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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钱小钱

    谢清桐打了个寒战,人神奇地冷静了下来。

    她悄悄把包挪到胸口,轻轻拉开拉链,掏出之前黄大仙给她准备的符。这符她一直妥帖的放好,黄伯伯给她的,就是救命的东西。

    她翻了翻拿出一张“定身符”,想了想黄伯伯当时教的使用方法,成不成也得试试。

    只见谢清桐右手伸直,三指捏符,指向高个儿后心,走“三步九迹“禹步法,左手做了一个“拘邪指“,闭上眼睛,口中默念咒语,人越来越沉静,禹步走完时大她喝一声“定”。

    五秒后,谢清桐才睁开眼睛。

    高个儿站在前面一动不动。

    谢清桐压制住内心想要上前看看高个儿被定住的模样,毕竟不作不会死,还是安全回去再说。

    这荒郊野岭的,跑是跑不掉的,自己现在这幅鬼身体,不出百步就得气喘吁吁。

    要换以前还成,跑个上万都是没有问题的。

    谢清桐边往回走,边找符。

    “姑娘,姑娘……”

    谢清桐四处张望,没见一个人人影。难道是那高个儿雌雄同体,用声音蛊惑我?

    不听不听,谢清桐集中精神找符。

    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窸窸窣窣的响,谢清桐吓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手脚发抖,直感觉一股阴风吹过,她实在是太怕蛇了。

    谢清桐死死盯着有动静的那地。

    半饷,一根被火烧得半黑的藤蔓分开两边的杂草,慢慢爬了过来。

    是之前提醒自己,后来被高个儿火球烧的。

    “请问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谢清桐赶紧跑了过去,轻轻把藤蔓放在手掌,藤蔓爬得很是吃力。

    “姑娘,我被冥火烧过,恐怕是活不成了。我想附在姑娘脖子上的这颗珠子里,不知是否可行?”藤蔓的声音软弱无力。

    “姑娘,肯定还有别的法子的。”谢清桐含着眼泪,翻着黄大仙给她的那些符。希望能有张什么“镇魂符”之类的。

    翻遍了也都是一些镇妖,焚烧,逃跑之类的。

    黄伯伯不可能算到自己也有要救人的时候。

    “姑娘,您别难过。这也算是我命中有此一劫,逃不过的。”藤蔓姑娘又开口了。

    “姑娘,那您不能再此地继续修炼吗?我这珠子,我不知道安不安全。还有,您附在这里面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以后再也出不来了?”谢清桐急得眼泪啪啦啪啦掉。

    藤蔓晃了一下,幻化出一个着嫩绿裙衫的女子,模样十分好看,十六七的样子,只是脸色惨淡,泛着一股死气。

    “我带你去找人。肯定有得救的,那人很厉害的,他一定可以救你的。”谢清桐背起这姑娘,拿出一张“飞行符”,楚瑾瑜那么厉害,一定可以就“藤蔓”姑娘的。

    “姑娘,这里都布了阵法,我只有附在你这珠子上,才能出了这地界。”

    “这样啊,好,那你进来的。我带你走。”

    谢清桐拿着“飞行符”,重复之前的动作,心中默念一句“飞行,困龙山无恨庄”。

    一秒钟,符燃烧了起来,谢清桐双脚慢慢离地,浮在空中。

    但人动不了啊。

    “姑娘,你身体平直,右手指向您要去的地方。”珠子里传来一个声音。

    果然有效啊,谢清桐真想给黄大仙来个五体投地啊,救命恩人那。

    远处的黄大仙打了喷嚏,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那不是谢姑娘吗?”

    咦,好像是胡越胡大人的声音。这么快就到了?

    “真的啊。谢姐姐,谢姐姐……”

    这声谢清桐听明白了,是逍遥的声音。

    突然谢清桐整个人跟踩空了一下,直愣愣地往下掉,速度飞快,空中伴随着她穿破耳膜的魔音“啊…啊…”,反复就是这么一个单音节的字,声调高低起伏,最后到达了一个尖锐的海豚音。

    “谢姑娘,谢姑娘?”

    谁在自己脸上噼里啪啦地打个不停?

    “谢姐姐,您没事吧?”

    谢清桐揉了揉发痛的脸,挣扎着要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我们回去再说。逍遥,你到背上来。”胡越点了谢清桐的睡穴。

    等谢清桐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床上了。

    无恨庄的宅子。这屋子她认识。

    谢清桐松了一大口气。

    “谢姐姐…”逍遥委屈巴巴地站在床前。

    “哎哟,小宝贝,你这是怎么了?”谢清桐坐了起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这孩子一看就是为他那混账哥哥做的事难过着呢。

    谢清桐赶紧切了个话题:“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掉下来?”

    没成想,这话题一切,逍遥都快哭了,眼睛水汪汪地,慢慢蓄满了泪珠儿。

    哎哟,这是啥子情况哟。谢清桐惊得不敢说话了,两眼直愣愣地瞅着逍遥。

    逍遥抽搭着:“谢姐姐,我对不起你。”

    谢清桐一边拽着让这个自主“罚站“的小家伙坐在圆凳上,一边掏出纸巾替他擦了擦眼泪,生怕他哇的一声哭出来啊:“你这可吓着我了,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呀。坐好坐好,哎呀,这么大孩子了,还爱哭鼻子了。让人看见会笑话你的。你可是男子汉了,不能随意哭哈。”

    逍遥憋住了哭声:“我们顺着来找你,幸好胡越哥哥一下就发现你了。结果,我一下子忘记了,你那会是使用符术在。使用符术是不能说破的,说破就不灵了。所以…”

    “多大点事啊。还值得让你哭一场?幸亏你们来的及时,我这身体估计也扛不住。没事了啊,姐姐感谢你还来不及呢。你看看,我来这里惹了多少事,都是你帮的我。”

    “还不是我…”

    谢清桐“嘘”了一声:“逍遥,有的事我现在还不能给你说,但你要相信你哥,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针对我。你跟你哥这么多年,难道不了解他啊。”

    “我是有些不了解,他怎么总是会去帮那些坏人做事。”逍遥捏着衣角,无精打采的。

    “你啊,就是被你哥保护得太好了。这世间哪有什么绝对的好和坏。说不定有天你也会认为我是坏人的。”

    逍遥抬起头,眼睛又黑又真诚:“我绝对不会不相信姐姐的。”

    谢清桐心里又酸又软,如果不是因为那事,她也不会认识这么可爱又贴心的逍遥;如果不是那事,她也不会每次面对逍遥都充满的负罪感。

    逍遥看着她发愣,用手指戳了戳她手:“谢姐姐,你今天怎么会去‘英雄庄’哪儿?哪儿可不是什么好人。”

    逍遥语气有了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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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喔。我听说哪儿是‘清欢庄’。有人委托我去哪儿找楚庄主。”话刚落音,原本神情缓和下来的逍遥,面露痛苦难过之色,眼睛里满是仇恨之光。

    谢清桐不知道这个错出在哪里,只好又沉默下来,连安抚逍遥都不知从何安抚起,这一刻谢清桐还是很懊恼自己的无能的。

    “那庄子原本是我家的。”

    “你意思,你意思是说那个我要找的楚庄主就是你父亲?原本那个庄子叫‘清欢庄’?”

    “是的。”

    “是你父亲,父亲……”谢清桐手脚冰冷,楚瑾瑜不过是让她亲眼去看看,原本属于他们家的宅子被他人霸了去,也让她好好知道知道,她欠他的,可不止父母的之仇这么简单。

    “我父王被人害了,母后生下我后,没过两年也随父王去了。哥哥跟我说,已经报了仇,找了块地方让我安心修炼就好。”逍遥的悲伤让谢清桐心都快要炸开了。

    “没想到,那些狼子野心的长老,欺我兄长年少,仗着他们的地位,联合外人,杀了我们庄子上上下下数百人,我也差点丧命。”

    逍遥眼底一片猩红。

    “假若你知晓那害你父王的人未受到惩罚,你当如何?”谢清桐指甲扣着掌心,试图让自己不要冷得牙齿磕得直响。

    “如若那人不是死在我哥手下,我定当挖掘坟墓让他挫骨扬灰。他的命不是我的要的,那他子孙后代的命,皆由我来了解。”。

    逍遥一字一顿,每一字仿佛都自带着仇恨,炸得谢清桐神形俱散。

    谢清桐翻身下床,不得逍遥反应,光着脚奔了出去。

    ☆、第二十章

    覆巢

    150年前那个晚上,困龙山蛇王楚杜衡带着身孕晚期的爱妻墨芳芷在水渠嬉戏,无意中吓死了谢家湾的村民,牵扯出杀身之祸。

    楚杜衡为保护墨芳芷,被当场猎杀,死后挫骨扬灰。

    墨芳芷当时灵力全无,昏死了过去。昏迷中生下楚逍遥,造成逍遥天生灵力不足,根基缺陷。

    墨芳芷为逍遥取名“楚长恨”的。

    同年十月,墨芳芷把全身法术灵力都传给了大儿子楚瑾瑜,追随她的亡夫一路去了。

    留下了老大楚瑾瑜和年幼的楚逍遥。

    还有一支“暗影”护卫。

    有些是谢清桐知道的,蛇王夫妇双双去世,这是很早之前知道,逍遥失了灵力缺了根基是上山后才知道。

    只不过背后的故事远远不止于此。

    那会楚瑾瑜算起来已经有了将近2000千年的修为,再加上母后的灵力,一旦加以修炼,能力足够震撼困龙山的妖灵。

    但他那之前一直生活在父母的庇荫之下,突然遭逢这么大的变故,就好比覆巢之下的幼鸟,难过,惶恐,不知所措。

    剩余的他都全权交给了“清欢庄”的长老们,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生活会快速教会你如何做才是最好。

    三个月的“清欢庄”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整天陪着弟弟玩耍的楚瑾瑜不知情。

    “楚大哥,请您今日务必带着小公子一起离开。”婢女玉清压着嗓子。

    玉清说第一遍的时候,楚瑾瑜还没有太听清。

    说第二遍的时候,楚瑾瑜才抬起头看着玉清,想从她的神情里看出个一二来。

    玉清眼睛里蓄满了水。

    楚瑾瑜终于意识到庄子里要出大事了。

    “你知道什么?玉清姐姐。”

    “公子,情报怎么来的,您不要问,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现在我们就当出去玩耍,从西角门出去,您跟小公子去哪里都好。”玉清的眼泪簌簌地直往下掉。

    楚瑾瑜有些茫然无措:“那庄子里其他人怎么办?你怎么办?绿萝她们,陈舒,郭长老……”

    玉清头摇得飞快:“公子,其他人都已经管不了,我不能走。”

    楚瑾瑜神色慌了,玉清不似作假。

    自幼玉清就一直跟在他身边,母亲还时常打趣:玉清待瑾瑜像姐姐。

    后来墨芳芷收了玉清做义女,玉清还是本分做着照顾瑾瑜日常的事。

    楚瑾瑜神色突变,门口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紧接着门被人撞开。

    玉清赶紧跑了过去,看了一眼来人,快速把人拖了进来。

    站在门口施法清除的血迹,然后边关门边对楚瑾瑜说:“大公子,您赶紧替柳长老止血。”

    呆在一旁的楚瑾瑜这才回过神,依照玉清的话来做。

    好半天,柳长老才缓了过来,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玉清:“庄主,请杀了她。”

    楚瑾瑜又是一惊:“柳长老今日为何伤成这样?为何又要我伤了玉清姐姐?”

    柳长老一阵猛烈的咳嗽,口中又溢出一汪血迹:“庄主,此地不宜久留。你带着小公子快快离开。这祸害之人,我今天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她。庄主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葛长友那老贼,早已起了反叛之心,联合外敌,现如今庄子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了。”

    柳长老又吐出一大口血:“因知我手上还有一个秘密,才留我至今。我家族除了送去昆仑山的幼儿免招毒手,其他人,其他人……”

    柳长老再也说不下去,一双虎目红得滴血,老泪纵横。

    血一摊摊的往外涌,衣服被浆成了暗红色。楚瑾瑜的衣服,双手满是血迹。

    楚瑾瑜忍着眼泪,在衣服上擦了擦血迹,扶起柳长老:“柳叔,您别说了,我替你先治疗。”

    柳长老已是气若游丝:“庄主不用了。”他原本就是趁守卫不备,用了最后力量幻化来到了这里。

    喘气如破旧的风箱,柳长老停歇了好久才有力气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块碎黑玉:“你速速带了小公子去找他们,只要把黑玉粘上你的手掌心的血迹,就可以召唤他们,切记切记,速速离开。”

    柳长老那只原本紧紧抓住楚瑾瑜衣袖手猛地垂了下去。

    楚瑾瑜猛地起身,玉清一把抓住他衣摆,跪在了地上:“公子,请您忍耐。您看小公子还在旁边。”

    楚瑾瑜看着弟弟楚长恨盘成一圈,抬起头看着他们,眼睛流着泪。

    楚瑾瑜长长叹了一口气,收回了脚步,双手扶起玉清,认真地看着她地眼睛:“玉清姐姐,我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我楚子怀现如今可否信得过你?”

    有的人天生就会玩弄人心。楚瑾瑜具备这样的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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