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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冬六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衍纸
    两行泪从那瞪大的双眼中流出来,那双唇开合,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弥…生…”

    一场情事罢,符清宵脸上的颜色却越发阴晴不定。他有一种莫名地挫败感。他想要破了她的身子,却好似破了自己许多年的规矩。晦暗不明地瞧着那因着上身趴伏而翘起的臀瓣下方,他操弄得厉害,那花口也不过微微肿起,有些外翻。那贪婪的花道仍是闭得紧紧的,他射入的阳精似乎都被含在了深处。只有他拔出阳物时带出的一丝白灼挂在入口处,衬着艳红的穴肉分外**。

    “想含着便含着吧。”他收敛了所有表情,那张平素温润更多的脸上竟然颇见阴郁。他没有察觉自己的作为有多么的孩子气,或许察觉了会更加气恼。他伸手拿过岸上托盘里的一个物件——是比绵绵先前耍玩的玉兰小上两圈的花状物什,含苞的玉兰花下有个奇怪的圆片并缀着长长的穗子。他将那花头往绵绵花谷中一送,那圆片正好卡在花口处,堵得正严实,“我再助你一助。”

    符清宵未察觉自己此时的洋洋,他是有些得意的。他自顾自出水,想着身后人望向自己的可怜眼神,步子似乎都更轻快了。

    而绵绵的头埋在臂弯里,面部被凌乱的发丝遮住瞧不分明。只是她身体一动不动露出些不寻常来。

    她正体会着从下腹升腾往胸口的一股暖流,灌入胸口,带出一股撕裂般的痛。她没有出声,自虐般地体味着每一丝痛,那样的忍耐不是她平日的模样。她其实不觉得痛,她珍惜这每一分感受,只觉得酸涩与欢喜,想哭又想笑。

    那撕裂是因为一颗种子在她心头生根发芽。

    她的脑海里还是混沌一片,可她记得,那是她的弥生啊。

    酸涩是因分别已久,欢喜是为久别重逢。

    总感觉这章宛如神展,然而这是我自己写的大纲otz

    最后一句真是烂俗呢,嘁。

    第六章

    侍人前来伺候绵绵起身的时候,她还是无力趴伏的模样。只是那玉兰坠子却滚落在一旁,而她的花穴里更是一派清爽,花穴外面的淫液也因浸在水里而洗了个干净。

    两个侍人听命将她从池中扶起,送到房间里。只是起身之时,绵绵似是无意地将那花坠的穗子扯在手里。侍人自是以为她贪玩,也不敢制止于她。本以为要小心哄着这女君,却不想她二人不费力气便能将事做好,她们心底自是欢喜,对待绵绵便更加仔细。

    这样的照顾一连持续了几日。绵绵实在是位好伺候的女君,每日里更衣吃饭都乖巧得很,唯一的喜好不过是晒太阳。只是她晒得时间太长了,身上的肌肤却依旧是雪白雪白,衬着明媚日色甚至有几分苍白的病态之感。眉头也隐隐皱着,似是不适。二人初见不觉惊心,无奈绵绵于此却颇为执着,拗着不动。

    想及楼主吩咐一切




分卷阅读6
    随她喜欢,二人也只得惶惶侍立一旁。但见那躺椅之上堆锦绣衾,横卧其间的美人衣衫凌乱,胸前松松地裸露着大片肌肤。因着躺卧,那双峰稍平,收了些锋芒,只是由着衣带束出温柔的两团半丘。

    那风光在日光下似要发光一般,她们不敢看。

    符清宵对于绵绵忽的不管不问,丢与侍人看顾,这事宜自然早就传入了云生耳中。只是侍人们对待绵绵的殷勤精细让他反倒肯定了心中看法——此女对于楼主着实不同。那次见她腻在楼主怀中入眠他便已有所觉,这些镇日随行在侧的侍人们自是看得更加明白。至于这突如其来的冷落,怕是要教不乖的孩子听话。只是,她当真懂吗?

    云生想起那双懵懂的眼,想起那一声声的“生”。那样的清软动人,岂是铃铛声能比的呢?

    察觉到自己心思有些逾矩,他端起茶杯有些慌乱地饮了两口。符清宵却正在此时召他。

    云生如何镇定心思不提,到得符清宵座下,他便仍是那个谦恭的下属。

    座上人虽仍如平常一般懒散,云生却敏锐地觉察出了一丝焦躁的气氛。照例是久候,他趁机细细思索焦躁的缘由。近日里楼中并无大事,他想来想去竟又回到那女子身上。

    果听到上手传来的漫不经心的问询,听来似乎有几分故作的意味,“前些日子着你探听的事如何了?”

    说的确是关于绵绵的事。

    “回禀楼主,经查访,第一个见到绵绵的人是山下村子里的农妇柳氏,她晨起去溪边洗衣,发现有人倒在岸边,她上前一看却是个衣不蔽体的女子。她说绵绵身上尽是火烧的痕迹,一片黑灰疤瘌,甚是可怖。她以为人死了,大着胆子上前一试才发觉还有气,后来便救回了村里。请了大夫看诊,脉象上竟无碍,只说累得狠了。他们大惊之下方发觉绵绵身上的伤疤竟是可以褪去的,柳氏为之净身后,便是绵绵如今的模样。他们觉得不是寻常人,不敢留。又因为人未醒,不好送走。适逢楼里的寻芳使路过,他们便将人托了过来。按身骨容色,手下人觉得其非凡品,便呈至属下这里。待人醒后方由属下领着见过楼主。”

    “绵绵出现之处,只有两条路可至,一是穿过村子,只是当夜村里人家养的狼犬并不曾有反应;二是自山中而出,属下遣人查探过,山中既无火烧痕迹,草丛树枝之上也无穿行过的痕迹。其余的,属下无能,没有消息。”

    “哦?难不成真是个天外来客?一副呆傻模样倒是满身的秘密。”符清宵轻嗤,“如何到的溪边不知道,如何受的伤不知道,身上的伤如何无碍也不知道……”

    他越发轻声细语,云生却将头垂得更深。只是他到底不是责问,“本座最好的便是解谜了。她那时的衣衫与褪下的伤疤呢?”

    “回禀楼主,那农妇说离了身子那衣衫与褪下的物什便尽化成了灰,她家里觉得不好,都扫到了炉膛里,与炉灰,混成一团。”云生说道后来,声音不免有些艰涩。

    符清宵沉默片刻,倒也没再有什么旁的反应。待他挥手示意人退下时,却又问道,“先头,在楼中她只见过你?”

    云生道,“是,当时因觉此女殊异,属下未敢假他。”

    “她,一见你便是依赖模样?”

    “属下不敢。”云生回想当时情景,“她起初似乎很是惊慌,口中喃喃。后来,云珊来寻我,我们在门外说过话后,待我再入门内,她便镇定许多了。”

    “云珊…”符清宵若有所思,云珊是云生长姐,性格爽利泼辣,唤人从来直呼其名。在这楼中能够直呼云生名字的除了自己也只有她,“云珊那日可曾叫你姓名?”

    云生应是。见符清宵摆手便躬身退下。

    她依赖云生就因为一个名字吗?后来又因何再无反应?若只是为了见自己,何必弄出如此破绽。这个“生”到底有什么玄机?

    符清宵兀自沉思,没由来生出一股憋闷。

    他起身往外行去,站在栏前看着楼下院子里的风景。

    那满身秘密的傻子正躺在椅上晒太阳。似乎是新浴过,一个侍人跪在后面为她擦发,一个拿了玉碾香膏为她护肤。她衣襟半掩,由着人伺候。不知是不是被人碰到了痒处,竟咯咯笑了起来。那欢喜的模样真是看得人生气。

    他在,她赖着他。他不在,于她竟丝毫无碍。

    他和云生竟是一般?

    这没有心的,小、玩、意、儿。

    第七章微h

    琥珀色的酒液落在琉璃盏上,敲出碎玉声响,泠泠好听。符清宵将那一盏酒来回倾倒,醇厚的酒香便在那动作间弥漫开来。

    绵绵睡着了。符清宵坐在一旁,一边瞧她一边把玩酒器。

    酒液将日光折射出晃眼的芒,本就浓烈的酒香在日照下似乎也沸腾开一般,莽然冲撞入鼻腔,要呛出人的泪来。

    绵绵小声咳着,她被酒香唤醒了,却不防一口气吸得深了,呛个正着,眼角都挂出了泪花。

    倒酒的人动作不变,倒酒的声响也不变。

    绵绵一脸可怜,却也只能泪汪汪地自己平复咳声。待好些了,她便起身趴在桌子上一副馋相——她想喝酒。

    符清宵停了手。盏中酒液不满半,轻轻一晃,便挂在杯沿上缓缓流下。绵绵的视线也随着那杯转而转,痴痴的模样,傻。

    “想喝吗?”符清宵轻语,“想喝就等着。”

    绵绵也不知是否听懂了,倒是乖乖趴着,依旧巴巴地瞧。

    符清宵手中多了一只圆管样的物什,细看着有些像含苞的荷花,只是头部没那么尖,管身弧度也不够大。只有其上几笔刻画平添意趣,多了几分疏朗的写意之感——便将之视作一朵花罢。

    那花下花茎弯曲,细细长长。尽头的口却开得大了些,是个小小的漏斗模样,与花苞遥望着都是个朝天的形状。

    花茎上也不知还有什么机关,在符清宵随意摆弄之下,那花苞般的头部竟当真旋开三四花瓣,露出了空空的内里。这倒真是朵奇花。

    绵绵忍不住瞧了几眼,只是这玩意儿到底比不上酒香,她还是转头看着被放远了的酒盏。衣袖下的手不老实地动了动,她是很想自己动手拿的。

    符清宵正在给那物什涂抹着什么,绵绵的手便伸了出去,只是还未碰到杯子自己却被翻倒了。



分卷阅读7
    符清宵把人制在身下,将那松垮的纱衣扯开,白皙的**便裸露出来。绵绵并没有穿贴身的小衣,她似乎受不得紧缚,侍人们自然由她。符清宵摸上花谷,竟摸到一片湿润。他冷笑一声,“倒是方便了。”言毕便将手上的花苞往花谷中送去。

    那花苞上被他抹了油脂,加之绵绵那处湿润,这一下竟不怎么费力。只是绵绵受了如此突袭,猛地吞入一个凉冰冰的物件,“啊”的一声打了个激灵,却是看不出痛楚与不适。

    符清宵把着那弯曲的花茎几下抽送,那微尖的花头倒是比他的阳物好动作,这几下出入倒也顺利。他重重地往里一送,抽送间怕是正戳弄到绵绵内里的敏感之处,惹得她好一阵呻吟。

    另一边他却取过了绵绵惦记已久的那盏酒,本已软倒的人闻到酒香靠近竟还起身想要,那场景倒有几分好笑。

    符清宵将之送到绵绵唇边,见她迫不及待想喝,却不过微微一斜让酒水略略沾唇便拿走了。

    绵绵没喝到,表情不由得露出几分委屈。她伸出舌头舔舐着唇瓣上的酒液,鲜红的舌尖扫过红唇,为之增添了三分润意七分艳色。她眼神还钩在酒盏上,直钩的眼神与**的动作交织出一种无言的媚态。

    符清宵故意喝了一口酒,他没注意正印在了方才绵绵沾杯之处。他的故意倒是起到了意料之中的效果——眼见着那双眼里的光越发火热了。

    “别急,我这就给你了。”他往外递着杯子,绵绵随着起身往之靠拢,却不防在将要坐直的时候,眼睁睁地瞧着那盏酒落入那斗状小口,通过那弯弯花茎,直往那花谷中去了。待一盏酒尽了,符清宵放下酒盏一弄,那含在花苞里的一汪酒水一下子倾入了花源深处。

    酒液比之花苞更凉一些,灌入更深处的嫩肉间,自然惹出了绵绵更大的反应。然而这酒单是香气便烈性无比,入到那嫩肉里更是神威,不过刹那功夫,绵绵便觉下腹有如火烧一般灼得又痛又痒,那一双细白的长腿忍不住紧紧并起,将那插在身子里的东西狠狠绞弄,只想止止痒。

    只是花苞已被她含得温热,又如何能止得了痛痒?倒是那绽开的花瓣支棱着,四向皆有,随着那花谷收紧可以戳弄到痒处,得以缓上一缓。

    可到底不如意,那戳弄不能持久,那痛痒却是连绵不断。于是那并起的长腿不停摩擦,想要找个舒适的姿态。绵绵的双手也按在下腹处,很是用力地试图缓解难过。那小脑袋也是不停晃动,沁出的细汗将晃散的青丝粘得越发凌乱,甚至沾到了面上脖颈里。那青丝掩映下的一张脸,口中吟哦声声催着人爱她,颊生桃晕眉眼飞波勾着人要她。狼狈之下更见楚楚。

    只可惜她面前的人打定主意要教训她,纵使自家下腹热硬起,也铁石心肠地为她更添一把火。

    那余下的一盏酒液里被他混入了些粉末,也不知何缘故调成了绯色的膏子。他用玉匙挑了膏子,抹到了绵绵胸前的红樱之上。那里颜色鲜嫩,这膏子抹上之后初看与先前无甚区别,过了一会儿,便眼见着那红果子挺立起来,生生长大了一圈。本是个樱桃般的小珠子,这时倒像是颗被玩弄许久肿大熟烂的葡萄。那乳上的红晕都越发深大了。

    这一番变化作用在绵绵身上,便听到那呻吟愈发不耐。她一双手顾得了腹部顾不得胸乳,便只好抱起胳膊凑近了挤压厮磨好解一解。她一身肌肤都泛了红,呈着粉色。那面上更是滑过几道泪痕,实在是可怜。

    她嘴里呻吟早带了哭腔,嘴唇张合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到底没出声。

    符清宵拿了先头的玉竹枝,在绵绵身上几下抽点,竟一时缓了她身上难受。他俯身对她道,“想要什么要说出来。不说出来,旁人怎么知道呢?来,说,说你想要什么。”

    绵绵的一双眼中水色迷漫,只有纯然的**。她听不懂他的话。

    符清宵并不气馁,事实上他也并未指望她接着出声。他的竹枝随着手上动作,在那泛着粉色的身子上添了几道新鲜的红痕。绵绵忍不住轻颤哭叫,方才暂歇的**如同决堤之潮奔涌而至,她却是越发难受了。

    那个声音一直在问,“……你要什么…说出来…你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如同贯耳魔音,让被**折磨得绵绵躲不开逃不掉,滚动身体也毫无用处,只能嘤嘤哭泣着任由那几个字钉入脑海深处,不自觉地想着。

    她已被**拉入失神境地,口中却终于吐出了话语,“…要…要…”

    声音虽无力,但总是入了符清宵之耳。她言语喃喃,一字比一字无力,第二个“要”字几如气声,听着倒像是“你”。

    “要我?”符清宵心里有一丝欢喜更有一丝道不明的烦躁。她不说话他逼她说,她说出口他却觉得太轻易,忍不住怀疑。

    “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嗯?”他难得犹疑,说不得是婆妈还是谆谆地继续追问着。

    第八章h

    难耐的情潮汹涌到了极处似乎会让人突然变得清醒。绵绵偏着头,任由发丝遮了满脸,遮挡下的眸子里一派清明。

    被**折磨的人是她,也是他。那模样很丑陋,她不喜欢这个在自己耳边说个没完的男人,更不喜欢放荡的自己。

    可是它需要。胸口自从符清宵走近后便一直发烫,催促着要养分,她怎么舍得饿到它呢?

    她还是不记得自己是谁,她只想要好好养它长大。所以他要折腾她便乖巧受着,只要最后他能如自己所愿。

    现在看来,他实在是,太慢了。它会饿到的,她不能让它饿到。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眨眨眼,她又变回了先前失神无力的模样。趁着符清宵将她半扶在自己怀里,做出拼力转身的姿态,莽莽撞撞地对上他的唇。无章的啃咬既是因为迷乱又是为着泄愤,反正他不知道。

    符清宵果然无从察觉,他倒是顺势将人安抚下来。那几下啃咬虽然吓了他一下,却不怎么痛。心里反而因着她的出格举动感到一丝诡异的甜。

    她软软的伏在自己身上,扭动的身体是在向他告饶求欢,说着她的驯服与乖巧。

    他颇觉满意。于是便慈悲地将绵绵身子里的花器缓慢拉出,未合的花瓣将花道撑开,在花口处更留下一个小小的口。只不过那花道在花器走后便紧紧合上,送入的酒液仍被含得深深紧紧,一滴都不曾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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