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小女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司景需要高墙之外的情报。就像生命果,或者雪狮的精液有助于魔药效用一样。
救下一只供奉世界树的精灵,将其交还。这需要什么样的情报报答呢?
为首的精灵思索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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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知公爵大人是否察觉,十年前自你砍下生命果之后,世界树便陷入了衰弱期。但三年前,世界树忽然恢复了生机。”
司景抬起眼睛,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现在的世界树很温和,也更加活泼。如果你想接触的话,说不定是个好机会。毕竟当初你砍下生命果,世界树并没有阻止,反而一路给了你帮助,否则你不可能活着走出精灵族的地盘。”
少女忽然打了个喷嚏,精灵很是不满被打断说话的无礼行为,继续说:“精灵树冠上的神明最近也很温和。任何人不论种族,只要能达到树冠的话,都可以向世界树的神明许愿。”
那种不知是否存在的神明么?司景点点头,记下了精灵的话语。但仍觉得不足,转而问:“世界上有精灵和人类的混种吗?”
司景盯着缩成一团的美丽少女,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询问。
“一直都没有,难道你不知道吗?”
精灵高傲地抬了抬脑袋,似是在嘲讽人类肮脏的血与精灵族的高贵不容,“只有在人类传说中才有精灵和人类的混种,但那也只是传说。公爵大人还是不要太天真的好。”
“主人。”
少女就在这时软软地开口,似是呓语。她探出半个脑袋看向愠怒的司景,很是迷糊的模样:“抱歉,奴隶打扰到您了?”
“主人?”
重复这两个字,精灵如同触电般地回过身,盯着少女琥珀色的眼眸颤抖着,险些没有站住。
“您……您……您……”
盯着少女的眼睛,精灵双手不断发颤,她将金色秀发上缠绕的花环取下,低头带在少女的脑袋上虔诚道:“请您原谅我的无礼。我绝没有打扰您休憩的意思。”
这精灵怎么也突然发疯了?司景黑眸阴暗,看着自己的奴隶越发疑惑。
可少女却天真地笑着,取下脑袋上的花环仔细嗅了一口,浅浅的笑着说:“谢谢,很香,很好闻。”
为首的精灵极其美貌,清澈的女声与纯洁无垢的脸庞,此时却跪在奴隶的沙发前,像是做错事的模样在等待着什么。
少女不明所以地眨着眼睛,揪着薄毯很是紧张,她看向司景,咬着嘴唇问:“主人,奴隶是不是做错事情了?”
“你先走吧。”
不动声色地给奴隶裹好薄毯,但身上因交欢留下的痕迹和气味却是遮不住的。精灵脸色一暗,似是不满,但立刻又恭谦地低下脑袋,连少女露在外头的脚踝也不敢看。
“我的性奴很奇怪吗?你们一个个都对她很害怕。”
直到奴隶走出书房,司景才拉起跪在地上的精灵。
她仍旧是忧心忡忡,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
“你的奴隶?她是你的……性奴?”回想起少女方才那毕恭毕敬的模样,精灵忐忑地开口说:“您没有发现吗?她身上有魔力,那股芳香甚至比世界……”
精灵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立刻警惕地瞪着司景说:“好吧,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个人类,是您的性奴。告辞。”
送走了精灵族和齐铭,司景唤来奴隶,第一次严肃正经地让她坐在沙发上。
竟然和主人平等地坐着,少女很是扭捏,十分不习惯。
“你到底是什么人?”司景冷冷地询问道:“人类隐匿的大魔法师?还是血统高贵魔力深厚的血族,伪装成人类的模样接近我?”
“奴隶就是主人的性奴啊。不知道您说的那些是什么?”
少女的眼睛依旧懵懂,甚至流露出好奇的光芒询问:“大魔法师,血族?和奴隶很像吗?”
司景被她这眼神看着,险些就要说不是的,然后将她拥进怀里。可对她崇敬的精灵,与她亲近的孤傲雪狮,甚至是恢复能力极强的身体都表明着这个奴隶的不平凡。
“不愿意说吗?”司景站起身来,手指扼住了少女的下巴,以排除威胁的冷酷音调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真话。不要挑衅我。”
“可是奴隶真的……真的只是主人的性奴而已……”
晶莹的泪水从绝美的眼中溢出,少女的胸膛起伏了一下,视死如归地说:“奴隶要怎么要才能让主人相信呢?主人怎么样都可以……奴隶只想让您满意……”
怎么样都可以?想起那间从自己继承爵位以来就没有启用过的刑室,司景很是闷烦地说:“这是你自找的。”
07道具审讯后的坦诚(h)6k+
这个奴隶绝对有大问题。司景得将身边所有可能的隐患全部排除。
“奴隶真的只是主人的性奴而已,要怎么样才能让主人相信呢?”
看着司景对自己如此提防,少女咬紧了唇,惊慌失措地想要证明自己。她主动脱下自己的全部衣物,光溜溜地站在那儿,嗓音很是讨好:“在岛上犯错的时候,调教师会让奴隶光着身子站三天三夜,这样可以吗?”
这么娇嫩的身子在外头站三天三夜?司景蹙眉,伸手抚摸她的右眼淡淡道:“不用那样。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是谁,并不是想虐待你。”
后半句话似是违心,司景微微侧过脑袋不看少女那天真的眼睛。
可分明自己才是主人,这只是个性奴而已。哪怕把她虐待致残,虐待致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为什么一直拖到现在呢?司景想了想,大概是奴隶的美丽着实稀有,他不经意间也被吸引着想要多留存几分。
“只要主人满意。”少女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司景的手指,浅浅笑着。
如此恪守本分的乖巧懂事成了催情剂,放大了司景一直遏制的想法。**出笼之后就收不回去了。
司景抱起**着身子的奴隶,走过城堡长长的走廊,在仆人们惊慌的眼中来到地下的审讯室。
这是一间阴暗恐怖的房间,超大的面积中摆满了各种刑具,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沾染着血腥味。只是看着那些刑具,就能联想到鲜血淋漓的恐怖下场。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急急赶来的女仆长恭敬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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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少女被司景抱在怀里,由衷地为她受宠感到高兴。“这里是刑房,并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还是不要多看了吧?”
女仆长还以为是司景带着奴隶在了解城堡。毕竟当初奴隶找不到自己的房间,只能睡在雪狮窝里的时候,司景发了不小的脾气。
“去稍微收拾一下。尤其是把鞭子和缚绳拿拿出来。”司景将奴隶放在地上,看见她仍旧是毫无开口的意思,微怒道:“派人去把我药水库的吐真剂和催情剂拿来,还有加深痛觉的那管魔药。”
说完这些,女仆长吓得都快倒地。她张大着嘴,向司景求饶说:“主人,这些会把奴隶玩死的!她还小,不懂事……您……”
“快去!”
对着少女只是微颤的肩膀更是盛怒,司景又补充道:“把我的水晶球也拿来。如果她执意不肯说隐瞒我,那就只有抽魂了。”
听见抽魂两个字,女仆长仿佛被恶鬼索命似的逃开了。
“奴隶真的没有隐瞒您,主人……”低着脑袋,少女很明白自己没有让主人信任的条件。她想了想,那些刑罚也不会让自己死掉,主人似乎很好地控制在她晕倒崩溃和死亡之间。
果然还是不舍得自己的呀。少女看着司景向来刻板无波的脸庞,此时因自己而充满怒意,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暖意。
“奇怪的奴隶。”
她竟然还在笑。到底是挑衅还是信任?司景毫无根据,无从判断。他扯过粗糙的黑绳,将奴隶的双手绑至身后右脚踝也被吊起,双腿被迫分开。隐秘娇嫩的私处一览无余。
司景到底还是将绳子多绕了几圈,原本的想法可能会将少女勒成几块。他打了个响指,魔力带着绳子穿过上头的吊孔,少女的身子被整个吊起。
“唔……”
只能绷直了左腿,勉强用左脚的脚尖点地,全身被勒得生疼。在这阴暗的刑房里,少女只能看清司景的表情。
“还是不愿意说吗?”
呼吸越来越重,司景紧盯着少女此时白皙诱人的躯体,拿起润滑的魔药,用手指一点点地抹进她温暖濡湿的穴中。
“这就湿了?”才探进一根手指,**和吮吸的媚肉一拥而上,司景来回抠弄着她的花穴说:“现在就那么骚,待会有的是你求饶。”
“唔……可是……”难耐地向司景的手指挪了挪,少女睁开氤氲的琥珀色眼眸,乞求道:“奴隶真的只是主人的性奴,没有别的目的。主人一定要惩罚奴隶的无知,请用主人的大**……啊!”
屁股忽然被狠狠拍了一下,少女呜咽着泻出一波水液。
司景咬紧了牙齿,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这个奴隶。
他一股脑儿地将催情剂和放大痛觉的药剂全部灌进了奴隶的嘴巴,她还乖乖地张嘴,将撒在唇边的几滴液体全部舔了进去。
就连那可怕的吐真剂也被她的小舌头一舔一舔地全部喝下去了。
不出一会儿,少女的眼眸便失去了明媚的光芒,像是个破碎的娃娃似的任人宰割。
如果她有魔力,完全可以抵抗这些令人痛苦的药剂,绝对不会如此之快地发挥药效。
“你是什么人?”司景拿了条极细的鞭子,轻轻地抽在她的**上询问:“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奴隶没有名字……呜啊……好疼……”
被放大几十倍的痛觉让少女扭捏起来,身体却被黑绳勒得更紧,道道血红在白嫩柔滑的肌肤上刺眼极了。
“你到底是人类?还是精灵?还是伪装成人类的异族?”
司景用力又甩下几鞭,恶狠狠地提醒道:“快说,不然你今天就要见血了!”
“奴隶是人类……人类……”
少女的嗓音破碎又委屈,还透着某种倔强,她嘟起嘴唇喃喃地说:“和主人一样是人类。”
她没说假话。司景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担忧起来。
他自认将人类帝国掌握在手中,任他翻云覆雨且了如指掌。可从未听说过哪家贵族有如此美丽的女儿。如果只是容貌,司景还能相信她是贫民窟中幸运偶然出现的美人。可她的礼仪,矜持以及一举一动都透露出的优雅,贫民窟教不出来,奴隶岛也教不出来。
哪怕是一些落寞的贵族,举手投足都比她粗鲁。
“你的父亲,母亲是谁?”
司景放下了鞭子,转而用温柔却极度折磨的方式问询。他取了一根齐铭赠送的假**,粗糙的表面布满了颗粒和小刺,对准奴隶不断流水的花穴缓缓没入,旋转,戳弄。
“恩啊……啊……主人……”摆弄着腰肢追寻快感,疼痛和催情剂的共同作用下少女就像个淫荡至极的玩乐玩具,做出平时从未见过的羞耻姿势。
她主动卖弄着风情,眼中满是**地看向司景,“主人……操我……求求您……用力地操奴隶的**吧!”
“回答问题!”
司景差点被她那句操我勾得心神荡漾。胯下鼓胀的东西几乎快要发疯,但他强忍住了。
与其说是在拷问奴隶,司景忽然觉得是在折磨自己。猛地将假**全部推入少女的穴中,拿起一颗颗用细绳串联的小珠,抵在奴隶的菊穴威胁道:“说话,不说的话,你的屁眼就要被填满了。”
“呜呜……奴隶说……奴隶什么都听主人的……”
第一颗拇指大小的小珠已经挤了进去,尺寸不一的珠串中,最大的足有鸡蛋大小,还有许多异形的棱角圆弧,司景每往里推一颗,少女的呜咽声便更可怜一些。
“奴隶不知道自己父亲叫什么名字……”
“母亲呢?”司景停下手中放入一半的珠串,伸手抚摸奴隶平坦却有了细微凹凸的小腹。奴隶的小脸皱着,显然十分痛苦。就连肠液也越来越多,但还是不够用的。
“奴隶也不知道。”
少女的眼泪噙着,咬唇很是委屈的样子,“他们都讨厌奴隶……奴隶不配知道他们是谁……”
司景还是第一次听见奴隶如此可怜委屈的嗓音。他捧起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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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失神的脸蛋,于心不忍。
她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没人能在吐真剂下隐瞒什么。
问不出父母的名字,司景并不暴怒。毕竟能被扔到奴隶岛上全套调教售卖,还是最残忍的那批卖不出就处死的货物。肯定是有人想要她死,或者恨透了她,想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这样的女孩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太正常了。恐怕送她去岛上的就是父母,或者父母安排的人。
“你过去的名字是什么?”司景强压住心疼,继续将珠子往她的菊穴内塞入,声音努力地放缓:“你的父母,过去别人喊你什么?或者你的族名?”
“呜呜……疼……疼……”
少女挣扎着,却不敢脱离司景的掌控,以及其痛苦的姿势被吊在空中承受。
“说吧。”将最后一颗珠子塞入后,奴隶的小腹已经鼓起了圆润的弧度,司景伸手轻轻摸着劝道:“说吧,不说的话你会痛。”
“奴隶记不得了。奴隶一直都没有名字……”
司景轻轻地往下一按,少女惨烈地哀嚎起来。肠道内一颗颗坚硬的珠子摩擦着,疼痛和胀满的酸意让她绝望地摇头,“奴隶不知道族名……他们喊奴隶……啊,喂,脏东西,小贱……”
足够了。
司景蹙眉,为了让她不继续说下去,司景下手用力的揉搓奴隶的腹部,后头更过分的词语没有说出口,全成了求饶的呻吟。
“有没有上过学,除了在岛上学习的伺候男人,还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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