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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愿者上钩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姷樂
    两人皆满足的叹了口气。

    燕珩开始抽动了起来。

    起先,燕珩很有耐性,如捣药般规律的动作,每次皆深入花穴深处,一进一退间,媚肉被折腾的益发红艳。

    可渐渐的他便发觉,姜瑜这花穴较月前干的时候,是益发紧实了,小巧的穴口,狭窄的甬道,只要一往前触到花心,周身便会产生剧烈的收缩,似挤似压的摩擦着**,带来阵阵有别于过往的快感。

    “母后这妙处儿真是越来越淫荡了,不但紧,还嫩,连处女穴都比不上。”说着,大手往下一探,找到匿于花瓣间瑟瑟发抖的珠蕊儿,用力压了下去。

    “嗯啊……”女人的呻吟婉转似莺啼。

    受到了刺激的甬道产生强烈的皱缩,夹的燕珩动作开始加速,似草原上奔腾的野马,更如烈日中翱翔的雄鹰,男人动作剧烈,发狠了的狂插猛干。

    “不行……真的太快了……嗯……”

    “不快怎么能满足母后贪吃的小嘴呢?”

    汗水顺着燕珩肌理分明的胸膛滴落床上,和着姜瑜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身下蜜汁,被褥很快浸出了一洼小水窟。

    “瞧,被褥都湿了,若是给明日来收拾的宫女见了,怕以后母后不安于室,在偷汉子呢。”确认了彼此心意后,燕珩也不再有所顾忌,看过的荤话,就这么顺口说了出来。

    “嗯……不是偷汉子……”姜瑜媚眼如丝,涂了大红蔻丹的手指爬上燕珩的胸膛,在他胸前乳点边儿转着圈。“是偷天子啊……”

    姜瑜也懒得故作矜持了,燕珩要说,她就陪他说。

    果然天子这两字一出,男人的喘息又更粗重了几分。

    “母后可真淫荡,可珩儿就爱您这股劲儿。”燕珩一把抓住在胸前作乱的小手放到唇边,狠狠一咬,姜瑜吃痛的惊呼了声。

    “不论您以前如何,从今往后,只能做朕的荡妇!”

    说着,一下接着一下,力道十足,竟是直直刺穿了子宫口。

    那不同于花穴的紧窒,似有无数只小手缠绕而上,如紧箍咒一般,束的燕珩措手不及,精关要破以前,燕珩咬着牙,眼里血丝满布。“母后,珩儿要到了,您可要好好接着,这里面全是朕的子子孙孙,都交代到您的**里去了!

    没待姜瑜反应过来,浓精全数射了进去,这次射精较往时更长也更强,热呼呼的一股接着一股烫着子宫壁,同时将失神的姜瑜给带上了有史以来最为剧烈的**。

    “母后,珩儿敬您,是作为儿子的敬。”姜瑜尚且沉浸在**的余韵当中,燕珩眼中的狂色却已是渐渐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浓的化不开的情深与温柔。

    “可姜瑜,燕珩爱妳,是作为男人,一辈子的唯一。”

    比之海枯石烂的誓言,对姜瑜而言,燕珩这一句话,已是足够。

    这辈子,有茫然,有遗憾,但至少,不后悔。

    关于小皇帝的二三事

    关于小皇帝的二三事

    圣人或许可以做到完美无缺的人格,但放在一般人身上,我觉得最难能可贵的品德是,勇于承认错误,面对自己的错误并且去改正它,改变自己,那是最难的。

    的确,一个替身就可以保住小皇帝的节操(?),可是在那时候的燕珩,在他生活的世界里,一夫一妻多妾,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会为了姜瑜,忍住自己的**,那是他的自我约束,可若不是因为碰了华昭仪,他不会知道,姜瑜在他心里,是真正不可取代的存在,因为就连是为了姜瑜去碰别的女人,他都无法接受,如果有一天有个男人能为妳做到这样的程度,出轨与否,就是个伪命题,根本不会存在。

    再来说说姜瑜,我所设定的大历朝,就是古代传统的男尊女卑的社会,这是篇肉文,也是篇短文,文中的姜瑜没有许多中的女主那样强的洁癖,对于没有记忆的她而言(后文会提到),大历朝就是她所穿越的其中一个世界,在经历了第一篇的现代后,古代对她而言,三妻四妾的确会叫人不舒服,但也就仅止于不舒服而已,对她而言,那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事实上也不可能,正如有幸身处现在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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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一妻为标准的社会,在古代一夫一妻多妾稀松平常,社会的风气是历经数百数千年来一点一滴的变革,比起改变,她认为自己更该做的是顺应环境,所以她身侍两朝帝皇,因为她要做的,只有完成攻略的任务,然后离开,而这段过程,也不过就几年的时间。

    其实这就是看你用哪方的角度去看而已,除了大是大非的道德问题,多数关于人的问题,没有标准答案,也没有绝对对错,就像我以前曾拿一篇np肉文给一男性友人看,看完后他直说接受不了,女主在接受了男a的心意后,凭什么又和身边其他的男性勾搭,还说自己是万不得已?

    我没有给燕珩洗白的意思,但说真的,在确认了关系后又和身边的女人发生关系,放在现代背景我自己也接受不了,所以藉由这次的古代背景,希望能传达出最重要的观念,因为在乎,因为害怕,我们常会在犯错后选择隐瞒,但事实上,隐瞒经常会是下次再犯错后的引信,一瞒再瞒,最后视为理所当然。

    所以反复修改后,最后还是按照了最初的设定去下笔,燕珩不是完美的男主角,但在我心里,他比完美的男主角,更有勇气也更真实,他说出他犯的错,并且勇敢的去面对,是否原谅,那是姜瑜的选择权。

    如果有恶心到哪一位读者,真的很抱歉。

    最后,还是谢谢每一位读者,留言的,订阅的,收藏的,观赏的,支持的,反对的,喜欢的,厌恶的,每一个意见,都弥足珍贵,最近很忙,更新比较没有办法像刚开文那样迅速,但我会继续加油,努力写文,坚持下去的。

    真的很感谢。

    今天晚上会有第二篇的打赏番外,然后明天正式开始更新第三篇。

    还请多多指教了。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打赏番外之微服出巡夫妻情趣5000+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打赏番外之微服出巡夫妻情趣5000+

    “老爷,我们只剩最后一间客房了,您要住也行,不住也行,可最近正逢端午,人多着呢,您若不订房了,就别挡着位了吧。”

    伙计站在柜台后方,满脸不耐。

    最近正逢端午,潭江边人满为患,几乎所以客房都给订去了,就只为了提早站个好位置,到节日那日,可以好好观赏精彩的龙舟赛。

    站在燕珩后方,做朴从打扮的侍卫长听了伙计这毫无敬意的语气,放在腰间的手一动,大喊了声赛。“大胆!你可知……”

    话没说全,又全吞了回去。

    原因不过是燕珩抬起了手。“闭嘴,这里没你的事。”

    侍卫长脸色一变,忙恭敬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燕珩调整了下脸色,对着显然有些受到惊讶的伙计道。“那便麻烦你给我准备一间客房了。”

    伙计应了。

    燕珩回过头,对着侍卫长道。“去请夫人下车。”

    片刻,便见脸上罩了层薄纱的姜瑜,在扮作普通婢女的翠荷陪同下,走了过来。

    “娘子,这里最好的客房已是被订走了,只好将就下。”

    “无妨。”姜瑜笑道。“偶尔换个口味也挺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燕珩柔声道。“赶了一路车也累了,叫翠荷先扶妳上楼去休息吧,我和穆兵交代下事情再上去。”

    最近,姜瑜不知怎地,总有些兴致缺缺的模样,燕珩问她,她总说是他想多了,但眼里的疲态如此明显,枕边人又岂会一无所知?

    恰好最近有大臣上奏,潭江附近一带盗匪横行,短短不过三个月已是杀了数十个人,又正逢一年一度的端午假期,唯恐会酿成大祸,燕珩便以此为名,说是要微服私巡,一方面体察民情,一方面将那些盗匪缉拿归案。

    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理是不须皇帝亲自出马,但整个大历朝燕珩说了算,拍板定案,也没人敢说个不好。

    交代完穆兵去处理盗匪一事后,燕珩便迫不及待的上楼去寻姜瑜,这一开门果不其然,又见姜瑜呆呆愣愣的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江江水涛涛,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子。”燕珩自背后环上姜瑜。“妳在想什么?。”

    “嗯……没,没事呢。”姜瑜回过头,对他笑笑。

    又哪里能说,自己是即将离开了呢?

    “姜瑜。”正兀自浸在自己思绪里载浮载沉,燕珩却是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与之直视。“我在妳心里就如此不值得信任吗?”

    面色严肃,语气沉重。

    姜瑜一噎,不知该说些什么。

    “姜瑜……”话才刚出口,女人的粉唇已是贴了上来。

    燕珩本是打定主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可姜瑜根本不给他机会,见他双唇紧抿,不愿张开,就有耐心的用湿润的小舌来回舔舐着他的上下唇,并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

    修长的长腿一下便利落的跨坐在男人的腰腹间,丰满的臀部贴着那已经微微隆起之处,小小的转着圈儿。

    姜瑜甫一上来便将碍事的外衣给脱了下来,换上一件素白的长罩衫,本只是嫌热,想不到现在却省却了不少麻烦。

    哪怕燕珩不搭理她,她也自顾自的轻声娇吟,不消片刻,小嘴儿已经开始难耐的吐着水了,隔着布料贴在逐渐贲起的**上头,湿湿黏黏的。

    若燕珩还能忍,就不叫燕珩了。

    男人一声低吼,翻身将姜瑜给压在床上,女人笑声如银铃,得意的看着他。

    “妳这荡妇……”

    “就算是荡妇,也是夫君一个人的荡妇。”

    夫君这两字一出,燕珩再也忍不住。

    将女人一把拉了起来压到窗槛上,罗衫半褪的姜瑜,一片雪肤霎时暴露在阳光下。

    窗外水天一色,是涟漪含白沙,素鲔如游空的明媚景致,适逢假期将至,不少人外出郊游踏青,江面上满满的是游赏的人潮,可若有人经过这翠烟阁下,只消往上一看眼,便能见着姜瑜衣不蔽体的**模样。

    明明该感到羞耻的,然而敏感的身躯却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始骚动了起来。

    自两人确认关系以来,可说是夜夜同床共枕,燕珩又怎么会不知姜瑜的身体变化?

    “妳这淫妇,可知这白日宣淫,若被人给发现了,是要被抓去官府的,嗯?”

    燕珩靠在姜瑜耳边,唇舌轻轻摩擦着耳下软肉,温热的鼻息却是吹进了那深不见底的黑洞里头。

    姜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刺激的双腿一软,若非手还勉力撑在窗框上头,怕是已经瘫了下去。

    “想想那些人,不知道您是太后,怕还会以为您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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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日的出来私会情朗,却被情郎给故意摊在了阳光下……”  燕珩说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母后可知,那些狱吏对付不守妇道的女人,是如何做的?”

    “嗯……”

    姜瑜的发簪不知何时被燕珩给摘了下来,一头及腰长发披散,如上好丝绸,又亮又滑,遮去了无暇美背,却掩不了胸前两颗丰满肥美,正无助晃荡的大**。

    燕珩盯着那两团白腻,眸色深深。

    “儿臣虽说不曾亲眼见过那场面,但也略听别人说过一二,眼下风光正好,便说与母后听,可好?”

    “不……”

    “母后每每想要了,总说这个字,当真是口是心非。”

    “嗯……”姜瑜突然狠狠娇喘了下。

    原是燕珩拿了适才姜瑜束发的簪子,用尖端处绕着娇嫩的**打着圈儿,时不时还画过上头圆嘟嘟的小孔,每经过一次,姜瑜的喘息声就又会更大一些。

    “首先,那些狱卒会把母后给剥了个精光,像儿臣最爱的水煮白蛋一般。”

    “然后,将母后给绑到刑架上。”

    “迫使母后双腿大张,**高高挺起,他们会用淫邪的目光扫过母后的全身,想象着等会儿要如何好好教训母后这**的身体。”

    燕珩一面说,一面嵌住姜瑜的双手,又将身子硬是挤入了她的双腿间,虽未用绳索,却让姜瑜做出了他所形容的那副模样,强烈的画面感,叫后者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给代入了燕珩口中那“不守妇道”的女人身上。

    窗外的阳光,底下形形色色的游客,似乎都成了燕珩口中那无数道“淫邪的目光”。

    有种被视奸的快感。

    姜瑜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彷佛是呼应她心中所想似的,连带着被打的开开的花瓣也开始吐出晶莹的蜜汁,将黝黑的毛发给染的是亮晶晶,更有甚者,顺着她大张的双腿,溢流到了燕珩身上……

    “母后的身体果真**至极,我也不过说了两三句,居然已经湿成了这副模样。”

    饶是已对姜瑜敏感的身子了如指掌的燕珩,此时也有些吃惊。

    伴随着吃惊而来的,更多却是振奋。“莫非,母后平时也都想着,像这般光着身子,给人好好审讯一番……”

    说着,用手里的簪子,狠狠刺了姜瑜的**一下。

    姜瑜吃痛的拧起眉头。“别胡说……”

    “是儿臣胡说,还是母后口是心非,等会儿试试便知……”

    姜瑜的头发,被燕珩给扎成了两束麻花辫儿,勘勘垂在胸前,恰恰遮住红梅,两团丰满的大**犹抱琵琶半遮面,好不诱人。

    燕珩修长的指间,饶有兴致的沿着女人折成月弯一般的美背上下游移,所到之处,无不带来蚀骨的战栗。

    双腿间的巨物,节奏明快的捣着女人腿间的私处儿,每往前一下,女人的**就会跟着一晃,乳波荡漾间,竟是来了几只水鸟,在窗槛外头盘旋,久久也不曾离去。

    “看,那些水鸟,都在瞧着母后呢。”燕珩察觉到外头的动静,低低笑了声。

    “看着母后双腿大张,被珩儿干的,上面的小嘴儿和下面的小嘴儿都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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