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小城故事多(限)(1-38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唔?”牧歆棋枕着搁在浴桶边上的玉臂,回头迷迷茫茫地看了他一眼,待领会到他眼神里**裸的**,吓得一个激灵,连连点头,“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卫希暗暗吸了口气,也不再逗弄她,将换洗的衣服放在一旁,转身出去了。

    牧歆棋松了口气,将肩膀没入水中,热气蒸腾,将瓷白的脸蛋熏得红彤彤的,像绽放的芙蕖。

    卫希坐在外间,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刚发泄的**就像是原上草一般,烧不尽吹又生,不由苦笑一声。

    他久经官场,也不是没中过招,自诩耐力超过常人,这次也不知中了什么邪。

    卫希摇了摇头,一杯一杯灌着凉茶,喝了半肚子才勉强压下心头欲火。抚了抚有些发胀的小腹,卫希起身去隔壁恭桶解手,一解裤子看着已然抬头挺立的巨根,自己还有点不可置信。

    “嘶……你怎么就不知道适可而止呢!”卫希弹了弹自己乌紫的顶端,有些焦躁。

    这话叫牧歆棋听见,可要笑掉大牙。

    县令大人,你怎么就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呢!

    眼不见心不烦,卫希干脆出了门,打了一套拳泄火。折回房间时见床上还空空如也,隔间也听不到动静,默了默走过去查看。

    只见牧歆棋靠在浴桶里,睡得香甜,再等会儿整个脑袋都要埋进水里了。

    卫希连忙将人提起来,用布巾一裹,抱回了床上。

    “洗个澡也能睡着,可真够迷糊的。”卫希无奈地念叨着,用棉帕细细地擦着她身上的水渍,擦到一对小脚时,看着粉嫩圆润的十个脚趾,更是心生喜爱揉捏着,然后小心翼翼盖上锦被,倾身朝白玉般的额头一吻,“这傻姑娘。”

    (继续不要脸的求珠珠(づ ̄3 ̄)づ╭?~)

    准备着娶媳妇

    因着卫希良心发现,牧歆棋安稳地一觉睡到午后。甫一醒来,房间内煞是安静,只听到外面淅沥沥的雨声。

    “下雨了?”牧歆棋嘟囔一声,自床上翻了个身,如云的秀发披了满背。忽然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原是卫希那块家传玉佩。

    牧歆棋将玉佩贴在脸际,感受到上面丝丝清凉,小嘴儿抿着,一双圆眸跟着弯了几分。

    “啧啧,瞧瞧这春心萌动的样子!”

    房间里蓦然响起一道女声,牧歆棋旋即满眼惊喜地叫出声:“师父!”

    一身青衫




分卷阅读10
    的女子从屏风后出来,凤目斜斜一瞥,端的是风韵犹存。

    牧歆棋自小被闵阑收养教导,存在母女之情。牧歆棋已见她,就露出小女儿娇态,好话不尽,满嘴撒娇。

    “师父师父!你什么时候来哒?”

    闵阑不说话,目光游移在她脖颈肩头交错的吻痕上,满含揶揄。

    “师父!”牧歆棋羞赧地拉起薄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鼓着粉嫩的腮帮。

    闵阑戳了她额头一记,没好气道:“出来没两日就给人拆吃入腹了,我说你什么好!唉……可怜我这个命,赔了徒弟又折兵!”见牧歆棋耷着眉毛的可怜样,美目一瞪,“你还委屈上了!”

    牧歆棋不敢顶嘴,心里可不委屈着呢,把卫希骂了个狗血淋头。

    在书房批公文的卫希,连连打了好几喷嚏。

    师爷瞧了瞧外面阴雨连绵的天,担忧道:“这天气无常,大人小心些身子才好,小的去给大人拿件大氅?”

    卫希勾着食指抚了抚鼻尖,脸上笑意不减:“无妨,又有人念叨罢了。”

    师爷一脸不明所以。

    卫希快速翻过几本公文,问道:“人来了多久了?”

    “有一盏茶时间了。”

    卫希沉吟一阵,起身往后院走去,叮嘱道:“叫人盯紧刘府那边,一有蛛丝马迹立即来报。”

    “小的明白。”

    卫希点点头,加快了步子。

    他也得见见牧歆棋这位长辈才是。

    卫希刚拐进后院的月洞门,便看见跃上墙头的闵阑,连忙出声:“前辈!”

    闵阑一惊,上身一晃差点闪了腰,忙翻身落地。看见卫希时,没半点被抓包的尴尬,揉着要连连摆手:“唉!什么前辈不前辈,我还没那么老!”

    卫希微微一笑,“您是棋儿的师父,唤您一声前辈应当的。”

    闵阑听他一口一个您,望着天目露沧桑,破罐破摔了,“卫大人唤老身何事?”

    卫希听她自称,不由失笑,捡重点直击目的,“待此间事了,在下定亲自去拜访前辈,备下聘礼迎棋儿过门。”

    闵阑瞧了瞧他认真的神色,难得收起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态度,欣慰道:“那傻丫头遇上你,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罢了,老身就回山等着你来,若不能叫我满意,还是要回来把棋儿带走的!”

    卫希颔首一揖,看着闵阑几个起落,飞出了锦阳城,旋即提起步子,进了房间。

    牧歆棋已穿戴妥当,藕荷的上襦,雪白的薄纱裙,红绦裹着不盈一握的小腰,衬得胸前曲线更甚,袅袅娜娜地站在那里,正对着铜盆水影梳着一头秀发。

    卫希心悦片刻,

    猛然觉得,他这卧房也该改造改造了,譬如添个梳妆台,换个大点的床什么的。

    牧歆棋回过身,见他垂着眼,一脸沉思的模样,警觉地一抖,“你在想什么?”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又怎么算计她!

    卫希揽过她纤细的腰,俯首就在水嘟嘟的小嘴儿上偷了个香,笑得一脸无害,“自然是想你。”

    牧歆棋脸一红,掐上他手臂结实的肌肉,“油嘴滑舌!”第一次见面时的铁面无私、一本正经都喂了狗吗!

    “油不油滑不滑你还不知道?”

    这人真是……

    牧歆棋推开他压过来的脸,捶了记他的胸口,炸毛道:“我饿了!”再说下去,这人又要耍流氓了!

    卫希不客气地抓着香软的小拳头又亲了一口,心情大好,“想吃什么?”

    牧歆棋旋身从他怀里溜了出去,边走边报菜名:“我要吃香菇土鸡煲,荔枝肉片,酱爆里脊肉,虾仁溜扇贝,还有鲢鱼豆腐!”

    卫希挑着眉带了丝诧异,“看不出还爱吃荤。”

    “不吃肉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卫希看着她摇头晃脑的样子,笑得意味深长,“确实,无肉不欢。”

    “对吧对吧!”牧歆棋觉得找到了同僚,一脸欣喜。

    卫希笑眯眯地看着她在前头蹦跶,缓步跟着。像蛰伏的猎豹,盯着它看中的猎物,随时便可将其摁在爪下。

    不如就在这里骑吧

    刘义被那夜吓得寝食难安,日日上衙门击鼓,卫希烦不胜烦。曾氏的尸检结果出来,也是疑点重重。

    “大人,这曾氏患有哮喘,少说也有十年以上,是气绝身亡,腹部那一刀看着虽深,却不是要害。”

    牧歆棋听仵作说完,转头看向卫希,“气绝而亡?那就不是他杀了?”

    卫希摇了摇头,“不尽然。若不是他杀,何必多费工夫刺那一刀。”

    “也许那人恨曾氏入骨,借以泄恨呢?”

    “曾氏一介深闺妇人,又患有哮喘,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招惹什么仇家恨她到这般境地。”卫希转向师爷,“刘义现在何处?”

    “还在外面坐着呢!”

    “传他进来。”

    刘义拢着袖子进来,胳膊里还夹着一张毯子,卫希就给气笑了,这是打算住在衙门不成!

    “刘义,曾氏患有哮喘,你为何隐瞒不报?”

    “这……小民并非故意隐瞒,实在是当初伤心难耐。不过……这跟我夫人的死可有关系?”

    “曾氏是哮喘发作,气绝而亡。”

    刘义愣了下,呐呐道:“原是这样……”

    “那你‘窃玉杀人’的说法从何而来?”

    “这……我……”刘义似是想到什么,信誓旦旦,“肯定是我夫人撞见那贼偷玉,心惊之下突然发病,那贼人怕横生枝节,才又刺了我夫人那一刀!任谁一看当初的情形,都一眼明了!”

    “可有人证?”

    “巧盈啊!”

    卫希嗤笑一声,叹他巧舌如簧,不过眼下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光凭你猜测,本官岂能定案。本官会带人亲自前往案发地,你也不必回去了,稍后便随本官一道。”说罢,不再理会刘义叫唤,随仵作又去了义庄。

    尸体停放了两三日,味道自不好闻。

    牧歆棋见卫希还凑近了闻,堵着鼻子一脸惊叹。

    仵作似觉察什么,上前道:“大人可觉得有异?”

    卫希的嗅觉十分敏锐,对于一些微小处能很快捕捉到。

    卫希问仵作:“唤哮喘的人可以熏香?”

    “这是大忌,莫说香料,寻常花粉也是要避讳的。”

    卫希又细闻了一阵,觉得曾氏衣物上残留的香气十分熟悉,眼神一闪,下意识看向牧歆棋。

    牧歆棋瞪眼,“你不



分卷阅读11
    会还怀疑我吧?!”

    卫希敲了敲她脑袋,无奈道:“怎么可能,我只是联想到一些事情。即刻启程,去刘家老宅。”

    刘家老宅少说也要一天,刘义在门口踟蹰半晌,磨磨蹭蹭就是不上马车,直到巧盈匆匆赶来,讪笑着看向卫希。

    “走吧。”卫希径直上了车,没多说什么。两个一起还省的他到时候分批抓。

    卫希不指望刘义能留给他信息,曾氏横死的房间想必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是想去证实心中一个想法。比起刘义惴惴不安,卫希像是出门游玩一般,自在得很。

    牧歆棋趴在车窗上看了一会风景,便觉得无聊了,回头见卫希执着棋子左右手互博,不由心生感慨。这人都无聊到跟自己下棋了。

    卫希听到她不安分的动静,道:“让你在府里休息你偏要跟来,这才一会就坐不住了?到刘府老宅起码得天黑。”

    “呆在府里也无聊啊。”牧歆棋扣着棋盘上的棋子,故意捣乱。

    眼见一盘棋被拨得乱七八糟,卫希干脆将手里的棋子扔回棋盒,一把将人抱到怀里,咬着耳朵道:“既然这么无聊,我们找点事情做?”

    感受到耳边喷来的呼吸,牧歆棋敏感地一缩肩头,捂住他欲攻来的嘴唇,笑道:“才不要,你这个色胚尽想坏事!”这可是马车上,旁边还有人在,若任他施为,铁定弄得人尽皆知,她可还要脸呢。

    卫希亲着柔嫩的掌心,一只大手已经在纤细的腰臀间吃着豆腐,闻言轻笑出声:“棋儿知道我想什么坏事?”

    牧歆棋捶了他一记,翻身就要站起来,“我要去骑马!”就不能跟这头禽兽待在一起!

    欲念一起,卫希哪会让她轻易逃离自己手掌心,将人一把拉回来,跨坐在自己腿上,拍了拍挺翘的小臀,眯眼笑道:“外面风吹日晒的,不如就在这里骑吧。”

    “卫希——!”牧歆棋的脸蛋一下从脖子红到脸,扑过去撕卫希的嘴。

    帮你省力气h

    对上卫希,牧歆棋就从来没有占上风的时候,挣扎抗议一顿,还是被他扣在怀里,嘬着粉嫩的樱唇不放。

    “若怕人听见,棋儿可要叫小声一些。”卫希轻笑,霸道地侵占进香甜的小嘴中,缠着软糯的丁香小舌,不断变换角度,寻找着最契合紧密的缠绵方式。一手顺着肩膀滑下,从衣领一侧钻了进去,覆在一团软绵上抚摸揉捏,薄薄的布料下依稀印出不断动作的修长指节,十足色情。

    “唔……”牧歆棋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炙热的亲吻,津液交融,来不及吞咽便浸湿了下颚,蹭得一片水亮。啧啧的水声在交缠的唇舌间溢出,将小小的车厢蒸腾出一片热气。

    男人得寸进尺,不知何时便扯开了衣襟,一团**被修长的指节揉捏把玩,泛着一层瑰色。

    不再满足于手下的触感,卫希狠狠嘬了口香甜的小嘴,贴着细嫩的肌肤一路舔舐而下,一口含上粉嫩的**,急色般地吮吸嚼咬起来,仿佛要从中吸出甘甜的乳汁来一般。

    牧歆棋低头便能看到男人近乎色情的动作,酥麻的快感不断自顶端传遍全身,喉间快要压抑不住身呻吟,只得抱着他的头,试图阻他狂野的进攻。

    “嗯啊……轻点儿……”

    男人不满她阻挠,变本加厉,大口轻嚼着嫩生生的乳晕,不时以舌尖拨弄着粉红的尖头,将白嫩的胸脯沾染上一片水渍。手下更是片刻不停,轻车熟路地钻进纱裙中的底裤,寻着柔软的入口,缓缓揉捏抵弄,催着甜蜜的汁液渗出。

    “嗯……啊……”牧歆棋被弄得浑身发软,扶着男人的肩颈,细白的齿轻咬着下唇,不住颤抖着低吟。

    香艳的玉体好似存贮着源源不断的魔力,男人疯狂地汲取一阵后,轻薄的绸裤下便顶起了一顶帐篷,叫嚣着要冲出来似的。两手更是变得热铁一般,烙在嫩滑的肌肤上,一路点着火。

    卫希粗喘一声,微抬起牧歆棋的臀,三两下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下,连带扒走了牧歆棋的。

    光裸的肌肤触碰到一起,立时激起一阵战栗,两人都禁不住呻吟喟叹。

    乌黑的毛发间,那根狰狞的欲棒已然蓄势待发,抵在滑嫩的穴口处不住轻蹭,借着蜜液当做大肆进攻前的润滑。唇舌则依然霸占着丰满的胸部,啧啧地吸吮着。

    几番摩挲下,唤醒了牧歆棋潜伏的**,湿漉漉的花穴开始下意识地吸着穴口的棒身,一下一下,像有张粉嫩的小嘴轻咬一样。
1...34567...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