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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给喜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败给喜欢

    “如果你想知道,你都能来问我。”他不开心的情绪半点都没有掩饰,“我没有不能告诉你的事情。比起从别人口中知道的那些连我本人都不知情的话,还不如让我毫无保留的告诉你,那些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

    场面安静一瞬。

    书念立刻明白过来他不高兴的原因,嘴唇张了张,想要解释:“我……”

    谢如鹤面无表情地补充:“我没有生你的气。”

    “……”书念揪了揪衣袖,小声道,“没有吗?”

    书念似乎是被吓到了,小脸儿变得煞白。

    见状,谢如鹤的神情松动,薄凉的眸色瞬间回温。看她这样怕他生气的模样,他的心情莫名变好,语气柔和下来,像是逗猫一样。

    “嗯,没有。”

    “我跟她说了的。”像小孩儿做错事情一样,书念闷闷地说,“我让她不要跟别人说,应该没事的……”

    “没关系。”谢如鹤想起件事,突然道,“书念。”

    “啊、啊?”

    “这个人是跟你说。”谢如鹤猜测,“我喜欢她?”

    书念回忆了下,摇头:“说你让她陪你过生日,但刚刚……”

    “都是假的。”谢如鹤的眼睛又黑又亮,像是倒映着星星的黑海,“如果有人跟你说,我喜欢她,我找她做什么事情。一定都是假的。”

    后面像是还有话,可谢如鹤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今天说了很多的话,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多。也许只是想为自己解释一下,就算书念觉得他并不像是在意这种事情的人。

    似反常,又似就该如此。

    “……”书念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紧张地说,“嗯…我、我知道了。”

    书念回了家,锁上了大门。去外地一个月,家里倒也没有积灰,空气干净没有霉味。大概是邓清玉来帮她打扫过。

    给邓清玉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近期的状况,书念回到房间里。

    昨天她差不多四点才睡,今早为了赶飞机七点就起床了。虽然她在飞机上陆陆续续地睡了一会儿,但因为是公众场合,总睡得不踏实。

    书念抱着手机,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她加的微信群的聊天内容,眼皮不知不觉就耷拉了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莫名梦到了高一的时候。

    那个时候,因为书念和谢如鹤总呆在一起,班里的同学总开他们两个的玩笑。虽然从初三的时候就开始有人这样说,但当时都没有多余的想法。

    仅仅只是觉得起哄好玩。

    但上了高中,很多人觉得自己迈入了成人的第一道门。

    觉得自己已经到年龄谈恋爱了,家长老师说的早恋不对都是迂腐的心态。

    这个年纪不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将来再回想起来的时候,一定会后悔的。

    那些在书念眼里都还很小的同学,开学没多久就脱离了单身。

    在这样的年纪,开始互相称呼老公老婆。

    从前那些起哄的人,依然还是会起哄,但不再说着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而是起哄着让他们快点在一起,说谢如鹤废物,泡个妞要泡几百年。

    书念觉得他们莫名其妙。

    也因为这个事情,书念和谢如鹤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谈了一次。

    可书念并不在意,甚至反驳了老师说的话。她觉得他们并没有这个心思,并不需要因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而反省,而刻意拉开距离。

    这次的谈话对两人没有任何的影响,老师也没辙。打电话给家长说了,各自的家长对孩子也都没辙,也就不了了之。

    老师和家长都不管了,同学依然还在起哄。

    像是铁了心一样,仿佛他们才是当事人,亦或者是从学生转业变成了媒婆。

    书念完全不想搭理他们,也让谢如鹤不要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后来的某次大课间。

    几个女生围在一起聊八卦,书念就坐在她们后面看课外书。她向来不容易被外界的环境打扰,也没去听她们在说什么。

    很快,其中一个女生转过头问她:“念念,你跟谢如鹤在一起没有啊?”

    书念抬头。

    听到又是这事,她抿了抿唇,生硬道:“没有,我们是朋友,不会有这种想法。而且我还没成年,他也没成年,早恋不对。”

    “你这是什么想法。”女生忍不住笑,“早恋不对,这种话是老师家长说的,乖乖听话的人是傻逼。”

    “……”书念不想跟她说话了。

    “而且你没这种想法。”另一个女生说,“你哪知道谢如鹤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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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是他心里的蛔虫啊?诶我说书念你也是,谢如鹤长那么好看,你怎么就……”

    书念打断她的话,有点不开心了:“他也不会的。我跟他说过,学生的职责就是学习,不应该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场面沉默一瞬,一阵爆笑。

    在她们眼里,书念变成了一个笑话。

    书念觉得自己说的话没有任何错误,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觉得哪里好笑。她站了起来,脸蛋绷紧:“你们不信的话,我可以去问。”

    说完,她再没听她们的话。

    走到最后一排,把正在睡觉的谢如鹤叫醒。

    谢如鹤睁开眼,白净的脸从臂弯里露出来,脸上不带表情。注意到是她,他的眼神里带了一丝迷茫,像是困到了极致。

    书念板着脸:“我问你一个问题。”

    他没说话,歪着脑袋看她。

    书念看着他,因为坦荡,语气直白又严肃:“他们都说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吗?”

    “……”谢如鹤原本半眯着眼,因她这话立刻清醒了过来,表情变得僵硬而怔愣,很快又恢复原样。

    书念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的答复。

    她皱眉:“你怎么不理我。”

    谢如鹤还是没说话。

    “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

    书念又问了一次:“你喜欢我吗?”

    谢如鹤没吭声。

    书念觉得他只是现在大脑还不清醒,认真想了想,换了种方式:“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就不要说话,现在趴下睡觉就行。知道吗?”

    两人对视着。

    就这么定格了半晌。

    书念很有耐心,等着他快点趴下来睡觉。那她就可以回去继续看书了。

    就这么又过了几秒。

    谢如鹤没有任何要继续睡觉的动静,突然嗯了一声。

    书念挠了挠头,觉得不太对劲,提醒他:“我说,你不喜欢我的话,就不用说话了。”

    闻言,谢如鹤垂下眼,舔了舔唇:“……嗯。”

    第41章

    “……”

    书念觉得跟他一点都说不通,憋屈得说不出话来。她站在原地,肩膀垮了下来,语气很郁闷:“算了。”

    谢如鹤看着她:“怎么了。”

    “想帮你证实一下清白。”书念不想回去听那些人说八卦,起一些莫名其妙的哄,她坐到他前座的位置,闷闷地复述着刚刚的事情。

    谢如鹤沉默地听完。

    书念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像吐泡泡似的嘟囔着:“好烦人。”

    闻言,谢如鹤抿了抿唇,垂下了眼。情绪似不佳,又似无谓。

    几秒后,他问:“听到这些话,你很不开心吗?”

    当然会不开心。

    书念不喜欢被人笑话,也不喜欢他们拿她和谢如鹤的友谊来开玩笑,更不喜欢他们总让他俩早恋,极力劝导着他们两个在不应该的年纪去做不应该的事情。

    书念认真道:“不开心。”

    谢如鹤的眼皮掀起,注意到她的神色严肃,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唇角勉强扯起,神色黯淡了下来:“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睡醒了。”谢如鹤没回答她的问题,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别开视线,“你再问一遍吧。”

    “啊?问什么呀?”

    谢如鹤平静地提醒她:“我喜不喜欢你。”

    书念有点愣,乖乖地重复了一遍:“哦,你喜不喜欢我。”

    他的目光放在窗外,阳光顺着窗帘照射进来,落了一束在他眼下,像是个烙印,衬得另一侧隐晦暗沉。

    谢如鹤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而后道:“不喜欢。”

    ……

    ……

    这话刚落下,书念心脏一悸,瞬间睁开眼醒来。

    想到谢如鹤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书念的情绪莫名变得低落和难过。

    总觉得那个时候,他确实是不开心的。

    这段回忆,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

    那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懂,很多事情认定了基本就不会改变。

    她觉得谢如鹤肯定是不喜欢她的。所以不论他做出怎样的反应,她都会自动把那个反应当作是不喜欢。

    可现在书念却有点不确定了。

    书念翻了个身,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看到时间才觉得饿,她坐了起来,裹了个外套到厨房,打算随便弄一点充当晚饭。

    往汤锅里装了点水,书念倒了十个速冻饺子进去。

    没多久,水渐渐烧开,气泡向上升,白气缭绕。

    一切事物都像是失了真。

    她茫然地捂了捂脸,迷茫了起来。

    不知道刚刚的梦境,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亦或者是因为她日有所思,才衍生出的一场不足一提的梦。

    刚从外地回来,书念打算休息一阵子,当是给自己放个假。这段时间的配音工作少,她去录音棚也不一定能拿到角色。

    昨晚醒来后,她翻来覆去也没怎么入睡。

    今天书念早早地起床,打算去找谢如鹤,陪他做复健训练。

    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书念虽然没有仔细问过谢如鹤这方面的事情。

    但她听方文承说过一些。

    谢如鹤的腿是因为两年前的一场车祸造成的,当时他昏迷了两个月,醒来之后就发现双下肢不能动弹。因为要调养身体,又在病床上躺了一阵子。

    错失了最佳的康复时期。

    医生的意思是,就算复健效果好,也不能再做什么剧烈的运动。更甚至,走路的时候也不能像常人那样流畅自然。

    虽说方文承才在谢如鹤身边工作了两年,但谢如鹤十六岁回谢家的时候,他就在季兴怀身边做事了。

    也因此,以前方文承就见过谢如鹤。

    那个时候,谢如鹤很沉默,每天沉着一张脸,不在意任何事情。他从不发火,也从不主动提出任何要求,没有任何的**,了无生机。

    在季家,就只是个让人很难注意到的影子。

    而这次的腿伤,让他性情大变。

    总是阴沉不定的,会因为其他人的一句话而发火砸东西。更多的时间,他只会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像是被锁在了囚笼里。

    谢如鹤的负能量很多,许多事情,他都不会以一种积极的心情去对待。

    一开始是被动治疗。

    他只能躺在病床上,通过推拿按摩和针灸,促进运动器官的恢复。谢如鹤极其不喜欢他人的碰触,发了很多次火,也抗拒了很多次。

    季兴怀跟他谈了好几次,他才渐渐接受。

    到后来调养好了,谢如鹤开始复健,也分两个阶段。

    卧床阶段和步行阶段。

    要先增强上半身的力量,比如腰背肌和腹肌。能让他自主移动,从床上挪到轮椅上,也对接下来的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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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做一个基础。

    是艰辛又漫长的一个过程。

    方文承说,书念到谢如鹤家来录音的时候,他还处于卧床的阶段。但后来,康复进度一下子被拉快,就像是突破了瓶颈期。

    在这个过程里,书念没有一直陪着他,但也看到了他很多时期的样子。

    只能坐着的时候;能站起来的时候;能扶着双杠走的时候;

    到现在,能不依靠任何东西走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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