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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分音

    “跟谁做比较舒服?”墨潋将颜凉子抢到自己怀里来,低笑着问她。

    “……”颜凉子瞪着他,羞恼着不作回应。

    墨梨讥讽道:“你觉得呢?我比你更了解她。”

    颜凉子终于忍不住了,看向墨梨:“你们一定要争论这种事吗?”

    墨梨别开视线不动声色地整理衣袍。

    事实上,只要涉及到颜凉子,他总是很容易冲动,会和一个比他小了几千岁的小鬼置气。

    “跟我说会儿话好不好?”墨潋已经抱起了颜凉子,贴着她耳朵说。

    颜凉子想了想,点了下头。

    “我们去里面。”墨潋走向卧室时,刻意转过头补充了一句,“跟你没关系,墨梨,不用跟过来。”

    墨潋关上了门,抱着颜凉子坐在床头。

    “凉子,”颜凉子抬起头,就对上了墨潋浓黑的眼睛,“在这里感觉还好吗?”

    被墨潋这么盯着,她就像一只失足跌进地下湖的兔子,挣扎中有湖水漫过口鼻。

    窒息

    颜凉子直觉墨潋真正问的不是这个。

    她不适地别开脸:“至少我还没被他用铁链栓起来。”

    墨潋听着她气鼓鼓的语气,不由得失笑。

    颜凉子的腰背突然被揽住了,她惊讶地张了张眼,被墨潋牢牢按进怀里。

    身体顿时被冰凉的体温紧紧包裹。

    “你……”

    墨潋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黑发散在她细嫩的脖颈间,搔得皮肤痒痒的。

    “嗯……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声音沙哑低沉,冷气流洒进空荡荡的睡衣,激起战栗。

    声音带着疲倦的鼻音。

    颜凉子被牢牢桎梏着,肩膀难以活动。墨潋这副样子像是害怕她又一次跑了,她顿时有点不知所措,僵硬了半晌后试着抬起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墨,墨潋?”这个姿势维持久了,颜凉子感觉肩膀泛起酸涩,“好了吗?你挺重的……”

    墨潋抬起头,一只手掌将她的睡衣撩到**之上,舌尖掠过她细腻匀称的**,没等她挣扎,就和着她**上那圈日晕般的齿痕用力咬下。

    “唔……!”颜凉子喘了一声竭力推着占据她胸前的男人,从力气上她根本挣扎不过,被亵玩得有些红肿的**再次被迫承受着刺激,吸吮着,舌尖逗弄乳珠,再用舌包裹住,绵密的刺痛中能感受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并拢了开始泛痒的双腿。

    半晌,墨潋松开她,舔着嘴唇,语气有点失望:“没有乳汁。”

    颜凉子面红耳赤地把衣服拉下去:“我又没怀孕!”

    “迟早会的。”

    颜凉子红着脸反驳:“不,不会的!墨梨告诉过我的……”

    墨潋看着她的脸,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抚上她的脸庞:“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颜凉子闭上嘴畏惧地往后缩,却被墨潋勾住了腰,拉进一些,她感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抵上小腹。

    墨潋握住她的手:“帮我解决一下好不好?”

    颜凉子咬住下唇,抬头看到他染上**色彩的黑眸微微眯着,像一条俯卧在苜蓿草间吐着信子、即将扑咬猎物的毒蛇。

    墨潋解开衣服,尺寸危险的性器碰上她的指尖。

    颜凉子想把手缩回去,墨潋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间她不得不握住他硬挺的性器。

    “嗯……”颜凉子羞耻地涨红了脸。

    在动,搏动着,吐露着比他体温较高的浊气,仿佛能呼吸,就像一个活物。

    墨潋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引导着她用手指上下套弄。

    虬结微动的青筋擦过掌心,痒意尖锐钻进掌纹。

    墨潋稍微沉重起来的呼吸绕着颜凉子的耳朵打转。她的手被牵引到了最顶端,指腹擦过铃口,性器立刻在她手指间胀大了几分。她突然发觉她很熟悉这东西的形状,毕竟她无数次地,被它填满,在肉与肉亲密又疯狂地绞合中,感受过。

    墨潋的另一只手臂环住她凹陷着柔和线条的后腰,手指在她光裸的后臀上摩挲着。

    他将下巴抵在她头顶上。

    “凉子,你属于我。”颜凉子听到他这么说,“你得嫁给我。”

    “你能不能征求一下我的意见?”颜凉子有点生气,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一些。

    墨潋沉沉地笑了一声,动情时声音又低又哑,充斥着**:“好吧……蜜月你想去哪里?婚后想定居在哪里?人界还是妖界?”

    颜凉子:“……”

    墨潋把玩着她的发梢接着问:“想生几个孩子?”

    他在她额上吻了吻:“三个比较合适,你觉得呢?”

    “等等!”颜凉子觉得自己再不阻止他就真要出事了,“关于这一切的根本我还没答应……”

    墨潋的手掌收紧了,连同她的手也紧贴住他的性器。

    “我向你求过婚了。”

    “……你管那个叫求婚?”颜凉子回想起他所说的求婚,咬住她的无名指强行烙了个伤口,又粗鲁又专断独行――

    “不满意?”墨潋莞尔,“以后再补一场郑重的好不好?”

    “我是说――你能不能先问问我愿不愿意……”

    颜凉子刚说着,手中的性器搏动着突然胀大了,顶端沁出细薄的液体,淡淡的膻气像细蛇钻入鼻腔。她才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要在帮他纾解**的同时跟他聊这种不着边际的话题……

    “凉子,”墨潋的呼吸加重,咬着她的名字缓缓吐出。颜凉子一下子被推倒在床上,粗硕的性器挤进她的双腿。

    “啊……”蚌贝似的窄缝被顶开一线,精液射在她腿间,有一部分在冲击力的作用下甚至逸进了小花径。

    墨潋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松开后对她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暂时不能接你回去,抱歉。”

    他站起身,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门前说到:“我和墨梨有几句话要谈,你先乖乖待在这里。”

    颜凉子轻轻点了点头。

    门被关上了。

    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隐约听到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

    他们的声音也是完全一致的,仿佛在自言自语,仿佛在同自己争吵。

    “……她不属于你。”

    “她




分卷阅读81
    因我而生。”

    “她拥有独立的人格和意识,并非你的附庸品。”

    “从她诞生起到现在,你从未拥有过她。”

    模模糊糊的。

    颜凉子勉强听清了几句,逐渐不安起来,她不确定他们指的是不是自己。

    因我而生?诞生?

    什么意思?

    ―

    墨潋回到人类使馆时,副官送上一份文件。

    “大人,这是人类方关于高架桥袭击事件的调查结果。”副官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打量着墨潋阴晴难测的黑眸,“我们是否需要对其进行修改?”

    墨潋点点头,语气平淡:“修改好后交给诺丁。”

    第63章

    龙的心脏

    墨潋走后,颜凉子在房间里清理了身体。他和墨梨的谈话在脑子里回荡不休,她有点恍惚,险些用指甲戳伤自己。

    她走下床,推开门,看到墨梨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紧锁着眉头显得相当冷峻,清晨的柔光在衣袍上不住地淌落,为那深沉的淄色镀上一层虚假的暖意。

    颜凉子站定脚步,想起不久前他抱住自己、暧昧地说着挑逗之词、在极尽缠绵的**中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她突然不确定那场交合是不是真实的了。

    他看起来比神殿窿顶的神像还难以接近。

    “墨梨。”颜凉子出声问,“墨潋走了吗?”

    “嗯。”墨梨回应一声,睁开眼,冲她招了招手。

    颜凉子走过去,墨梨环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膝上,用手指将她鬓边的发丝一缕缕捋至耳后,露出女孩白净的侧脸和耳根。他低下头,嘴唇与她的颚角贴得很近,若有若无地亲吻着。

    颜凉子搭上他近在咫尺的肩膀,眼睛在恍惚中半眯起来。

    “你和墨潋在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他问到。

    他的气息洒在颜凉子脖子上,痒得她受不了,便扭了几下,缩起脖子小声回答:“他聊到了结婚的事……但是根本就不问我愿不愿意。”

    墨梨低低地嗯了一声,不再开口。

    颜凉子捏紧衣角,嘴唇嗫嚅了一会儿才说:“刚刚你和墨潋的谈话,我听到了一些。”

    “所以?”

    “你们是在说我吗?”颜凉子鼓起勇气问,“如果是,‘诞生’‘附属品’这些词是什么意思?”

    墨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凉子,你觉得自己是不是人类?”

    颜凉子深吸一口气,望着朦胧着晨光的窗外:“不是。”

    “我为了墨潋那里逃出来用枪打断了右手腕,五分钟后就长好了,”她第一次承认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我以为回到人界――也就是我来的地方能找到关于我到底是什么的真相……不过听你们谈话的语气似乎知道关于我的一切。”

    知道,却不告诉她。

    颜凉子在墨潋面前常有不平等感此时此刻又浮现了。

    “你想知道?”墨梨问她。

    颜凉子点了点头。

    这两个妖怪为什么对她抱有如此强烈的执念,或许也跟她的身份有点关系。

    墨梨的脸埋在她颈侧,声音低缓:“妖大致能分为两种,灵体和非灵体。”

    颜凉子点点头:“学校里教过。”

    “灵体大多从人强烈的**或祈愿中诞生。”

    墨梨的声音像是倾倒的酒,在空中汩汩流淌。颜凉子抓住了他的衣领。

    “恐惧向来是人类最浓烈的情绪。战争会带来恐惧,就像瘟疫在蔓延,绝望发酵,然后孕育出魍魉。”

    窗外的晨光暗淡下去了。

    有晨风吹来,将王都中硝烟与血的气味一同扑洒在她脸上。

    人类与妖的战争。

    濒临溃败的人类,他们的恐惧与绝望何时酝酿到了极致?

    末日之战,在人类避难所里。

    她记忆中最初的地方。

    ―

    夜晚降临。

    霍豆在侍从的带领下走进王宫。

    吊灯高高垂下,森林熊身体里提取出的脂肪油盛在壁灯里静静地燃烧,一股浓郁的腥香散布大殿,宝石与金箔铺成的道路从宫殿阶上一直蔓延到王座之下。

    现任妖王,诺丁坐在龙脊骨搭成的王座上,手中拿着一份卷宗。

    侍从将霍豆带到王座下就悄悄退下了。

    霍豆望着诺丁,这个年幼怯弱的王此时少有的愤怒。

    “人类那儿送来了袭击事件的调查结果。”诺丁站了起来,声音有些嘶哑,“调查中提到,现场仅存的一个录像设施经修复后,录像中出现了你的身影……霍豆。”

    “你袭击人类、引起人与妖的矛盾有什么目的吗?”诺丁走下阶来,少年尚有些稚嫩的声音已经在颤抖了,“目前王都里有大规模的叛军正以此为借口发起暴动,这是你想看到的吗?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诺丁用力把卷宗摔在地上,朝他怒吼:“王族明明一直都那么信任你!”

    霍豆突然抬起眼。

    “诺丁,”他低低地说,“作为妖界的王族,你们都拥有上古龙族的血脉,是吧?”

    诺丁冷笑一声:“怎么?你对王族有不满?还是另有企图?”

    左右的侍卫无声地上前一步。

    “那些倒没有,”霍豆张大澄澈的蓝眼睛,一本正经地回答,“就是确认一下……杀错人可不好。”

    诺丁皱起眉:“什么意思?”

    霍豆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他挥了挥另一只手,左右扑上来的侍卫像被火吞噬的飞蛾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壁灯里燃烧在油脂之上的火光跳了跳,萎靡下去。

    霍豆的手掌抵在诺丁单薄的胸膛上,稍一用力,捅了进去。

    他闭上了眼,大量滚烫的鲜血从伤口处断裂的血管中喷了出来,有一部分落在他脸上,粘稠的质感压着眼皮几乎要抬不起来。他于是直接闭着眼,凭感觉在诺丁的身体里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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