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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冬六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衍纸

    他起身倒了点水,又回来将人扶起来喂。走这短短一段路他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全是被那姑娘执着地盯出来的。

    小年抿着嘴不喝,他也不强求。她执着等他回答,他也没法再装听不到。

    将手里的水一饮而尽,他站直身体,侧对小年,露出一股挺拔肃杀之气。这应当才是他本该有的模样吧。

    只是他本就生的高大,又逆着光,小年看不见他的表情。她只听到他说,“要求,我的要求就是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待三天,别闹出声响。三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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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到时随你喜欢了。”

    如果之后是什么他没有说出来,小年倒听出了他说话时情绪有些不对。只是话已至此,她也只好乖乖登着三天过去,所幸倒也不长,就等于是她又当他歇息好了。

    她于是捺下心头焦急静静数着时间,乖巧无比。

    对于小年来说,那三天其实过得很平静,于第一日没什么不同。到了饭点,吴名会回来给她喂水喂饭,虽然她并不很需要。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多话问询,只睁了一双眼瞧他。

    吴名再没有跟她对视过。他也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在她面前,他再也没重复先头的假装,恢复了本来气质的他像一柄收入鞘中的名剑,有着深沉的不易被察觉的锋芒。

    他竟也是用剑的,第一次小年迷晕他时他手中的铁片竟是一把剑!

    扔在地上都无人捡拾的破烂铁片,在他手上突然变了模样,寒光闪烁,剑芒吞吐,好似名器。

    它当然不是名器,厉害的只是用它的人。

    每个夜里它都在他手上绽出绝美的剑花。

    他是个剑客。

    小年脑海里浮出这么一句。一个摧眉折腰委身为奴的剑客,他到底有什么故事?她无聊之下不由得乱想。

    他十年前落魄的到来是一切的由头吧,她这么猜着。

    而在她猜测之时,他开始解决那由头了。

    朱砂镇出事了。

    朱家的当家人朱老爷在寿诞前夜死在了正厅里,而且死得极不体面。

    朱老爷此次生辰来了许多客人。他虽功夫平平,却善于经营,将濒于破败的家族起死回生,打理得红红火火。又有那样一个少年英才的好儿子在外行走,周边的山庄门派少不得给个面子前来拜会,陆陆续续地庄子里来了许多人。

    这其实是朱老爷第一次将自己的喜事办得这么大。他向来是个低调的人,不过今年一则是个整寿知天命之年,二则还是为了他最得意的儿子——朱卢的婚事,他预备着先为之办上一场订婚宴,来个双喜临门。

    只是这喜事未成,他倒是搭上了性命。

    而他死得也蹊跷。庄子里来来往往都是人,还都是身怀武艺的江湖人。可他就是无声无息死在了正厅里,甚至衣衫被剥尽,双手被吊起,双膝跪地,头颅下垂,做出个认罪的模样。

    他身下也有一片狼藉,像是遭过什么可怕的惊吓。

    致命伤则是胸口一道穿心剑。

    流出的血液与他之前泄出的污物流在一起,血腥味与腐臭味混杂,让人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又哪里想靠近查看。

    朱家人倒是不嫌,只是见了惨状,晕的晕,倒的倒,哭的哭,慌里慌张,却是一个顶事的都没有。

    直到有人发现出了如此大事,朱大少爷却没出现,惊呼:“少爷呢?!大少爷呢?”

    下人们飞奔去寻,好容易才将人找到,却发现情况也不比朱老爷那里好太多——他昏迷着,同样被剥光了衣服,浑身血淋淋的,让人瞧着触目惊心。

    人是在朱家后山发现的,那山坡有一片荆棘丛,他怕是从这丛里滚下去了才划了一身伤。甚至于脸上,还有那里,都扎着刺,还不知道是否会影响到子嗣。

    加之这幅模样被这许多人看到,活着怕是还不如死了。

    那前来做客的江湖人自然有为朱家打抱不平的,联合着向来与朱家交好的官府之人,便要稽查真凶。

    只是还未动手,那朱家又出了岔子,街上的店面却是一个一个着起火来。着火的是正对朱家东侧的正街上的铺子,那一联排的铺面曾是朱家豪阔的证明,而今却带着汹汹杀意卷到主宅,烧了个痛快。

    火势被花园的水阻住了,可花园以东被烧了个干净,包括朱老爷的二子,朱卢的弟弟,朱家仅剩的能清醒掌事的男丁。

    朱家毁了。

    那一群江湖人也险些丧命火海,后怕多过了打抱不平。这一场火像天灾多过**,他们哪里愿意与天过不去,陆续地便有人告辞。

    告辞的仍是知礼数,那混不吝的甚至摸了值钱的物件才走——反正朱家已经没了男人,哪里守得住剩下的家财?倒不如帮她们一把,散散财积积运,能让朱大少爷早日醒来也是功德一件。

    甚至官府里的人因为查不到线索,摸不到头绪,打算要将朱老爷的死和朱卢受伤昏迷这两件离奇的事与大火一并说成是天灾。

    便不是天灾,江湖事江湖了,那一帮江湖人都不管了,他们又凑什么热闹?就也走了。走前也不忘好处,都是惯有的事,朱家的人也不敢反驳什么。

    这一厢喜变丧,家财烧去多半,又被人哄去许多,连下人们都生了卷携的心思。朱家的妇孺还只知道哭啼啼,不知道自家连日子都难过了。

    到底是个大家族,如何连个为之讨公道的人都没有?甚至那将要结成的亲家也急急拉了女儿回家,摆脱关系。

    这朱家平素都怎样为的人?

    昔年改的名字好像应到了自家身上,朱砂,诛杀。

    哪有什么天灾,实在是报应而已。

    朱卢的年龄按说应该是25+甚至快三十了,还没成亲,这里有bug…不过他只是个背景板,大家见谅_(′?`」  ∠)__

    这段剧情我的处理可能跟大家想得不一样,其实与我之前设定也不一样_(′?`」  ∠)__  如果觉得无语或者什么的,请继续打屁股吧…

    第二十五章h

    朱家毁了半边,还活着的都搬到了西边的院子。而在此之前她们终究是撵了一帮子下人,包括吴名。

    没过多少时日,偌大一个家便散了。

    小年不知道朱家的风流云散,她倒是疑惑过窗外的喧嚣吵闹,乱糟糟的不似喜气。但吴名来去匆匆,她守着之前的约定也不便多生枝节,就搁下了。而第三日上吴名早早便回来了,后来就坐在桌边沉默着。

    等窗外落了黑,一派久违的寂静无声。吴名才回过神来,他起身后没有别的动作,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去拿件东西,等我回来,就如你意。你且再等等吧。”

    小年心底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点,毕竟约定即将要实现了。可她却欢喜不起来。

    后来倒是顺利,吴名很快就回来了,他手里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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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半臂长的东西。那东西被布包裹得严实,小年看不出是什么。

    她终于被松开了绑,翻起身来活动手脚。而吴名默不作声,麻利地将自己的东西打成包袱。她呆立片刻,“要,要帮忙吗?”

    吴名将包袱甩上背,“不用。”他深深看了小年一眼,“走吧。”

    走吧?去哪?他不在朱家了?他的事,了结了?小年一肚子雾水,乖乖跟着。只不过迈出门去,她就看到了与三日前截然不同的朱家门庭,竟是破败了。

    他做的吧,她默默想着,看了看前面大步行走的背影,紧紧跟了上去。

    不管怎样,她不能跟丢了他。

    二人到底是又回了山洞,只不过一前一后,带头的是吴名,亦步亦趋的是小年。

    吴名将带来的东西又一一取出,归置好,山洞里倒也多了几分烟火气。

    小年想做什么也插不上手,只好一个人坐在温泉边上,手下意识地撩拨水。

    她其实只是个小姑娘,傻傻的。只要她别说那惊人的话,做那害俗的事。

    吴名看了看她,心情有些复杂。这个矛盾的女孩子,荒唐又纯真。今天他要利用她的荒唐了,她的纯真却让他忍不住心生愧意。

    到底是另一股情绪占据了上风,他收拾好东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入水清洗片刻后淌水走到小年面前。

    小年从他入水发出声响之后就有些坐不住,手也缩回岸上,低着头抠弄自己衣角。她不想看水中的人,她不想对上他的眼睛。她觉得有些慌张,只是下意识不想输阵,便做出一副没注意不在意的模样发呆。

    还是逃避了。可逃避无用,他带起的水声越来越近,直到他上岸站在她面前,为她罩上一片黑色。

    她之前想站起来躲开,不过她控制住了自己。他就在身前,也是为她之前的要求做准备,她为什么不敢看他呢?又不是没看过,她想着抬起了头。

    他竟然这么高大,她抬头先看见的是他的阳物,后仰了仰才看见他的脸。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好像是笑了,让人不是很舒服的那种。

    他说,“小年姑娘,我来如约了。”

    小年呆呆地哦了一声,接着她洗浴起身,来到了早早躺在石床上的人身旁。

    他看到她过来,闭了眼一副很自然的模样,好似在说“请便”。

    小年抱了抱自己的胸,觉得有点冷。她又走近了一点,对着身下的人动作有些迟疑。

    要不要给他眼睛再蒙上衣带?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有什么大不了。

    吴名那里软软蛰伏着,他瞧见了尤物般的小年,却也没什么反应,倒是好定力。

    小年伸出手轻轻抚弄,没什么效果,她也不在意,而是迈腿跨坐在上面,将之压在了花谷缝隙下。

    对于吴名她也算有些经验,为了效率高点,她这次直接吮上了吴名的胸乳。

    不提防她这一下,吴名颤了颤,身子更是一僵。而那柔软灵敏的舌尖一下一下扫弄不停,配合着啧啧地吸吮,他那酥麻的战栗感也是一波一波不停涌起,他几乎要忍不住睁眼了。

    好容易适应了,他下身已经起来了。粗硬硬一根借着小年下压的力道分开了花谷的两岸,甚至那头部就戳在花心入口,被那花心里流出的蜜液浸了个满头满脑。

    原来是小年伏在他身上,一双胸乳在他身上摩擦,将那两点敏感的尖尖磨得硬硬的。下身也悄悄动作,花谷里那一点娇娇的红豆贴着吴名阳物根部,又加上他下身浓密的草丛刺激,敏感如她,自然是早早丢了一趟。

    这不过是个开胃菜,有了铺垫便上正席。小年一门心思只图效率,不过她倒是记起上次硬来的痛。一边继续撩拨着吴名上身,处处点火,一边贴着那阳物将手指送入了自己身体,抽送几下草草开拓后,便转而扶着那阳物在花谷两岸之间来来回回游走。

    等到两人体液将那花谷涂成一片泥泞,你中我,我中你,不分彼此,那娇嫩的软肉更是泛上艳艳的红——小年抬身坐了下去,而后便努力地起伏动作。

    她不图快活,只图快。下身动作不断,一颗脑袋更是埋在吴名胸前,照顾不到的另一边便用手。左右三下齐上,丝毫不放。

    可这次却比先头哪一次用的时间都长,一次事罢小年觉得格外累。而吴名又精神得特别快,加之无需起身收拾赶路,小年便也认认真真投身浪潮。

    先是自己努力翻波起浪,再后来就是随波逐流起起伏伏了。虽然一直是在上的弄潮儿,可连续的欢爱让她后来体力不支,主导的实则成了那一根安静又火热的吴家杵。

    她也不知道,那个安静躺着的如同被迷昏过去的人终是睁开了眼。他看着她,看她动作,看她趴倒,看她发丝凌乱一身**。

    她倒的时候,他的手微微动了动,却终究没伸出去扶她。

    他只是看着她,眼神清澈又深沉。

    假期最后一天,勤快了一点…不过明天就没啦_(:3」∠)_

    我果然不会蟹肉了qaq

    以及,昨天一直在听红梅白雪知,虽然是讲纳兰的,但还挺符合小年的某些心境的,毕竟说的是相思。大家有兴趣可以听听哈哈哈

    第二十六章

    小年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许久。她睁开眼,就看到坐在一边的吴名。似乎觉察到她醒来,他回过头与她四目相对。

    她愣了愣,他刮净了胡子,竟然显得有些陌生。

    他的五官自然是好看的,如此更是显得那长疤骇人。

    小年甚至也生出一股遗憾来,为那被毁掉的容颜。

    她的惋惜被吴名看在眼里,他倏然一笑,眼睛微眯,竟带出几分明亮的少年气来。只是开口不招人喜欢,“小年姑娘,似乎有些不同于常人。”

    小年一怔,接着开口,“你说什么?”

    “我说,”他欺近小年,目光灼灼,盯得小年几乎支持不住,“我说小年姑娘,好像不是普通人啊。”

    小年强装镇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他忽地远离起身,回头挑眉,“能有什么意思呢,我可是佩服着小年姑娘的神力和气魄呢。”

    他端了碗水回来,也不喝也不给小年,只是晃了晃。小年有些防备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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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不丁再次发问,“我似乎忘了带姑娘方便过?”

    他说的是之前三日。他有事在身,也不怎么顾得到小年,水饭送得不及时,小年吃的也不多。但再是不多,三天,总不会连方便都没有。他忘了,她也没要求。她身上自然没有失禁的痕迹,那她…

    是正常人吗?

    他昨晚本来只想发泄一场,却在欢爱中猛然想起这一点来。本来有些死寂的心竟是找到了新趣味,活泼泼地重新悦动着。

    她是谁?她是什么,人?

    他已经断定他先头猜错了,她似乎是奔着他来的,但与他的往事应当无关。

    他重新考虑起关于她的这个问题。不过这次全无恶意,他只是对她好奇。

    从他问出那句话,小年便开始转动脑子想着怎样回答,却发现自己怎样说都很无力,不如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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