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琴研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尚淞着迷地凝视着她,而後他按下了桌下的按钮,关闭了会议室的电灯,打开了全息投影仪。
只见这时,他们面前出现了地球仪的投影,在南北半球上,各有两条狭长的横向长带。
这是世界上年均气温在10度到20度的适合酿酒葡萄所生长的温暖地带。
在北半球上,它横跨了法国,义大利,德国,西班牙和葡萄牙等欧洲中部地区,还有日本的山梨和长野县,以及美国加州。而在南半球上,它横越了南非,澳洲和纽西兰,以及智利,阿根廷等南美国家。
「你保存了我的那份ppt?」碧碧吃惊地问道。
他点点头,轻抚着她说道:「那次我去你的教室,正好听你报告世界葡萄酒,我就想着一定要带你去世界各地的葡萄酒庄参观。既然你说想要去更大更深入的葡萄酒世界看看,不如我们就按照地球上的这两条葡萄带去走访?」
她瞪大着透亮的双眸,吃惊不已,眼中闪烁中难以掩饰的欣喜。
在碧碧的想法里,俨然造访世界酒庄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可对尚淞而言,这并不是什麽难事,他即刻勾勒出了他们的世界红酒寻访地图,兴致勃勃地规划出了路线,「我们下个月开始先去欧洲,从法国开始,再造访义大利和德国,然後再前往日本,再去美国加州。北半球的行程结束後,我们稍作休息,再去南半球,从南非到澳洲和纽西兰,最後前往智利和阿根廷,你觉得怎麽样?」
她忽然怔住了,绵唇蠕动呢喃着,「我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尚淞将她紧紧地攥进怀里,掐住了她的下巴,轻啄着她的嘴唇,温柔地轻语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麽比你更不可思议,难以置信,我的碧碧。」
他说着,亲昵地深深拥吻着她。
这下,忙碌地开始策划下个月世界葡萄酒之行的碧碧显得兴奋异常,以至於尚淞给她取了「葡萄带」的昵称。
在地球仪的南北半球就出现的上下两条适合葡萄生长的「葡萄带」,恰好对应着碧碧那娇媚**的上下两条让尚淞着迷疯狂的敏感带。
她上围的那对饱满**犹如盛装在阿尔萨斯半球形酒杯里的白葡萄酒,滑腻浓烈,鼓胀灵动。当她摇曳着胸乳,好似随时就有润口融化的乳肉从杯中溢出,以至於他总是迫不及待地揉捏她的圆润娇乳,放在口中贪婪吮吸啜饮。
而她下体的水穴更是羞涩敏感,在他初婚後的密集调教下,只要稍稍刺激,就有源源不断的浓稠酒酿从她的娇穴中奔涌而出。紧致娇穴从最初的紧张疼痛,到如今能自如地吞吐他的硬硕粗长,享受他的**。
正如地球上拥有充足日照,温暖气候,能孕育出色泽浓厚,糖分饱满的高品质葡萄的葡萄带如此珍贵一样,在尚淞眼中,爱妻碧碧魅惑**的上围胸乳和下体私处这两条「葡萄带」才更为珍贵诱人。
尚淞的双手分别再度恣意地蛮力掐揉她的乳肉,用指腹摩挲着她的顶点,又将双指刺入了她的下体,用长指**捣弄,再撤出,将自己的巨硕粗长侵入,惹来她的娇喘阵阵。
尚淞在她的耳际暧昧低语:「知道我有多爱你的葡萄带?」
被他爱抚触及过的「葡萄带」也因而变得尤为敏感,亦如那光亮充足,温和的葡萄带般,她时时总能感到胸乳肿胀,变得沉甸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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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坚硬挺翘,亦感到下体炽热,湿液流淌。
可尚淞总是仍然不知疲倦地蹂躏着她的「葡萄带」,发狂似的侵略这两条「葡萄带」,直到她精疲力尽,两人全都沉醉在醉人的情慾之中……
到了次月,风和日丽的初夏,尚淞如约带着碧碧前往了欧洲,首站是法国波尔多的数个着名酒庄,因为这里堪称是法国顶级红葡萄酒的宝库。
观览期间,尚淞都用流利的法语和法国酒商畅快聊天,洽谈合作事宜。
就连他们那个白色卷发,个子高瘦的向导都是全程法语,於是尚淞就为碧碧翻译说:
「他说波多尔的很多酒庄都叫做chateau,意思是城堡。这是因为波多尔被英国占领期间,这里的红酒深受英国贵族喜爱,即使法国收复了波多尔後,富有的城堡主依然在用城堡里的葡萄园酿酒,再用城堡名来命名,出口到英国去。」
碧碧的心间猛然咯噔了一下,如同在瓶中晃动的红酒,泛起了一阵不安而失落的涟漪。
当尚淞以费氏总裁的身份能以流畅法语开拓海外合作,也能自如地和当地人交流为她翻译介绍时,站在他身旁的碧碧就不由自主地感到相形见绌。
身处异国他乡的她,如果不是尚淞的妻子,就什麽都不是。
她的思绪游离,忽而被尚淞猛地打断,「碧碧,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波尔多梅多克地区的玛歌堡。这是应你的要求,特别重点安排的行程。」
只见希腊神殿风格的玛歌堡景色壮阔,气势磅礴,可不知为何,碧碧似乎心事重重,无心观览。
尚淞揽过了她的肩膀,翻译着向导的法文说:「这座就是法国名庄chateau
marguax,玛歌堡。日本作家渡边淳一的《失乐园》里那对婚外情的男女主角最後就是共饮玛歌葡萄酒一同殉情,让它在日本声名大噪。不过在法国,这个酒庄因为路易十五宠爱的杜巴莉夫人喜爱它而闻名。」
她莞尔一笑,全程以笑容回应着他,只是思绪依旧游离,隐约的不安越发加重,内心意识到与他的差距越来越大。
她怎麽可能是他着迷的一瓶美酒佳酿呢?恐怕只是他瓶中的一滴酒都不足矣。
当白天观览完酒庄,晚上就应法国酒商的邀请,两人一同赴宴就餐。
尚淞得意地向法国友人介绍自己的新婚妻子碧碧,收获了满满的祝福。法国酒商更是开启顶级的陈酿为他们庆贺。
只是繁复的礼节,陌生的语言,拘谨的举止,碧碧感到自己整晚都表现得糟糕透顶。而和她对比鲜明的却是尚淞的优雅从容,谈吐不凡。
红酒的觥筹交错间,尚淞和法国酒商们密切交流,他们每个酒庄的主人都有自己的酿酒风格,也正是这种各不相同的行事风格从而酿制出了风味迥异的葡萄酒。
尚淞不厌其烦地向碧碧翻译着他们在谈论的话题。
他告诉她说:「这位latour先生说爲了提高糖分,他们的葡萄树比别的地方高出50公分,这样产出的葡萄就能酿出长期陈贮型的优质葡萄酒。那位是saluces女士,她说她们的葡萄酒经过十年陈贮才上市出售,因为担心太早上市,怕客人没耐心等不到最佳适饮时期就开瓶。你看,这些法国酒商对酿造过程的各个环节都精益求精,是对品质的极度苛求让他们造就出了非凡的葡萄酒。」
碧碧感到自己既是这场庆祝新婚的法国晚宴的主角,却也好像是局外人,是费尚淞的新婚妻子,却好像也是他人生的局外人。
她鲜明地感觉到自己根本没法融入他的圈子,虽然与他共处一室,亲密无间,但她却觉得自己和他好像来自相距遥远的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好不容易,漫长而煎熬的晚宴结束,碧碧拖着疲倦的身躯,被尚淞带回了他在法国购置的别墅。
踏入了宫殿般富丽堂皇的寝室,尚淞一下拉过了她,将她揽入了怀中。
「碧碧,你怎麽了?一整天看上去都闷闷不乐,是不是行程太无趣了?」他关切地吮吸着她的脖颈,亲昵地问道。
她赶忙摇头否定,「没有,非常有趣。」她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
「我会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麽吗?」他说,「不开心的话,告诉我。」
碧碧垂下了头,小手捂住了他脖颈上烙印下的淡粉色吻痕,她坦言道:
「尚淞,跟你相处在一起,我觉得非常有压力。你是所有人都钦慕的男人,可我觉得自己并没有那麽好。偶尔我也想努力地赶上你的步伐和口味,但是我追不上。不管是学识见闻,还是阅历,在你身边,我都觉得相形见绌。」
尚淞浅浅苦笑,握住了她的手亲吻着,「是不是因为我对你不够关心,不够宠爱,你才会觉得这麽有压力?」
「当然不是。」她摇头否定说,「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所以我才想回报你的厚爱,感谢你的恩惠,可是我这才发现在你的身边,我什麽都做不了。我没法帮你洽谈葡萄酒生意,也还没法帮你研发新的红酒品种。因为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却还得到你满满的爱,所以觉得好不安,好有压力。以至於我在想我们的确一点都不般配,嫁给你这件事或许真的是我太勉强,太不自量力了——」
「碧碧,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他一下凑近了她,轻啄她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只见尚淞在她的绵软唇间嗅了嗅,笑着说道:「你有点微醉了,今晚乾脆喝个一醉方休。」
於是,他顺手拿过了酒架上的红酒,嫺熟地开瓶倒入了酒杯,递给她。
「碧碧,你知道,就像不同的葡萄酒有不同的适饮期一样,我想人也有所谓的适饮期。比如葡萄酒中有需要趁早喝的即饮型葡萄酒,大概三五年内饮用最好,如果是这类人的话,他们或许少年得志,年轻有为。可是大部份葡萄酒都需要年代的陈贮才能变得更好喝,有的陈年型高品质普通酒要经过十年才能进入适饮期,甚至还有经过50年才能喝的顶级葡萄酒。所以,碧碧,连酒都需要如此长时间的磨砺,更何况人呢?你还年轻,之所以觉得自己有诸多方面不足正是因为你还需要像葡萄酒那样历经时间的考验,需要时间的积淀。我比你年长,自然比你阅历丰富,我的家境也十分优渥,自然有机会从小就学习法语,也有机会很早就接触到高端葡萄酒市场,可是你又何必拿自己的短处跟我的长处比?我哪有你的葡萄紮根在贫瘠土壤里顽强啊。」
?她听了豁然开朗,心情转阴为晴,泪光闪烁的碧碧,举起了酒杯与他轻碰,而後畅快地一饮而尽。
他说着,轻啜了一口红酒,拥住了她与她湿吻,将醇厚的酒汁灌入了她的口中。
两人彻夜畅饮,尽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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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酩酊大醉後,碧碧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感到自己如同一颗红葡萄般被去梗破皮,又被整晚发酵压榨,浸没在了潮湿的红酒之中。
第六章
红酒配餐当刺眼的日光透过偌大巴罗克式的落地窗洒入寝室内时,头昏脑胀的她缓缓弹开了沉重的眼皮,她伸出纤细的臂膀,发现身旁不见了尚淞。
碧碧睁开眼,拖着虚软的身躯,裹着薄毯坐起了身。
她察觉自己正身着尚淞的衬衣,娇小的身躯罩着他宽大的衬衫,恍惚间这情景似曾相识。
所不同的是此刻,她垂下头,看到了自己胸乳的娇嫩顶点正挺翘着抵住了前襟,粉嫩**顶在衬衣上,明显地凸起。
她拉开微微敞开的衣领,发觉自己的胸衣已被脱去,原来是袒胸露乳地穿着他的衬衣。
两团鼓胀的绵乳已经肿胀不堪,白嫩乳肉上透着绯红指印,像是被人彻夜拧捏过一般,**上仍残留着晶莹津液,隐隐作痛,似是被谁凶狠吮吸过一样。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呼吸顿时变得异常紧张急促,留在她胸乳上的温存让她感知到那熟悉的揉掐触摸。
忽而,一阵阵酥麻从她的**传导到了她的胸乳,强烈的鼓胀感让她再度难耐,腿心间
也顿感炽热肿胀,一股股热液止不住从她的私穴里沁出,瘙痒不已。
她这下慌乱地感觉到自己的臀股正坐在潮湿的床单上,自己克制不住流淌出的羞液似乎早已弄湿了床垫,难怪她会从浸泡在酒汁的梦境中惊醒。
碧碧惊恐不已,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涌出了更多温热湿液,她的绵臀不适地扭动着,感觉到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浇淋得一片湿泞。
想到自己竟浸湿床单,她不禁羞窘万分,赶忙忐忑地掀开覆在身上的丝绸薄毯。
只见他宽长的衬衣罩着她,覆盖住了她的腿根,她裸露的双腿不住颤抖着,她羞涩地想要挪动湿润小臀,却发现虚软的下体异常酸胀。
感觉不到腿心间的遮掩,她伸手拽住了衬衫衣角,缓缓地掀开了耷拉在她腿根的衣料。
这下,她看到了自己的双腿微微敞开,酸麻刺痛得竟然都合不拢,想必她的娇嫩私穴断然再度被尚淞蛮力地刺入索要。
想到这里,她就不禁感到浑身燥热,小手紧紧地攥住了衬衣衣摆,朝自己的私处一看,乌亮细密的绒毛上还沾满着湿润液滴,微疼的腿窝和後庭间全都湿润不已,而随着阵阵酒香扑鼻而来,她这才发现原来尚淞昨夜竟然朝着她的阴穴和後肛里灌入了葡萄酒,所以她的下体才散发出馥郁酒味。
仔细躬身一看,自己臀下一片淡粉色的湿漉,她艰难地挪开了小臀,伸手触碰这片绯红湿泞,确认是红酒无误。
而放在床头柜上开启的酒瓶就是昨晚她身下的小嘴被灌酒的证明。
她胡乱臆想着,疼痛和快感交缠在一起混杂着涌入她的全身。
碧碧犹如被打碎的酒瓶般,拖着支离破碎的娇躯吃力地在床沿边坐起了身,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当她勉强支撑着身子,站起身,她两条虚软双腿已经被**得根本合不拢,赤脚的她拖着虚空的步伐,罩着他的衬衣走到了镶着繁杂纹路镜框的落地镜前。
空落落的衣襟胸口处却异常饱满,随着她缓慢地在寝室步行,这对酥乳摇晃荡漾,而**不住地磨蹭着他的前襟衣料,让她越发敏感刺激。
衬衣下摆盖住了她的腿根,她的步行走动,加重了腿心间的摩擦,阵阵不适瘙痒从私处传来。
她站立在镜前,注视着镜面映照出了摆放着整面墙都是酒柜的华丽房间,以及一脸憔悴的自己。
而後,她一手撩开了衣摆,并抬起了一条腿,虚软地试图单腿站立在镜前。腿心间尚未乾涸的红酒酒滴就从混合着她的**,从私穴溢出顺着她的腿根,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到了她脚踝,又渗到了脚背,流到了绒毯上。
她戴着结婚戒指的另一只手则拨开自己的私处,对着镜子查看昨晚被过度索要的**。
只见细密的绒毛包裹着她的妖媚水穴,她的**不住张合着,似乎是贪恋酗酒般在咕噜地灌酒。
镜中的阴穴已然被捣弄得红肿不堪,伸手轻抚,就疼痛不已。
她放下高抬的腿,长衫再次遮盖住了她的下体。
碧碧在镜前转过身,背对着镜面,而後躬身弯腰,再度撩起衣襟,对着镜子撅起了臀部。
那只戴着婚戒的手轻轻地掰开了自己的一侧臀瓣,她扭转过头,朝着镜面望去,看到了同样肿胀的後庭,指腹轻触後肛,犹敏感不已。
胸乳和下体都在她大醉时被丈夫尚淞淩辱得如此不堪,碧碧的「葡萄带」完全被他强占蹂躏了。
可是纵使这样,她也心甘情愿,愿意被他喝乾。
之後,离开法国,尚淞带着她周游欧洲列国的主要葡萄酒酒庄後,他们乘坐私人飞机前往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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