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么俊朗的一个小伙子,还以为跟知晓妹子是一对呢。
“行,妹子只管放心!”
知晓回头看了一眼叶舟,见他抱臂站着,这半天也没说话,黑沉沉的眼神望过来,知晓像被什么叮了一下,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决定以身相许
回到城里的小院,知晓才觉得有家的感觉。虽然一个人,却处处都留着爹娘的记忆,也不算太寂寞。
放下东西,知晓正要烧水洗浴,便听到大门被扣响。
“谁啊?”知晓打开大门,看清扶在门边的人,脸色可谓纷呈,当即就要将门合上。
叶舟脚一伸,顶着门框硬挤了进来。
知晓想不到他能跟来,还这般无赖的样子,气得差点掉下眼泪,“你到底想干什么!”好歹救了他,不报恩也倒罢了,还尽欺负她!
叶舟摸着下巴,振振有词:“我左思右想,感念你救命之恩,最后决定以身相许。”
“……”知晓默了一阵,苦着脸看他,“你能别恩将仇报么?”
叶舟捂着心口,佯装心痛,“晓晓这话可真叫人伤心。”
“你瞎叫什么!”
知晓红着脸怒吼,娇娇软软的嗓音也没什么威慑力,叶舟吊儿郎当倚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副赏心悦目的样子。
“看什么看!你给我出去”知晓推着他的背,闷着头连顶带推往外赶,“我上衙门告你扰民啊!”
叶舟转了个身,就从门边绕了回去,差点将知晓闪出去。悠悠哉哉环视了一圈简洁的小院,叶舟伸着懒腰往卧房走,“颠了一路真要命,也不知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晓晓来帮我上药吧。”
知晓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那随便熟稔的样子简直像他家似的,气得差点昏过去。
“叶舟!你去死!”
话落,一个药篓便朝那挺拔的背影砸了过去。
折腾了一顿,叶舟还是厚着脸皮赖在了这里,知晓夜里睡觉都不敢睡死了,反锁着门连只蚊子都不让放进来。叶舟也不挑,一个人在大堂倒睡得比谁都舒服。
知晓每日都不了与他斗嘴,每次都落下风,气着气着都没了脾气,不知不觉,已过了一月有余。
知晓分拣着草药,瞥了眼像个跟屁虫一样绕在自己身边的叶舟,一脸嫌弃,“你伤也好了,是不是该走了?”白吃白喝了一个月,真当她这里是赈灾的不成。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说了要以身相许,我怎可食言?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忍心赶我走?”
知晓瞟了他一眼,都懒得说话。
叶舟却是个闲不住的,抓着晾晒的草药,一副好奇又好学的模样,“晓晓,这是什么?”
“黄连啊,你喝了它一个月,心里就没点共鸣?”
叶舟勾唇看着她,嘶了声:“我那药那么苦,该没少加这东西吧?”
知晓一本正经解释:“黄连清热燥湿,泻火解毒,对你有好处。”
叶舟挑着眉头,又抓起一株草,“那这个是什么?”
知晓看了眼,粉唇抿着添了丝莫名的笑意,道:“巴戟天,治阳痿的,你感兴趣?”
叶舟脸上笑意未变,晃着手里的草叶子,声音低沉,“晓晓觉得我需要?”
知晓强按住心头羞意,耷着眼皮道:“需不需要我又不知道,不过医者面前诸人同等,有隐疾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
叶舟可不会对号入座,看了看清朗的天,又将视线定在知晓身上,“需不需要,晓晓亲自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知晓再忍不住,红着脸转身就去打他。
“下流!”
叶舟笑出声,不客气地一把搂住扑过来的温香软玉,顺势压倒在地上堆放草药的席子上。
知晓吓了一跳,眼眸中涌上一抹惊慌,抵在叶舟胸前的手微微发颤。
叶舟暗叹一声,俯首将唇落在白嫩的额头上,没有旁的动作。
知晓下意识地闭上了眼,感觉到身边的人安静的呼吸,心中像萌了个小芽,颤动不已。
加五千两买你第三条腿
清早,知晓装好分拣的草药,欲送去医馆。看了一圈没见到叶舟,还有些稀奇。大堂摆的临时睡榻上还乱丢着他的袍子,也不知又跑到哪里干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了。
对于叶舟的身份,知晓不是没好奇过。看着风光霁月的一个人,身上新伤旧伤一堆,若不是身体底子好,哪有命活到现在。
知晓摇了摇头,将一碗蛋羹放进锅里热着,出门时原想把钥匙留在门槛下的石缝里,又一想那厮武功了得,进门还不是翻个墙头的事,便打消了这念头。
早上的医馆人不多,知晓跟伙计迅速清点完,银货两讫。将银子揣进荷包,继而往市集走去。
家里多了张嘴,吃穿用度自然也跟着涨,好在叶舟不挑,给什么吃什么,倒好养活得紧。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知晓轻拍了自己两下,觉得真是中邪了,还真把那厮当自己的养着了!
知晓打定主意,吃完这顿一定要撵他走!
鼓着小脸绕进巷子,不多时便听到前头吆喝叫卖之声,知晓正欲加快步子,冷不防眼前一黑,却是被一麻袋套了,就地一捆。
“走走走!赶紧把人抬上车!”
听声音是两个人,一应手法都熟练得很,知晓连救命都没来得及喊。前后不过一刻钟时间,知晓便感觉到自己被扔到了一团软褥上面,一个声音急吼吼地骂:“混账玩意儿!怎么办事的,把美人摔坏了怎么办!”
知晓心中虽害怕,却也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一昧叫喊也不顶用,便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保存些体力。随着眼前一亮,袋子被解开,知晓连忙蹬着脚往里缩了缩。
对面一个年轻的公子哥,穿着倒是华贵,却透着一股流里流气,面色发白,眼底泛青,一副力不济的样子。
知晓心中惊惶,这人她如何不晓得,锦阳城别的好事没他,欺男霸女唯独他一份,乃锦阳城李员外家的独子李寅。
锦阳城的人最乐道的便是李员外家的妻妾,城中十户富豪加起来,也才及得上他一半,几乎要赶得上皇帝老爷的三宫六院了。可偏偏命里犯煞,几多年也没个一儿半女,到五十才有了李寅这一个儿子,便疼宠得没了样,要月亮不给星星的,只差没把锦阳城给翻过来。
两年前,李寅失手闹出了人命,可给恨他入骨的一些人找了由头,联名告上了衙门,判了两年监禁。
甫一出来,李寅便本性毕露,知晓不走运,便被盯上了。
比起这厮的真混账真无赖,知晓瞬间觉得叶舟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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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多了。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也不知道叶舟会不会发现她被人绑了,赶来救她。
李寅色眯眯地打量了一顿知晓,朝身后一众丫鬟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好好服侍美人!”
不待知晓反应,几个丫鬟便上来扒她的衣裳,一人摁住一只手脚,知晓尖叫连连却动弹不得,没几下便被扒得一件不剩,光溜溜地掩在凉滑的锦被之下。罢了,丫鬟也未放开她手脚,拿红缎往床两头一捆,彻底限制了知晓的自由。
知晓哭喊着,不自觉便叫了叶舟的名字,眼泪更是止不住夺眶而出,顺着微红的眼尾汩汩流下。
“啧,笨手笨脚,把美人都弄哭了。”李寅凑近床边,伸手抚过知晓脸上的泪痕,放在嘴里嘬着。
知晓浑身发颤,死死盯着李寅的动作,怕他下一刻便会掀了她身上的锦被,若那样不如咬舌自尽,一了百了。
不管什么事,干多了总会摸到门路。这强抢民女,霸王硬上弓的勾当,李寅也是干了不少,知道刚抓回来的人总要寻死觅活,看清知晓眼中的决绝之色,当下嘶了声,似突然想起来一般,拿过旁边剩下的红缎,抵在知晓两齿之间,向后一拴。
“呜呜!”知晓虽能发声,却无法咬合牙齿,连最后的选择都被掐断了。落在身上的淫邪目光,犹如毒蛇的信子,让人遍体身寒。
“甚好,甚好!”李寅一拍手,似乎对知晓陷于困境而又无法挣脱的绝望很满意,转而端过一只点燃的红烛,火焰凹陷处,已积满了烛泪,只要手一倾泻,便会滴落。
“春宵一刻,怎能少了这红烛助兴!”李寅颠颠一笑,举着红烛便朝知晓的胸口斜去。
烛泪虽易凝,刚滴下来也少不得烫掉层皮。
知晓想不到李寅竟如此变态,仅剩的一点冷静也没了,极力挣着手脚上的缎子,细嫩的皮肤很快被蹭破了皮,渗出一丝丝血迹。
李寅见了血,眼底的疯狂之色更浓,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李公子蹲了两年大牢糊涂了不成,这大白天的,哪能叫春宵!”
满含笑意又慵懒的嗓音响起,对知晓来说简直如天籁,猛地睁眼,便看见叶舟曲腿坐在窗边,擦拭着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刀,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知晓怔了怔,看着他,眼泪流得更凶了,整个小脸糊成一片。
叶舟目光一柔,站起身朝知晓走去。
李寅被叶舟旁若无人的态度激红了眼,开门欲喊,只见守在外面的人早已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你……你是谁!缘何坏我好事!”
叶舟未理会他,手中微一使力,扯断了知晓手脚上的红缎。
知晓一得自由,便扑进了叶舟怀里,连自己还光裸着也顾不上了。
叶舟顿了下,一手抚在她背后披散的乌发上,一手解着她唇间的结。瞥了眼知晓身上的锦被,顿生嫌弃,一把扯去,旋即将自己的外衣披了上去,从前之后都将人挡得严严实实,没给李寅一点看头。
“你到底是谁!”李寅抽出藏在靴内的匕首,指着叶舟,面目狰狞,连声音都吼得变了调。
叶舟安抚了一顿怀中的人,抱着人走向门口,这才正眼看向李寅,漆黑的眼眸中像凝着一层霜,冻得人刺骨生寒。
“有人出五千两买你两条腿。”叶舟勾唇转述,脚尖一动,将地上的红烛踢向李寅。
未凝的烛泪溅洒进李寅的眼睛,李寅尖叫一声,手一松,匕首滑落,堪堪刀刃朝上抵在一条砖缝之间。
叶舟伸手掷了两枚石子,打在李寅腿弯,李寅当即一跪,锋利的刀刃毫无阻拦地切进了他的膝盖。
“啊!!!”
叶舟面不改色地看着李寅在地上翻滚惨叫,在他差不多剩一口气的时候,悠然出声:“我自己加五千两,买你第三条腿。”
话落,手中短刀一出,直接钉入李寅两腿之间。
李寅这次连叫都未叫出来,白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叶舟嗅着怀中人的发香,在满屋子的血腥之中,纤尘不染地走了出去。
(emmmm这篇开头有点卡,终于撸顺了一点,因为已经闻到了肉味!)
山洞避雨
叶舟带着知晓回了小院,记挂着她手腕上的伤,将人放在大堂的睡榻上,欲去寻药。
知晓鹌鹑一般缩在他怀里,抖着身子一语不发。
“晓晓?”叶舟松开手,见知晓挂在自己身上,怎么也不肯下来,干脆坐下来,打横抱着,一下一下轻轻拍抚着,“不怕,有我在呢,那李寅已被我废了,再不敢胡作非为。”伸手抬起胸前的小脑袋,看到一张泪水模糊的脸,眼肿地胡桃一般,本就明净的眼神被泪水冲刷地愈发清亮,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怕我吗?”叶舟问。
他十岁入了遍布中原各地的最大杀手组织天极楼,十五岁自立门户,成了江湖上声名远扬的赏金猎人,至今十年有余,可谓两手血腥,眨眼之间取人性命不过常事,身处阿鼻地狱,亦能面不改色。
可知晓不一样,她眼中清明,见到这血腥场面,心中会作何感想?
叶舟头一次也有了害怕的感觉,怕在知晓眼中,他是个杀人如麻的恶魔,而就此远离他。抱着知晓的双手,因为用力,隐隐发颤。
知晓泪眼蒙蒙地看着他,不说话,却是又一头扎进了他怀里,死死抱着,嘤嘤哭出声。
叶舟却直接笑出了声,眼底恍若冰雪消融,乍开暖意。
“晓晓,既来了,可就走不了了。”叶舟默默低语,搂紧了怀中的人。
那李寅作恶多端,平日只没人拿捏住他把柄,这次尽管出了事闹去半条命,街坊邻里也只是暗暗拍手撑好,连官府也未多理会,只当李寅终于惹祸上身,被人报复罢了。
知晓经此一事,前几日整宿整宿的睡不好,每逢夜半必然会惊醒,叶舟便顺理成章成了陪床的,每夜温香软玉在怀,也着实煎熬。
看了眼抱着自己袖子睡得香甜的人,叶舟叹着不知道多少次的气,带些咬牙切齿地轻掐了记粉颊,恨恨低语:“没心没肺的,吃了你都不知道。”
睡梦中的知晓挠了挠脸颊,小嘴一抿,泛着朵甜丝丝的笑。
叶舟撑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樱唇,微微翕张的唇逢,一股悠然兰香随着呼吸浅浅萦绕,叫人心猿意马。伸指戳了戳粉嘟嘟的唇,见人不醒,叶舟便无赖地凑了上去,本欲浅尝辄止,却食髓知味。
“唔……”知晓嘤咛一声,却未醒,无意识地咂了咂舌头,刚好碰到那偷袭的唇舌。
叶舟微一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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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无意当有意,不要脸地缠了上去,堵着香唇结结实实亲了半晌,直到起了一身火,才痛苦万分地强迫自己拔起身。
“要命……”叶舟瞄了眼自己隆起的裤裆,苦笑一声。
反观那被占便宜的,嘟着被亲得红润润的唇,睡得小猪一样。
叶舟报复似的咬了口她的下唇,眼眸深邃,“回来就吃了你!”
知晓觉得唇上隐隐一痛,终于睁了眼,还是迷蒙蒙的样子,下意识便叫他名字,“叶舟?”
叶舟一如往常般,揽过她的身子拍抚着,柔声道:“我在。”
知晓蹭了蹭他的胸膛,找了个十分窝心的位置,又安心睡了过去。
叶舟叹着气,轻笑一声,看着窗外的大月亮,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知晓摸着早已凉透的床榻,心底涌上一股难言的惶恐,拽紧还盖在自己身上的袍子,闻着让人心安的熟悉味道,知晓才渐渐静下心来,却有着一丝懊恼。
人真是不能太依赖对方,一旦习惯就很难戒掉了。
叶舟就此消失了几天,也不知去了哪里。知晓想到初见他时浑身是血的样子,就忍不住担心起来。
赏金猎人那都是刀口舔血的营生,也许哪一天就把自己送上刀口了。
“呸呸呸!”知晓晃了晃脑袋,不让自己想些有的没的,他那么厉害,一定没事的。一想他招呼都不打就消失,又止不住气,“一声不吭就走,有本事别回来!”
知晓气鼓鼓地背起药篓,趁着天色早,便出城去山上采药了。
临近秋季的天,有些阴晴不定。知晓爬到半山腰的时候,滚滚的阴云已经在天际聚集了一堆,还打着闪。
“又是这种鬼天气!”知晓看着周围苍翠一片,不由就想起初见叶舟的那天,心里便有些空落落的。
“啊!怎么又想这个混蛋!”知晓心烦意乱地用镰刀刮着面前的树枝。
“那个混蛋是我么?”
知晓猛一回头,便看见叶舟坐在横出来的粗大树干上,怀抱着一柄唐刀,嘴里叼着根草叶,笑得吊儿郎当。
“你、你怎么在这儿?”知晓眼底闪现惊喜,又有阔别几日的羞赧,嘴角却情不自禁抿起了笑意。
叶舟从树干上跃下来,走到她跟前拎过药篓,伸指点了点她白嫩的额头,“听你骂了我一路了,你都没发现。”
看着他英俊常带笑意的脸庞,知晓没来由觉得心跳一阵加快,之前那段时间的贴心回忆尽数涌现,耳根更是忍不住发烫,眼睫轻颤,挡着盈盈水眸,怎么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叶舟捏了捏知晓软嫩的脸蛋,细细端详,“怎么几日不见瘦了这么多,想我想的?”说罢厚着脸皮挤到知晓跟前,漆黑的眼睛盈满笑意。
知晓冷不防被他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转而红着小脸推了他一把,“下、下流!”
“啧,晓晓什么时候也学会过河拆桥了,抱着你睡的那几天怎么不见你骂我下流了?”
“什、什么……睡……你下流!”知晓的脸越发红艳,扑过来一把捂住了叶舟的嘴,羞急了也只会骂这么一句。
叶舟轻笑出声,拿下她的手,顺其自然便牵紧了,“走了,再待下去我们两个都要变落汤鸡了。”
话音刚落,一声响雷滚过,豆大的雨点便砸了下来。
“乌鸦嘴!”知晓有些哭笑不得,这人的嘴怎么这么灵!
“啧,平时有事求你的时候怎么求爷爷告奶奶都不顶用。”叶舟嘀咕了一句,环视了一圈,带着知晓往山腰的山洞走去,“先去避避吧,等雨停了我们再下山。”
雨珠接连不断落下,不一会便串成了一片雨帘,沿着洞顶倾泻而下,将洞口与天地隔绝开来。
洞里散落着一些干枯树枝,想来曾经也有人在这里暂避过。
叶舟将树枝拢作一堆,翻出火折子点燃,又在旁边架了两根略长的杆子,朝旁边搅着两根白嫩手指头拧水的知晓道:“脱下来烘干吧,得着凉。”
知晓抬头,正对上叶舟的眼睛,瞳孔中映照着旁边跳跃的火焰,添了一层橘色的光晕。
叶舟勾着唇,下巴朝着旁边散落的一块大岩石努了努,道:“去那后面。”
知晓蹲到了岩石后面,看着前面拨火的叶舟,还是娇声吼道:“你转过身去!”
“有石头挡着你都怕,我转过去你还不担心我长后眼?”叶舟嘴上说着,还是依言背过了身,心中不遗憾地叹了口气。
“闭嘴啊!话多!”
“好好好,我闭嘴。脱完把衣服扔出来。”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可总叫人觉得不自在。
知晓团着手里的外衣,看了看自己身上剩的肚兜亵裤,终究没好意思扔出去。
叶舟抖开衣裙搭在架子上,也发现了,摇头笑了笑,撑着自己的大氅在火堆旁迅速烤干,扔给知晓,“把剩下的两件换出来吧。”
这人真是……
知晓咬了咬唇,拉紧身上还带着暖意的大氅,羞道:“我自己烤!”
叶舟扬了扬眉,没异议。看着知晓穿着自己的大氅蹭到火堆旁,羞羞答答地将手里的肚兜搭在了裙子下面。
知晓挽了挽宽大的袖子,伸着白皙的手臂靠近火堆取暖。长长的下摆耷成一堆,露着半个白嫩嫩的脚尖。
想到大氅之下不着寸缕的身体,叶舟的眼神便深了一分,拨着火暗暗平息着翻腾的心绪,一时无话。
(撸顺了撸顺了!打滚求个珠珠!)
该看的不该看的
淅淅沥沥的雨持续不断,滚滚阴云盘踞不散。
知晓看了看暗沉如暮的天,翻了翻药篓里带的干粮,已全被雨水浸湿,粘成一团,不由抱着膝盖耷下了眉毛。
好饿……
叶舟见她眼巴巴抿着小嘴的样子,笑了一声,提着刀起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知晓见状,亦连忙站起来,急急往前跨了两步。宽松的下摆处,两节嫩藕似的小腿若隐若现。
“乖乖坐着里等着。”叶舟趁机朝光滑的小脸上摸了把,转身出了山洞。
知晓睁大眼望着外面,尽管黑沉沉的什么也望不见。
不一会,叶舟便湿淋淋地回来了,手里拎着两只兔子。
知晓惊疑道:“下雨天兔子都躲到洞里去了,你怎么猎到的?”
“想吃自然有方法。”叶舟别有深意地回了句,顺势蹲在洞口,用刀剖着兔子皮毛。
知晓见他浑身都湿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嗫嚅:“那个……你先把衣服烤烤吧。”
叶舟三两下将衣服脱了,只留下条裤子,舔着脸道:“晓晓帮我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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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晓鼓了鼓两颊,嗔了句无赖,将团成一团的衣服翻过来。瞥见洞口那人结实的腰背,脸上一热,急忙移开视线。
虽然没有香料调味,这一顿野味知晓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叶舟打趣道:“晓晓这般不挑嘴,倒好养活得紧!”
知晓打了个饱嗝,倒过来教育他,“有的吃就不错了!”
叶舟连连点头称是。
这雨也不知下了多久,等知晓打了个盹儿睁眼的时候,还听到外面雨声泠泠,而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唔……怎么还在下。”知晓揉了揉眼睛,心生抱怨。
叶舟朝外瞟了眼,暗暗希望这雨下一夜才好。
事实证明,叶舟今天格外走运。说什么应什么,想什么来什么。
估摸着到了亥时,雨还没有停的迹象。
叶舟将洞里的干草拾掇起来铺在旁边,往上一仰,疏懒道:“看来今夜是下不了山了。”
知晓见他还光着膀子,将烤干的衣服扔给他,“你快点把衣服穿上!”一直在那里现什么现!
“穿不穿有什么要紧,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了。”
“我哪里看不该看的了!”
叶舟长长哦了声,奇道:“你知道哪里是不该看的?”
知晓羞恼不已,团起架子上的衣裙朝他丢了过去,见自己的肚兜露了出来,被叶舟托在手上,忙又一把捞了回来,红着脸骂了句“下流”,走到大岩石后面换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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