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作者:七楠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简介白初夏爱了严以烯十年,成为他的契约妻子时她满心欢喜,离开的时候却满身伤痕。她终于妥协“严以烯,我放过你了,求你也放过我。”他却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想得美!敢爬上我的床就得承受我的报复!”到最后,她没有死在他的报复里,却死在自己手中。爱一个人太痛,她发誓,下辈子再也不爱了。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一章 她只要她的宝宝
“严以烯,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产后第三天。白初夏狼狈的跪在他面前,毫无尊严。
严以烯的目光冰冷:“白初夏,你配当一名母亲吗?当初你爬上我的床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有今天?”
“明明是你醉酒!明明是你把我当成了她!严以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公平!”白初夏哽咽。满脸泪痕。“我能怎么办……我爱你啊……”
因为爱。才会答应这场协议婚姻。
因为爱,才会明知道他含糊不清的把她错认为是另一个女人时,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
因为爱,这怀胎十个月以来,无数次幻想着自己的宝宝是什么模样,是像严以烯多一点还是像她多一点……
可是,她几乎丢了半条命从产房出来。连自己孩子的面都没见到过,甚至连它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爱?”严以烯讥讽一笑。“你也配?我爱的从来都是盛晚秋。就你这种攻于心计的女人,还不配到我面前说爱!”
严以烯抬脚就走,跪在地上的白初夏忽然冲过来抱住他的腿。表情痴狂:“求求你。让我见见他,他是我的宝宝!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我跟你离婚,你想继续把我当挡箭牌也没关系的,你继续爱盛晚秋也没关系的,我都没关系的,我只要宝宝……”她卑微的伏在地上,面如死灰,痛哭流涕。
“离婚”二字出来,严以烯额角青筋bào突。
这个女人!
他不能接受她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一个孩子!
真正看清了她的嘴脸,他的耐心在渐渐消磨!
严以烯俯身捏住白初夏的下巴,眸中满是yīn鸷:“白初夏,想要孩子是吗?尽快养好身体,到时候,我把你干在床上起不来,你要几个孩子都不是问题!”
说完,他摔门出去。
剩白初夏一人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只要她唯一的宝宝,她十月怀胎的痛,他怎么能懂?
白初夏生产时差点要了半条命,在加上思虑过重,身体恢复较慢,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期间除了月嫂外,竟没有一个人来看她。
半个月后,她终于又回到了严家。
到处都没有宝宝的身影,问佣人,也是一问三不知。
“别找了,姐姐。”盛晚秋一身优雅高贵的出现在客厅里,脖子上戴的项链是es的最新款天价系列,脸上画着jīng致的妆,和随便一套睡裙,脸sè苍白的白初夏形成鲜明对比。
白初夏不理她,继续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过去。
她相信,那也是严以烯的宝宝!无论如何,严家都会好好待它的!
她只想要见见她的孩子而已。
盛晚秋好整以暇的看着白初夏着急的模样,笑道:“别找了,你的孩子在我手里。”
白初夏身形一下僵住,反应过来后立即冲到盛晚秋的面前:“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孩子在我手里,以后会喊我妈妈,喊以烯爸爸,对了,他每晚都哭,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把布条撕了塞他嘴里,这样他才能安分些……”
白初夏目眦欲裂,心脏像被刀绞似的,但她不知道,盛晚秋的下一句话,才是真正致命的毒药。
“他真是太tiáo皮了,果然什么样的女人会生出什么样的孩子……哦,对了,你肯定连他是个男孩都不知道,他刚生下来我就抱在怀里呢……我还准备让他在窗台上吹吹风,说不定第二天就发烧不吵了,反正我和以烯还年轻,以后有孩子的机会大的多……”
“盛晚秋!你个婊-子!你不怕报应到自己身上去吗?!你不得好死!”白初夏狠狠的揪住盛晚秋的头发,发疯似的扇了她一巴掌。
一只大手忽然横空制住她,力道大的像是要把骨头捏碎。
“白初夏!”严以烯深邃qiáng悍的眼底浮现一抹浓郁的厌恶之sè:“你又发什么疯!”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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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二章 发疯也要有个度
“我发疯?严以烯,你不问问她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孩子的!”白初夏看着严以烯,目光隐忍而痛苦。
她多希望能揭穿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要回自己的孩子。
盛晚秋泫然欲泣,神情楚楚可怜,脸上的巴掌印越发明显起来:“我没有……以烯。你信我……我来找姐姐是想看看她好不好的。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突然打我……肯定是我做的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以稀,你别怪姐姐……”
白初夏瞳孔骤然一缩,急得跳脚:“你撒谎!盛晚秋!你刚刚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装!”
盛晚秋翘长的睫羽上沾满了泪珠,柔柔弱弱的贴在严以烯的肩膀上。
白初夏急火攻心,很想在严以烯面前把这个女人的面具撕下来,她刚扬起巴掌,手腕就被狠狠一折。钻心的痛顺着血管一路传到心脏的位置。
严以烯的嗓音冷的不像话:“白初夏!发疯也要有个度!本来还想让你见见孩子,看来你今天的jīng神状态不对。不适合见孩子!”
说完。他直接搂着盛晚秋的肩膀走出门。西装笔挺,身上凌厉的低气压褪去,低头看盛晚秋的瞬间。墨sè的头发打下来。lún廓竟有些柔和。
“以烯我错了,我不该诬赖晚秋。我真的错了,我都是太爱你才编这种谎言,求你让我见他一面,求求你……”白初夏捂着发痛的手腕,看着那两个人携手离去,她心脏抽痛,道歉的话下意识留说出了口。
只要能见到儿子,即便要她给盛晚秋道歉也在所不惜!
可惜,从始至终,严以烯脚步没停,甚至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她突然很想嚎啕大哭一场。
她觉得,她的人生,彻头彻尾就是一场笑话。
她暗恋了严以烯十年,因为他喜欢的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盛晚秋,这十年里,她只能卑微的掩藏着自己的爱意,远远的看着,偷偷的羡慕着。
直到,严以烯需要一个契约妻子来保护盛晚秋。
她自告奋勇,签署下合约:有名无实,期满两年离婚。
一场酒醉后的意外,一切都变了。
她的肚子大了起来,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眼中的爱意越来越浓烈。他偶尔会侧耳贴着她的肚皮,和宝宝说着话;他偶尔会亲自下厨,围着围裙为她做羹汤;他偶尔会带她一起去上孕妇班,两个人认真做着笔记,彼此脸上都是初为父母的喜悦……
十个月里,她陷在他编织的温柔陷阱里,不可自拔……
曾经,她甚至以为,他会成为世界上最好的丈夫,而她会是最幸福的妻子、母亲……
是她忘了,他们之间还chā足着一个盛晚秋……
“少nǎinǎi,打起劲来,明天中午去少爷公司一起吃个饭,服个软,认个错,少爷就不生气了。”保姆看她可怜,小声提议。
“是吗?”白初夏脸sè恍惚。
现在连她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三章 出了车祸
第二天,bào雨。
白初夏提着便当去了严以烯的公司,前台的小姐拦住了她。
“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但我是严以烯的妻子。”白初夏不想多费口舌。
前台小姐面上露出讥讽的笑意,语气尖利了些:“对不起。老板正在开会。而且我们这要预约才能进去。”
生完孩子后。白初夏不但没有胖。还瘦了许多。今天她特意打扮了下,皮肤白皙,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宽松了几分,又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更何况,严以烯从来不屑告诉别人他们的关系。
白初夏正想说话,前台小姐忽然看向她身后。露出谄媚到不行的笑容,“盛小姐。您来了?又来看我们的大boss吗?盛小姐和boss真是恩爱。我都羡慕死了。”
盛晚秋走上前,抿chún一笑:“好了,我该上去找以烯了。你记得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放上去。免得扰到了以烯。”
她轻飘飘的瞥了一眼白初夏。
“那是当然,现在的人为了上位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装什么总裁夫人。”前台小姐咕哝。
白初夏感觉着周围刺眼的目光,身体微微发颤,提在手中的食盒,仿佛有千斤重。
她看着盛晚秋走进专属电梯,手指僵硬的拨打了严以烯的电话,电话好久才被接通。
传出的是透过机子特有的嗓音,冰冷且不带有感情:“什么事?”
“我……”白初夏深吸一口气:“以烯,我来你公司找你。”
“等等。”说完这句话,电话被掐断了。
白初夏握着手机,手指发紧。
这一等,就是一下午。
不怀好意的奚落声无孔不入的钻入耳中,而白初夏胃部的空泛感也越来越大。
为了准备便当,她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入。
微信响了下,她点开,是盛晚秋发来的一张男女双腿交缠在一起的图。
暧-昧而刺眼。
白初夏气得浑身发抖。
她在这里傻等几个小时,她的好老公正在和她的好妹妹在办公室里滚到一起!
最为可笑的是,她来他的公司,还是为了那莫须有的罪名来道歉!
血淋淋的事实在眼前撕裂开,白初夏的身子晃了晃,手里的便当掉落,jīng心准备的食材全都撒落在地。
她知道的,这一年多以来严以烯和盛晚秋从来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何止只滚了这一次床单!
她明明都知道的,她只是一个保护盛晚秋的挡箭牌!
可她的心,为何还会这么痛?
她不是已经麻木了吗?
白初夏再也忍不住,一头冲出去扎进雨幕中,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又要跑到哪去,穿过马路的时候,她没看见不远处的红灯,就这么被迎头而来的车辆相撞……
“砰”的一声,是车lún胎滚过地面紧急刹车的声音,地上一滩血sè的花娇艳盛开,天地仿佛瞬间变了颜sè……
车上的男人下来,看到躺在地上濒死的女人,手臂绕过腿弯把她打横抱起,“初夏你没事吧?你等等,千万不要有事,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白初夏努力把眼睛打开一条缝,只看见男人熟悉的下颚lún廓,脑子却越来越沉重,逐渐陷入昏迷当中……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五章 她嫌他脏
离开医院,严以烯一路狂飙着车回家。
刚关上卧室的门,她就被狠狠的摔在床上。
“怎么?在医院里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回到家里对着丈夫就成了一条死鱼?”严以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的目光讥讽,好像在说,别忘记了。傅启阳的命还在他手里。她的宝宝也在他手里。
白初夏破碎的心脏已经不能拼接。扭伤的脚时刻在隐隐作痛。她颤巍巍的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头……
似乎嫌她动作太慢,他粗bào在抓过她的手,按在他的灼热之处……
进入的时候,他还是顾及她的身子,等看见她眼角处晶莹的泪珠,才发疯似的动了起来……
“白初夏!你摆出这副脸来给谁看?!”他用力扼住她的下巴。表情凶狠。
白初夏气喘吁吁,大声吼了出来:“我嫌你脏!”
明明之前还在和盛晚秋做这种事。为什么为了侮辱她偏偏就要这样对她……
不知道她会管不住自己的心吗?
不知道她会留恋吗?
“你嫌脏?!白初夏你有什么资格嫌脏?!”
“我……呜呜……”白初夏被折腾的彻底哭出声来。“我只要我的宝宝,求求你,严以烯。以前都是我错了。把宝宝还给我,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严以烯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身下依然滚烫。却毅然抽身,提上裤子走开,声线不带半点情感:“你知道错了就好,但你犯下的错误要用一辈子来偿还!别的休想!”
白初夏哭了整整一、夜。
严以烯三天没回来,久到,她以为这个家只有她一个人。
她迅速消瘦下来,如一个纸片人。
第三天,家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初夏,我的乖女儿,你救救我,我欠了赌债,现在还不了钱,他们还威胁我砍断我的一条腿,还要我的命……”白博达身着褴褛的坐在客厅沙发上。
“爸你又去赌博了?你忘记当年妈妈是怎么离开你的吗?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白初夏几乎快要崩溃。
和白博达离婚后,她妈妈姚文玉迅速和一个有钱人结婚,生下了盛晚秋……
从小,盛晚秋就像一个备受宠爱的公主,而她是一个两方都不愿意看见的拖油瓶,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欠了多少?”白初夏咬牙问道。
“不多不多,就两百万。”
两百万!
这还不多?白初夏愕然,就算是把她卖了也还不起……
“你不是已经嫁入豪门了吗?严大少那么多钱不都是给你花的,就两百万,你想把你爸我往死里bī吗!拿不出我这条命就没了!初夏,爸爸求求你,一定要帮帮爸爸,难道你要看着我去死吗……”
面对声泪俱下的父亲,白初夏的心凉了半截。
她是嫁入豪门了,可豪门爱的人不是她,甚至恨她入骨,她又怎么开口向严以烯要钱……
好不容易送走白博达,白初夏坐立不安,随即想到严以烯这么久不回家,她可以推脱几天。
然而当天晚上,严以烯却回来了,白初夏忙前忙后,烧了一桌子的好菜。
两个人坐在对面,小家的温馨弥漫开来,连严以烯冰冷的表情也化解了不少。
白初夏斟酌许久,道:“严以烯,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婚后双方不能有性/行为。”
这个女人是想翻旧账吗?
严以烯宛若天神的脸庞紧绷着,手里的叉子甚至不小心在盘子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白初夏按照已经打好的腹稿,鼓起勇气飞快的说着:“第一次是我错了,但宝宝已经被你抢走,第二次,却是你违约了。”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误用孩子来抵。”严以烯鹰隼般的眼中闪过一道暗芒,“这样算的话,以后你再也不要找我要见孩子。”
白初夏口中苦涩,想到素未谋面的孩子,她的脑子快要炸开,却还是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下艰难的点了下头。
“很好,”严以烯优雅的拿起餐厅纸,“那第二次,你想要什么?”
“两百万。”
该死!
她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钱?
区区两百万就把她收买了?
严以烯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用力攥紧拳头,死死瞪着白初夏,chún边一道幽冷的笑意泛开。
“两百万?亏你说得出口,白初夏你自己看看你值得吗?”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六章 谋杀亲妹妹
男人鄙夷的视线几乎把她看的无地自容。
“我……可以多几次……”白初夏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很好。”严以烯冷笑,打了一个手势,“一周。陪我一周时间,200万就到手了,这生意对你这种虚荣的女人应该很划算吧?”
在现实面前。尊严又算得上什么……
可是。她的宝宝。她素未谋面的孩子……
白初夏qiáng忍着心脏撕裂的痛楚。点了下头。
严以烯的速度很快,第二天,钱就已经到账。
之后,他们抵死缠-绵,在床上就像两尾相濡以沫的鱼,下了床,各不相干。形同陌路,连句话都不多说。
如此过了一周。盛晚秋终于忍不住了。
严家。盛晚秋看着越发容光焕发的白初夏,心里嫉恨的发紧!
“姐姐,就像我短信里说的那样。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她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深吸一口气,“我要离开以烯了。”
“是吗?”白初夏心头微颤。却没有表示。盛晚秋的嘴脸太多变了!
“实话和你说,以烯爱的人早就已经不是我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试验一下。”
“怎么试验?”
盛晚秋拉过她的手,站在楼梯口,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推我下去!”
“把我推下去!你就是严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你不是恨我吗姐姐?推我下去,我死了,以烯爱的人只会剩下你一个!”
“你不会怕了吧姐姐?我不死,你的孩子就得受苦!我和以烯结婚,你的孩子永远只会是个杂种!为了你的孩子,你就得这么做!”盛晚秋语气蛊惑。
“为了孩子……”白初夏手被盛晚秋牢牢抓住,迷茫的呢喃着。
“对,为了孩子。”
对方的嗓音仿佛来自地狱,驱使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白初夏心脏咚咚直跳,看见盛晚秋嘴角那抹一闪而逝的笑意时才猛然惊醒收回手!
可已经来不及了,盛晚秋陡然从楼梯上翻滚着摔了下去,那姿势就像是真的被她推倒的一样。
可她的手都还没碰到盛晚秋的衣角!
一路摔到地面时,盛晚秋已经半昏迷,后脑勺上全是血。
“白!初!夏!”严以烯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怎么这样歹毒!她是你的亲妹妹你居然也下的了手!”
“不是……不是我……以烯你相信我,我根本就没有推她!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监控,我没有!是她自己滚下去的!”白初夏摇着头辩解,她努力让自己镇定,她绝对不能再被盛晚秋陷害。
可惜,严以烯的心从来没有站在她这边过,甚至不听她的任何解释:“剩下的话留到监狱去说吧!她要是有一毫毛损失,我要你双倍奉还!”话音冷沉刺骨。
他抱着奄奄一息的盛晚秋走了,白初夏怔滞的坐在地板上,很快追了上去!
不行!不是她干的!她要去和严以烯解释,他会听的!
医院里,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白初夏多次开口解释,对方却把她当成空气一样。
姚文玉不知从哪冒出来,直接扯起白初夏的头发,破口大骂:“白初夏你这个不要脸的白眼狼!我生你养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天杀的那是你妹妹!当初一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把你掐死!”
白初夏头皮发麻,感觉一整个天灵盖都要被掀开,她努力拽着头发躲开了,嗓音发颤,“妈!你能不能这么不公平,我也是你女儿,我没有推晚秋,你要相信我……”
“呸!我才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女儿!抢妹妹的男人还想谋杀她!”
“你们这里谁叫白初夏?”混乱之中,一身冰冷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
白初夏点头。
“很好,”那警察道,“有人举报你谋杀亲妹妹,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也曾欢喜嫁给你(白初夏严以烯) 第七章 她不会离婚的
谋杀亲妹妹?
白初夏一下子慌了,戴上手铐的瞬间,还在试图解释:“以烯。你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有监控可以证明,我没有推她。真的没有……”
严以烯神情冷峻。不为所动。
白初夏感觉心头弥漫上一阵心悸。她不甘心。扭头哀求起警察来:“你不能抓我,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滚下去的,有监控可以证明……”
可是,没有人听她的解释。
因为她的不配合,警察粗bào的押着她上了警车,来来往往的人看她的眼神带着鄙夷和不屑。
短短一晚的时间。人证物证都在指证她确实谋杀,而家里的监控恰好在那段时间坏了。她口中的辩解都成了无谓的逃脱。
“我是冤枉的!你们一定被盛晚秋收买了!你们窜通好了来害我!我要见严以烯!他会还我一个公道的!我要见严以烯!”
白初夏不信这个结局。她在监狱里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把送来的饭都倒了,她失去了理智。真正成了困在囚笼之间的野兽。
第三天。严以烯终于来看她了。
滴水未进,白初夏脸sè苍白的不像话。看到日思夜想的男人,她舔舔干涩的chún,脸上还是浮现一抹情窦初开的红晕,傻傻的笑开了,“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会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