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里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鹤
二人搁一同框,似金童玉女,着实赏心悦目,可少男少女在举手投足间,常易被捉了局促,经不起推敲和细咂。看-肉-文?来-初-阳:1:8:9:9:7:1:2:9:8我妈说,男子纵有姿容身量,也要有秀玉其内的涵养和谈吐,再傍有几分雄魄和胆识,才算佼佼者,这佼佼者中,还要有颓然自放、雅怀有概的风骨,若可“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便是真真才子中的英雄也。
我刻意观察了一下这位被封为“育文校神”的韩辰,可几月下来,我也湿意缺缺——哎,他再怎么耍帅摆酷,也是个跟我一边大的男生罢了——一个荷尔蒙蠢蠢欲动的孩子。
军区大院倒有几个长相俊朗的年长兵仔,我时不时看他们穿绿迷彩套装去外围场跑步,也偶尔找个借口过去跟他们说笑玩闹几回。但有次疯的时候,有个兵哥哥用了点力,把我衣服拉开了大点儿,肩膀头都露出来,正好我爷爷经过瞅见了这一幕,便把我叫过去狠k一顿,还下了禁令——不许再跑去与院里的兵仔玩。
为这事我跟爷爷僵过一阵,还是冯秘书两边调和——祖孙惊人相似,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犟也都犟一块去!
后来冯秘书与我有意无意透露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当然这是个老梗——当年我爸可是全城数一数二的放浪公子,但偏偏栽在我妈手里,二人嫖出了孩子也嫖出了真爱,我爸就非我妈不娶,于是我爷爷大发雷霆,派出军队把我爸从“人间夜宴”绑了回去,又差点夷平了张阿妈的老巢,但又因张阿妈在上面重重复杂的政治关系,人间夜宴没倒,可我爸却被我爷爷彻底软禁起来,至今还是个军事机密呢!而当时我妈就快临盆,于是只得跟张阿妈续了合同,把孩子生在了人间夜宴。
而我爷爷当然一直知道我的存在,他只是不想认罢了——婊子的孩子,哪怕有他的骨血,他也嫌丢人啊!
人有旦夕祸福,年初老爷子生了场大病,恍惚犹见自己晚景可怜,竟无人承欢膝下,便想起我来,可那会儿,他也只是想想,直到他听说他这辈子最恨的婊子死了,他才决定要把我接回来。
“所以……”冯秘书说:“他对你真是爱恨交织,你就别再惹你爷爷生气了……真气坏了,于你于他都没好处,真把你再送回那个鸡窝,你这辈子就甭想再出来了……”
他大概想吓唬我,可他不明白,回人间夜宴对我来说,是我念完书早晚的事,是我这辈子的志向——但我却好奇我爸的下落,他究竟是死是活呢?我跟他长得真那么像?
要想套出这军事机密可得先跟老爷子处好关系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能软能刚,我膝头一软,就伏在爷爷身边——“爷爷,我答应你——以后,我要——懂事乖巧,大方矜持,优雅得体……”
“得得,你就把你过去那些个恶习改了就好。”
真不懂,我什么恶习咧,我不过爱看漂亮小伙子,喜欢同他们搭讪罢了。
但我还是响亮亮地回答:“得咧,我的爷……”硬生生拉拔出一声媚音儿,可把我爷爷气死了。
就这样,我在育文中学从高一三班无聊地念到了高二三班。
然后发生了件事,因为这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志向。
首先——这一年,我长了点个儿,胸也变大了——多亏我闲来没事抻腰按摩乳,又搞了点药偷偷吃……于是,我经常穿鸡心领的衫子,偶尔一件低胸衣挤一条狭窝,坚持四季穿短裙,再把所有裙子改短两寸,露出两条腿儿来,再冷也扛着。
我也开始认真学习化妆这件事来,学我妈的样子——这方面我有天赋——描眉修眼——画两条出挑妩媚的眼尾,晕染上下眼睑逐渐加粗——一双深邃精神的黑圆杏眼惊心动魄,再扑一层淡粉和桃色腮红,搭一只肉红唇色——不吹嘘,我看了都想上自己。
但是再流氓的学校也有出来装文明的时候,我因衣着打扮不合格被叫到教导主任那里好多次,但……我当然屡教不改喽。;-)逐渐,我同桌唐小糖这朵花都另眼看待我了,约我去厕所和吃食堂,同她们那个小团体一起没事儿逛一逛男生打篮球的操场,还给我介绍最新的化妆品和面膜……好吧……这纯粹是女生之间虚伪的友谊啦,她其实就是想漫不经心地告诉我一个真相——她可以做到不洗脸就来学校,而我却从不敢不化妆就出现!
这让我觉得好像我非要去动刀子了才能拼得过她,但这种沮丧却在学校几个男生跟我表白后,瞬间消解了,因为从数量上,我以绝对优势已经压倒了唐小糖——哈哈,长得美怎么样,还不是拼不过我!
他们当然没胆量把我怎样,顶多看个电影吃个饭,拉拉小手说点脑残话,但我不太走心,常常约了a忘了b,便总有乌龙发生,闹得他们大打出手,最后,我也懒得纠缠了,只有四班的肖默让我觉得省点心。
他个子挺高,小眼儿白肤,有点娘娘腔,比我小一岁,常常叫我姐,还真是我的好弟弟——我要吃什么用什么,他能马上跑出学校买给我,也不怕翘了课跟我去蹦迪唱k。
于是我想,我得发点福利。
那天放学,我约他去没有监视器的琴房见面,他来的时候,我在弹一首欢乐波尔卡,他听得有点呆,等我弹完了,他还木在一边儿发愣。
“傻弟!”我跳起来摸他脑门儿,他眨眨眼:“姐,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弹钢琴,还弹得这么好!”
我撇撇嘴:“这算什么,我妈弹得曲子比我高级多了,她会弹贝多芬。”
“哦……你妈妈也好厉害啊……”他挠挠头,我伸手把他拉到钢琴旁边,然后握着他细长白皙的手摁在黑白键盘上——喏,这是do,这是re……我觉得,他手指头都僵硬得微微打颤,我抬头看他,他脸色通红,窘迫地说:“唔……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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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好软……”
我却用另一只手轻碰了一下他腹下,仰着脸眨眼睛冲他笑:“可弟弟怎么会那么硬?”
他浑身一抖,想往后退,却被我拉住手腕:“给姐看看弟弟好不好?”我哪是给他福利,倒是给我自己的——我可从来没见过那活物呐!
求求你,好不好嘛,弟弟……
他耐不住我的央求,挺着虾子红的脸,伸手到腿间,把牛仔裤的拉锁打开,缓缓刚掏将出个头,那物便跟脱了僵的马一样,一下子弹了出来——粗壮的一根树啊!
我看直了眼睛——丢人哪,从人间夜宴出来的姑娘却头一回见男人的命根子。
这玩意儿竟然长这样!——红光灼灼,皮纹皱开,龟圆头而伸长脖,吐馋液而狰狰然,青筋盘绕,勃勃向上。
我伸手握那滚烫一物,他激动地微微发颤,往后一仰,屁股底下发出乒乒乓乓的琴声……他显然吓了一跳,立刻站起来想逃开,却不料我的手还握着他那物,正仔仔细细从头到尾地瞧呢。
这就是妈妈说的,可上天入地的家伙——能钻小缝儿的蛇,也能搅了海龙王殿的如意金箍棒,还能让处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肉刃利器!
威风啊嚣张啊!
可就在这时,钢琴房的门哗啦从外被人拉开,我的手都来不及缩,就见门口立了个高挺清逸的陌生男子——顿时门里门外的都惊住了。
肖默这个不争气地竟然一跌,跌到地上去,我回头看,他已晕倒在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这会儿我管不了他,而是转头看门口那男人,他因头顶近乎与门楣同高,所以不得不微微缩了缩脖子,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我欣赏他的容止,边欣赏边喟叹——这简直是世间男子之尤物!
多么完美的皮囊啊!——眉眼口唇——无一处不在五官黄金线内——那一对儿剑眉深眸就足以要了人的魂魄——更别说他整个人匀称挺拔,胸阔腿长,浑身都冒了仙气儿……真真要了命啦!
但此刻,他那张俊脸却挂着个淡淡的嫌恶表情,似乎还带着点倦怠气。
我刚要开口说话,他却关上门,走了……
呃……
啊啊啊!帅哥,请问你贵姓啊!!!
……
那晚上我做了个春梦,梦见那男人与我在琴房的地板上赤身缠绕,他把一根粗长红物耸入我腿间穴缝里,搅动——耸动——他在我里面,一下下**干有力……我则张开两条腿儿,紧紧盘在他腰间,随着他律动也哼哼——哼哼……我闭着眼,双腿夹紧在被子里耸动腰身,瞬间——我大脑空白了。
再一睁眼,7:20了!
这几天爷爷出差,冯秘书也跟着去了,没人管我,我真就散漫极了。
我慌张地爬起来,真是脸都来不及洗了就往外冲。
学校都打第二遍铃了,我还没跑到教室门口,看来今天迟到是必然了,但我还是力求少迟到一分钟,这样校长跟我爷爷汇报情况时,还能四舍五入下。
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往教室门口冲时,出于惯性作用,我没刹住脚步,手掌一撑门,整个人就撞进教室里了。
前面一个黑影,我也没看见是什么,直直一头撞过去,哎呦,是墙吗?真硬真疼!
我两手本能地往前扑,一抓就抓住了前面那墙的肉——肉?温热还紧致呢——我一抬头,发现我好像卡在一个男人的腰腿间,手里正捧着他的两侧臀……再往上看,那男人也正低头看我呢,我定了定睛,心口炸起惊雷!
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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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诱(3)老师你好
我现在都能想象这帅哥该有多尴尬——
想想看,我的两只爪子正抓着他紧实的臀部,而脑袋却正对着他腹下股间的那片区域——男人的区域啊!
而且在我们四目相对的刹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认出我就是昨天摸弟弟的色胚来?
我来不及想了,全班已经爆发一阵黄暴的笑声,有人还拍了桌子,震耳欲聋。
帅哥也是站得挺稳,没被我扑倒算他定力强!但他的臀部怎么那么翘圆结实呢……虽然我不臀控,但这时候都想捏一捏咧!
他扶了我一下,其实不是扶,是微微用了力地把我的手拿开,又把我推开了点距离,我也迅速直起腰,冲他甜美一笑:“对不起啦帅哥。”
底下同学又笑了,尤以林峰这泼皮笑得最欢,我侧头瞪他一眼,他接住了还冲我喊:“别发骚啦,人家是老师!”
呃……老师啊,怪不得他是副成熟男人的模样——条纹衬衫+灰色领带,着西裤皮带,仪表堂堂,气质不凡……可这老师也太优质了吧……育文有这号老师?
那帅哥看我挺困惑,淡淡解释:“你们历史老师已经到了预产期,我来替她代三个月的课,刚跟大家介绍过了,我姓冷。”
“冷老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您啊……”我刚说完,才意识到昨天不是才见过吗?囧了——真怕他立刻纠正我啊——但他没有。
他只是口气冷淡:“我不是育文中学的老师,我是来临时替补的。”
竟然是临时工!瞿校长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我刚要继续说话,他却伸手阻止我:“这位同学,你迟到了,就不要再耽误大家时间了,可以先回座吗?”
我连忙点头,继续冲他微笑眨眼:“我叫施妺喜,冷老师叫我妺喜吧。”报完名字麻溜儿地走,但我知道他一个教历史的听罢定是会发怔的。
果然,我坐定了,他才把困惑的目光移开,对底下人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作为文科班,想必你们文科底子不会太差,也是出于一定的兴趣才选了文科,历史政治地理,相辅相成的几门学科,一通百通,所以学好了很容易在文综上拿个高分出来。”
接着,他转身潇洒地在黑板上写了一个数字——1776“上课前,我想问个小问题,谁来告诉我这一年,世界上发生了哪些大事?”他双手撑在讲台上,灰色领带紧系颈下,衬衫不褶一皱,袖口也整齐扣好,腕上一链lange德国手表,低调内敛。因为高的缘故,他腰微微弯沉,但尽管如此,他上身仍能保持直立,肌肉在衬衫里紧绷,线条硬朗,寸寸分明……再看他的脸——眉峰如剑,黑睛炯炯,鼻梁笔直,唇抿圆润——头发短到耳后,一丝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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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剃得干净泛青光——还有他身上的淡香——即使现在隔了那么远,我鼻子犹存刚才我们近距离接触时他的味道——似有或无——这男人的味儿和点点古龙水的味儿——不俗不艳,却久久令人挥之不去!
这时,他的目光扫到我脸上,一瞬间,我知道,我完了。
就那么一个眼神,不经意地、云淡风轻地、轻纱拂过地……我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从脚底到头顶,每一个细胞呀,颤呀颤,皮啊毛啊肉啊血啊骨啊——一起都在颤!
这时,有人用胳膊肘捣我,我侧头看是唐小糖,她正憋个笑呢:“施妺喜,我看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啊……”
“又没让你接着……”我撇嘴道。
唐小糖却不怀好意地笑:“你今天怎么素颜啦?”
真是戳我心窝,我立刻掏出化妆包开始补妆。她又说:“我劝你省省啊,这波竞争惨点儿……你没来那会儿,咱班女生都快炸锅了……你撞人家的时候,底下全是仇恨的眼睛在瞪你呢……”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我耸耸肩,并不觉得新奇,但是一想到若有人也跟我一样被这男人看到灵魂飞起的话,那我还是有点不愉快,但不愉快里还夹杂着点儿征服感——若他偏偏爱上了我呢?
“施妺喜?”讲台上的人忽然开口叫我,我一怔,回过头,见他皱着眉,目光略有冷冽:“你迟到了还在底下说话,就你起来回答吧……”
啊……
我站起来,大家又笑成一团,林峰在后面小声说:“施妺喜,你故意的吧……哈哈!”
故意示爱和故意示蠢是两码事好不好……
我怎么可能知道这题啊,这些教科书我连打开的次数都数的过来,作业全是找男生们抄的……现在急忙翻书也是来不及,脑袋一乱,回答不上来,只能摆一个萌萌又委屈的表情看他。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好像就知道我回答不了似的——“1776年——《独立宣言》发表,世界上有了美国这个国家,其他事情不知,这个你们要知道。那么,中国当时的朝代是什么?”
底下无人响应,尴尬了——
他却不在意,继续说:“是乾隆四十一年,这一年乾隆帝决定彻底删销大量前朝有反清抵触的书籍,并且平定了金川之乱。好了,我们这一课就是从这个时间轴开始讲……请大家把书翻到第一百三十页。”
翻书的功夫,他抬起眉毛对我说:“你坐下吧,认真听讲。”
我仍然对他笑吟吟:“冷老师,您讲的我都记住了,您可真厉害!”
底下笑起来,他却没再说话,垂头翻书讲课了。我坐下的时候唐小糖眯着眼睛看我,满目鄙视,但我不在乎!
好容易蹭到下课,我第一个跟在老师后面冲出去的,“冷老师……等我……”
他回头看是我,站住了,疏淡地蹙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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