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里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鹤
他掉头回行半天寻公厕,都是庄稼地边的草地和树林,哪里能见着个公厕,我受不了了说:“哎呀你就停边儿上,我去路边凑合一下就行”
他也只得妥协,把车子停在一条小岔口路边,然后摆手:“快去吧……”
我迟疑了:“这附近都没人,我有点害怕,你陪我……”
冷秦拢起眉毛:“当然要没人了,有人你怎么……”
我说:“可我害怕啊,一旦被老色鬼拖进小树林怎么办……你陪我壮胆子嘛!你站一边儿就行了,我又不是请你来观赏我尿尿的!”
他无奈叹息:“服了你了,我猜老色鬼来了,都指不定你俩谁更害怕……”
还是妥协了,他下车陪着我往树林里走,天空不似刚才那会儿明晃晃了,厚重浓云压盖,绿泱泱的一片地界上起了秋风,刷在身子上挺凉,越凉那尿意越紧,我耐不住,寻了个小树后面就跑过去,边跑边说:“冷老师你等等我!”
他停了脚,背过身去,我跑没多远,就在小树后的一丛高草里撩裙脱内裤蹲下——肆意放松——哎,真是好汉能叫一泡尿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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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水流啊,怎么流得这么畅快!在风扫树叶的窣窣声中也掩盖不住,哗哗——哗哗——这声儿都穿透小树响到冷秦那边儿去了!
我这会儿,阻不了,也止不了,只能任由一江春水向东流,飞响落人间了!
总算尿完,提内裤的时候,却觉屁股上怎么那么痒?
我伸手一摸屁股蛋子,起了一片小疙瘩呢!靠!我肯定是被黑蠓咬了!还咬了这么多!!
这玩意儿比蚊子咬人还痒还狠呢,一个小疙瘩能瞬间长成一个大馒头!
哎呦哎呦……平常被咬一个包就受不了,这会儿一大片,简直要了命!奇痒无比啊!钻心得直想蹦高儿!我忍不住搔着自己的屁股往外走,见了冷秦,他还在低头用手机辨别方向。
他看我那副倒霉相问:“你怎么了?”
“被黑蠓咬屁股了,太痒了,待会儿就得成肿屁股……”
冷秦冷哼一声,转头往车方向走,我捧着屁股追:“哎哎你这老师,幸灾乐祸啊!”
他开了车门从副驾驶的盒子里拿出一盒绿药膏来,回身递给我:“你上车先擦了,别到时候化脓……”
我接过药膏,抬头弯着眼睛装可怜:“冷老师,有些地方我够不到怎么办……还得你帮我啊……”
****************************************************中秋快乐!月饼节吃月饼了吗?
过节了,渣作给上个双更,带肉馅儿的那种月饼好不好?嘿嘿坏女诱(7)挠肉包儿
冷秦皱起眉毛,冷眼看我:“够不到就忍着。”
我拽住他:“别啊……老师,怎么见死不救撒……你良心不会痛吗?”
冷秦不耐烦:“你有完没完施妺喜?你不会自己想想办法涂药?要是这会儿没我你怎么办?”
我抬手就拍他:“喂,你要不要这么冷酷无情啊!我屁股被咬了一片,现在这会儿都麻了……要是肿起来,我连路都走不了了!现在让老师帮我上个药,老师还不愿意帮忙……还没你,没你我也不用这么惨啦,早在家躺着睡大觉……”我越说越委屈咧,声调都悲恸起来,一时间,真哭了——泪珠子从眼框里直往下掉,我也不擦,就含泪直直地看他——他到底会不会痛啊?
看得出,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挺纠结的样儿,我也不说话,手攀在他胳膊上,泪干在脸上,就那么一啜一泣地看他。
他烦恼地甩开我的手,为难了:“可男女不同,你那个地方……况且我是男老师……你是个女学生……”
我还去攀他:“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啊!这荒郊野岭的,连个摄像头都没按,谁看得见?”
“万丈苍空有佛祖。”
我差点笑了,但还是板起脸说:“积德行善即是佛,私欲邪念才是魔,佛之所以成为佛,是因为佛能先人后己,普度众生,你若心存邪念,说明你不是行大善者……你没听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你心中有佛就什么都是纯洁自然的,有魔才会想那么多……”关键时刻,我还是很会胡说八道的。
冷秦很是郁闷,叹了口气,四下看了一圈,终于还是狠狠心说:“上后座趴着去。”
哦也!
怎么说我现在的心情呢?感谢我妈,感谢佛祖,感谢黑蠓!
但我不能表现出得意的样子,只是老实乖巧地趴在后座上,撅着屁股,把裙子往上撩起,一只手把里面那条粉红真丝内裤退到屁股根儿底下,扭头看冷秦上车关车门。
他上车一见我那样,似乎一瞬间,他也顿住了。
光线不算明朗,所以我看不出他表情的微妙变化,只见他在狭小空间里单腿儿跪地,蜷着腰,弓着背,气息微微不稳——我扭回头去,还甩了甩两条腿儿——“老师,你看得见吗?我屁股上都是红包吧?”
他说:“嗯……还真是,密密麻麻挺吓人。”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还真没底了,伸手往后面摸,一摸摸到他手上去,他拍掉我:“别抓,你越抓就越厉害,我先给你涂了药。”
我忍不住回头看,看他把药膏打开,小心翼翼地往我屁股上挤——哎呦哎呦,我的老师,你不能用你的手擦吗?
他埋怨地看了我一眼:“哪那么多话!不痒啊?”
“痒……”我拉长了音儿,看他终于上手了,用手指头蘸着绿药膏轻抚屁股——唔——他的手指温暖细腻呢——又酥又麻——痒呀还是痒——我忍不住缩臀,呻吟了一声——嗯……我真服了他的定力,他居然仍旧岿然不动,垂着眼睛,手指平稳,看也不看我一眼,继续擦拭。
我只得说:“老师……里面也咬了呢……”
“嗯?”他不懂。
我指给他看——屁股缝儿里——你扒开一点儿——对,对。
他那表情挺严肃,还真听我的指引,我手指都伸到菊花上了,他也跟着游弋——哪儿?
我按住他手指往菊花下侧伸——摸到没?他粗粝食指轻刮我穴缝,我忍不住一抽,他似乎觉得不对劲了,迟疑地看了我一眼,我可装得像,撅着屁股,掰着他手指——“痒着呢……受不了……”
说罢我把他手指摁在我穴前的肉珠上——看,这还有个包,他更怀疑了:“嗯?这个包怎么有点不同……”
“怎么不同?”我被他摁捏得向后蹭了蹭,一股热液冒出来,想必都浇在他手心里。
“好像湿湿的……你确定是这儿?”他难以置信了,想抽出手去看,但我却按住他腕子,挺可怜的:“嗯……是这里,痒得很……老师帮我挠挠吧……”
“你……你这里也被咬了?”他果然是个不经男女之事的处子呢,都不知道女人的欢器之物!
“嗯……”我攥着他的手指打圈儿——呼——老师——这里也被咬了,痒——咬我的真是只色黑蠓呢……“怎么会出那么多水?”他歪过头去看他摸我的样子,我这时可受不住了,两腿儿都颤,看这样一个俊朗挺拔的男人在摸我的穴央小肉,来来回回,摩擦生热——肉儿呢,刚发了芽——挺嫩挺敏感——一触一揉就肿胀起来,可真真舒服——润滑湿热——跟当日我在人间夜宴的体会又是不同,现在人长大了,欢器苞儿若花盛开,在内里吐着花汁蜜液——唔,老师,我好舒服……这会儿,他猛然抬头看我,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抽手也来不及,我此刻已抬起一腿,压在他手臂上,半侧过身,把他的手整个儿夹在腿间,握着他的指尖儿在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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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里就卷入肉缝儿里一点点——像挠着痒又痒得不着力——但生生的更痒!
“唔老师……”我都不敢看他了,好羞耻但还却又克制不住地想要……“施妺喜……”他声音都变了,几近破碎了——“你又骗我……”
“哪有……本来就是痒嘛……老师……是你挠得舒服……”我蜷着脑袋,热着脸羞怯地从缝隙里看他,但身体太诚实,腰臀来回摆动,他蹙眉凝神地看着我这样吞他的手指,隐忍和悲悯交织——如我是只女妖,他则是普度众生的佛陀——我挺动摇摆——似乎是那样迷恋他的手指——就这样——刮着蹭着——追着赶着——用最炽热痴缠的目光回望他,渴望他可以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挠得再彻底一点——我嘤嘤:“老师……求求你,我真的痒死了——受不了了……”
说完这句,我只觉底下的穴肉腔子里一抽抽地紧缩了几下,一股子热液喷薄而出,我近乎无助地看着冷秦,像失足少女堕入泥潭,身子打摆,抱夹着他的一只手,激烈颤抖——冷秦也看着我,我仿佛见他目光也发生变化——但我真的视线都模糊了——似乎有一卷激浪把我荡得那么高,那么妙——郎啊郎,奴身酥骨散,滔滔泉流下!
**********************************************************乃们猜冷君是不是到后来早就妥协了哈哈
坏女诱(8)
佛说
这感觉,真奇妙,头一回——大概就是传说中的**。
而且还是被别人手指摸出**,而这个别人还是冷秦这位大帅哥……我想想都觉得心跳耳热,此刻真是一点儿也不敢看他,只趴在后座上,听他开了车门走下去。
他会不会生气发飙?会不会告诉我爷爷?其实我更怕的是他就此把我扔到这荒郊野岭,那我真是惨了!
“你先擦擦吧……”他的声音在后脑勺,我扭脖窥望,却见他站在车外往里递一盒纸巾。
呃……擦我的水儿吗?
他见我未动,便把那盒纸巾放在车子座底下,车门一关,他走到离车远一点的位置背对而立。
他在想什么?他什么表情?
我刚要提内裤才发现屁股这会儿真的发起烧来,一摸,肿硬一片,麻痒里还有种胀痛……妈的,姐为了**拼了一个屁股进去!
不过这**也太舒服,以至于都把屁股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看来**跟麻醉剂功能差不多啊,下回受不了的时候,还得骗冷秦来一发嘿嘿。
过了一会儿,冷秦返回驾驶座,而我还趴在后座,裸着屁股玩手机。
“你怎么还没穿上……?”他看我一下就转过头去了。
“光着挠起来方便点儿……”
“……”
他再没看我也没再理我,而我,也被这屁股折磨得没什么聊意,趴着一边抚屁股一边犯迷糊,就听他说——你看是不是前面就是通灵寺?
我爬起来探到车前方看——远山苍茫,一佛小石像稳立于天地之间,然而前为僻地,曲径石路,不再是车能行进去的地方。
“就停这儿吧,我们每次来也都是停这附近,然后再人工上山。”我指了指前面一块空地。
“这就是你说的灵虚山?”
“其实原名叫墟庾山,只是为了应李白当年的那首诗后来才改名的。”
冷秦停好车说:“墟庾比较同佛家的“须臾”一词相近,印度《僧只律》中记载——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一日一夜为三十须臾,——一须臾等于0时,也就是48分钟。”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们每隔一阵儿是会撞一次钟,看来是在报时间啊。”
冷秦解开安全带说:“那是佛家的时间单位。”
我见他下车,也不能继续撅着了,提了内裤往外走,但万蚁挠心的痒痛交织,滋味不好受,刚走几步就如万针扎尾椎,火烧猴儿屁股——恨不得就地打个滚儿了……冷秦蹲下来说:“你上来,我背你吧。”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以为我听错了呢,看他是认真地半蹲在我面前,我一个高儿蹦起来就往他身上扑——老师,你总算看我可怜肯发福利了!
“我这是日行一善。”
“日我就是行善……”
“闭嘴。”
我不说话不代表不喘气儿,把一口热气喷到他后脖子里,用脸颊蹭,再轻轻用唇碰一碰,他被我逗弄得耸肩——你再捣乱,我就给你扔这儿不管了。
他当然不能不管我,但我也假装害怕求饶,然后再过一阵,攀到他耳朵边儿上冷不防地咬他一口——老师……你耳朵真硬,主意蛮正的哦……“施妺喜!”他脸红到脖子,真要松手了,我就勾住他脖子不放:“好了好了,老师,我不闹你了……”
他半天才信我,背我继续上山。
……“老师,你要真当和尚了,我还能来看你吗?要不我也剃了头发当个小尼姑搬你隔壁,咱俩也好窜个门儿?”
“老师……听说在印度曾经盛行庙妓,要不我来给你当个解解闷儿?……印度有爱经欲经,我都看过,还有图解……我跟你说,**也算一门修行呢……”
“施妺喜!!”
哎哎罢了,只有你们佛教自律禁欲苦行为下一世修行,那谁管你这一世呢?……真真不知为了哪般!
冷秦背着我上山,着实吃力不少,总算行至山腰的寺庙门口,我索性忍着屁股的难受劲儿下来走会儿。
那寺庙不如在远观看得那么壮阔,只有立在门前的佛像盘坐莲花,垂目低默,让人不得不肃目起敬。
每到此地,我都要学着妈妈拜上一拜——祈求佛祖肯度化这些今世沦为娼的妇人。
冷秦看我双手合十,认真地拜佛,他还有点讽刺:“山下成魔,山上拜佛,你是个不诚之人哪。”
我说:“佛家圣地,怎么老师还出恶语!”
他大概也觉理亏了,便随着我朝那佛像拜了拜——阿弥陀佛!看-肉-文?来-初-阳:1:8:9:9:7:1:2:9:8在寺庙大门外两侧陈列出不同供香,或长或短,都是些小和尚在卖,钱都投到木质的功德箱里。不过没多少人,只有冷秦一个痴佛人挑了几炷香投钱。
我撇撇嘴:“以前来的时候,他们见了我们都不要钱,白给的,敢要钱我妈第一个上去打他们耳光……”
“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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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信佛?”
“唔,信呢,信可多了,还跟洋鬼子去过教堂做礼拜呢……”
“……”
我们寻了各个庙间去拜菩萨——罗汉——小佛,拜完一通,我带他去偏门寻小沙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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