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里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鹤
我笑着转转眼珠说:“书上说——夏桀之妃妺喜,美于色,薄于德,乱无道,尤喜裂帛酒池,佩剑带冠扮男子,夏桀置妺喜于膝上,听用其言,昏乱失道,骄奢自恣……但又有诗赞施妺喜,说她眉目清兮,晶莹雨露,人之怜兮,后遭桀王冷弃,枉背红颜祸水之妖姬之名……老师觉得,妺喜这人,到底是个美女还是个妖女?到底是个淫妇还是个可怜之人呐?”
**********************************************************色喜要全面开撩了,基本先文后武,偶尔兼并坏女诱(5)扑倒
我问完这个问题后,冷秦怔了一下,刚才还是满脸漫不经心的厌倦,现在倒是黑眸微沉,眉头稍拢,若有所思。
他想了半天,挺认真地说:“其实你这个问题是有问题的。”
我捂嘴笑起来:“老师……你这个回答也不是回答啊。”
他把手里的书放在一边的小桌子上,抬头看我:“我给你的那本书可没这些东西,我猜你不只是看了我那本书吧?”
我耸耸肩:“你不是说历史是有心记下来的吗?我就听老师话,有心看了一些也记了些。”
他眸光忽地烁亮,嘴角微微牵起,似乎表示满意——但这表情,却拨得我心弦一颤。
他交叉双手支在胸前,伸长两腿,缓缓道来:“其实你说的只有一小部分是符合真实的,大部分还是出于后人杜撰……历史上的施妺喜是夏桀的孽嬖不错,夏桀耽其美色也对,下场凄惨也容易推测,但至于其他,大体是人们对亡国宠妾的一种惯有理解和猜测。中国历史书对女人的评价往往以母仪、贤明、仁智、贞顺和节义来评判,施妺喜既傍身于一个贪恋美色的君王,又独得专宠,想必名声不会太好……但我想,生在一个封建世袭的男权社会里,她也未必能有太多选择,所以我比较认同的是,她虽被视为红颜祸水第一例证,却仍然是个悲剧性的人物。”
他洋洋洒洒说一堆,我心思却没在那里,而是在他跟前来回晃跶,挺不老实的。
“哦……老师说得有道理喔……可我还有个问题呢……”
他似乎饶有兴趣了,两眼跟着我左右晃,唇弧陡弯:“看来你这看了不少也记了不少啊……”
“那是……”我继续转眼珠,忽然,“一不小心”就被他的大长腿给绊倒了,哎呦一声,往前一扑,扑到他身上去。
他明显没想到我会那么结实地往他身上扑,一点儿防备没有,也在我撞到他身上的一刻发出哼咛——那摇椅也跟着往后弯过去,一压一翘,我俩往外扬,又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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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下,我在上,荡悠悠呀荡悠悠——他欲挣扎,但手臂却被我压在下面很吃亏——我则趁机贴紧他胸膛,深吸一口气——他那些淡淡浅浅的独特香气!
他穿白色衬衫,干净整洁,我才注意到,他把衬衫最上的一颗扣子也扣紧于颈——越禁越诱——下巴青光,微微散着热气,脖中可见喉结滑动——他吞咽口水?
不,他说话了,声音挺低也挺急:“施妺喜,你快起来……”
说罢,他往外推我,可我脚下却使劲儿一蹬地,压紧他,也推着摇椅,摇椅又打了个摆,他越扭,我贴得越紧,夏末的季节,他两管薄长西裤里的凸物正抵在我裙子褶子里,我刻意扭了扭腰。
我够不到他耳朵,只能用额头蹭他脖子,软绵绵——“……是你绊倒我的,又不是我扑倒你……我起不来……”
他浑身一僵,抽出手来推开我:“施妺喜,你别闹……”
我却双手一搭,勾住他脖子,把脸往他脖窝里埋——“老师……我还有个问题……你觉得眼前这个施妺喜怎么样啊,她算红颜祸水吗?”
我仰起脸,轻触到他下巴——胡渣微微刮着我的唇————冷老师,我……我可不可以亲你啊……
啊好害羞!我趴在他胸口,不敢再看他!
“你疯了吧施妺喜!”他一抖,厉声低吼,用了力,把我整个人从他身上硬生生扒下去,扒不下去,我还挂在他膝盖上呢,他也使不上劲儿,挣扎吃力,那椅子来来回回地摇晃着我们两个。
我俩正掰扯呢,他忽然目光转向门口,来了一句:“施首长!”
爷爷?
我一惊,直接跳离了他,再一回头看门口——哪有什么首长!
靠,我被骗了!
我指着他生气了:“哎哎,你个老师怎么也撒谎,不地道啊!”
而这时,冷秦已经从摇椅站起来,脸色微红,正整理衬衫,听我指责他,他更恼了,狠狠瞪我:“施妺喜,你要不要脸?”
我一跺脚,也红了脸颊,义正言辞——
“要你不要脸!”
他没料到我有这副赖皮相,直接掉头往门外走,我这次没上前纠缠,而是说了一句话——果然,说完这句话——他立在门口不动了——一分钟后,他又掉过头来找我了。
我说的是——冷老师,你来a市是不是要找通灵寺的圆妙方丈?
他走到我跟前,脸色已经变了——冷淡又有些质疑——紧蹙眉头,紧盯着我,声音也冷下去:“你怎么知道通灵寺的圆妙方丈?”
看得出这事儿对他来说是多重要,比刚才那窘境还急呢,我得意洋洋咧:“嘿嘿,就不告诉你!”
他一伸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箍得我手腕子还挺紧。
看来这回,他动真格了的:“施妺喜,你可别耍我……”
我试图甩开他的虎钳,委屈地朝他噘嘴,娇音喃喃:“老师……你弄疼我了呢……”
他大概受不了我这样儿,立刻松了手,但他仍面色阴鸷,黑眸发沉如刃,如果能杀人,估计我早死一百来回。
最后他终于咬着牙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他抬腿刚要走,我又上前拦在他面前,揉着腕子:“冷老师!这属于军事机密……我也很冒风险的啊……老师总得跟我交换点什么吧?”我开始胡说八道,但他却目光一冽,眉头拧紧,半信半疑了。
想了半天,最后他终于给了个视死如归般的表情——哎,你说你说罢,只要能,我都换……我转着眼珠,笑着对他说:“老师,你别弄得跟受刑一样……我哪像你和瞿校长那么变态,非要我考80分咧!就算现在还不到期末,我肯定也是做不到,这样,你能不能给我单独补一补历史课,帮我考到80分啊?”
他大概没想到我提了这个要求,也没想到我瞬间怎么成了个好学的孩子——这似乎是比他猜的任何事都更容易点儿,于是他立刻答应了——好吧,我帮你补成绩,你告诉我怎么找到通灵寺的圆妙方丈。
“那咱俩去和爷爷、瞿校长他们说你要给我补课的事儿!省的回头你后悔了!”我拉起他的手就往外拽,他抽出手,冷冰冰地说:“施妺喜,我怎么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我下个礼拜天就带你去,怎么样?冷老师,你怕什么,我又不会骗你,骗你我是王八好啦!”
“你不是吗?”
“冷老师!”
“那你帮我找到了,我再来给你补课。”
“呃……冷老师……你可真小气……好吧好吧!”
……
真是难熬的一个礼拜,真是兴奋的一个礼拜啊!
又一个周末,但这个周末对我意义重大——因为我要跟冷秦远游寻和尚啦!
虽然他是真的要去找寺庙和和尚的,但在我看来,这可是我和冷秦的第一次约会!于是我自然打扮得美美的——草帽散发,红唇黑睫——花色短裙搭低领水绿的束腰衫——再背了个大包,临走时,又偷偷买了一盒避孕套……一切就绪,我就要跟冷秦出发啦——啊,我的征途是茫茫的星海!
佛祖保佑,阿弥陀佛!
************************************************************吃素的脸一定青!但渣作保证后面肉香满满……等着咱冷君一点点把持不住吧
坏女诱(6)色女参禅
这次出行,来之不易。
首先我爷爷那一关就很是伤神费力——我编的理由是——我跟同学出去郊游两天,由冷老师保驾护航。
好容易说服了爷爷,哪知冷秦又变卦了——要不你直接告诉我具体地址,我导航,自己开去好了,你也不必跟我长途跋涉,如路上遇上什么事儿,我也不好给你爷爷交代。
“那怎么行?别看你是a市人,你在这里生活过几年?郊区你更不知道,再说,我也不知道具体地址,得到了那个地方我才认得。”我呱啦啦聒噪得紧,再嘀咕一句:“如果到时候你明明是找到了偏回来说你没找到,我哪有话可说?”
他冷淡地拿鼻子一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哼,我这个小人才不在乎他怎么说呢。
所以当我们上路的时候,他脸色偏阴,当然放晴的时候我也想象不出来——老天爷倒是给足了面子,当空一枚大太阳却不辣不毒,空气凉爽——是个出游的好时节!
冷秦穿白色长袖t恤和卡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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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裤,不抽烟也不听广播,跟个机器人一样端端正正坐着开车。
我可没那么安静——咔嚓咔嚓嚼薯片,把手机音乐用他车载音响播出来,还跟着唱——“春风生绮帐,月色照新床,鸾凤轻跨郎,芯嫩弄花房,柳腰玉股轻轻碾,一倒一颠波光现,两情浓,多酣战,哥儿轻担腿上肩,妹儿软意告求饶,一个喘,一个酸,郎啊郎,奴身酥骨散,滔滔泉流下……”
冷秦打断我,冷眼斜睨:“你唱的这是什么?谁教你的?”
“曲儿啊……”我哼哼调子“我小时候就会唱……从我妈那学会的……”
“这个歌……”他回过头看向路面,皱着眉似乎在想用什么词来形容——“少儿不宜。”
我耸耸肩:“当然知道!但我又不是少儿,我还会唱《十八摸》——伸手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伸手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别唱了!真淫荡!”他脸呱嗒下去,低叱:“你个小姑娘,唱什么不好,以后不许唱这些……听到没有!”我笑笑:“好好!那就听老师喜欢的……老师喜欢什么?”
“大悲咒。”他没好气地回答。
“你确定?”
“我确定……”
于是,五分钟后,我在大悲咒的哼哼哈哈里睡着了。
再醒来车子好像已经停了,我迷迷糊糊抹着眼睛去看冷秦,他正倚在车座后面,手里拿着一窜小佛珠,一颗颗捻着,也没念经也没闭眼,就是挺无聊的样子,望着窗外。
“咱们到了?”我正了正身子,发现身上多了一件外套,是他扔在后座的风衣,我欢喜地一把搂住衣服,笑:“冷郎原是不冷,知道暖人……”
他目光一冽,伸手去夺那衣服,我哪能让他得逞,也跟他夺,二人夺得手指都发白,我就一低脖子朝他手背咬,他被我这一口惊得收回手去,低吼:“你属狗的?”
“我属猫!会叫春的那种!”我裂开嘴笑,他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我一把把他手里的小佛珠夺过来了:“什么宝贝?”
他也懒得跟我争了,随我拿在手里摆弄:“小祖宗……别闹了行吗,金水区都到了,可我还没见到你说的灵虚山,导航上也无此地,我等你睡这一觉等半天了,你赶紧说再怎么走……”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歪着脑袋想——“灵虚山上有通灵,过了羊肠是杏林,李白唱诵灵虚山,拂衣驾云向仙路,化鹤辽海归几度……”
他哼了一声:“你不会说是通灵观吧?那是道家的修场……”
“不是不是,通灵观和通灵寺都搬到一处了,虽然彼此互相仇恨,但地理位置很近!你往前开就对了。”
他还是挺狐疑,我扮个鬼脸看他:“怎么?不信我?我来这里好多次了!”
他发动了车,继续往前慢行,但不忘问我:“你怎么会来通灵寺?你有朋友在那?”
我叫起来:“你怎么知道?!”
他不理我,好像我的反应很白痴一样。
我只好捧着膝盖坦白:“其实也不是我的朋友……是我妈朋友的孩子……在通灵寺当小沙弥,他妈妈得了很重的病死了,也不知道爸爸是谁,所以张阿妈她们只能把他送到通灵寺寄养,我们每年都来看他几次咧,他师父就是圆妙方丈……”
他问:“张阿妈是谁?”
“是妈妈的老板……也是我的干妈……”我记得爷爷跟我嘱咐,不要我跟旁人提及人间夜宴的事,可我还是忍不住,于是只好立刻转移话题:“冷老师,你的事儿都是真的吗?”
他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半晌才哼了一声:“你都知道什么?”
我便把我那天听来的话大概说了一遍,又说:“我听小沙弥跟我讲过一模一样的事,所以我猜可能是你。”
冷秦没再说话。
我想他可能是生气了,结果,他最后还是说话了:“小时候的事情不记得了,但我确实在见到圆妙方丈的的时候,很确定我认识他,知道他是可信赖可相托之人……古有雪窦禅师参禅,唤来祖师为其洗脚——而圆妙方丈也为幼恶之人醍醐——成全我这七情六欲不全之人,正如平安福所言——盲龟浮木难再相逢,机是花发今年枝……圆妙方丈同我说,机不可求,一机也难发,有缘人自有机可发。”
我来了兴趣说:“你这话倒让我想起来当年梁武帝与东土初祖菩提达摩的那段三问三答的禅门公案来——达摩说梁武帝建寺、斋僧行善,都并无功德,武帝便问—何为圣谛第一义?达摩答曰——廓然浩荡,本无圣贤。
梁武帝不识“廓然无圣”,于是问他——对朕者谁?达摩回答不识。于是便有了达摩一苇度江的典故……其实梁武帝后来后悔了,又派人去求达摩,但已错过那个参透真佛的机,一生都在“有“字上我执,一失难追,却不知佛家讲的是“空”,凡有所相,皆为虚妄。”
冷秦侧头看我,久久不说话,我也去看他,他的脸没什么表情,但目光却格外灼亮我被他这么一瞅,脸热了,笑嘻嘻:“我有那么好看吗老师?”
冷秦回过神去,继续认真开车,好像刚才那段对话都不存在了。
车子行驶到杏林边,窗外一阵小冷风吹进,我忽然就打了个颤。
“冷老师……我……我想尿尿……”
冷秦猛地踩了刹车,幸好这路偏僻,要不准得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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