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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棋儿还没说呢,到底想我怎么……操你。”最后两个字贴在耳边,轻飘飘进了牧歆棋耳朵,低低萦绕着,勾得人眼睛发热。
“唔……混、混蛋!”牧歆棋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了,大肉棒堵在小穴中,勾着她心底的欲望不放,爱液浸着棒身,不停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脚边,汇聚成一滩淫靡的痕迹。
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牧歆棋抱着男人,把通红的脸藏在他颈边,踢了下挂在他臂弯里的小腿,放弃挣扎,“快点动啦!”
“怎么动?”
“嗯……”牧歆棋羞于启齿。
卫希贴在她耳际,逐字逐句低声教导:“来,跟我说。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我。”
“唔……不、不要……”牧歆棋摇着脑袋,怎么也说不出口。
卫希伸手抚上被撑开的花穴,按压着肿胀的花蒂,逼她就范。
“啊啊啊……不要……啊……”牧歆棋抖着腿,不断夹紧身上的人,在长指几下逗弄后,缠着声被冲闸而出的快感湮灭,尖叫着又涌上一波高潮,体内更加空虚了,“呜呜呜……求你……”
卫希压抑着喘息,继续勾她,“告诉我……想要什么告诉我,棋儿。”
“唔……要、要大肉棒……狠狠操我……啊!”
话音刚落,蛰伏已久的肉棒等不及便冲了进来,直捣黄龙,快感的冲击差点让牧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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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厥过去。
白皙的玉腿藤蔓一般紧缠在男人腰上,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丰盈圆润的双乳晃动着,白花花一片,渐迷了人眼。
“啊……啊啊……卫希……慢、慢一点……呜呜不行……喔呃……呜……快点……再快点……呜……”
“噼啪……噼啪……滋……滋……”
牧歆棋颠三倒四的哭喊着,刺激着男人更猛烈的抽插,肉体相撞,水液相融的声音四起,一室旖旎。
卫希红着脖颈,不顾牧歆棋能不能接受他的给予,粗喘着舞动男剑一次次进攻。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紧致的快感一次强过一次。与心爱的人,水乳交融,身心契合,欲望便永远没有尽头,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深入再深入。
“啊……啊……啊……”牧歆棋挂在卫希身上,像浪潮起伏的大海中,一艘飘零的小船,起起伏伏,脑袋发晕。
“噗嗤……噗嗤……”
“啪啪啪……噼啪噼啪……”
“呃唔……好紧……好爽……”
男人的粗喘混杂在肉体相交的热辣声中,低沉迷人。
“呃……停下来……啊啊……啊啊啊!”牧歆棋猛地一抖,雪臀一缩,纤细的腰腹处不住颤抖着,无力地垂着腿,承接着高潮的战栗。如火山爆发一般,迅猛而来的透明潮液,在肉棒抽插的间隙中喷涌而出。
男人紧盯着这火辣的一幕,将雪臀按向自己挺立的硕大,一边不住往前挺动,啪啪的声音越发响彻整个房间。口中急速喘息着,叫着牧歆棋的名字,勇猛地征伐着这片肥沃的土地。硬挺的肉茎剐蹭着柔软的内壁,一记接一记深插,直入了百来下,才放开关,任炙热的液喷射进温暖的花壶,烫得怀中人儿一阵阵痉挛。
(emmmm~这篇大概剩个番外就完结了,争取今天更上来。如果没更说明蠢作者已经x尽人亡了_(:3」∠)_)
多情薄情
三日后,刘义与巧盈被斩首于菜市口,两人苟合谋害曾氏一案,说出来着实叫人咋舌。
“曾氏泉下有知,总算能瞑目了。”想到那对狗男女,牧歆棋尤忿忿不平,“这两人真是无耻之极,居然在还未合眼的曾氏面前苟合,若曾氏没有患病,恐怕也要被活生生气死!”
卫希看着手中两人的认罪状,淡淡道:“如此说也差不多,那香对于曾氏虽说致命, 也不及人心寒凉,被自己的丈夫和心腹背叛,可见心绪难平。”
“唉……”牧歆棋撑着下巴长叹,有些迷惑起来,“人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却为一时偷欢痛下杀手,这结发之誓又有几分是真。”
“世间人百态,有多情之人,也必有薄情之人,有何稀奇。”
牧歆棋抬眸向他看去,笑问:“那你是多情人还是薄情人?”
卫希目不斜视,一派坦然地迎向她。漆黑的瞳仁中倒映着她仰头凝望的样子,笑得神秘,“你说呢?”
“嗯”牧歆棋回目光,悄悄安抚着自己跳动不已的心,狡黠地眨了眨眼,“多情薄情不知道,道貌岸然倒是真的!”说罢往外一蹦,急忙跑远了。
卫希品了品这个结语,挑着眉似乎还挺满意。
世人都道他寡情,哪成想是难得情深呢。
(做个小结尾,憋番外去了!)
(番)县令大人又中招了h
秋日午间,余热依然不退。在日头下呆的久了,还觉得肉皮发烫。
师爷扇了扇袖子,顺着锦阳府墙根下的阴凉走着,迎面撞见他们家大人脚底生风似的回来了,忙上前打招呼:“大人,您不是去高员外家赴宴了?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卫希没接这茬,呼啦呼啦扇着手里的扇子,整个人似乎都要冒火了。
“以后凡高家大小事务,一律推掉!”
师爷直觉他心情不好,连连点头称是。心中纳闷,不知那高员外触着他家大人哪片逆鳞了。
卫希大踏步进了卧房,没看见牧歆棋,叫住路过的丫鬟,“夫人呢?”
“夫人在书房。”
卫希脚尖一转,旋即就往书房去了。
“棋儿?”卫希推门而入,瞧见书架后一截嫩黄的裙裾,,不知在偷摸着做什么。
“啊……你回来啦!”牧歆棋双手一背,连忙站起身,脸上藏不住心虚。
“在干什么?”
“没有,我闲着无聊找书看!”
卫希黑眸一眯,看向她身后被翻得凌乱的书籍,有一格明显塞着半截“罪证”。
卫希往前一步,刚抬手,牧歆棋做贼心虚般往书架上一靠,似乎急欲遮挡什么东西。卫希干脆手一伸,将人揽到自己怀里圈住,一手将缝隙里的黄皮书抽了出来。
“秘戏图?”卫希看着封皮上香艳的画面,轻笑一声,“做什么偷偷摸摸看,夫妻一起研究岂不乐趣颇多。”
牧歆棋嘴角一抽,暗道就是不想跟你一起研究才偷偷看的。天知道这个臭男人知道了会怎么折腾她,不若自己掌控局面,还能剩下半条命。
“我给你炖了莲子粥,这就去端来!”
卫希都懒得戳破她那点小伎俩,揽着小腰紧紧箍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当着面翻着那本秘戏图,慢悠悠道:“不急,左右我今日不忙,有的是时间。”
牧歆棋一听,简直头皮发麻。
不忙的意思就是时间多,时间多的意思就是……她要下不了床!
牧歆棋感觉自己声音都开始抖了,“啊……那个,我想起来隔壁张夫人找我有事!”
卫希当没听到一样,眯眼瞧着图谱,斟酌着询问:“棋儿都看过了?哪些姿势是我们没用过的?”
牧歆棋眼神躲闪,脸红如霞。即便成亲这些日子,也还是不能适应这个男人的直白。
知道逃不掉,牧歆棋露出一丝丝妥协,觉察到身后的人呼吸有些重,仰头看他,“你喝酒了?”
卫希的眼神变得浑浊,亲着她额际,道:“唔……喝了一杯。”只不过那酒里被下了药。
卫希一路忍回来,还得端着一副沉着的模样,就怕吓跑了怀里的人,那他岂不是要憋死。
只手遮住牧歆棋一双带着狐疑的眸子,卫希抬起她的小下巴,低头吻上娇艳的红唇,勾弄着叫他思之如狂的丁香小舌,熟络地与其纠缠卷动,津液很快浸湿两人的嘴角,啧啧水声响起,奏响亘古不变的靡靡情韵。
深情的抚摸仿佛开启身体欲望的钥匙,几经摩挲之下便涌起一阵浪潮。
牧歆棋软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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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逢迎着铺天盖地的热吻。
“呃……棋儿,我忍不住了……唔……”卫希牵引着柔弱无骨的小手,摸向自己腰下,那里已然是一柱擎天,热烫得吓人。
似乎觉察到他的急切,牧歆棋扭转身子,将娇软的一团整个贴到他怀里,主动舔吮着他的唇舌,以便自己动情更快,能在短时间内承受他的欲望。
卫希闷声一声,将牧歆棋推向书架,粗鲁地剥着她的衣裳,没几下便剥了半截嫩生生的身子出来,红着眼俯首下去,在白嫩的肌肤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灼灼的印子。
深爱的人熟悉彼此的身体,知道哪里是对方的敏感点,如何能让对方动情。卫希的长指在娇嫩的穴口浅浅勾弄了几下,便开发出了源源不断的蜜液,浸湿了他的手掌。
卫希深吸一口气,扯开自己的腰带,任裤子掉落在地,微微蹲下身子,将肉棒对准穴口,起身一挺,尽根没入。
“啊……”因为站立的姿势,牧歆棋喘息着没处着手,只能抱着身前的人。
卫希一边急速耸动下身,一边爱抚着滑嫩的玉体,一下一下啄吻着红唇,低哑道:“这般便叫‘人面桃花’,棋儿可记住了?”
牧歆棋没想到这人真的要学图谱中的姿势,还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羞赧地咬了口他的下唇,不准他再胡言。
卫希顶弄了一阵,解了燃眉之急,便越发不安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牧歆棋旋身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蠢蠢欲动的男根倏地一入,便深了半分。
牧歆棋轻喘一声,来不及多言,卫希便抱着她的雪臀,左右摇晃,上下戳刺起来。粗大的棍身不断摩擦着花唇,刺激着隐秘的花蒂,弄得她颤声直叫,股间的滑腻更甚。
“这‘琴瑟和鸣’岂不正合我二人心意?棋儿合该好好享受才是。”
牧歆棋直想给他翻个白眼,奈何被插弄得神思涣散,只能搂着他的脖颈稳住身子。
“滋……滋……”
一下接一下的水声,清晰分明,直叫人身体里又点着一把火。
不等卫希此次尽兴,牧歆棋便抖着身子高潮了。感觉到花穴内还硬挺挺的棒子,牧歆棋欲哭无泪。这臭男人是天天磕春药了么!
卫希好心地停下动作,容她平缓高潮,待呼吸逐渐慢下来,才将埋首在水穴中的巨龙一把拔出,激得牧歆棋浑身一抖,一波透亮的爱液开了闸般一涌而出。
牧歆棋羞愤地蹬了他一脚,卫希却逮着小脚亲了一口,笑得很是欠揍,“夫人这般敏感,可怎生的好。”边说边将人掉了个头,推跪在软垫之上,健硕的身体紧随其后伏了过去,双手顺着妖娆的曲线上下滑动,霸占着前面的双峰揉弄够了,才捉着翘起的臀部,往自己胯前猛力一拉,乌紫的一根瞬间被吞入。
“啊!”
牧歆棋娇喘一声,撑着手臂差点扑倒在地,身后的男人即刻便开始提臀耸胯,啪啪啪地直进直出。
“真是个乖学生,对,就是这样,撑好了,这叫‘男耕女织’,棋儿可记好了。若忘了,随时来请教我。”卫希抚着胯前汗湿的臀,眼神深邃迷醉。
“嗯嗯……啊啊……才、才不要!”这头披着羊皮的狼,尽想着法子折腾她!
“棋儿这般不上进可不行,这秘戏图中妙处多多,不勤恳怎能领会?”卫希说得一派正经,一点都不像是在做这等羞人的事。
若不是背对着他跪着,牧歆棋真想捂了他的嘴,羞恼道:“你、你做就做啦快闭嘴!”再说下去,她没被折腾死就先被羞死了!
“食不言做不语,为夫明白。”
牧歆棋听他胡说八道,默默地替他压上了圣贤们的棺材板。
卫希当真禁了声,微仰着头,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低吼,挺动着腰臀,时浅时深地抽插蜜水泛滥的花穴,速度虽不快,却拉伸着进出的感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壮的肉棒在其间怎么动作。
“嗯啊……不行了……啊……啊……”牧歆棋只觉得腰酸的快要断掉了,再支撑不住,软下了身子,埋首在地上的衣物中,只剩下臀部还被禁锢在男人手中,挺着腰胯穷追猛打。
卫希像是怕眼前的销魂窟跑了一般,往前挪了一分,抓紧两片臀瓣,噼啪噼啪猛插起来,直顶得雪白的臀肉微微抖动。
“啊啊啊!啊……”牧歆棋颤着声,几欲哭喊出来。快速的顶弄将黏腻的潮水带出了一片,两股交合间,拍打出“啪呲啪呲”的淫靡之声。
快感堆积到一起,就快要奔涌而出,卫希蓦然将大肆动作的肉棒抽出,上面汁水淋漓,微微抖动着滴落在地。
牧歆棋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不明所以地回眸看他。秋水般的眸子里,春情满载,直叫人溺毙其中。
卫希抖了抖不安分的分身,将牧歆棋翻过身仰躺着,曲起一双细长的腿抗在肩上,没让她等太久,便挺着巨龙往前一送,差点撞去牧歆棋半条魂。
“啊!啊!”甫一进去,牧歆棋便失声尖叫,一波春水直流。
卫希趁着她高潮迭起,在不断缩动的甬道里开拓征伐,每一下都入得彻底,不再讲求技巧,蛮横地侵占。湿热的唇舌不时舔弄着颈侧的玉腿,将津液沾染上一片。
“卫希……啊啊啊……夫、夫君,好哥哥……嗯嗯嗯……不要了……啊……”
牧歆棋不堪承受这般猛烈的索求,平日里羞于叫出口的称呼,一股脑往外倒。仰躺的身子被顶弄得不住上下蹭动,无人怜爱的双乳晃动着雪白的乳波,自书架的缝隙一看,真是淫靡又招人的风景。
卫希被勾得邪火四起,掰着娇人儿的腿根奋力挺动,粗黑的毛发覆在红润的穴口,几乎连棒身都见不着,只听那“咕叽咕叽……啪啪啪”的迅猛响声,知道是水穴中有异物翻搅。
“啊……呃啊……啊啊啊……”牧歆棋嘶哑着声音,双眸无神地直视着上方,终于在濒临奔溃的瞬间,迎来了男人第一波热。
卫希放下肩头的玉腿,俯身缠上翕张的红唇,粗喘着汲取甜蜜的津液,窄臀还微微耸动着,灌输着囊袋中的液。
“啧……啧……”
唇舌交融的水液声,在宛转呻吟刚歇的房内持续着,不过片刻,便又升腾而起。
水乳交融之声,直到暮时方歇。
(啊啊啊啊啊完了!下一篇!拿着你们小手里的珠珠狠狠砸我吧!)
2救了一匹色狼
天空被乌云遮蔽得没有一丝缝隙,将空气亦压得沉闷不已。
知晓抹了把额头上层出不穷的汗,想停下来歇口气,又怕大雨突至,只得提起步子加快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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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灌木丛中,树根草茎盘错,一个不查就会绊住脚。又是下山路,前倾的力度不好控制,知晓险些被绊倒,一骨碌从山上滚下去。
“我采的药!”知晓看着散落出来的草药,急忙去捡,伸手触到一个温热的物体,心中一跳,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她虽常年在山间走动,却也最怕蛇鼠虫兽,闭着眼念叨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用脚尖拨开草木从,看见浑身是血不知生死的男人,知晓松口气的同时,又略带狐疑,“怎么会有人倒在这里?”
本着医者父母心,知晓挪上前,伸手去探男人的鼻息,觉得有气才又仔细去检查他身上的伤。
“还好只是流血多了些。”知晓从药篓里翻出一些止血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上,撕下裙摆内衬做了简单的处理,拍拍手吁了口气,“不过好在你遇上我,不然可要曝尸荒野了!”
“多谢……姑娘。”
“呀!”
蓦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知晓一倒退,瘫坐在地上。转头对上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心跳便漏了一拍。
“你、你醒啦?”知晓拍拍胸口,明净的眼眸里闪现一丝欣喜,“你感觉怎么样?”
叶舟闭了闭眼,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声音虽然没什么底气,却低沉沉地惑人,“痛。”
“那还笑得出来……”知晓嘀咕了一句,看了看愈发阴郁的天际,拨掉他衣衫上的草屑,“能走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总不能把他扔在这里不管,可自己一个人也没办法把他背下山。
一股带着草药气息的幽香窜入叶舟鼻端,他不由深吸了口气,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四肢,星眸熠熠地盯着知晓,“大概能吧。”
知晓扶着他起来,将臂弯绕到自己肩上,一手拎起药篓,“快下雨了,我们得走快些。”
沉重的男性躯体将娇小的身子一压,晃了两晃。
叶舟勾着唇,一点也没有大男人的自觉,任由自己趴伏在香香软软的娇躯上,被知晓托扶着往山下走去。
因这山离锦阳城还有些距离,知晓采药遇到天气突变,便没法赶回城。山脚有座村子,村里多妇孺,知晓略通医理,时常给他们看些头疼脑热的,就地取材,也不要诊金,因而村子里的人都对她十分有好感,专门拾了一间竹屋供她落脚。
知晓刚进村,大雨便至,兜头将人淋了个彻底。
“知晓姐姐!”两个半大小子见知晓驮着个人回来,忙上去帮忙。
叶舟原本失血过多,勉强走了这一路,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由人摆弄到床上,依稀听到几人说话,接着便陷入昏睡之中。
再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明亮的光透进窗棱,叶舟有些不习惯地眯了眯眼。竹叶萧萧的屋檐下,一袭绿衣的纤细身影,摇摇曳曳,像一缕轻烟,淡雅得不真实。
美滋滋地欣赏了半天佳人,直闻到苦涩的药味接近,叶舟才皱起了眉,一副苦瓜相。
知晓走近床前,见他醒着,笑道:“你倒恢复得挺快,不过睡了一夜。换做旁人,流这么多血,大概要昏睡个三五日了。 ”
知晓将他扶起,在床头垫了两个软枕让他倚靠,将搁在桌上熬好的药递了过去。
叶舟端着药碗,只是摩挲着碗沿,抬眼看向知晓,“此番多谢姑娘搭救,在下叶舟,敢问姑娘芳名?”
“我姓步,叫知晓。”
叶舟缓缓勾唇,“不知晓?好名字。”
知晓知他会错了意,也不多言,只弯着眼,似映在水中的月牙一般,潋滟生辉。
叶舟将药碗端近嘴边,却又忽然放下,问:“姑娘不问我来历,不怕救回个不该救的人?”
知晓倒是心大,“该不该都救回来来了,你若要心怀不轨,我问了又如何?”
叶舟竟无言以对,待要找话题,知晓瞅了瞅他手里的药碗,道:“药快凉了,喝吧。”
“……”叶舟看着那黑乎乎的一碗,怎么也下不了口。
“你怕苦?”
“是不是很好笑?”
“……没有。”
“可是你在笑。”
知晓抿着粉润的唇,接过药碗,舀起一勺递到他唇边,“良药苦口。”
“有蜜饯么?”
知晓摇了摇头。村里的小孩子吃药都不要蜜饯,看来这个人是真怕苦。不由涌上一丝捉弄的心思,将汤匙抵近了一分。
叶舟默了默,漆黑眼眸闪烁,缓缓笑着,“姑娘不是有?”
“什么……”
知晓愣了愣,不待反应,叶舟抓着她端药的手腕,上身一倾,在微愣翕张的红唇上偷了个香,旋即退了回去,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伸舌舔着薄唇,“真甜。”
“你、你……”
一片红霞瞬间蔓延了整张粉白的小脸,知晓抖着手,指着一副意犹未尽的叶舟,水眸怒瞪。
“下流!”
“啪!”
叶舟看着呼扇的门扉,抚了抚左脸上五个纤细的手指印,嘶着声笑容不减,“一个巴掌换一个吻,值了。”
知晓想不到自己真的救了一匹狼,还是匹色狼!若不是狠不下心罔顾人命,早把这匹狼丢回山里去了。
原本知晓打算待他伤好了再回去,这下也不等了,当天就拾东西欲走。
叶舟只着亵衣,披着个大氅,倚在门框上看她将东西翻得哐啷作响,看自己一眼哼一声,没半点好气,看来气得不轻。
“让开!”知晓瞪着挡在门框上的长腿。
“哦。”叶舟直起身,在她走过时,又故意一个不稳往她身上倒去。
知晓吓得一缩身子,扬手就要呼上去,叶舟拧过头,轻飘飘道:“一巴掌亲一口。”
“你!”知晓撤回手,气得直跺脚。
叶舟眯着眼,笑得狐狸一样,“哎呀,气多伤身,那多不划算。”边说边伸着禄山之爪,顺着起起伏伏的小胸脯。
知晓双眸一瞠,“你摸哪里!”
叶舟看着自己的手掌,一派自然地眨了眨眼。
“知晓妹子这就走啦?”慈眉善目的大婶,拎着一篮子鸡蛋进来,瞧见气氛不太对,“这是咋啦?”
知晓忙绕过叶舟,两步跨出了门,“李婶找我有事?”
李婶把装鸡蛋的篮子往知晓怀里塞,“咱这地方也没什么好东西,就这还拿得出手,妹子可别嫌弃!”
“婶子哪的话。”知晓知道推不掉,左右是吃的东西,便下了。见李婶瞧着叶舟一脸好奇,便想顺便把这烫手山芋甩了,“我因有事不便久留,这位公子的伤好便走,这几日就劳婶子多照看些。”
李婶一听他们之间并不熟稔,暗叹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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