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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小女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米缪灵雨

    “再睡会儿。”司景拿走她怀中的枕头,伸手揽着少女的腰肢,将她贴在自己的胸膛前哄道:“宝贝儿,好好睡。”

    从鼻尖哼出一声模糊的嗯音,她的呼吸平稳又甜腻。

    司景仔细嗅着她发间的那缕清雅气味,整夜的疲惫消散不少。

    但他仍旧无法入睡。吃下生命果的他精力早已脱离人类的应有的极限。曾经他将这些精力用来研究魔药,处理公文,此时他更乐意用来给她取暖。

    司景用手指极轻地抚摸着少女的脸颊,从微卷的发梢,再到她可爱的眉头与长长的睫羽,刮过挺立的小鼻子,最后覆在她柔软的唇上。

    果不其然,少女下意识地张嘴,将司景的手指勾入嘴中舔弄吮吸。

    司景盯着她微微张合的唇瓣,看见她唇边划出一丝口涎,在真丝枕套上凝成一小滩水渍。不多时,她似乎睡得更熟了,连舔弄都没了,司景只能从湿漉漉的指腹感受到她呼吸的微风。

    温暖地从指间一直挠到心上。他在黎明中盯着少女熟睡的容颜,看着她慢慢地被晨曦亲吻勾勒出的美貌。司景不知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唔。”有什么温暖濡湿的东西在舔自己,司景惊讶得浑身僵硬,但很快便被那体贴伺候的快感拂去紧张。

    “我睡着了?”

    此时大约是早上九点钟的光景,司景放松身体,伸手到被子中将继续吞咽的少女拉起来,“别那么深。”

    “主人,早安”

    被子里露出一张绝美的脸蛋,挂着调皮的笑意和期待,司景将被子再拉开一些,她的小手正上下揉搓着他完全挺立的**,上头挂着少女的津液和他动情时流出的液体。

    少女又将脑袋埋下去,柔软的小舌在巨大的蘑菇头上打着圈,她又埋下去一些,上下舔弄着柱身。用手指将毛发中的卵囊托起,她用唇舌悉心抚慰。

    “噢……乖宝贝儿……”

    最脆弱的地方被温暖的口腔含住,舌尖与贝齿刮过,司景不禁扬起了脖子,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将她的脑袋拉起。

    好像是玩的有些过火了。少女眯起眼睛,亲吻司景紫红色的勃起,从下往上,最后舔去小眼处的几滴白灼,张大嘴巴将**含入口中。

    舌头被紧紧压着,口腔也被涨满,属于主人的腥膻味让她红着脸,咕啾咕啾地吮吸中她将自己的脑袋往下埋。

    “宝贝儿,别这样。”

    司景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只能用口腔伺候,无法进入食道。少女奇怪地抬起眼睛,含着**询问。

    “你的嗓子会哑。”

    少女还在试图吞进去,司景失笑问:“那么喜欢舔?”

    “喜欢吃主人的**”被迫将**整个儿吐出来,少女有些委屈地瘪嘴说:“奴隶喜欢舔主人。”

    “主人也喜欢宝贝儿。”

    宽大的床上,司景按着少女的肩膀让她躺下,白嫩的**还透着青涩的香味。司景在上,他的目光流连在少女胸前的小乳上,在少女张腿的时候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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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主人!”

    小乳被司景整个人含住,他的口腔很热,随着呼吸喷洒着兴奋的气味。粗糙的舌苔从下乳一直舔到乳晕,舌头转了好几圈,直到那颗乳果硬挺挺地绽放时,司景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往外拉扯。

    “啊啊……主人……主人……“

    胸口被舔得好麻,好痒。少女不敢伸手推开司景的脑袋,也不敢擅自碰触主人的身体,只能抓紧了床单扭动。

    “很好吃。”

    舔够了这一侧,司景换了一遍,黑色的眼眸偶尔抬起,盯着少女因动情而泛红的脸颊问:“舒服吗?”

    “舒服,被主人舔的好舒服,嗯……**好痒,好烫呀……”

    手指顺着少女的肌肤划过小腹,来到她身下已经湿透的隐秘处。她的双腿张得很开,就像在邀请司景立刻插入一样。

    司景只插入了一根手指,那花瓣似的媚肉柔嫩得似乎能掐出汁水来。他只是轻轻地**两下,少女的呻吟和春水便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宝贝儿味道真好。”

    司景坐起身,毫不介意地将沾了她体液的手指送到嘴边尝了尝。有点腥,有点黏,但还有少女特有的青涩味,又是那股清雅的味道,足以让司景忘记放下芥蒂。

    “不要舔!不行,不行!”看见司景竟然在舔自己的春水,少女羞红了脸大叫:“脏,主人……那是脏的……”

    “可是很好吃。”

    对于自己突然觉醒的癖好,司景觉得有些搞笑,但又兴致勃勃。他的大掌钳制着少女不安分的腿,完全暴露在眼前的粉色花穴正泛着**的水光,一张一合间淫液将滴未滴。

    司景低头,张嘴含住了她的花唇,而后直接又明了地将舌头伸进少女的体内,滑进层层肉褶之中大口吮吸。

    “唔?呜啊!”少女几乎要被吓哭了。她看见主人的脑袋埋在自己身下,穴中是主人的舌头在翻卷,温和却无比刺激的快感让她尖叫着流眼泪。她想逃,但司景将她抓得很紧。

    并没有太多的发挥空间,司景用舌尖细细地感受着她体内的美好濡湿,那些穴肉也热情无比地回应,一股又一股的淫液粘在司景的下巴上。

    **时涌出的春水甚至沾湿了司景的脖子和脸颊,他并不介意,只是抬起头来随意抹去。

    “哈……主人……主人……”

    头一次被舔弄到**的少女躺在床上,瘫软地大口呼吸着。司景扶着自己的**,缓缓插入那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花穴。

    依旧紧致得让他想要叹气,司景有意放缓**的速度,但少女很快便主动摆弄腰肢,用仅剩的琥珀色的眼眸哀求道:“主人……用力操我……”

    午餐是被女仆长用餐车推进来的。

    门开时,司景正抱着少女忘情地拥吻,已经满是体液的凌乱床单上,司景将她抱在怀里,硕大的**依然有力地操弄着她的花穴。

    女仆长在两人不远处的小桌上布餐,向来平稳的动作在少女动情的呻吟和司景的一声声宝贝中发颤,她趁着弯腰拿餐的间隙偷偷打量着两人。

    少女脸上有很多泪,眼睛红彤彤的。女仆长觉得该准备个冰袋待会送来。她含着司景巨物的嫩穴已经泛红肿起,看上去很是可怜,不过司景应该有准备治愈魔药。随着**张合的菊穴中不时吐出一股阳精,司景蹙眉,大掌不轻不重地抽在她的臀瓣。

    奴隶很乖地趴在司景身上,就像一个大型宠物。

    “宝贝儿,饿不饿?”

    器皿上的水煮蛋被司景用魔力拿了过去,他放在少女的唇上蹭了蹭,又摸到她的后穴说:“穴里的精液都挤出去了,吃点别的?”

    “唔……好……”

    圆润柔软的鸡蛋一点点地挤进肠道,少女努力放松,但又快速收紧。司景将鸡蛋推入一根手指,左手揉着她的发顶,右手示意女仆长将沙拉碗端来。

    司景咬住一块水果,随后低头吻住这个给他强烈快感的奴隶。

    唇舌缠绕间也不知道水果到底进了谁的肚子。在司景终于射精的时候,女仆长将餐布完了,她低头用动作示意告辞。不敢打扰在床上欢乐的两人。

    反正她说话的声音也会被少女越来越兴奋的呻吟盖掉。

    将餐车推回后厨的时候,仆人们立刻好奇地围了上来。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激烈?我还是第一次见主人推掉早会呢!今天可是那么特别的日子啊!”

    “相处的很不错。”女仆长羞于描绘具体场景,只能笑呵呵地说:“那小女孩很得主人欢心。主人正喂她吃午餐呢。”

    “我今早去喊主人起床的时候,别提有多激烈了!”某个年轻的女仆捧着脸说:“那小姑娘被主人整个儿抱着,在怀里上上下下的,主人连松手都不舍得松呢!还对她说宝贝儿饿不饿,要不要吃精液当早餐。”

    年轻人的话题豪不遮掩,有个男仆哈哈笑道:“你们说主人现在这样,那些想嫁给他的贵族小姐们怎么办啊?”

    “当然是靠边站咯!主人的身体哪是那些人能碰的!”

    司家的奴仆们都是世代培养,早已对司家极度忠诚。尤其是司景吃下生命果之后,更是在人类帝国都是尊贵无比的存在。

    想要靠近司景,无异于痴人说梦。但从未见与魔药之外任何事物亲近的司景,竟然亲自买回来一个性奴,显然是被挑剔至极的他认可的。

    当时跟随司景一起外出的秘书说起司景当众验货的时候仍旧是绘声绘色。

    “说起来……公爵未婚妻的忌日快到了吧?”某个男仆提醒道。

    大家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难怪公爵把学院开学的日子推迟了一个星期,那不就是明天么?”

    众人的兴奋又低落起来。往年每到这时候,司景都会把自己关在后山的墓园一整天,回来时憔悴又疲惫。

    “公爵大人对未婚妻的感情实在太深了。”贵族之间流传着这句话。

    他从来不近人情,更不近女色。却唯独对那小十岁的未婚妻宠爱有加,虽然明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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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个私生女,无权无势,模样也一般般。但依然在她重病时砍下了世界树的生命果。只可惜历尽艰险的司景刚回到庄园,那女孩便咽气了。

    当夜,女仆长替少女梳洗头发时,将司景和未婚妻的事情全盘交代。

    “所以明天的主人会很难受吗?”少女微微笑着说:“奴隶明白了,奴隶一定会让努力让主人开心的。”

    “你这傻姑娘,我是让你明天少去接近主人。让他少喝点酒就完了。”

    虽然这么说很变扭,但女仆长还是说:“活着的人斗不过死去的人,主人再宠爱你,他心里第一位的还是他的未婚妻。明天是她的忌日,你小心些,千万别插足主人和她之间。”

    少女奇怪地歪歪脑袋:“奴隶只是主人的性奴啊。”

    她重复了两遍,让女仆长哑口无言。只得爱怜地替她整理完长发,随后掏出一颗糖果给她道晚安。

    少女将仆人们给她的小零食和小玩具都小心翼翼地收好,藏在自己房间的枕头底下。已经有些磕脑袋了,好在她现在很少睡在自己的小房间。

    第二天,少女是被司景吻醒的。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并不深,在少女动情前适时结束。

    “陪我去一个地方。”

    司景给自己穿好正式的黑色礼装后,又给她亲手穿上一套黑色的长裙。繁复的西式长裙,裙边层叠的蕾丝与胸口初绽的白玫瑰,司景觉得山风会冷,又命人去取了一条白色的小披肩给她。

    在仆人们疑惑的目光中,司景拿上仆人准备的小篮,带着少女一路往后山的墓园走去。

    “宝贝儿累不累?”司景停下来,将少女执意要拿的花束拿回手,“主人抱你?”

    “奴隶不累。”

    虽然是那么说,但是她已经喘得很厉害。这身衣服是她前所未见的奢华,尤其是中跟的绑带小皮鞋,走在山路上自然是累。

    司景从篮子里掏出水杯给她,趁她喝水时整个儿抱起来。那束花丢在石头上了也没有捡。

    他们没有进墓园,而是在一棵山顶的高树下,那儿有块极其不起眼的小墓碑。司景在松软的草地上铺开野餐毯,这才将奴隶放下来。

    “主人的未婚妻没有名字吗?”墓碑上只有几年几月,司景未婚妻之墓的字样,她左右看了圈,也没找到

    照片或者画像。

    “我雕墓碑的时候忘记了。”被少女戳穿的司景有些尴尬。

    竟然主人也有记不住的事情啊。少女愣愣地点头,把篮子里不多的三明治端出来。里头有三瓶很烈的酒,还有一套酒杯。

    她并不懂得如何斟酒和醒酒,司景显然也没有在意,随手选了两个宽口的玻璃杯倒满,递给她说:“葡萄酒,想喝么?”

    仆人们准备的餐点还是一如既往的少。好在那次看过奴隶的记忆后,司景往平日里放魔药的口袋里,又放上了一袋曲奇小饼干。

    “想喝。”

    暗红色的葡萄酒看上就很好喝,也很香,她刚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司景又把她的杯子拿走,倒头一饮而尽。

    “未成年不能饮酒。”

    “奴隶成年了!”少女着急忙慌地说:“奴隶可以喝的,奴隶才不小。”

    “说谎可不是乖孩子。”

    司景伸手按住她躁动的肩膀,独自将整瓶葡萄酒饮尽后,又打开了最烈的白兰地。这次他没有倒进酒杯,而是咕咚咕咚地整瓶灌了进去。

    “主人,会喝醉的。”

    她丢掉曲奇饼,凑到司景怀里,伸手抚摸他的额头,“体温升高的话,脑袋会痛。”

    “主人没事。”攥住她显得冰凉的手,司景顺势抱着她躺倒。极高的空中有云层在酝酿,森中的飞鸟走兽发出叫喊声飞回窝中。

    “宝贝儿,想叫什么名字。“扭头看着那块墓碑,司景抚摸着她的发,“到时候主人会刻在墓碑上。”

    少女茫然的抬起脑袋,疑惑道:“就刻主人的性奴,不就可以了吗?”

    “这可不行。”司景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手掌的温度更高了一些,“性奴可以有很多个,可宝贝儿只有一个。”

    沾满烈酒味的唇碰上她琥珀色的眼睛,司景接着说:“十年前我吃下了生命果,一直到今天,你是唯一一个。”

    少女伸手抱住司景,小声道:“奴隶只想当主人的性奴,以后也会一直陪着主人。”

    她体会到浓烈的孤独,和当时自己在小房间内一模一样。

    被她这句话气的一噎,司景在抽她前换了个话题。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甚至在想,我到底会不会死?”

    司景拿起空酒瓶砸在墓碑上,握住一片晶莹的碎片割开手掌,不出几秒钟又立刻恢复。少女也学着他的模样割了一下,但她怕痛,并没有割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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