
“哦……里面不舒服还是外面不舒服?”
越来越露骨的言辞调戏,明月收起腿来躲进床铺深处,对这个老流氓行径表达无声的抵制。
陆与辞浅笑几声,放过她:“好好休息吧。”
晚上睡觉时,陆与修也少有地没折腾明月,就连其他便宜都克制,恐怕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光着上半身躺床上,左手胳膊垫着脑袋,右手在明月光滑的肩头来回抚摸,她趴在他胸膛,睡裙单薄的布料在紧贴着的两个滚烫身躯之间宛如不存在。
明月昏昏沉沉地,就快要睡着。脑袋一歪,从他身上掉下去。
这一下反倒给吓清醒了。
“你接着睡呗。”他又把她捞回来,固定在自己颈窝。
可她却说:“睡不着了,你怎么不睡?”
陆与修声音沙哑地:“我也睡不着啊。”
软香玉在怀,只能看不能摸,他虽能控制行为,但不是心如止水。
特别是屋外头还能听到爸妈看电视的声音,夹杂着时不时的交流对话,他们却在里面几乎是半裸着的黏做一团,那种胆战心惊却又无比刺激的感觉让人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明月贴着他身子的两乳柔软触感这么明显,胳膊只是搂在他腰上,都能让他的小腹收紧。
“憋得慌吗?”她也知道他的苦处,“其实我也可以用别的地方帮你的呀。”
然而陆与修还是摇头:“不急这么一会。”
从他性意识觉醒开始,对着毫无警惕仍要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明月就总是产生冲动,当然也只对她冲动。
但那时候都被他强忍着压下来了,这会又算得了什么。
明月这次,倒是提醒了他,她还嫩的很,需要慢慢开发,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
“好吧。”反正他坚持,明月也不多劝。
仰头看到陆与修垫脑袋的那只手腕上多了个珠串,像是檀木的,颜色款式都很简单古朴。
“你这手串哪来的?”她指指,问。
“噢。”陆与修被她提到才想起这东西,抽出手把珠串摘下来递给她玩,“前两天老头去五台山给请的,说什么还请住持开过光。”
明月学着和尚念经那样把珠串在手里转着玩,就着夜里微弱的光看看珠子上的木头纹路:“你还信这个?”
“我才不信,戴着玩玩而已。”陆与修回答,顿了顿,又补充,“佛祖他老人家普度众生怪辛苦的,我给他减免点压力,就不用渡我了。”
明月没言语,给他戴回去,又埋下去培养睡意。
陆与修的手一下一下地在她后背上拍着,望着上铺的床板,心里想别的事。
反正呢,有别人渡他。
管她是渡成佛还是渡成魔。
72.我可不好这口
因为这点小伤再加上明月嘤嘤嘤地装可怜,她愣是在家里连躺了好几天,吃了睡睡了吃,横竖陆与修成天闲在家里,正巧给她端茶倒水,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摆床边喂给她吃下去。
其实擦了药第二天,她就如同陆与修吹嘘的,基本恢复完全。后面只不过是念叨着什么“反弹”、“复发”的博取大家同情,像是个睁着眼睛的植物人,从床躺到沙发,只出一张嘴。
等她想出去活动活动的时候,已经是周五。
每周学校住宿的学生们周五就集体回家,周五下午的课都要比其他四天少两节,明月这么想,再返回学校上课好像也没多大意义,陆与修这张脸成天在她跟前晃,早都看烦了。本寻思着去找高晋阳,可他这几天下部队去,手机上都找不到,别说活人。
想来想去,还不是只能叨扰陆与辞。
其实她倒也不是因为呆家里太长时间闷得慌才想出门,要是条件允许,明月甚至能做到一个月不出家门。
不过是因为她每天都要被迫接受陆妈妈对待陆与修的指责三连——
“大学都考不起,成天蹲家里混吃等死。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嫁给你爸两年了!”
“这么大个人,家务都不知道帮忙,就知道伸手要钱!”
“赔钱货,看着你就心烦,麻将都打输好几盘。”
前两个陆与修还认,最后一个却是委屈:“妈,你麻将打输了那是水平问题,关我什么事!”
陆妈妈振振有词:“就是因为打麻将的时候想起你就着急,一着急打错好几张牌,当然赖你。”
总之陆与修很头疼,想逃出家避难。
明月也很头疼,也想逃出家避难。
不管陆与修逃不逃得了,反正明月是先溜了。
陆与辞下午还有些工作,便把明月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扔给她台电脑和平板,让她自己玩,他先处理公事。
明月本就是想找个清静地方呆着,这会也不吵不闹,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沉浸得挺开心,办公室里偶有出现的不过是她敲击键盘和点击鼠标的声音,和陆与辞时不时打电话处理事务的谈话声。
等明月觉得看屏幕太久眼睛有些酸累,抬眼看大玻璃窗外的天,已经只能剩最后一缕夕阳。
办公室里也几乎暗了下来,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陆与辞竟然帮她打开了身旁的落地灯,光线虽然昏黄但并不算暗淡,难怪她一直没有察觉天色的变化。
处理完大部-分工作,离下班还有一点时间。陆与辞抬头先看到的是蜷在单人沙发里的明月。
今天的她,也依旧光腿穿着绒裙,玫瑰豆沙色的尖头鞋早就被踹掉,一腿屈膝用胳膊环着,一腿顺着沙发耷拉下来,红色的指甲油边缘已有些残缺。
她正低头玩自己的手指,歪着脑袋,灯光正巧照得她浑身一半明一半暗。
颈窝、锁骨和脚踝的阴影异常明显。
察觉到唯一的光源被挡住,明月抬起下巴,见陆与辞的发丝在光芒下都格外清晰。
他喉咙上下动动:“好了吗?”
本以为他问的是自己电脑玩得怎么样,明月想点头,正点到一半,又注意到陆与辞的眼神。
才明白他问的恐怕是另一件事。
但答案却都是一样的:“好了。”
“我检查检查。”
他蹲下来,虽这么说着,却是捧起来那只垂着的脚,拇指在踝关节上摩挲。
每次他触碰自己时,明月都觉得陆与辞的体温格外的灼人,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刻。她若是冰,他并不算火,却是一壶滚烫的开水,淋下来,将她融化的同时,也能吞并她。
陆与辞的吻落在明月的小腿肚上,她心尖发颤。
细细碎碎的触感渐渐向上,吻到她的膝盖窝,吻过她的大腿,吻在她的腿根处,下身的衣着层层剥离。
他还是未触碰那个地方,站起来。身高差让陆与辞显得居高临下,俯首的表情怎样都气势逼人。
“你知道该怎么做。”他抬手抚过明月的下巴,和唇瓣。
明月垂着眸子,微颤的睫毛在阴影下更显浓密。她脱掉立领毛衣,脱掉保暖的秋衣,在陆与辞的注视下,解开内衣扣。剧烈起伏的胸膛,两颗红豆也随着上下。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沙发的两边,水灵灵的下身嫩花正对着他绽放。
明月羞怯地顾不得**的袒露,两手交叠遮住私处。
但他吩咐:“拿开。”
说话的声音中已经夹杂着粗气。
明月踌躇两番,却没动弹,他的目光实在是太有侵略性,明明只是看着,却让她比被抚摸过还敏感。
陆与辞没有心情再重复第二遍,抬手朝明月的脸伸过去。
她下意识闭眼,却是听到耳边窸窣,刚被自己脱下搭在沙发背上的皮带被抽走。下个瞬间,手腕便被他捆住,双臂向上抬起,弯肘甩到脑后。
行云流水,明月竟在这奇怪的气氛和气场间没有任何的反抗。
尽管,她因此刻姿势而更挺起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隐藏在稀疏耻毛中的**,都被他不带任何掩饰地直盯着。直到现在,陆与辞未曾触碰她任何脆弱的部位,却已经搅乱明月的呼吸节奏。
原来光是被人看着也能生出如此大的羞耻感,不亚于语言上的挑逗,和身体触碰的撩拨。
神经少有松懈,一股暖流忽然就顺着小腹朝下涌出去。
第一滩蜜汁,在陆与辞的注视下,从孱弱的嫩红细缝中流出来。
他看到,笑起来。
这个笑声让明月羞意更重,连着两股热浪再接连而出,汇成一股,朝后穴的方向流淌。
“动情了……”陆与辞一张嘴,就是毫不留情地点破她的现状。
他挪动步伐,绕到她后面,明月看不见陆与辞在做什么,却忽然感觉整个沙发连同自己开始旋转,一百八十度。然后电动的百叶窗忽然就在他的控制下,缓缓升起。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