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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海十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金焘

    那侍卫却骂着我骚烂货、二乙子,边插边用另一只手拍打我的屁股。

    后来另外几个侍卫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他强行拉开,才算救了我一条小命儿

    。

    快天亮的时候他们还不肯走,要我表演浣肠,看着我将肚子灌满了水,晃悠悠的肚皮如同十个月的孕妇。然后又眼盯着我将水排进恭桶,玩了好几次之后,那个醉酒的侍卫突然吐了,将晚上吃的烤鸡、饺子吐了我一身不说,还将脚放在我的肚子上用力踩,痛得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洗刷干净

    ,一个平时与我不错的女奴正在给我换衣服。

    总算还有一个有点儿良心。我欣慰地想。

    可是,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夸她,却见她从我的抽屉里掏出一叠银票,揣进了怀里。

    我闭上了嘴,连眼都闭上了。

    那小娘们以为我还没醒,在我身前站了一会儿,小声道,“荡哥,钱你留着也没什么用。我最近喜欢上一个侍卫哥哥,他欠了赌债,走投无路,所以,先借你一些。以后我会还你的。”

    说着,她还假门假势地抽搭了一下,推门出去了。

    **。我真是瞎了狗眼。

    也是,我这种玩物,有谁会拿我当人,好好对我?

    我心头一片寒冷,撑着虚软的身子坐起来,三两下将那上好的寝衣扯下来扔地上,光着身子走出去。

    我是个性奴,穿衣服做什么。

    我走到平时聚宴的大厅,却见王爷还没有回来,府里的侍卫长正在一脸严肃地和一个文人模样的男人说话。他们看见我,立刻将手伸到我的胸脯上,大力揉搓起来。我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呻吟,主动将侍卫长的**掏出来含在嘴里,用舌头打着圈轻轻舔他的马眼。一股腥臭的液体倏然从里面喷出,差点儿呛着我。

    侍卫长低声骂了句“**”,一把将我按到桌子上,右手夹着半软的**抖了两下,那玩意立刻又一次精神起来。他将坚硬的**插进我的**,一边狠狠**干一边问那男人,“确定吗?王爷若是无事,怎么也该回来了。”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里面一直蹿到我的下腹,我的**立刻坚硬如铁。

    我伸出一只手,缓缓套弄着自己的**,伸出粉红的舌尖儿舔了舔唇边的白浊,朝那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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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儿呆滞的文人抛了个媚眼儿。

    那文人将手指试探的插进我另一侧的**,**了两下,一脸的不可思议。而我则将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裤裆,隔着棉衣时轻时重地抚摸着他的**。

    男人的裤裆很快便支起了帐篷。他将那**掏出来,对准我另一侧**的孔洞捅进去,异常美妙的触感让我们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轻叹。

    于是,早餐桌上,我的两只大**被一左一右地**干着,而我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蛋蛋,右手撸动着我的**,沉浸在了新一天的**中

    。

    今天,应该是初一。我满十四岁了。

    正当我这样模模糊糊地想着,扭动着身子迎合着男人们的操干的时候,门外一阵大乱。

    一个男人带着一队铁甲军冲了进来,将利刃对准了我们,“勃海王犯上作乱,贬为庶民,家产罚没充公。”

    我裸着身子,和很多衣衫不整的女眷一道站在飘雪的台阶下。很多士兵用惊讶、饥渴的目光看着我。

    那领头的男人从大殿出来,立刻有几个小头目对他汇报,表示王府的一切已经在控制之下。

    男人低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他的眸光落到我身上顿了一下,从身上解下宝蓝色的披风,递给一个小头目,“给那孩子披一下。这么冷的天,别冻坏了。”

    披风里面是毛极好的狐皮。我的身上立刻暖了。

    “他是谁?”我问给我披风的小头目。

    “我们王爷你都不知道?千面神君啊。”那人看白痴的眼神望着我。

    千面神君,我是听说过的。他今年因为平叛有功,刚获封了安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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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荡哥,今年十三岁。

    呃,严格的说,我不能算男人。但是我也不能算女人。

    因为我比男人多了一对硕大的**,比女人,多了一根粗长的**,和两个蛋蛋。

    我这样的外形,多少跟我的前主子管侯爷有很大关系,他给我吃药之前,我的**虽然比一般男人的大

    ,却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夸张。

    总之呢,我现在就是不男不女、既男又女的怪物一个。

    我来到王府的时间不长,几个月吧。

    我在王府里主要用我的菊门和两只大**伺候男人,有时也会用我的**插一些女奴解谗。

    其实,我虽然不讨厌被男人插,前面的那根**,它也绝对不是摆设。看见美女,我一样也会硬。

    这得感谢我的前任主子和现任主子,他们都是很大度的,没有因为我既男又女觉得碍眼,将我的**切掉,或者将我变成雌穴。

    我听说过很多贵人,将小倌从娼寮赎出后,却担心他们会乱了内宅,便将其直接阉割,或者将他们的**牢牢捆扎起来,然后不断**弄他们的后穴让其**,这样不出两日,那前面便彻底变成了摆设,他们从此便只会通过挨**来实现**了。

    我每次听说这样的传言,都深感幸运。

    王爷喜欢玩我的**。因为我的**已经被鬼手做了小手术,当中的乳腺掏掉了一些,男人的**可以从乳孔直接插入,**到我**的深处。里面又滑又软又嫩,我自己也用手指捅进去摸过,的确很有玩头

    。

    而我的后庭,王爷的兄弟们都说不错。因为我好歹是个男人,后庭的筋肉长得比女人的健壮,**起来收缩力和韧性都远远强过那些小娘们,而且我的后庭生得极好,**一会子就会有**渗出来,还会散发香气,这样的后穴据说在南风馆里可是能卖到天价的。

    而且,由于我是公的,怎么**都不用担心怀孕,所以主子们**起来格外放得开,连很多侍卫都会趁著空闲的时候来偷偷玩上一发,体验我这个人妖的妙处。

    所以,我是府里最吃香的性奴。

    比如腊月二十三那天,王爷摆了个盛大的宴会,我在全场都是最忙的奴了。

    我那两只波涛汹涌的**里一直被插著**,一个**喷了阳精抽出去,立刻有新的**迫不及待地插进来,那勇猛的**弄,摩擦著我敏感娇嫩的**内部,真是没几下便爽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

    可惜我是个公的,不能连续不断的潮吹,所以,被**到后来我除了在冲天快感中翻白眼,已经没有阳精可喷,那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而我的后穴,也一直有大**出来进去地狠狠干著,甚至我的嘴里也给插了不同的**。

    我于是连**的空都没有了。其实我**的时候并不是很多,一般都是主子喜欢听的时候,我会很有眼色地表演一下。否则我就是默默被插,或者嗯嗯啊啊地呻吟,毕竟,平心而论,我这既男又女的身份,让我不知道**个啥比较合适。

    就算这样默默挨**,狂欢到深夜的时候,我的嗓子因为被太多**插过,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后半段,我的**已经硬不起来了,本来很多女奴喜欢挨近我,这样她们给男主子们做口活的时候,还能将**套在我的大**上满足自己。但是等她们发现我那里已经是个软脚虾,立刻毫不客气地弃我而去,只留下我一个在地毯中央浑身插满了**,默默奉献著青春。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正当我在心头如此感叹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王爷从我的**里“噗”地拔出他细长的**,转身不悦地问,“怎么回事?”

    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扑通给王爷跪下了,“王爷,不……不好了!”

    王爷气得给了他一脚,“好好说话!”

    府里说话,平时大家都很注意的,尽量说吉祥话,哪能开口就说“不好”呢?还“王爷不好”,这听起来也太他妈丧了。

    那小太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端正态度,清晰禀告道,“王爷,那四爷在府里自杀了!”

    王爷身子晃了一晃,好悬没跌倒。我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随即我稍微有点儿后悔,赶紧将手拿开了。我那手上,早就满是精液。

    好在王爷并没有怪罪。他显然也顾不上这个了,将漆黑的眉毛拧成了疙瘩,寒声问,“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已经上报左右二帝了!”小太监颤声道。

    王爷立刻解散了宴会,收拾衣服,匆忙出去了。他应该是去给四王爷哭灵了吧。早听说四王爷前阵子犯了点儿小错误,左右二帝只是罚他闭门思过,按理,他不应该这么想不开才对。

    四王爷的过世让王爷郁闷了好几天。以至于他取消了很多场宴会,只约了几次六王爷,还有其他的大人物,小聚了几次。后来,六王爷居然也被派往封地。

    所以,到年三十那天,王爷已经没有兄弟陪玩了。他干脆带著他的王妃进宫,去参加皇帝



分卷阅读16
    举办的除夕宴了。

    王爷不在,我倒是更放开了些。除夕那天晚上,我和府里几个侍卫和女奴,在我自己的小屋里摆了个小的人肉宴,大碗喝酒,脱光了**人与挨**,玩得颇是尽兴。

    我和侍卫们轮流插女奴的花穴,我插女奴的时候他们就插我的**和后庭。女奴们被我们插得哥哥长哥哥短的猫儿一般**不止,而我也爽得浑身过电一般,后来根本就再没精力插女人了,只趴在地上等著挨**。

    甚至那几个没良心的女奴见我已经不中用了,竟将假**拿出来,排队**我的屁眼给休息的侍卫们看。

    眼看我被女人们**得呻吟不断,一个喝高了的侍卫酒碗一扔,拉开女奴,将拳头塞进我的菊门,狠狠插了我一回。

    说实话,平时王爷很爱惜我,从来不会让人用拳头干我的。所以,我的菊花被他差点玩残了,眼泪汪汪地连连惨叫。

    那侍卫却骂著我骚烂货、二乙子,边插边用另一只手拍打我的屁股。

    后来另外几个侍卫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他强行拉开,才算救了我一条小命儿

    。

    快天亮的时候他们还不肯走,要我表演浣肠,看著我将肚子灌满了水,晃悠悠的肚皮如同十个月的孕妇。然后又眼盯著我将水排进恭桶,玩了好几次之后,那个醉酒的侍卫突然吐了,将晚上吃的烤鸡、饺子吐了我一身不说,还将脚放在我的肚子上用力踩,痛得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洗刷干净

    ,一个平时与我不错的女奴正在给我换衣服。

    总算还有一个有点儿良心。我欣慰地想。

    可是,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夸她,却见她从我的抽屉里掏出一叠银票,揣进了怀里。

    我闭上了嘴,连眼都闭上了。

    那小娘们以为我还没醒,在我身前站了一会儿,小声道,“荡哥,钱你留著也没什么用。我最近喜欢上一个侍卫哥哥,他欠了赌债,走投无路,所以,先借你一些。以后我会还你的。”

    说著,她还假门假势地抽搭了一下,推门出去了。

    **。我真是瞎了狗眼。

    也是,我这种玩物,有谁会拿我当人,好好对我?

    我心头一片寒冷,撑著虚软的身子坐起来,三两下将那上好的寝衣扯下来扔地上,光著身子走出去。

    我是个性奴,穿衣服做什么。

    我走到平时聚宴的大厅,却见王爷还没有回来,府里的侍卫长正在一脸严肃地和一个文人模样的男人说话。他们看见我,立刻将手伸到我的胸脯上,大力揉搓起来。我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呻吟,主动将侍卫长的**掏出来含在嘴里,用舌头打著圈轻轻舔他的马眼。一股腥臭的液体倏然从里面喷出,差点儿呛著我。

    侍卫长低声骂了句“**”,一把将我按到桌子上,右手夹著半软的**抖了两下,那玩意立刻又一次精神起来。他将坚硬的**插进我的**,一边狠狠**干一边问那男人,“确定吗?王爷若是无事,怎么也该回来了。”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里面一直蹿到我的下腹,我的**立刻坚硬如铁。

    我伸出一只手,缓缓套弄著自己的**,伸出粉红的舌尖儿舔了舔唇边的白浊,朝那个有点儿呆滞的文人抛了个媚眼儿。

    那文人将手指试探的插进我另一侧的**,**了两下,一脸的不可思议。而我则将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裤裆,隔著棉衣时轻时重地抚摸著他的**。

    男人的裤裆很快便支起了帐篷。他将那**掏出来,对准我另一侧**的孔洞捅进去,异常美妙的触感让我们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轻叹。

    于是,早餐桌上,我的两只大**被一左一右地**干著,而我左手抚摸著自己的蛋蛋,右手撸动著我的**,沈浸在了新一天的**中

    。

    今天,应该是初一。我满十四岁了。

    正当我这样模模糊糊地想著,扭动著身子迎合著男人们的操干的时候,门外一阵大乱。

    一个男人带著一队铁甲军冲了进来,将利刃对准了我们,“勃海王犯上作乱,贬为庶民,家产罚没充公。”

    我裸著身子,和很多衣衫不整的女眷一道站在飘雪的台阶下。很多士兵用惊讶、饥渴的目光看著我。

    那领头的男人从大殿出来,立刻有几个小头目对他汇报,表示王府的一切已经在控制之下。

    男人低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他的眸光落到我身上顿了一下,从身上解下宝蓝色的披风,递给一个小头目,“给那孩子披一下。这么冷的天,别冻坏了。”

    披风里面是毛极好的狐皮。我的身上立刻暖了。

    “他是谁?”我问给我披风的小头目。

    “我们王爷你都不知道?千面神君啊。”那人看白痴的眼神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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