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多(H)
作者:尚扇弱水
京城边界有座小城,名曰锦阳城。锦阳城中才子莘莘,佳人云集,这故事自然也就多了,且听慢慢道来——1县令大人x女飞贼:偷玉不成反被擒,还被这个道貌岸然的县令拆吃入腹了。(完成)2赏金猎人x采药女:好心救回一头色狼!(正在进行)3锦阳首富x替嫁庶女:以为很快就会被打入“冷宫”,却没想到夜夜春宵。(未完成)4侯爷邻居x独居的大小姐:隔壁的侯爷天天翻她家墙头。(未完成)5书院先生x投亲表妹:小白兔把自己送入虎口。(未完成)6待定……更新141
小城故事多(H)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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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设计擒贼
近日锦阳城中频频发生遭窃之事,且丢的都是稀世玉石,但因那贼人不出三日定将宝物原样奉还,着实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卫希任锦阳府县令五载,侦破无数悬案,也从未见过如此蹊跷的盗窃案,一时还真有些为难。
“不是求财,也没有救贫,那这盗玉是为了哪一出?”卫希仔细看过桌上那些被盗过的宝玉,蓦然轻笑,“这小贼眼光倒是不错,盗的还尽是些上等货,单说这羊脂白玉雕,就价值千金!”
旁边的师爷看着这些莹润剔透的玉石,拧眉嘶了声,道:“难不成就为着好看?”
卫希琢磨着这话,眼神一闪,招了招手,“这样……”
师爷附耳过去,听完吩咐,略带一丝迟疑,“这样行得通吗?那贼再大胆应该也不会偷到县衙里来吧?”
卫希笑了笑,道:“我观这些失窃的人家,身份地位也都各有差别,那锦阳首富的府邸守卫倒是够森严,也没幸于难,何况我这小小的锦阳府。这小贼不但身手了得,看来胆子也挺大!”
“嘿,他要真来,那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小的这就去准备!”
“去吧,记住不要太刻意,得让对方起了疑心,知道是我们下网。”
“小的明白了。”
卫希摆弄着一堆“失而复得”的宝玉中的一枚青玉扳指,近前细看,依稀还能闻到一股幽香,虽然已经很淡了,可想是有人曾贴身携带过。
“看来还是个女飞贼……”卫希扬唇一笑,扯下贴身的传家玉佩,语气带着一股玩笑,“列祖列宗保佑,今晚成不成就全在这儿了!”
县令大人有块稀世家传宝玉的消息,很快在锦阳城传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子时三刻,喧嚣了一天的锦阳城早已寂静下来,南北贯通的街道除了偶尔的一两下打更声,少有动静。
锦阳府中,卫希早将一切部署好,照常宽衣上床,只闭目假寐,实则没有丝毫松懈,连窗外树叶之间摩挲的声音都听得格外仔细。
不一会,便听到房顶的瓦片轻微一动。
“来了。”卫希心中一动,伸手触了触枕边的玉佩,屏住了呼吸。
月光熹微的窗棂前,只见一根竹管悄悄探了进来,一阵白烟弥漫后,过了好一阵,才听到刀口刮动木栓的轻响,接着便是一道轻盈的黑影,倏忽闪进了房里,十分警惕地朝床边靠近。
卫希动了动耳朵,几乎听不到对方的脚步声,暗想此人轻功不错,届时要是失手,怕是不好再捉拿,遂提了十二分心。感觉到气息愈来愈近,卫希闻道了跟那青玉扳指上一样的幽香,便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测,等对方伸手一触到枕边的玉佩,卫希蓦然睁眼,正对上一双明净的双瞳,眼尾微微上挑,充满诧异。
对方觉察不对,放弃了到手的玉佩,旋即就飞身往外,卫希却拿了先机,一把扣住对方手腕。
对方虽然轻功了得,拳脚功夫却是不,两人空手搏了几个来回,便被卫希一手扣住了双腕,反剪在背后。
巧劲儿之下也令对方吃痛,一声女子娇柔的轻呼,卫希下意识松了松力道。
外面部署的属下听到动静,立即如鱼贯入,瞬间把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烛火一打,亮堂堂地将一切纳入眼底。
卫希将人翻了个个儿,一把推到两个衙役中间继续压制住,伸手拉过微敞的衣领,眸光熠熠,“果然胆识过人,看看这是哪个小贼!”
衙役将对方脸上的布巾掀开,只见芙蓉面上嫣红淡抹,秋水剪瞳尤带懊恼,直直瞪向卫希,呛声道:“什么小贼!本姑娘乃堂堂侠盗!”
侠盗?还堂堂?
卫希真是被气笑了,当贼还当地这么骄傲,真是太有职业操守了。
“贼还是盗,都是出自一家,可别见外了。”卫希往主位上一坐,端起泡好的茶,细细品了一口,抽空看向还一脸倔的女子,也不催促,就等着她自己招。
毕竟被县令抓了个正着,人赃并获,再如何抵赖也没辙了。
女子倒也好耐心,卫希不问,她便不说,一双美目尽在屋内游走,时不时还落在卫希身上,毫不避讳地打量。
一旁的师爷看不过眼了,气道:“你这小贼,还不赶快招认,得受皮肉之苦!”
“招认什么?”女子偏了偏头,显得一脸无辜,“敢问我犯了何罪,又要招认什么?难不成你们还要屈打成招?”
“嘿,你这都被抓现行了还敢抵赖,那城中好几家的玉不也是你偷的!”
“抓什么现行,偷什么玉,你们大人的玉好端端的在那儿放着呢,缘何污蔑我!”
师爷气结,抖了抖手,道:“大半夜的私闯府衙,还说不是为了偷玉!”
女子抵着下巴,思量着点了点头吗,认真道:“这点我倒是认,不过你还是不能说我偷玉啊,也许我是觊觎你们大人的美色呢?”
此话一出,周围的衙役脸色都变了。这女飞贼也真是大胆,敢调戏他们大人,何止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反观卫希却是神色如常,听着女子巧言善变,挑了挑眉,神情莫测。
这当官的就怕遇到无赖,用刑还反告你屈打成招,着实棘手。
卫希打量了下女子,见她明眸婉转,似乎就是来串门的,当下朝衙役挥了挥手,“都出去吧,从今夜开始,你们三人一组,每两个时辰轮一班,寸步不离守在门口。”说罢又着人找了条一指宽的铁链来,将女子的双手锁了个死。
“你凭什么锁我!”
“凭什么?”卫希拿着钥匙晃了晃,“凭你擅闯府衙一罪,不让你吃牢饭已经足够好了。”
卫希遣退众人,也不管女子如何,径自翻身上床,继续补觉。
“这次我认了,我自去蹲大牢,你把我锁在这里是几个意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岂不毁人清誉!喂!你听到没?喂!”
任凭女子怎么叫嚷,卫希连眼都没睁一下。
笑话,她能在各个大户人家里盗取宝玉,又神不知鬼觉的归还,如入无人之境,那小小牢房的铜锁岂能困得住她,还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想逃跑,那才是连窗都没有!
又起命案
天刚蒙蒙亮时,卫希便听到锁链落地的声音,心中暗想,这锁果然制不住她。
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卫希看着那纤细的身影一跃而起,刚推开窗就被外面的衙役两把大刀挡了回来,咬着唇站在那里直骂。
卫希看着地上被撬坏的锁,悠悠道:“折腾了一夜你不累么?”
女子闻声,睁着两只熊猫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小城故事多(H) 分卷阅读2
卫希瞧了瞧时辰,虽然离自己平日的起床时间还有些时候,不过也没了睡意。这一晚上,半梦半醒间老听见旁边的声音,想必是试了不少法子想逃。
卫希这人的优点就是耐心好,见女子仍旧拒绝配合的模样,也不恼,兀自起身走到屏风前,解开寝衣。
女子一抬头正对上健硕的脊背,刷得一下从榻上翻身起来,明眸圆瞪,双颊一红,高声道:“你脱衣服干什么!”
卫希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脱衣的动作不减,慢悠悠地将官服一层一层换上,用行动解释了为什么。
女子红着脸低咒了一声无赖,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放,见卫希捡起地上的锁链朝自己走来,连连摆手,“我又逃不出去,还锁我干什么!”
“你是逃不出去并不代表你不想逃,以防万一,还是锁上为好。”卫希微微一笑,不知从哪里找来两把新锁,一头锁在女子腕上,一头却锁在了自己腕上。
“喂喂!你不会走哪儿都要带着我吧?”女子见状,惊觉不妙。
卫希不置可否,放下自己的袖子遮住锁链,阔步出了门,“走吧,先用早膳去。”
还真是……
女子被拉了一下,认命地跟着往前走,看了眼外面已初现湛蓝的天,一脸焦急。
早膳是煮的粘稠香甜的黑米红豆粥,还有三鲜馅的包子,配着酸甜可口的凉拌笋丝,叫人食欲大振。
香气逸散,女子终于忍不住了,虽然还有丝不情愿,也只能苦着脸告饶。
“我认输了还不行么,反正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卫希慢条斯理地放下碗,擦了擦手,目光凝在她身上,出口问:“叫什么?”
女子抬头,飞快瞄了他一眼,答道:“牧歆棋。”
“年龄。”
“十八。”牧歆棋这次不等他问,连珠带炮似的往外交代,“家住城外十里坡,无父无母,上有一师父,芳龄三十!”
卫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没出声。
牧歆棋理亏地小声嘟囔:“玉是我盗的,可我都原封不动还回去了呀,我就是瞧着好看,借来几天。那些人家也真够小气,东西都还回去了还闹着报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盗了人家的东西,反倒怨人报官,这是个什么道理?
卫希摇了摇头,正色道:“不问自取便是偷,无论这东西你拿没拿,总归是触犯了律法,可轻易饶你不得。”
牧歆棋一听,这才真有些慌了,眸子里的狡黠顿时褪了几分,涌上惶然,“我、我可不可以戴罪立功!”
卫希眼神一转,无声询问。
牧歆棋嗫嚅半晌,却说出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法子来。
“我……你若有看上的东西,我帮你去偷!”
卫希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看着牧歆棋的眼神很是怪异。
这姑娘该不会是个缺心眼儿吧……
卫希摇了摇头,想到正是芒种时节,不如遣她去附近的田里帮几日忙,忽而一名衙役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卫希当下便顾不得其他了。
“何事?”
“回禀大人,又有人来报案丢了玉!”衙役说着瞧了眼牧歆棋,话语未尽,“还……还出了人命!”
卫希也下意识地看向牧歆棋,牧歆棋连忙摇头,“我可是从不伤人性命的!再说了,昨晚我在你房里一夜,可是哪儿都没去!”
这话听起来,着实引人遐想。
卫希蹙了蹙眉,拔身往前院走去。
牧歆棋这次倒没抗拒,毕竟事关自己清白,她倒想一探究竟,谁顶着她名号干杀人的行当!
还未踏进公堂,便听到里面哭声滔天,堂中瘫坐着着一个中年男子,两手拍着腿,对着面前的白布嚎哭不已。旁边还有个十来岁的丫鬟,跟着抽抽噎噎。
牧歆棋撇了撇嘴,这是来衙门办丧事不成?
那男子一见到卫希,连连喊冤:“大人!大人你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啊!那贼人盗我宝玉,杀我发妻!实在丧尽天良!大人可一定要将此贼缉拿归案啊!”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卫希见牧歆棋淡淡然地站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心中已有了计较,吩咐道:“将人带去给仵作验尸。”
男子一听,哭声顿了顿,有丝愕然,“还要验尸?”
卫希瞟了他一眼,沉声道:“近日城中的盗玉案皆没有出人命,事有蹊跷,本官不得不按例审理。若能查明死因,对缉拿凶手也大有助益。”
中年男子还欲说什么,丫鬟出声唤了句“老爷”,男子回手,眼瞧着衙役将尸体抬走。
“稍后仵作的验尸结果便会出来,这之前你便将诸般情况细细说来。”
“是……是……”男子点头,将情况一一道明。
男子名唤刘义,祖上靠种茶冒富,到他这一代,家业已渐稳固,在锦阳城也算小有名头。
祖上曾跟西域人打过交道,偶获一珍惜宝玉,一直作为镇宅之宝,供奉在祖宗祠堂。因近日城中盗玉风波,刘义怕迟早有一天盗到自己头上,便与夫人曾氏商议,将宝玉暂时带回老宅藏匿。不想曾氏带着宝玉回到老宅的头一夜,便出了事,等丫鬟发现时,身体都凉了,那宝玉也不翼而飞。
刘义将人带回来,一口气也没歇,就赶来了衙门。
“呜呜呜……那贼人忒的心狠手辣,求财便求财,如何要伤人性命!可怜我夫人……呜呜呜……怪我啊,都怪我!”刘义搭着袖子直抹泪,一副情深模样。
旁边的丫鬟心有感念,也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卫希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接着问道:“曾氏尸体是谁先发现的?”
“回大人,是奴婢。”名唤巧盈的丫鬟,怯生生答了句,一眼也不敢瞧上面。
“你是几时发现曾氏殒命的?”
“约莫巳时,奴婢唤夫人起床时发现没人应,心下起了疑,便去叫了老爷来,撞开门就发现……发现夫人已经去了……”
“此前曾氏可有异状?”
“因坐了一天的马车,到了老宅夫人便说头疼,晚膳也只是匆匆用过,很早便歇下了,特意交代奴婢第二日迟些唤她。”
卫希没再多问,沉吟片刻道:“盗玉案本官亦在追查之中,你们且先回去,如有问题本官可能会随时传召。”
“那……我夫人……”
“等验尸结果出来,本官自会派人将令夫人尸首送回安葬。”
刘义迟疑一阵,见干等着也不会有结果,便带着丫鬟走了。
牧歆棋挠着下巴,看着迈出衙门的两人,难得面带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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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了一句:“总觉得哪里不对……”
卫希看了她一眼,哼笑一声。
可不是哪里不对,哪家丫鬟的手养得跟水葱似的,穿的衣裳看似普通,却是上好的绫罗,而且言语举动之间,对身为一府之主的刘义不见半分敬重,反倒是熟稔得很。而这刘义看着对自己夫人情深义重,可根据丫鬟方才的陈述,两人却并没有宿在一处,这表象跟实情实在有些出入。
卫希心中转了个弯,眯了眯眼,心中已有了计较。
真真假假,今夜一探刘义府上便知。
旁观活春宫h
是夜,又是万籁俱寂之时。
卫希一身夜行衣穿梭在城中房屋檐角之间,顷刻就找到了刘义的府邸。
卫希隐在暗处片刻,等来了去前院查探的牧歆棋。
“如何?”
牧歆棋摘下脸上的黑布,露出娇艳的脸蛋,微微喘了口气,鄙夷道:“白日里还见那刘义哭得死去活来,不巧吃香喝辣,快活的紧!”
卫希没什么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如此,带着牧歆棋跃下房顶,摸进了卧房,悄悄蛰伏在房梁上。
屋子里还未点灯,黑黢黢的,只透着几缕月光,正好打在卫希脸上,俊朗的脸庞晦暗不明,有着一股惑人的神秘。
牧歆棋甩了甩脑袋,暗骂“男色害人”,见他半天都没动静,不禁出声问:“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啊?那刘义要是喝高了不回来怎么办?”
卫希摇了摇头,“不会,曾氏刚死,他就算再不挂心,也要装几天,再者……”
卫希话未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参差不齐的脚步声,连忙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看向门口。
刘义已经醉得左脚绊右脚了,巧盈好不容易将人扶到了床上,转身去旁边拧帕子。
牧歆棋暗骂刘义表里不一,就见刘义醉眼醺醺地盯着巧盈,翻身起来几步晃到背后,一把搂住了巧盈的腰。
“这禽兽居然连个丫鬟都不放过!”牧歆棋看得火起,当即就想跳下去揍刘义一顿,被卫希一把拉住。
“见义勇为也要看清形势。”
牧歆棋起初不明这话的意思,旋即便看到巧盈一回身,两只胳膊藤蔓一般缠上了刘义的脖子,两人抱作一团,亲得啧啧作响。
“这……那……”牧歆棋瞪着眼,指着下边,半晌憋红着脸骂了句“狗男女”。
这刘义居然与曾氏的贴身丫鬟有私情,由他们嘴里所说曾氏死因跟被盗走的宝玉,怕没多少是真。
眼见着那两人勾勾缠缠上了床,淫声浪语渐起,卫希有些尴尬地偏过了头。如今室内灯火通明,门窗紧闭,想走也是走不了了。见牧歆棋反倒大喇喇盯着直看,无语了一阵,伸手去蒙她的眼睛。
牧歆棋一把抓下他的手,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东西似的,催道:“你快看!她在干什么?”
卫希往下一望,见巧盈赤条条地下了床,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只方寸大小的盒子来,里面放着几段似乎是香的东西,掰碎了往香炉里一丢,放置在床头。
香气四散弥漫,在床上四肢大张的刘义顷刻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腿间更是一柱擎天,迫不及待便抓过踏上床的巧盈,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举着硬挺的阳具就往淫穴中塞。
“哎呀,慢点儿!猴急什么!”巧盈媚眼如丝,全不似白日公堂之上清秀怯懦的样子,探下手去握住滚烫的阳具,导向自己穴口。
刘义一挺下身,将粗黑的阳具送了进去,啪啪啪地便开始猛插,两手揉捏着巧盈胸前两团软绵,眯着眼爽得浑身战栗。
“啊……好深……慢……慢点……啊啊啊啊!”
“嘶……想死我了!那婆娘成天在眼前盯着,可憋死我了!心肝儿,可让我好好!唔……啊!”刘义撑着手,只顾将怒张的肉棒往里插,间或抵着花心一旋,往更深处钻去。
“啊……你想死我啊!轻点……啊啊啊……太深了!好老爷……慢……慢些……啊!”
纵使早就被刘义开发得淫荡的身体,也架不住上来就一顿猛,加之方才又点了催情迷性的香,激得刘义这会虫上脑,只觉得温热的穴肉裹着硬得发疼的阳具,恨不能将两颗卵蛋也进去。
巧盈挨了几百下,身体逐渐松软下来,小腹热气上涌,淫水倾泻,蹭在胀得滚圆的龟头上,稍一用力便能滑进深处,龟头棱子剐蹭着甬道内的穴肉,酥麻的痒意自脚底升起,却是一刻也不想让停下来了。
“啊……用力……啊……深些……好痒……”
听到巧盈一阵媚入骨的浪叫,刘义喘着粗气眼都红了,直起腰来将两条白嫩的大腿分掰在两侧,屁股压上去就是一顿狠插,下下到底,记记猛烈,翻红的媚肉间进出的大肉棒,几乎快成残影,噗呲噗呲的水声接连不断,散出一阵淫靡气息。
巧盈抬着腿,脚跟勾在一处,圈着刘义的腰,如攀着救命稻草一般,股间不时抬起,迎合肉棒的戳刺。
“唔……死你!嗯啊……小骚货,这才几日不,穴儿便这般紧了,放松些,让老爷进去!呃哦……舒服……”
一阵狠抽猛插,彻底勾起了巧盈肉穴深处的淫痒,抓着床单的手摁上刘义律动的腰身,不住往怀里牵,口中更是放开了叫,不见一丝羞耻。
“哦……啊……快些……再快些……嗯……”
又插了一阵,刘义猛地将肉棒拔出,淫水挂在棒身上湿淋淋一片,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正是舒爽之际,一下没了肉棒的戳刺,巧盈只觉莫大的空虚,肉穴深处更是淫痒难耐,不由自主扭着腰身要去套弄那根棒子。
刘义赤红着眼,撸了把棍身,将巧盈翻了个身,趴伏在床上,两手抓住白晃晃的两片臀肉,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棒霎时没入穴中。
“啊!”
“唔!嘶……真紧……”
刘义缓慢插了三五下,便紧紧抵在巧盈后臀,蛮力往前顶,几乎不讲技巧,直顶得巧盈整个人往前扑了半截,双手撑在了墙上,进无可进。
从梁上牧歆棋的角度,直看见刘义略黑的身子压在床上,屁股一耸一耸,插得啪啪作响。
两人在上面看了这半晌活春宫,心中除了叹为观止,隐有一丝难言。眼见那叠在一起抽插不停的两具肉体,其中火热似乎沿着空气传染了一般,叫人内心渐起骚动。
牧歆棋赶紧回目光,捂着蹦蹦乱跳的心口,只觉两颊滚烫,脑袋都有些不清明了。
卫希闭了闭眼,深呼了一口气,见香炉中不断燃烧升起的白烟,终于觉察到不对劲。
“该死!”卫希握拳,轻捶了一记身侧的横梁。
小城故事多(H) 分卷阅读4
牧歆棋他铁青着脸,神色紧绷,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不由担忧出口:“喂,你没事吧?”
清幽若兰的香气随着说话间呼向卫希脸前,卫希不由吞咽了下口水,垂着眼头都没拧,沉声道:“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牧歆棋没听出来他语气中的怪异,还暗怪此人事多,正欲再问,只听底下一阵闷声嘶吼,吓得她差点脚一滑从梁上栽下去。
“有那么爽么……”牧歆棋小声嘀咕了一句,瞥眼瞧那绞在一起的两人。
“啊!老爷……我不行了……啊啊啊!好爽……啊嗯……好酸……”巧盈一手撑着墙,一手抓着腰肌刘义的大手,扭着臀似是想要脱离那狂猛的抽插,又似难舍其中美妙,哎哎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