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NP高干)(完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爪娘
她当然知道这话里包含的意思,旋停在胸前的手果然抚摸着向下,解开小腹的牛仔裤扣子,拉开拉链。抿着嘴,眨巴眼睛又看他。
“继续。”他示意。
明月却不愿意主动了,咕哝几声重新环住他,脑袋埋进胸前,眼睛看着底下那明显的鼓起,就是装傻。
见此状,他故作不平:“自己爽过了就不管我了呗?早知道刚才就应该直接插进去。”
“我才没有。”她声音嗡嗡地给自己狡辩。
“还没有。”赵和泽伸手去搓她穴缝里的小珠以示惩罚,听到她遂即泄出的呻吟,指尖力度更大,“有没有?”
“唔啊……”盘住他的腿收得更紧,鞋柜完美的高度令他的裆部正好与她的腿间在同一位置,**里的水喷到他的帐篷前,明月终于受不住这般对待,举白旗投降,“好嘛……我有还不行吗!”
他自己把裤子中的巨物掏出来,肿胀的模样看得她直咽口水,别过眼去。
“你来摸摸。”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下身,她下意识地握住上下套弄了两下,令赵和泽不免得低哼,“啊……”
也不知道是报复还是报答的意思,他揉弄她的阴蒂也更用力了些,还用**的顶端去蹭她半开的穴口。
见明月被玩得咬紧嘴唇,他又问:“硬不硬?”
“哼……硬……”
当然硬咯,又硬又烫。
出于些男人的自恋心思,他故意坏笑接着问:“大不大?”
明月没反应过来他是在开玩笑,潮红着脸认真端详了几分那东西,两手握住在柱身上来回抚摸几番,点点头:“好大。”
这种肯定根本就是火上浇油,赵和泽压着声音在她头顶说:“一会就用这根大棍子,插你。”
淫词艳语,听得明月眉毛都跳三跳。
从包里摸出之前拿走的避孕套,他拆开包装,想想:“以前用过这个牌子的没有?”
明月看着那水滴形的塑料包装盒,模样太过特殊,是以前从未见过的,诚实地摇头。
这下他高兴了,三下五除二地套上。
好嘛,至少有个第一次是属于他的,回头肯定要在陈淮面前炫耀炫耀,那货还是太嫩,只知道杜蕾斯,哼。
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拇指把花瓣也拉开到最大,赵和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缓缓地捅入了她的体内,稍进去半个头,就被细腻紧致的花肉包裹,舒服得他差点直接缴械。
明月也并不好过,巨物进去顶开内壁的过程太过清晰,她越是紧绷,就感触越深:“嗯……啊……”
慢慢地抽动身体,她逐渐适应了他以后,赵和泽加快**的速度。
她的**似乎承受力很强,嘴上虽哼吟得支离破碎,她的里面却饥渴地把他往里吞,贴合**的形状,细细地讨好这根令她生出快感的东西。
“自己撑着。”他把明月的双臂从肩上扒下来,让她在身后支撑着身体。
而后握住她的两腿膝盖往上提,令花穴更适应他挺入的角度,频率不断加快。
从最开始直着胳膊,到后面被他持久的耐力磨到小臂发软,明月身子后倾胳,膊肘也贴到鞋柜上,以半靠半躺的姿势继续承受他的占有。高耸的绵乳随着他的撞击上下乱晃,激发他猎捕的兽性,埋下头来把那粒摇摆着勾引自己的奶尖叼在口中。
明月的唇瓣被自己咬的发红欲滴,朦胧着眼睛抱怨:“哼嗯……我好累……我好累啊……”
“那就去床上。”他闻言也不舍得多折磨她,保持着插在她体内的动作,抱起明月往房里走。
可明明都已经进屋,完全足够两个人并排躺下的床就在一边,赵和泽却拐个弯,令她背冲自己趴到书桌上。
早就想体会让她撅着屁股被自己占有的模样了,看着她雪白的两瓣臀肉,又是别样的风情。他在漫长的插弄中稍有的那些疲惫立马完全褪去,取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兽欲,挺弄的幅度再度加大。
“啊……啊!”明月只觉得自己的**被插得发酸,胡乱地叫喊着,但他动作稍慢,又忍不住主动摆臀吞咽。
双臂在桌上撑太久变得僵硬,她想要调整姿势,抓住面前的窗帘,不慎将中间拉开个小缝,后方的人正好俯身贴下来,两个脑袋同时钻出去,看到窗外的风景。
直接面对的,好巧不巧。
正是对楼在厨房洗碗的陈淮。
与那双镜片后的眼睛对上视线,明月惊得松开拉住窗帘的手:“呀!”
于是被赵和泽握在手中的半只嫩乳便也暴露出来,伴随着他不曾停止的撞击,她抬臂撑在窗户玻璃上,身子一仰一仰的,配合那满目含春的模样,陈淮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不需要任何思考就能猜出这二人在做什么。
“把窗帘拉上!”明月急忙喊着。
“被他看见又怎么样。”赵和泽不慌不忙,但还是合上窗帘,隔绝对方的视线。
“对面楼……啊嗯……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她断断续续地说。
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他安抚她:“你放心,我刚观察过了,没有其他人看见。”
客厅那边忽然响起音乐声,是明月的手机。可这两个人正是缠绵时刻,并未理会。
紧接着赵和泽的手机也大响起来,被吵得无可奈何的他只得从裤兜里拿出来,本打算按掉,看见来电显示闪烁的却是“陈淮”二字,变了心思。
他用力地揉揉手中的**,听见少女急促升高的娇哼,接通的同时,还开了免提。
背对着他看不清动作的明月,只觉得不知为何他挺入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异常。
他举着手机,拿采音的麦克风对准两人交合的地方,加大幅度令身体的碰撞声更清晰地传递给电话那边的人,同时因此而更加大声的**,也被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在干什么?”手机里猝不及防传出男音,吓了本沉浸在肉欲中的明月好大一跳,“你……你……”
这声,不知是在埋怨赵和泽还是陈淮,亦或是二人皆有。
“你说呢?”赵和泽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双手握住明月的腰肢,令巨物大开大合地贯穿她的花茎,故意说给对方听,“宝贝儿,舒服吗?”
“唔……嗯……”明月羞耻得没有力气去回答他这些,可这样语不成句的模样,更完美地体现了她现在是如何深陷**无法自拔。两腿间的淫液早就淌得如同洪水泛滥,他们刚从客厅走来的路径上,滴滴答答的全是。
本就已经忍耐到了极致,现在想到还有第三个人听着他们的交合,赵和泽看见她也开始抽咽地颤抖身体,夹住自己的嫩穴比之前更频繁的收缩,就明白她也不能再忍耐。
“要到了吗?”
明月听见这个问话,使劲地点头,随着他直抵花心的捅入,发出比刚才急促更多的喘息:“到了……到……啊啊!”
淅淅沥沥的潮水喷溅出来,赵和泽奋力地挺身,同时释放出所有精华。
偏头一看,通话早已被挂断。
彻底瘫软下后,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她体内拔出,摘下被灌满精液的套子,看着里面的东西,“啧”一声,颇为嫌弃地打个结丢到脚边。
明月翻过身面对他,正好见到他似乎有些不满的表情:“怎么了?”
“要不是有这个破膜挡着,我绝对把你射得满满一肚子。”
哪知道他脱口而出的是这种话,明月刚褪去红晕的脸马上又变成大苹果,去抓他额间的头发:“别乱说话!”
赵和泽嬉笑着躲闪。
原本被刘海挡住的疤痕就这样浮现在明月眼前,发现她眼神的忽然变化,他虽不知为何,却没再躲开她伸过来的手。
明月的指尖落到他凹凸不平的伤痕上,虽然颜色已经与他的肤色融合,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是摸起来的感觉还是很明显,这就是他当年为了救她缝那八针以后残余下来的。
“疼吗?”她仿佛被触碰到心底最柔软的某处,轻声问。
抓住她的手,赵和泽摇头:“早忘了,就记得那时候你哭的挺厉害的。”
好似满不在乎,却令明月自责更深:“阿泽……对不起。”
他却笑起来:“你要是想对我说三个字,我倒是更想听另外三个。”
本以为这不过是句随口的调侃,得不到任何回答的,说不定还会吃她两个白眼。却哪知道明月听后,想也没想地说:“我爱你。”
赵和泽瞬间愣住,下一秒便是止不住地咧嘴傻笑。
明月被他笑得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自己刚才那句冲动的告白是不是来得有些快:“那……那你爱不爱我嘛?”
“我不是刚用行动表示过了吗?”本来正经的话题,张口而出的却又是句黄腔。
狠狠锤他胸口一拳,明月瞪眼睛:“我要听你说的啊!”
握住她的“明月漂漂拳”拿到嘴边亲吻,他没过脑子说出的是:“宝宝啊,我都愿意让十八铜人表演叠罗汉的时候给你叠出个爱心来。”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明月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的意思是……这话虽然听着有点俗。”赵和泽揽住她光裸的身体,在这样的气氛中,没有生出任何杂乱的淫欲,“但你是我的命啊,我他妈爱死你了。”
89. 血糖可以低
看着明月又开始在自己家里收拾起些杂物,陆与修仰在椅子上对赵和泽挤眼睛,被对方无视且反弹。
男人之间没有女生的那股八卦劲儿,见他们两个这回真是和好,他虽然心里好奇,倒也不会死拽着赵和泽问细节,况且就算问,以他那个得瑟模样,也不会告诉他。
前脚明月刚进房间,后脚陆与修跟进去。
“你看你俩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刚来的时候还拉着小手,那叫一个腻歪,几百年没谈过恋爱似的。”
明月把背包拉链一合,嘟囔:“那是他非要牵,甩都甩不掉。”
“说得跟你多不乐意似的,我只看到一堆粉红泡泡。”他这么说着,还伸出手指头在明月头上假装戳破好几个,“我就跟你说阿泽很好哄的,只要你示个弱服个软低个头,他能把身子骨埋进地里头!”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明月咀嚼着最后那句,怎么听都像是赵和泽要把自己活埋的意思,但想着他说话向来这么不着调,不在此处多做纠缠,用胳膊肘一顶凑过来的陆与修,“你可别瞎说,我的性格你还不知道,血糖可以低,血压可以低,头是不能低的。”
他揉着被肘击的肚子:“哪有你这么死要面子的,怎么就不能低个头了?”
明月也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忽然就闯进来那天中二病说的话,一股脑回答:“因为皇冠会掉。”
“……?”
被陆与修用那种看疯子和傻子的震惊眼神盯了几秒,明月挪开眼睛,懊悔自己那瞬间的脑抽,抓起背包:“不跟你说了,我不在的几天,别太想我。”
“羡慕啊……”陆与修昂头看着天花板,不停叹气,“你们俩这才多大,就要开始幸福的同居生活。”
接着后脑勺就被明月出门时顺手从床上揪下来的枕头砸中。
他捡起来,嘿嘿笑。
没有小姑奶奶坐镇家里,陆与辞回来给两位中老年人捎带些同事送的补品,坐了没几个小时开始觉得无聊。
反而是有只猪不停拆开这堆食物,举起个包装看起来可洋气的黑色纸盒子问:“这啥啊,甜点?你也不怕咱爹妈吃了得糖尿病。”
“你拆开看了再说话。”电视机正演着中央台黄金档电视剧,陆妈妈看得无比投入,遥控器就在陆与辞手边的位置,他生生抑制下换台的冲动,揉揉太阳穴。
陆与修打开一瞧,竟然是枣夹核桃。
他以前听说过这种吃法,但亲眼看到还是第一次。像只小狗一样先闻闻,没感觉什么特别的,拿一颗放嘴里,两眼放光。
赞不绝口:“哇……这简直,颠覆我对红枣还有核桃的认知。”
“真是土包子命,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陆妈妈反而十分不屑,招呼他给递过来,拿一颗嚼吧嚼吧,换个台,对着综艺节目里唱歌全靠喊、牙齿还漏风的几岁大孩子笑得合不拢嘴。
陆与辞这时候是真忍不了了,他亲爹早就背着手躲进书房里假装研究工作,临走前还给他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不用工作的退休老大妈,平时能有什么特别的生活爱好?今天不逼着他一起看养生堂已经很不错了。
他一瞧腕表,已经错过餐馆晚饭高峰期:“陆与修你饿么?我可以勉强带你出去吃顿夜宵。”
“哟。”陆妈妈听闻看看墙上的时间,可不早,“都这个点了,你没吃晚饭啊?”
“这不是下了班就过来了吗。”
到家的时候正好陆爸陆妈刚吃完,保姆阿姨已经开始擦桌子。
陆与修明白他哥那点心眼,但十分不配合,嗷嗷地喊:“可我不饿啊!”
“那我自己去。”当他很求着他跟自己吃饭似的,既然陆与修愿意跟家里受这种电视噪音摧残,他何必当那个烂好人,“听说南街开了家卖麻小的,生意还挺不错……”
“我去!我去!”陆与修听见麻辣小龙虾就蹦起来,单手举高得比小学生上课回答老师问题还积极。
陆妈妈问完便专注看电视,没听见他们之前的那句,这时候被陆与修的大喊拽出神,突如其来一番指责:“你这孩子,怎么你爸还在家说话都这么不文明!”
“哈?”陆与修倍感迷茫,这都能被骂两句,他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已经彻底失宠了。
那家店就在不远处,两兄弟前后溜达着走过去。
半道上陆与辞低头看见他的脚,提醒:“鞋带开了。”
陆与修就着路边的树,抬腿毫不客气地蹬上去,柔韧性还挺不错,身子都没弯,系好鞋带。
真是看不惯他这种二流子作风,陆与辞嫌弃道:“你就不能弯腰低头蹲地上系?”
“不能。”陆与修收回脚,还举在空中活动两下,颇为得意地回答,忽然想起之前明月说的话,顿了顿,补上句,“因为低头的话,皇冠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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