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未了【重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怎恨人间无白头
赵见珑被两名护卫一左一后的架住了手臂,动弹不得的推到另一边。沉月瞥了她一眼,往沉欢走得越近,心情和脚步越是沉重,到底是顾忌着她啊。
“沉月!住手!”赵见珑挣扎未果,眼见长剑刺了出去,她因为紧张而尖叫出来。
沉月的身影僵硬住,记忆中的画面浮上心头。如果说他的囚困是她长久的梦魇,她的冷嘲热讽又何尝不是他的梦魇。如果他早点发觉折磨她也是在折磨自己,也不至于两人都如此痛苦了。
他绝无想到,她竟用情如此之深。
握着利刃的手忽然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五指颤抖,在距离沉欢心脏一尺时,掉下了地上。
沉欢震惊的看着这一切,他分明看到了沉月的情难自禁。他在门内十几年的印象中,沉月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沉默的恶魔,残酷无情,对自己也苛刻异常,所以一直以来他是最受门主重视的。他实在想不到这样的沉月为什么会毫无前兆的就叛变了,原来是因为——动了情。
剑掉在地上发出的响声,让赵见珑心上仿佛有一根琴弦在不停的震动。他明明是最不解风情的性子,却总是会出乎意料的顺从。
沉月回过头来,赤目瞪大,太阳穴的青筋暴突,临近崩溃的情绪狠狠的撕扯着意志力,他咬牙切齿的道:“告诉我,他有什么值得你用生命来保护!”
本来快要游走到旖旎的心思被他狰狞的面容全吓走了,赵见珑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肩膀。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生气,她还以为他是一根除了有吃饭喝水外,什么都不会有的木头,现在却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沉月最不愿见到的便是她对他无止境的畏惧和仇恨,伸到一半的手缓缓放下。他刚才差点想掐死她,以前的他未曾试过有这种念头,因为那时候他是多么害怕会失去她。
“放了他。”
护卫们放开了对赵见珑的压制,却又见沉月食指扬起往后面绑着沉欢的地方指,有些不明所以,并没有贸贸然行动。
沉月道:“他。”
番外:宁玉碎(一)
宁夏,是午,艳阳瑰丽得熠熠发光,映在少女雪白的脸容上。她并没有用手遮挡阳光,细眉紧蹙,眯着眼凝望黛色的远山,思绪彷徨。
救了他,爱上了他,他却悲剧的成为了她的杀父仇人。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然而她被他囚禁在深山老林终日淫乐;有时候他是梦魇,有时候她又会沉浸在他的蜜意之中。
这种恩爱的假象,何时才能撕破,她什么时候才能逃出生天?只要杀了他,这个念头如同影子般跟随着她,给她迷蒙的前景带来了一丝希望。
她确实恨不得杀了他,报了仇,摆脱这种畸形的生活!
就在想得入神间,肩上搭了一双大手,有人亲昵的把她拢入怀内。他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下颚靠在她的发顶。看似甜蜜,实则心的距离到死都无法靠拢。
“珑珑,我回来了,你是不是在想我?”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带着致命的温柔,仿佛浸了桂花酒般醇香让人沉醉。
上一刻是因为惊惧被他识破心中的想法僵硬不已,随即下一刻便厌恶的躲开他的身体。她转过身来,投给他鄙视的眼神,喊道:“别碰我!”因久未开口,声线沙哑毫不动听。
“你哪里是我没有碰过的?”
赵见珑清楚的看到他眼中浮现了一丝不痛快,很快的被他掩藏下去,虚伪的对她露出了笑容。恶狼终究是恶狼,她清楚的明白没一会他又被激怒,暴露出本性来。
“珑珑,别生气了,我不该去那么久的。”沉月不由分说的抓住她的手,用掌心包裹住,一脸抱歉,看起来诚恳又真挚,可在她眼里,跟一个“疯子”无异。
“我答应你,将来某一天会离开红狐门,不再干那些害人的勾当,只要能与你共赴一生。”
明明她是全然毫不掩饰的厌恶,偏偏他孜孜不倦的从未停过在过度的妄想,赵见珑受够了他的自欺欺人以及无穷无尽的演戏。
赵见珑面无表情的侧过脸,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沉月,我真的恨不得你不回来,甚至任务失败死在外面。我并不想与你过两人的日子,我只想离开你,就算是恩断义绝我也愿意,只要不再见到你这个恶魔。
沉月按着她的双肩,期待的搜刮着她的表情里的变化,可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没有,霎时心凉如覆雪。他如往常一样,不甘心的继续表达自己的心意:“以前我没有想过要离开红狐门,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就知道我要守护的不是它,而是你。我说真的,我一定会离开红狐门。不过在离开之前,我会帮你报杀父之仇。”
她的父亲,不就是他杀的吗?她亲眼看着他从父亲的房子走出来,手上还有滴血的凶器,事实摆在眼前,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他已经给她留下了过多惺惺作态的印象,她一如既往的不会相信他。
“随便你。”她不想再和他纠结“杀父之仇”这个事情,不想对他多加理会,便往屋内走去。没走几步,手臂被抓住。不顾她剧烈的挣扎,他固执的把娇小的身子抱着,极力压抑着道:“珑珑,你为什么对我说的所有话都不在意。我不求你会喜欢我一点,但求对你问心无愧。”
好一句但求对她问心无愧啊,赵见珑心内只觉得可笑。她盯着他打量了许久,微风吹过,颊边的发丝扰乱了她的视线,独独剩下他那双深情的眸子是清晰的,想起残酷中的温暖,霎时百感交织,却全化成了对他的无奈。
她难得的与他正眼而对,无力的低声发问:“沉月,你知不知道,你越做越错,何必呢?”
沉月如被钉子从头到脚定住般,沉默的站在那里。——我知道啊我都知道,只是我还有着希冀,那份来自日久能生的情。就算错了又如何,已经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局面了,我只能一错再错,抱着你万劫不复也是一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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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
就在赵见珑以为他想开了,挣脱开他的怀抱时,手臂再度被抓住,沉月双眸深到情绪不明,声线发凉,缓缓的道:“珑珑,你不想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吗,你一定会喜欢的。”
赵见珑蹙着细眉,“放开我,我什么都不要,什么也不想看!”他果然是没救的,何必再去浪费心思。
沉月的神情沉了下去,一把拉过她,轻易的横抱起她,来到了不远处的石凳坐下,赵见珑被钳得丝毫不得动弹,被迫看着桌上深紫里布裹着银纹的锦盒,在阳光的映射下耀目极了。
沉月单手打开锦盒,手背上的旧疤痕迹触目惊心,如趴伏着数条狰狞的蜈蚣,赵见珑泛起了不该有的心疼,连忙撇开了眸。
他的手捏着一条鲜红欲滴的玛瑙项链,每颗珠子饱满圆润,通透明泽,坠子是一枚同色的平安扣,比她曾经见过的花灯节上的满目流光还要来得好看。
这是她曾经最想要拥有不起的“胭脂泪”,他记得她站在长街上的冀望,却忘了她对鲜衣怒马的向往。
“你喜欢吗?”他眼睛嘴角皆是含着春风般的笑意,刚才那番不愉快消失得又快又无影无踪,只剩下了为喜爱之人戴上饰物时的悸动。可她神情黯淡,多看一眼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唱着独角戏。“和你手上的玉镯真配。”自然不会有她的回应,他习惯性的自演自唱。
说完便拉起来她的手,却没有见到那只白玉手镯。这是她唯一一次收了他的礼物,难道是珍藏起来了?
赵见珑眉目蒙着一层灰,冷淡的道:“再好看的东西有什么用,能遮盖住丑陋的本质吗,‘它’不配得到我的喜……”
话还未完,她的嘴儿便被人覆盖住。他的手捏住她的下颚,以防她会咬断他的舌头,牙齿在唇瓣边沿用力的咬,饥渴的吸吮,舌头伸进去,在她的口内放肆的乱窜撩拨。如果不用这种粗暴的方式,他根本不可能碰得到她的甜津蜜液。
另一手把她的双手缚到身后,胸膛紧密的贴着她的柔软。
赵见珑知道自己力量敌不过他,依然倔强的不肯屈服,可没动几下,臀下坐着的地方便多了一根坚硬火热的物体在顶弄着。
她挣扎得过于猛烈,丝毫不见动情,沉月不得不放开让他眷恋不已的甜美唇舌,把她压到冰凉的石桌上,吻“转战”到了雪脖上,手撕扯着她的衣物。
她厌恶的吐出嘴里他的味道,抵在他腰上的双腿被掰开,整个人毫无缝隙的贴近。只听到刺耳的,身上的衣服被撕破扔在一旁,没有了兜衣的束缚,一对雪白如玉的乳儿颤巍巍的抖动着。
他眸中的**加深,一时心软,被她挣脱开,“你这个恶魔,死了会下地狱的!”她尖叫着,眼中的憎恨如燃烧着火焰,指甲挠过他的脸颊,热热的麻麻的疼,更疼的是心里。
“我死了也休想会放过你,下地狱也会拉着你一起。”
他不是喜好强暴她,曾经也有段时日他试着不去触碰她,无奈她依然对他深恶痛绝,便不想再压制自己的**了。
就在他恍神的当下,她从凌乱破碎的衣物中取出了一抹惊人的白色,毫不留情的往他的胸膛刺来。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挡,血液如绽开的鲜花般迸裂,滴落在洁白的**上。
散开的血腥味让敏感的人儿畏缩了一下,赵见珑怔怔的凝着他的神容,渐渐的氤氲上一层阴沉,那是她所熟悉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飞快的封了手臂的大穴,打开她攥紧的掌心细看。那是他不久之前送的白玉手镯,如今还剩下半月形的一块,尖锐的边角昭然若揭是人为的刻意破坏,她一点也不珍惜他精心赠予的礼物。在没有杀掉他之前,她的仇恨是不会促使她去自杀的。本来一直不敢送她尖锐的物体,所以发簪那些从未有过,没想到精致光滑的玉镯也不失为一件隐藏至深的暗器。
他看出了她的恐惧,对手臂血肉模糊的伤口置之不理,却“云淡风轻”的俯下身,舔走了残留在她颊边的血珠,阴森森的道:
“我还没有说完呢,我从外面带来了这个。”
番外:宁玉碎(二)
他捡起了地上撕烂的衣物拼接在一起,然后把她的双手绑在头上,纤细的腰肢则被绳子压制,绳的两头分别绑在两边的石凳上,接着把她下身的衣裳撕破,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竭色的瓶子,强硬的掰开优美的腿儿并压到了她的胸前,大刺刺的露出了少女最隐秘的花心和粉嫩的菊花朵。瓶子的塞子扒开后,抵住毫无遮掩的穴口,药丸哗啦啦的倾斜而下,眸中闪耀着疯狂的烈焰。
“不要!不要!”赵见珑撕心裂肺的喊着。
沉月见她胸前的项链随着挣扎在甩动,心中有了个注意,“还是不听话吗?”
赵见珑置若未闻,只是徒劳无用的挣扎,以守住内心最后的倔强。因为赤身**,她羞愧难当的叫道:“沉月,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倒了什么进去?”
“怡春丸。”
赵见珑大惊失色,这是性极烈的春药,他还倒了这么多进去,非得是害死她了。
“你这个疯子!”
闻言,他不发一言的取下她脖子上的玛瑙项链,来至她的腿间,在两人的注视下,冰凉的珠子一粒一粒的从粉色的穴口塞进。“为了药不掉出来,我只能如此了。”
明明在做着最变态的事情,他却那般无奈的神情,仿佛做错的是她。
那么娇嫩**的部位被莫名其妙的塞了一大串东西,体内涨到极致的怪异感越发剧烈,就像珠子会滚上去腹部一般。赵见珑又羞又急,气力用尽,索性不敢挣扎了,她的眼眶通红,哀求道:“别弄了……别弄了……求你了……”
“珑珑,我不要你求我。”他抬起头,一刹那又变得双目温柔如水,哄道:“叫我一声夫君,我便不塞了好不好?”
回应他的又是她厌恶的一声疯子,他便冷酷的把剩下的十几颗珠子全数塞了进去,赵见珑的腹部犹如是坏了几个月的身孕般隆起,他又期盼的问道:“你看像不像以后你有了我的孩子那样?”
赵见珑干脆的闭上眼睛,不再去理会。可终究是一丝不挂,她因羞怒而脸上和耳珠浮了淡淡的粉红。此时此刻,她只是恨自己让愤怒失去了理智,没有布置好便去刺杀他,而恶魔还在逍遥,她却还是痛苦的受着折磨。
她的身子是那么娇小,美丽而脆弱,让人心生怜惜。沉月的目光贪婪的浏览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能清楚的看到雪白肌肤下幼小的血丝。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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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玉般的乳儿铺着一抹梅花般清淡的粉色,梅之薄情,无可趋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就像美丽如她,冰清玉洁如她,迷得他六神无主。
目光来至她那两瓣比花儿还娇美的唇瓣,他多想能好好的享受属于她心甘情愿的香吻,就像与其他夫妻一样。
沉月俯下身,舔走玷污了圣洁凝白的**的血液,手揉捏着两团绵软,他的下体早就叫嚣着要跳出来发泄。
他随手解开裤子,露出了粗大的昂扬,朝天高高立着。赵见珑恰好睁开眼睛,吓得眼睛又紧紧闭上。这根丑陋的东西就是这个恶魔作恶的利刃,每次都狠狠的破开她的身体,让她痛苦不堪。
不知是不是药丸在发作的作用,平日她觉得恶心多过于情动的唇舌,如今湿湿润润的落在身上,竟觉得舒服极了。可能是阳光晒下来的缘故,她的身体在不断发烫,埋在体内的珠子稍有滑动便麻痒不堪。她甚至有种想要呻吟的**,想到此,不由得咬紧牙关,极力去压抑。
沉月把她的小足含到嘴内,十根脚趾皆是公平的给与抚弄,他留意到她的过度激烈的呼吸致使胸脯的乳波不停摇晃,紧蹙的细眉并不是刚才那般痛苦,而是像是在忍耐什么。
火热的唇舌一路舔舐到少女的身体最宝贵处,那朵盛开着的花骨朵在无声的邀请他的造访。沉月凑近,在日光下可以清楚的见到两瓣小小花唇上的皱褶。他轻轻的吹了一下顶端稀少的绒毛,刻意告知她他在一点点侵略她宝贵身体的事实。
赵见珑颤栗着,绝望的叫道:“别啊……沉月,放过我好不好?”
“好。”
赵见珑没想到他真的会这么轻易的退开身,并且真的整理好了衣物,神容平静极了,就像之前的一切都是恶作剧般轻松。她知道他的情绪比风雨变化还快,却从未试过在**的时候会放过她。
她紧紧夹住双腿,忐忑的抬起身,发觉手被绑住了,迟疑的问道:“那……绳子。”
沉月轻柔的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爽快的解开了绳索。赵见珑震惊并且谨慎的盯着他的动作,抱着膝盖紧紧的蜷缩着身子。她的衣物已经被撕破了,难道要这样当着他的面,**的走回屋里?身体里那根珠子在挤压着,随着她的呼吸滑动,涨的不行,她多想什么都不顾及,一把扯出来算了。
沉月坐了下来,取下腰间的酒壶,低着眸,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入眼内,只是悠然的喝酒。
见此,赵见珑决定离开,反正他哪处都看过了,这样的僵持最难堪的是她自己而已。她放开腿,脚才踩下地面,却软到跌了下去。她吃疼的趴在坚硬冰冷的石板上,不吭一声的扶着石凳,却依然无力站起来。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在发热,并不是那种头昏脑涨的热,而是发肤的热,私密之处因为挪动的时候,珠子间起的摩擦而舒畅难忍。
她控制不住的夹着双腿小幅度的摆动,不知是想探究还是想追求,身子因刺激而布满红霞,嘴里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珑珑,你不是要走吗?”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的捏着白瓷酒杯看着她,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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