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翻身的正确姿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宝天使
当顾铮端着酒坛朝着陈康这边走过来的时候,一旁的副官,又十分的有眼力价的从侧兜中掏出了另外一方蓝色的手帕,将自家将军面前的碗给端起来,里外里的给擦拭了三遍,然后才放到了负责倒酒的顾铮的面前。
越看越觉的自己的猜测很靠谱啊!
更加有信心的顾铮,端着酒坛子就大开大合的倒起了酒。
‘噗’
只不过他的手指头却‘不小心’插进了酒坛的边沿。
而顾铮也特意在吃饭前,刚处理过他的手指头罢了。
他也只是在墙皮上抓了抓,然后扣扣灶台边上的锅底灰而已。
清冽的酒水,顺着五个手指甲盖子都藏污纳垢的手指,下淌进了敞口的白瓷大碗之中。
清透的酒花,打着一个旋儿,冲起了碗底新加入的黑色渣滓。
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陈康只有一句话想对顾铮说:我x你娘
:推绅士东的《次元论坛:穿越深渊入侵的玄幻世界不用怕!二次元大佬们和我是网友~
54 恶心你不偿命
可是作为被敬酒的一方,客人不喝,那可就是不给招待你的主人面子。
对方可是会发飙的。
陈康也不可能当着一桌子人的面说,这酒太脏了,给我换一碗吧?
这是一贯在人前装逼的他绝不可能说出的话语。
所以,陈康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这酒别入了自己的嘴才是。
这不瞌睡了自然就有人送来了枕头,第二波的热菜就在后厨的张罗之下被送了上来。
甘省的特色菜,带着独有的豪迈,一个整盘被抗了上来。
整只的羔羊,散发着焦香的味道,引人食指大动。
哎呦!上菜了?要不我们还是先下上两筷子再喝酒吧?养养胃,也对身体好。
这是自然,一看陈将军就是仔细人。又是顾铮率先的接了话,朝着对方比了一个谄媚的大拇指,就将那盘菜肴在桌子中央正了一正。
这一次他的手可没再捅进菜汤里,也让一直在桌旁紧盯着他爪子观察的陈康松了一口气。
陈将军快来尝尝,我们甘省的特色,蒸羊羔!后厨的第一大拿,马大疤瘌做的。
我跟你说啊,马大疤瘌祖上可是御厨出身,手艺那可是顶瓜瓜的。传到他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味道更是绝了。要不是马大疤瘌的命不好,偏偏在脑门顶上被人破了一个碗口大的大疤瘌,被贵人辞退了,能被我们威狼山给捡到?
光是那个大疤瘌周围时不时泛起来的旧痕,嘿,我跟你说啊,那痕迹长的绝了,你要上手扣上两下
‘呕’
这t的还让人怎么吃饭!
筷子已经就要伸进蒸羊羔的大盘中的陈康,就这样直挺挺的停在了半空。
就说你是个讲究人吧,你看人家马风云吃的,那叫一个香。
嗯,糙人心思少,再说了马大疤瘌哪有顾铮说的那么蝎乎,人家就在脑门上有个指甲盖大小的划痕罢了。
大疤瘌那是他的小名啊,和马蛋一个意思。
可是通过这几个陈康身上的细微反应,顾铮终于确认了,这个人身上的洁癖症状不是一般的严重。
那就好办了呀。
宴席上的精华所在是什么?那就是闲聊。
更何况是陈康同学主动要求留下来讨上一杯水酒的。
既然他现在既不想喝酒,也不想吃菜,被搞得兴致全无,又不能过于失礼,那就用彼此间的热烈交谈,来掩盖现如今他十分尴尬的现实吧。
不知道马大当家的在平常有什么爱好没有?
马风云眨眨眼睛仔细的想了想,和女人困觉算爱好吗?他下意识的就朝着回到了座位上的顾铮的方向望了过去。
哦!又是顾铮主动的接了话:哦,你说我们大当家的啊,爱好倒是没有,不过愿望倒是有一个。
哦?愿闻其详。
那就是一辈子别洗澡啊!我跟你说啊,这一次是他坚持的最久的一次了,足足有一个月没进澡堂子了啊。
哈哈哈,我跟你说,我可是看着我们大当家的从小长大的啊,这小子平时也不怕水,但是就是不愿意洗澡,他一直认为不洗澡就能带上属于自己的气味,他常常骑着的马儿,就能凭借味道从老远的地方寻着味的找到他。
哈哈哈,陈将军,你说好笑不好笑,我们大当家的是不是一个相当直率且有趣的人啊!
哦,还有啊,刚才在议事大厅里,马大当家的扭来扭去的那可不是对你有意见啊,那是因为这些天没洗澡,可能和他那匹马一起染上跳蚤了吧!
‘嗖!’
顾铮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坐在大当家左手边离他还挺近的陈康,一蹬腿就站起来了。
桌面上的三双小眼神,就这样两双诧异,一双了然的望向了陈康青白的都有点扭曲的脸。
这,这是咋了?
呵呵呵
副官:长官?你让我怎么接话?这事我没办法替你圆过去啊。
怎么?陈将军?你这是要起来敬酒?哎呀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这时候连大当家的都看出来了,啊哈,顾叔果然能人啊,连这陈小子的弱点,都给抓住了啊。
马风云十分配合,笑哈哈的就捧着酒碗,接着话茬的往陈康的身边凑了过去。
在陈康的眼中,此时的马风云他的身上宛若冒着臭气与黑烟的集合体,五百多只跳蚤与臭虫正在对方的身上欢声笑语。
那还算整齐的对襟袄子,现如今也变得油腻腻的面目可憎,马风云那多毛的面庞,也仿佛隐藏着名为污垢的恶魔。
马大当家的陈康脸上的表情都已经转成了惊恐,后边如同即将要被强奸的少女般你不要过来的台词,就要从嘴中吐露出来的时候,这个小宴客厅中突然就响起了禀报的声音。
报!
进来!
大当家的不好了,趁着帮里的兄弟们中午吃饭的空档,那些在咱们营寨中等待处理结果的地主老财们,已经私自的找到涂飞关押的地点,利用大家都把他们当自家人的便利,就闯了进去了。
这有什么的?那个地牢里本就没有旁的犯人,想来那群老头们也闹不出什么出格的大事来。
不是啊大当家的,那个老赵头非要和涂飞决斗,再加上看守牢房的就一个兄弟,他们人多势众的,我们这边还不好下手啊。
得,这群猪队友!
就像是黑暗中看见了曙光,就像是狂风大作上的海面突然出现了指路的灯塔。
听到了如此的对话的陈康,在内心中是泪流满面的,他赶紧就以最善解人意的态度,对着转过脸来一脸歉意的表情望着他的大当家的,说了如下的话:大当家的,既然贵帮有急事,那我等也不适合再继续叨扰了。就此拜别吧。
别啊!此时的顾铮还是满怀着诚意予以挽留着:这多不合适啊,陈将军难得来一次我们甘省,宴席尚未过半,我们大厨的拿手好菜还未上桌,却因为我们的原因让你提前离开。这不符合我们威狼山的待客之道啊!
你看后边的油炸蚂蚱,那都是由我们营寨中的兄弟们在厕所边的草丛里亲自捉的,还有那红烧大肠,那叫一个香啊,清洗的时候不用撸上三遍那么仔细,不干不净的就吃个香臭的味道。哎呀
‘呕,告辞!山水自有相逢!’
55 地牢
陈将军捂着嘴就夺门而去。
再说下去,非要在这里吐了不可。
一,是因为顾铮为了显示亲近,那过于贴紧他的嘴巴,一股大蒜与韭菜混合的难以名状的味道就扑面而来,二,则是为了刚才的描述,对于陈康来说,大肠这种脏器为何能入得了口,都是难以想象的。
看着匆匆而去且带着虚弱的陈康的背影方向,直到传令兵过来禀告马风云,八匪已经急行军一般的撤离了之后,宴客小厅中的顾铮才与马风云互相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一般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顾叔,我真是服了你了,您老人家是怎么想出这么损的主意的,不费一兵一卒,就将这个大麻烦给送走了?
无他,心细耳。得,这位还跩上了。
一旁负责通告的小帮众,则茫然的摸了摸脑袋,提醒厅内这两个笑的癫狂的人:大当家的,您还没告诉我,怎么解决赵老财那事儿呢?
对啊,才打发掉了一个,还有一个和牛皮糖一样的家伙,还贴在威狼山的背上呢。
听到了传令兵的话语,马风云下意识的又看向了顾铮,却发现刚才还在他身边的顾叔,已经在席面上开始大吃大喝了起来。
哎?还愣着干嘛?都过来吃啊!这么齐整的席面,浪费了可惜了。
可是,顾叔,你不是说
嗨!那些话都是唬那个陈司令的啊,这威狼山里还有人敢给马大当家的吃加了料的饭菜吗?我办事你放心,赶紧吃,多叫上几个弟兄,这样的好东西可不能糟蹋了!
这是曾经下乡时的物资匮乏后遗症又犯了。
可是那地牢中的涂飞,顾叔打算怎么办?赵老财那帮人别看现在一个个装的乡绅之流的。那年轻的时候也都是甘省的狠角色啊。马风云看着那自己都很少吃到的蒸羊羔,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却还依然保持着一个大当家所应有的责任感。
在桌子上埋头吃席的顾铮,连眼皮子都没抬上一下,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像涂飞那般的麻烦体质,让赵财主这种人先给他点教训总是没错的。
省的这个人看不清楚状况,总是以为这个国家要围着他一个人转。
让帮里的弟兄们看着点,随便赵老财怎么折腾,只要不把人玩死了就成。这也省得我们自己动手,别让这个脑子不太正常的人,将仇恨都专到大当家的身上。
再说了,人也要勇于承担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嘛。等他认清了形式,变得老实点了,才有利于我们后期的计划。
顾铮说的笃定无比,仿佛成竹在胸般的让人信服。
本就不是喜欢多琢磨的马风云也就将心放了下来,黄大仙的通灵人都这么说了,那自己还担心什么?
吃好喝好!
热热闹闹的上菜还在进行,只有在后厨听到了陈将军一口饭菜未动就匆匆离去的马大疤瘌,朝着房门外恨恨的啐了一口。
不知道是缅怀自己那逝去的菜肴,还是愤怒与客人的不懂欣赏。
残羹冷炙,酒足饭饱。
顾铮打着饱嗝,晃晃悠悠的就跟在了大当家的身后,朝着威狼山的地牢而去。
这是连原主顾铮,都没有来过的地方。
匪类不善,虽然现在的马匪是做着商路押镖的生意,但是在威狼山起家的时候,也和甘省中大大小小的不下十几个势力交过手。
当初之所以在营寨规划的时候要建设这个地牢,归根究底,也是为自己私底下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候,所准备的。
但是没想到,威狼山自打立起了山头开始,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用所向披靡来形容也不为过。
都是甘省本地的势力,那些为求生计而组成的团体,在听说了威狼山的仁义之后,都不用对方打招呼,就纷纷来投,十里八乡的不少还是姻亲的关系扯带着介绍过来的。
至于那些穷凶极恶之辈,在毫无群众基础的帮助之下,更是被势力越滚越大的马匪给收拾的毫无立锥之地。
威狼山的每一届的当家的,都颇有些憨将也是福将的幸运。
要不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涂飞,到最后的威狼山,没准在历史上还能留下十分正面的浓重的一笔呢。
可惜,就是这个熊孩子害的!
想到这里的顾铮,就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色变了。
他已经随着大当家的一行人,进入到了一个下行的小坡道中,在那里有一个形似山洞一般的入口,十分的隐蔽。
门口的看守人看到了来人,轻车熟路的打开了厚重的木板门,点起门后插着的多支火把中的一支,就将众人往地牢深处引了过去。
与顾铮想象中的机关重重层层把守不同,这个地牢也只不过就是下了几层的楼梯,转了一个弯就到了。
看结构布局很有些以前衙门的牢房的模样,内里,牢房的分布也十分的规整,但是就是有一点不足,那就是也未免太过于邋遢了。
难道这里都不带打扫的吗?
先别说墙壁上因为过于潮湿阴暗的原因所积聚的不知道是微生物还是菌类孢子的黏稠液体,就说这个地牢的地面吧,一踏脚过去,足能陷进去二尺深,全是土。
当然了一个长期不用的地牢,要恢复它的功能也是需要时间的,这样的细节顾铮就不去计较了,可是随着众人走入,那个最里边一间牢房的门外,蹲着的那一圈又是什么?
敢情这一群地主老财,连饭都是轮换着上去吃的,他们充分的发挥了自己不怕苦不怕累的顽强精神,将折磨涂飞进行了个到底。
因为在大当家的示意之下,营寨里的兄弟们既不愿意在饭点儿时抽调人手来保证涂飞的安全,也不想让人多势众的这群财主们把涂飞弄死。
索性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往上一冲,就将两拨人马给分来开来。
把涂飞往空间最大的牢房的最里边一锁,将牢门一关,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依照他们的预测,这群地主老财就算是把胳膊都探脱臼了,也摸不到挂在最里边受刑架子上的涂飞的一根毛。
搞定,收工。
56 千度给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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