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冬六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衍纸
“哦?也便是说,她不曾知道你的名姓却唤出了你的名字?”拖长的声线不见慵懒但藏杀机
“属下不敢!”云生急急躬身,又被一杆玉烟管抵住肩膀,硬硬撑起。
“她的来历,继续探听着。总不成真是个天仙降世吧,嗯?”
“是,属下遵命。”云生垂手告退。后行几步,便听到前方清脆的玉铃声响。他不敢也不会抬头,那动静发自主上怀里,他知道;这动静属于他进献的女孩子,他也知道。
楼主对她很不一般。
符清宵自己也觉得对于绵绵很不同。他无法对她产生戒备,理智又告诉他不能放松警惕;他心里有只恶兽咆哮着意图撕扯掉她的假面剥去她的伪装,实际上他却对她心软无比,任由她腻在怀里——他不想承认他其实是喜欢这样的。
矛盾的心绪让平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心底憋藏了一股郁气:她真是好大的本事,能把自己招惹到这个地步。
“你这个小傻子,最好是真傻……”他抱起将醒的佳人,带着几分狠意地咬字出声。
她什么也不知道,半睁着眼,未散的睡意在眼里聚成波光,茫然慵懒。
她的天真啊,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人。
符清宵的步子重了重,走到玉台前,将人放下。
她本是赖在他怀里,落在台子上也依旧是没有骨头没有形状的无赖状,难得她不觉难受。
符清宵打开一旁的木箱,箱子设计得精巧,三层托板如梯子般斜打开,紫色的软缎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形状奇巧的羊脂玉器。
那日他把玩的玉器正在其中,他似乎也正是寻得这个。这玉器同他方才用的玉烟管长度仿佛,只不过通身细直,加之上面隐约的花纹似竹节,整体宛如竹枝。却因着光秃秃的一根杆儿,少了清雅多了怪异。
绵绵似乎清醒过来了,她悄悄地觑着符清宵的动作,看到一箱子玩具般的玉器后更是不错眼巴巴地瞧着。
符清宵拿了一朵玉兰形状的花递给她,她便欢喜地玩了起来。
身上的袍子被符清宵褪去,她很顺从地任由他动作。他板正她的身子让她躺在玉台上,她下意识地扭了扭,便乖乖地不动了。
符清宵拿着那玉竹枝在她膝盖弯里一提,两条腿儿屈起;内侧一敲,两条腿儿打开,却是花门大张。
那少女娇嫩的秘处便露了出来。
只见那双腿大张也未曾打开缝隙的玉蚌之上,一根毫发也无,是天生白虎,光洁无比。那紧紧闭合的蚌壳丰厚如馒头,鼓胀饱满宛如未曾长身子的幼女。看她胸前起伏分明已经张开,下身如此形状自然是身怀名器了。
符清宵毫不意外此点。早在初见,看她一身媚骨、天生的尤物风情之时,他便晓得了。
玉竹枝划过缝隙,将密蚌敲开一点缝来。对着上方的红珠戳弄几下,便游走到下方花口之处。花缝狭小,隐约露出下面小小的两片花瓣,花瓣半遮不遮,藏着未开的花蕾。
这花谷颇为深幽,也颇有风致。几下拨弄,花谷深处的泉眼便悄悄冒出水来,将那花瓣浸润得越发鲜活,招摇着艳艳的红色。
玉竹枝上也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似乎察觉到了玉竹枝的离开,那蚌儿还扭动着循着它靠去,似是被搔着了痒处,未曾要够。
符清宵毫不怜惜那可怜的蚌儿,执着那玉枝继续下移,到了那两瓣肥白之处。轻敲尾骨,使得她不自觉抬高了下身,露出那臀缝中的风景。她的后庭亦是粉嫩可爱的模样,因着见了风,几下皱缩更见可怜。玉竹枝来回拨弄,惹得它敏感缩动,张张合合更似花儿。
绵绵也察觉到下身的感觉,上身扭起便要看,只是臀部下落她又哪里能看得着。符清宵顺势收回玉枝,就见她一手攥着那玉兰花,一只手好奇地往身下探去。
绵绵其人身形修长,手指亦是纤纤。那笋尖儿般的手指倒有几分方才玉竹枝下粗上尖的模样,直直地便往花谷里戳去。
她那莽撞的动作却被符清宵一下子制住,只不过她一只手被按住了,另一只握着花儿的手还不老实。她似乎明白了这花与那长枝子是一样的材质,更加兴奋迅捷地往身下送去。
符清宵不觉有些无奈,他同样制住了另一只不听话的手,却惹得她有些不高兴了。秀致的眉蹙起,如嗔如怒地喊了一声,“生!”
符清宵不理她,一只手圈起她的两只手腕,拉到头顶之上,并在一起的手掌里是她握得紧紧的玉兰花,整个人瞧起来宛如献祭一般。
目光从上至下将人打量了个仔细,符清宵半伏在绵绵身上,落下的衣角惹得她受痒微扭着要躲。
他往她脸上轻轻地吹了口气,她闭了闭眼,接着睁大了瞧他。
“这么心急做什么呢。莫急,莫急,我总会给你的。”
第四章
符清宵带着绵绵一同入浴。
一入水她便如鱼儿般哧溜滑开。灵活的动作,翩然游水的姿态,水汽里若隐若现的白色身形,好如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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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海中的鲛人。加之那欢喜的声音清灵动人,当真有那深夜以歌声为饵诱人的生灵影子。
汤池大得很,绵绵游了几遭又回到了符清宵身边。池壁上有专门琢出的座位,他正靠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尝着一杯酒。
绵绵的舌尖在唇上一扫而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符清宵手中的酒杯,似是馋了。她的嗅觉很是敏锐,大概正是闻到他斟酒时刻意击打出的酒香方才回来的。他的算计正是如此。
她好奇得紧。他举着杯子摇晃,杯子到哪儿,她的视线便追到哪儿。那眼中的渴盼更是热切极了。
他做出喝的动作,她甚至傻傻地跟着前进。殊不知,自己已经碰上了另一具躯体。
符清宵向后躺去,微微昂首,倾杯将酒液往唇中倒去。只是他刻意偏斜,那酒液不过有几滴飞溅在唇上,剩下的滚落胸膛,四散而去。
绵绵见此似乎是极了,她张惶地伸手去接,却哪里来得及。那酒液不停下行,眼见着就要混进水里,她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正将那最多的一注含入口中。
酒是清甜的花酿,后劲绵长,入口却清爽,并不辣喉。绵绵自然尝得开心,竟顺着那酒痕而上一径舔了过去。
她舔得极为认真,飞溅到一旁的点点滴滴都不放过。那一条酒痕未退便又添新水色。有一滴落到了一颗朱果上,她毫无所觉只是上前含吮,舌尖拨弄着那小小的一粒,好似终于察觉了与他处的不同,她上了牙齿咬了一咬,惹得被咬的人一动。
好在她的注意接着到了下一处,她含上了符清宵的下巴。那里有一道沟壑,浅浅地存着酒。
符清宵被她舔弄得有些起火,面对她他定力似乎开始消退了似的。方才那一口委实惊到了他,而他提起的心也一时放不下了——
那条柔软的舌头卷上了他的唇。
他眯起眼,那条灵活又笨拙的舌头舔弄着唇瓣,锲而不舍地往唇缝中挤。他知道,是因为她闻到又尝到了唇齿间的酒味。
他于是微微松开口,感受到那小舌头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贪得无厌地搜刮着酒液。一遍方过,一遍又起,兢兢业业地不想放过每一丝每一毫余味。
她的舔舐毫无技巧可言,笨又贪,没有美感也没有快感。等她再一次伸长了舌头往他唇齿深处探去之时,他终于不耐烦地开始动作,含住了那凑上来的一双唇瓣,卷住了那磨人的小舌头。
“唔——”她无力地一声闷哼,下意识要挣扎,只是她尝到了比方才更多更浓的酒味,便乖乖地随着符清宵动作了。
符清宵唇里的酒香惹得绵绵爱不释口,她唇里的香气竟也让符清宵忍不住流连。她尝了酒,那香味却不只是酒,他分辨不出是什么,只觉得两相作用,那份醉人倒是更加强烈了。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双颊有些发热。他在脸红?他醉了?
他霸道地卷携着小舌起舞,接着又温存地与之缠绵。
符清宵仔细瞧着眼前人,唇间不轻不重地咬了那软滑的唇瓣一口。原本有些迷醉了的人忽然睁了睁眼,还了他一口。她扭了扭,似乎是想脱开他的手。他手下一紧,还是松开了,他想瞧瞧她做什么。
绵绵挣开符清宵的手后,并没有游远玩耍。她只是伸手取过酒壶,摆弄了两下,试探着往嘴里倒了倒,果真尝到了酒。
她会学,她见过符清宵倒酒,所以自己动作时有些慢却毫不迟疑。只是太笨了,倒得太厉害,吞咽不及反倒呛到了。
符清宵看着她。她也察觉了他的视线,许是以为他也想要,竟想把那酒壶藏到身后。只是藏了她自己也无法再喝到,她犹犹豫豫地拿到身前,不舍地摸了摸壶身。接着她往符清宵身边凑了凑,看了看两个人,又凑了凑。
符清宵靠坐在位子上,她欺身上来,已然跨坐在了他腿上。她下身密谷甚至贴上了符清宵身下**,将将卡在那深谷里。
绵绵觉得不适便要扭动,符清宵不耐地把住她的腰,“好了。”
她怔了怔,倒也乖乖地不再动作。反而举起酒壶,学着方才符清宵的模样,微微昂首,将那酒液倾倒下来。
只是符清宵故意倒在外面,她却正正倒在嘴里,少不得又一阵呛咳,手下不稳倒是使得酒壶歪倒,酒液洒溅出来,也算是“殊途同归”。
她还在咳着,咳出了泪,眼尾飞红。掌下的肌肤在震动,那胸前的雪兔儿更是跳跃不停,将滚落的酒液甩开来——
怎好如此浪费呢。符清宵扯了扯唇角,带着那意味不明的笑,倾身含住了那招人红果,深深一吮。
绵绵自是受不住的。她的咳还未止住,又受了这么一弄,整个人无力软倒,那略显凌乱的颜容倒似承恩许久了一般。
符清宵却不会放过她。他肆意地玩弄着那颗可怜的红色果子,逼着它长大。惹得它的同伴渴望无比,却又不施与抚慰。于是她缓下了呛咳,接着又是一阵焦灼的喘息。她娇娇地哼着,他却不满足她。她忍不住自己抬手去摸那被冷落的一边红色,手却被制住了。
他不允许她动。
符清宵瞧着她脸上的欲色,哪怕心里不知事,这成熟的身子却什么都知道,遭逢**反映甚至更加直白热烈。
这是属于他的天生**啊。不知廉耻,不懂羞涩。
他应该做的就是让她更加淫荡吧。
唇下狠狠一吸,在那奶脂般细腻的皮子上烙下一朵嫣红的印子。
就让他先尝尝天生的味道,接下来他要教她呢,他要验收课业,他要慢慢比较。
第五章
娇嫩的肌肤哪怕是轻轻一握都会留下红色的印子。略带恶意的吸吮更是会留下朵朵艳色的花。只是那奶白之上,花儿多了,难免有些触目惊心之感。
符清宵倒是颇为欣赏唇下诞生的杰作。端详着,顺带再添上两朵新色。好一幅雪地红梅的好景致。
她有一幅适合作画的好皮子。
细嫩的肌肤受不住太用力的啜弄,力气大些的地方甚至有些肿了。绵绵先头还因为那微微的刺痛哼唧出声,后来便只顾呻吟了——她的身上,几乎无处不敏感。
他二人早已换了身形。绵绵趴伏在池壁上,符清宵则在她身上“落笔”。
符清宵的手探到那下身的花源里,不出意外地掬了满掌清液。湿黏的花液有着不同于池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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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感,混入池水中一会儿却也分辨不得。
绵绵还在失神地轻颤,身子不自觉地扭摆,妖娆的曲线宛如蛇般,带着柔软到魔魅的气质。若是快活到了极点便紧紧地绷起来,脖颈到脊背的曲线纤长优美,如弓般让人忍不住上手拨弄。
符清宵自是毫不客气。他喜欢看人在他手下忍不住被浴火一**侵袭的无力模样,对于她尤甚。
几次春潮泛滥,于体力上损耗颇大,若是其他人怕是早就求饶不要了。可瞧瞧他的小**——
符清宵掰过绵绵的脸,那张浸满欲色酡红娇艳的芙蓉面上,那双清澈晶莹的眸子半阖,待对上他的视线,其中流露出的渴望分明是不够,不够!她还要!
孩子嘛,总是不晓得克制的。
他的手指送入了花谷。那里在几波潮水的拍击之下,变得越发湿热。甚至那密密闭合的蚌口也微微张开,露出柔嫩的内里。只是那微张的花口看着容易入却难——待一根手指没入之后,符清宵才感觉那甬道里绞弄的力道。
似是等候猎物的蛇,一旦咬住便将身子紧紧缠上,不完全吞下,决不罢休。
符清宵屈起手指,四处抠弄。再是贪婪狠毒,这蛇也不过是条小蛇,力气终究有限,不能一直箍着。他日后倒要教她长长力气,好能坚持得久一些。
手指退出后,仍在穴口轻轻打着圈儿。而他身下阳物蓄势已久,待他再次在穴口并指而入进出两下后,便挺身直捣,直入而去,将那水面击出水花来。
绵绵软软地长吟一声,身子也软到了。她的叫声里丝毫痛意也无,看她模样反倒是颇觉畅快。
符清宵感受着那**使劲绞弄的勇猛,那嫩肉绵软,箍得紧却不至痛,密匝匝缠上来,一起一伏一呼一吸的,让他下身酸麻,差点把不住精关。
“倒是轻敌了。”他缓缓挺动下身,渐渐松快了许多。她身子软倒后,那穴里也松了劲儿。符清宵便赶着重重地几下出入,这时倒是妙极,那穴里润润的一汪**,穴肉却如阻似留多情地招呼着来客,既紧且湿。加之穴口招呼手指颇有余地,对上符清宵的阳物却显得紧窄了,小小的嘴儿经不住挞伐,却仍不松口地攀扯着**。
这穴里穴外的倔强,激出了符清宵的几分凶性。但见那白瘦的腰劲力摆动,皮肉击打的“啪啪”声响个不停,绵绵的大腿根处已经红了一片。
只听她声声吟哦,一声高过一声,不晓得压抑更不晓得收敛。觉得畅快便喊了出来。她声音娇软,加之不会说话,那一声声的说是高昂也不过是相对她平日发出的声音而言,入得耳中,仍是柔柔的好听。只是与平时的清甜不同,此时是藏钩的蜜液,甜到深处黏黏稠稠,勾人性命。
那样直白的欢愉,放荡而天真。是真**。
符清宵觉得自己似乎也被她降住了,心底悄然滋生出一股不知是羞恼亦或是其他的情绪,好像在嘲笑他先前的大话。她是天生的**,他却无法成为她的主人?
他深吸了气,拿了昔日锁阳修身时的定力,一下下深深地往那**里楔去。哪怕是察觉她泄身松了力气也不肯听,只听那击水声不断,身下人的呻吟似乎终于带了些哀求,他方狠狠一注,将一管阳精倾入那花穴里去了。
那最后一下激得本已无力的绵绵昂起了头,符清宵未瞧见的芙蓉面上表情狰狞,非是欢愉,竟然满是痛苦。那一双盈澈的眸子里映着一团雄雄的火,火中受着焚烧之苦的是一株树,隐约又有人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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