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里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鹤
哈哈哈!果然是个变态!
这茬又给混过去,吃完饭免不了ktv项目,韩辰要接莉央,提前买好单先告辞,林峰和高晖就出来送他,三个人站在马路边儿抽烟,也不怕冷,就着冷风,耍单片儿,都觉得很酷——像极了过去的时光——几个不学好的霸王聚在学校走廊的阳台上一起吹冷风,抽烟、荤腥话,摔跤,再一起骂骂隔壁班的傻逼啊……忆了共同的旧,三个人嘿嘿笑起来,又说起当年干过的那些群架,真过瘾——真疼——但是,真特么来劲!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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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拍拍林峰肩膀:“哥们儿……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姓赵的和翔子那帮人还得找我茬,说不定我活不到现在……”
林峰挺不好意思的:“咳,跟我没什么关系,我那时候也是小孩,主要靠我爸的力量……哎哎,你后来去搬砖的时候,我还真以为你……真的挺担心的,就怕那帮人找你麻烦,不信你问高晖,我俩暗中保护了你好几天……”
高晖啧一声:“哎呀卧槽,别说得跟咱俩像跟踪狂似的。”
韩辰冲高晖点点头:“高晖,也谢谢你当年借我一笔钱帮我渡过难关……”
高晖挠挠头:“哎,韩哥,你跟我客气我就不开心了……钱算得了什么呢?”
呵呵,钱对于公子们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是韩辰知道,对他来说,自己挣的每一分钱,都有不同的意义。
“行了,都散了吧……互相都别断了联系。”韩辰看表,回身要走,却听高晖召唤:“韩哥……”
韩辰回头看他,后者涨红了脸不太好意思,还是鼓了勇气说:“去那么远的国家……对咱妹好点儿……莉央真的挺好的。”
林峰敲他头:“靠,你都成家了还惦记人家妹妹!”
韩辰笑了,揣兜说:“放心吧。”
我会用一生来守护她——这句话他只在内心说给自己听。
……
莉央汉语考试的成绩下来了,高级等级,差点满分。
回去的路上,韩辰搂着她问:“哥哥奖励你……晚上想吃什么,随便点……”
“吃你……”她纯真地眨眨眼,她总能出其不意地勾到他,他捧了她的脸,狠狠亲一口,小声问——现在回家吃?哥哥整个儿的都给你吃……吃多少遍都行……真是流氓呦,她推他笑:“我没说完呢……我说的是吃你做的饭……”
他反而搂了她紧:“我下面给你吃。”
“……”
“吃鱼吧,我们好久没吃鱼锅了!我好想吃!”莉央举了小手摸她哥的胡渣,她哥捉住她的手含在嘴边:“小手怎么那么冷……让哥哥暖暖……”
“手手不是鱼呀哥哥!”
他咬她手指尖儿:“……是咸猪蹄……”
“……”
称了三斤的鱼,拎回去,他起锅放调料,动作愈加熟练,很快一锅子的麻辣鱼锅上桌,香味儿四溢,辣劲儿冲鼻……莉央照旧打了几个喷嚏,韩辰笑了,捡起筷子,捡了鱼肉递到她嘴边——小心烫啊……莉央。
好吃吗……鱼肉好吃还是哥哥肉好吃?
都好吃!
那妹妹吃鱼,也吃哥哥好吗?
于是,他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在上面喂她吃鱼,看她小口抿了鱼肉吃,底下小口则含了他的肉柄长柱,磨——碾——抽——插。
韩辰坐在底下托着她屁股,把自己的长物喂进她里面,让那口牙齿细细咀嚼——缓缓吞咽。
鱼肉好吃还是哥哥肉好吃?
莉央忘了吃鱼,只专情哥哥肉——食不饱也要思淫欲——实在辩不出哪个口更饿一点。
一会儿,喂进去了,进到肉子眼儿了,莉央挺立了身子,双手撑住桌子,往后缓缓抬坐不止。
韩辰一手搂了她腰,一手从裙子底下伸到前面,揉得紧了,一抽,她能洒出一滩水来,浇在椅子上,他腿上都是,再进,湿润柔滑呢,壁子底的小软肉疙瘩也柔软滚烫,刮弄——深进深出——他出来,也洒了一浆,都浇在她两臀缝隙里——他再替她仔细擦了,又问——鱼肉好吃还是哥哥肉好吃?
莉央早就没了力气,气若游丝,趴在桌边儿,幽怨地回头瞪他——好像生气他不让她好好吃肉一般。
韩辰把鱼肉又填到她小嘴里——小馋猫……吃鱼啦。
讨厌!流氓哥哥!欺负我!
韩辰笑着看她小模样,只能边哄她边收拾残局,再回到饭桌,两个人重新又开了饭。
这会儿,兄妹俩就不客气了,吃得香吃得足,大猫小猫——还有只小小猫在旁边干看着喵喵叫呢!
总算饱了,两个人又腻歪在一起偎着,他抱她坐在腿上,像抱个大娃娃,帖贴脸,亲亲唇——可爱的妹妹咧!
两个人聊起天来,还是莉央在说,韩辰安静地听,听笑了,又听馋了,咬她一口。
不知提了什么,莉央忽然来了一句:“哥哥,我忽然想阿婆了…………阿婆在,我月事来时不会疼。
……阿婆在,我总能寻到庇护,父母再远,我也觉得回了家。
……阿婆在,我总不用担心饿着,冷着,没人管……”
“哥哥……你记得吗?那时候我们第一次做了饭给阿婆就是这个麻辣鱼锅呢……阿婆当时好开心……她夸我们懂事呢……哥哥,你记得吗?阿婆做的罐头、排骨饭、西红柿炒鸡蛋……阿婆说,肚子饿思故乡——肚子饿思亲人——哥哥,阿婆总叫我囡囡哪……你会长大,有天会走得很远……可是,别忘了阿婆啊……阿婆一直挂念你啊……”
韩辰没说话,把脑袋搁在她头上,偏向一方,慢慢……眼圈红了,莉央看不见,但她却感应到了。
二人静默下来,好像席上多了个老人,在对他们两个微微笑——你看,一枝藤,两个果——你们呐,是哥哥和妹妹,要在一起哪……阿辰啊——囡囡啊——你们长大了,要走很远了——别忘了阿婆,别忘了落叶归根——阿婆一直挂念你们啊……韩辰想,旧时光啊……竟承载了全部幸福。
<关于你们学校的第一个污事
完>
坏女诱(1)小女子好色赋
嗟呼!人之性,耳目欲极声色之好,口欲穷刍豢之味。
用我妈的话说是——不吃肉,不贪色,做人也味同嚼蜡。
从古至今,总不乏体貌闲丽者如西子之美女,也能找出面若冠玉、风姿特秀者若潘安之美男,再不济也有天生丽质者,总得伯乐赏色,重金只为美颜笑。
但,可恨啊可恨!正值多娇二八的青春年华,我却出落成了个寻常姑娘的普通相!一点儿也不像我妈!
倒不至于丑,只是没那么出众——肤不白,腿不长,眼儿不大不小吧也没浓黑长卷的睫毛咧,总算鼻子嘴没长坏,还算小巧可人,但偏偏长不出锥子脸,一副圆腮鼓脸的模样,可爱多于美艳——这便不是做得了艳星或网红的美女相!
最要命的是,我生性极为好色!
人眈美色,无可厚非,但你猜我好色到什么境界咧?
呐呐——我跟你从头说呦,我百岁抓周时,大人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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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前摊开书本、笔砚,铜钱、算盘子、红章官印……我一伸手就抓了一把花——花?
大家都愣了,这花的寓意倒有“贾宝玉抓胭脂钗环”的异曲同工之处啊!
女孩儿好色?
一把不算数,再来——可谁想,我这个不争气的就又抓了一次花,还放在嘴里嚼呢……瞧瞧,口欲之重!真可谓自幼见老,打娘胎就邪乎的东西!
最后一遍,我妈绝望了,把花扔到一边儿,命我再来一遍,我爬过去,想了想,什么也没抓,往旁边一挪,又去找我的花——找不到?——那可怎么成,我要哭!——哇,我哭得撕心裂肺,直到我妈把花塞回我怀里,才止了哭。
这能怪我撒?
他们说这叫——有其母必有其女,大婊子生小婊子喽——人间夜宴的头牌小姐生的女儿,能是个什么货?
据说那天,人间夜宴的老鸨张阿妈听闻喜讯,也去看我了,把我的小脸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端详了个仔细,默默叹了口气一句没说走了。
后来我妈说,幸亏你长得像你爸了,要不也是个风尘命。
但风尘命要是搭个好皮囊,我也愿意——你看看我妈,天天涂抹美艳,打扮得花枝招展,巧笑倩兮咧,曼丽多姿咧……哪像个生过娃的?
即使如此,张阿妈还是给我取了个祸国殃民的名儿——妺喜——mo-xi想想也不赖,起码愿望是好的,毕竟在人间夜宴,谁都得有个华丽丽的名字,叫出去不俗不艳,令人眼前一亮。
十岁前,我就在人间夜宴里贪看这些个灯红酒绿、莺莺燕燕……看绝色男女进出熙攘,再从他们面孔上一个个扫过去,幻想将来我也可以成为他们其中一个,扭个小腰儿,唱个小曲儿,倚在金主跟前,灿烂媚笑——先生呐,赏个光?
后来我大了点儿,悟出点道,再加上我妈什么都跟我说——阴阳之合,鱼水之欢,颠鸾倒凤……男物粗硬如长柄,女物紧润如玉壶,啧啧,我听都听入了迷,也拿小镜子,扒拉个眼睛,往底下瞅自己两腿间的玉壶欢器——幼粉肉红的东西豁开微缝狭长,嗯,丑得很。
但我知那快乐——见太多了,有趣的紧呢——人都裸着,压叠——交织,当了我的面都不知羞,呸呸,还要我当着他们褪了裤子,命我用手拨弄自己咧——“小妹妹,你摸给我看看……”男子中年,长得不赖,深褐皮肤,底下兜着女人的臀子,看不见他的男物,却见二人耸弄相凑,但他还不忘惦记我呢!
我微微敞开腿,大喇喇地给他看——反正也不好看的东西,他非要我摸着给他看,我就摸一个呗——小手慢攀,抚上小缝边缘——怎地出了水?从那底下的一缝里汩汩冒出,我越摸越多—越摸越滑,手指尖儿轻轻伸进去,里面似乎有个小肉珠,滚热灼灼——怎么这样舒服?
我跟他俩一起就呻吟起来——咿呀呀,那男人就发了疯似的,用他那物大力惯入身下的女人——哦哦!小妹妹,你可真骚,我要吃你小逼……这时,张阿妈敲门进来了,小心地点头哈腰,赔个不是,扯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拽,都不管我穿没穿上裤子……“你想死啊你随便就进到客人房间里!以后再让我发现,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我被罚了一天不吃饭,我妈求情,才让我吃了只鸡腿儿。
后来我得知,那男人下楼加钱寻我,都被张阿妈回绝了,阿妈说:“干爹,过两年吧,小苞子没长开呢,弄出人命,我这买卖可做不得了……”
我妈说,别听她的,那男人后台不够硬罢了。
来月事那年,我十五岁,本该是到张阿妈那里取了号牌,挂个名的,但那年我妈心脏病发作猝死在床——人间夜宴的头牌死了,可了不得了,送葬的都排到二里地去,黑压压一片呀——张阿妈一边哭一边对底下一众小姐们说:“你们看看,同是我培养了多年的姑娘,你们死了就跟死了只蚂蚁一样,可你看丽姬妃,谁能有她这个阵仗我就烧高香了!”
我想,就算整个人间夜宴的小姐都死了,都不会再见到这种场面了。
葬礼过后,张阿妈就把我领到几个人跟前,对那些人说:“喏,这就是丽姬妃的女儿妺喜。”
我哭得眼睛火辣,曲着眉毛抬头看眼前的一排男人,个个儿的都挺拔严肃,唯独中间那个看起来像个大金主模样——五六十左右,穿寻常汗衫中山裤,形容却威武、身架子板直,一脸纠结,来回打量我:“妺喜?”他眉心都揪一起去了。
我应了一声:“唔,伯伯……”
“应该叫爷爷。”他身边的人纠正。
爷?此爷非彼爷,难不成我人生第一次接的是个爷字辈儿的客?
我正发愣呢,那人对张阿妈说:“人我得带走,你出个价吧。”
张阿妈伸了五个手指头说:“我可把她养了这么多年,没被人动一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说大人们?”
那人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没问题。”
于是,我就这样被这位爷爷和他周围的那些人带走了——还别说,这爷爷可真威风!
看得出,底下的人都是他手下,他们把我的小箱子拎下去,又找张阿妈把帐结了,不用爷爷多费一句口舌,多动一个指头。其余人见了爷爷,也都不敢正眼儿看,低着头默默都给他一个开道呢。我上车时才注意到,爷爷等一众开的车号牌上都有个“军”字。
我脑子还不算太差,嘴也不笨,坐在后座,偎在这老者身边,糯糯软软地问他——“爷爷呐,咱们这是去哪儿呀?”
他看我一眼,眼神怜悯,大概同情我这新丧了母的人儿,抬手抚我头发说:“回家……”
“家?”这概念可真新鲜。
“嗯……妺喜……我跟你说,你爸爸叫施骆军,我叫施建国,是你爸爸的爸爸,也就是你爷爷。”
我心下吃惊——这施建国,不是军委赫赫有名的上校级人物吗?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见了,还真跟我这面相有几分相似,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还是个名门虎将之后呢!
“你爸爸……”他提起这人,又皱眉,看得出我这个爸爸可不太让人省心。
“你就当他也死了吧……你毕竟是我们施家的孩子,是我唯一的孙女,我不能让你在那种地方混……你还小,跟爷爷回家……”他说完这些又问我在哪儿上学,各科成绩,念了些什么书……平常喜欢吃什么做什么,我乖巧地一一道给他听。
车子停了的时候,他跟前座的人说话:“冯秘书,老瞿那个高中离咱们近,我看大院里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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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在那里念书,给咱们妺喜也办过去吧,离了家近也有熟人照顾,我也放心点儿……”
冯秘书立马回答:“是,首长!”
我问:“我要转学了吗?是哪个学校啊?”
冯秘书笑着回头看我说:“育文高中……a市最出名的私立学校,换个环境,你自在一点,课业也不那么重……放心,那个学校不错,校长是你爷爷以前的部下。”
坏女诱(2)识男色也
转学对我来说,无非是换个地方寻男色。
看惯了春花秋月,青涩少稚怎入得了眼,不过育文中学还算卧虎藏龙,比如我同桌唐小糖这朵班花,以及她后桌的那位小霸王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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