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99种死法[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应许
小倾和小毓明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懂地转身看着盛苹苹:“妈妈怎么了?”
见到盛苹苹的举动,老人忙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又是那两条蛇!
此刻,新仇旧恨夹在一起,老人蓦地大吼,“跑,想往哪儿跑?”她手脚麻利地将手中荷叶撕开,抓起一把雄黄就朝那边扔,“叫你们吓我!去死罢——”
不可能让任何人伤害它们的盛苹苹脚下生风,身子一晃端端挡在了雄黄面前……
“啊噗……咳咳咳……”
被雄黄呛到的盛苹苹剧烈咳嗽起来,一边将老人的手抓紧,恳求道:“娘亲,您放过它们。它们是开了灵智的生灵,修行不易啊!”
“我才不管它们是不是开了灵智,今天我一定要将它们弄死!”老人盛怒,挥开盛苹苹的手,接着“啪”一声打在她脸上,“还有你这个妖女!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日日缠着我儿,居心何在?”
远处见到妈妈被打的小倾小毓信子霎时吐得老长,快速朝这边游来,小奶音凶唧唧道:“你不准打我妈妈!”
盛苹苹顾不上捂脸,又一把将老人正要抓雄黄的手钳住,“娘亲不要!”
一边转身朝小倾小毓狂吼道:“你们快走啊,别靠近我们!她手上有雄黄!”
雄黄???!!!
适才还凶唧唧的两条蛇蓦地变成哭唧唧,“嘤嘤嘤,快跑啊——”
“老太婆好凶啊!”
“妈妈,我们不能帮你啦!”
直到两道小奶音消失不见,盛苹苹才终于放心下来,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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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老人的手。
老人眼见它们跑了,气得抬手又是一巴掌挥在盛苹苹脸上:“你这妖女,我今天就叫我儿休了你!”
捂住脸,但心里很高兴的盛苹苹面无表情:“只要他同意,我立刻就走!”
老人冷声道:“希望你说话算话!”
“放心,只要相公让我走,我绝不二话。”
老人不再看她,提起雄黄在院子里到处撒,嘴里还念念有声道,“老娘让你们再也不敢进院子来,哼。”
而另一边哼着歌正在洗香香的季天晓,浑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一心里只想着他的苹苹主动求欢了!
真是奇事,让他又开心又兴奋。
他一边用葫芦水瓢朝身上淋水,一边笑着自言自语:“那日她说自己喜欢主动一点,喜欢干活的感觉,我还当她说笑呢。没成想今儿真就主动了。”帕子扔进水桶打湿,嘴角洋溢着欢乐宠溺道:“行行行,一会儿便让她自己动吧!我的苹苹真是可爱!”
将帕子拧干,把身上的水汽擦掉穿好衣服,他哼着小曲走出洗澡的小隔间。
一边朝正屋冲,一边欢快的叫出声:“苹苹,我来啦——”
身后蓦地出现一个冷冷的声音,她唤住他,毫无感情道:“天晓,你和苹苹来我屋子,我有事与你说。”
季猝不及防被母亲打断乐事天晓:“!!!”我的个娘亲啊,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等等?
他缓缓转身,母亲震怒的脸映入他眼中,她嘴巴正一张一合,“走啊,愣住干什么?”
眼神落在了站在母亲左侧的那人……
???
等等!
怎么好像是苹苹的身子?
她、她的脸怎么了!!!
冲过去捧起盛苹苹的脸,季天晓一脸惊吓道:“苹苹,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了!”
适才被雄黄糊了一脸的盛苹苹淡定出声:“没事。雄黄而已!”
季天晓不由得发出一声悲戚的哀嚎:“我洗干净了,你又这样了!天啦——”
想睡一次媳妇怎么这么难?
第58章
第58章
季天晓捧着盛苹苹的脸哀嚎,看在老人眼中只觉得扎眼。她皱眉道:“还愣着干嘛?跟我过来。”
季天晓敷衍出声,“娘亲您先等等。”
他转而拉住盛苹苹的手,“我们家哪里来的雄黄,又是怎么到你脸上的?”他吸了吸鼻子,将老人留在原地,只管拉起盛苹苹朝梳洗台去,“快走,我帮你把脸洗了。”
“你——”老人气得将手中拐杖重重叩在地上,“洗好赶紧过来!”
转身气冲冲走了。
梳洗台就在院子左侧临近厨房的位置,很快便到了。
季天晓先将木桶用山泉水冲洗一遍,这才舀了手边蓄水池中的泉水,又将帕子打湿,轻柔地为盛苹苹洗脸。
边为她洗脸,边温柔相问:“娘亲好像很生气,你们又生龃龉了?”
盛苹苹便含糊地将屋外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只道:“我是无所谓的,反正她也不好相处。”
“苹苹!”季天晓蓦地紧张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还伴着气喘吁吁的说话声,“老大,就是这里了。”
两人忙转身。
顺着木栅栏的缝隙朝外看,一队穿戴整齐的大兵跑步跟在骑着马的领头男人身后,朝这边奔来。
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盛苹苹心里“咯噔”一声,她想起那个在洞里被自己救了的男人,现在这群人来这儿莫不是?
想到这儿她有些心虚,下意识朝季天晓看去,两人的视线在半空汇合。
他恰好也在看她,紧蹙的眉心里带着淡淡的忧愁,不知在想着什么。
骑马的男人跳下来,他用眼神示意站在他身旁的小兵,小兵很识趣立刻上前打门,边大喊,“开门,快开门。”
季天晓紧抿双唇看了身旁的盛苹苹一眼,将她的手放到手心里拍了两下,像是开解盛苹苹更像是在宽慰自己,“我去开门,你别怕。”
门被打开了。
领头男子走上前来,斜睨季天晓道:“你就是季家庄庄主季天晓?”
“小的正是,不知军爷前来所为何事?”
男子大摇大摆朝里走,跟在他身后那小兵一脸张扬:“进去再说。”
待他们说明来意,季天晓大嚇地站起身抱拳道,“军爷,咱之前不是推了今年进献第一批新麦的差事了吗?因今岁大旱,麦子曾被/干/死,之后补种的长势也不好。这事此前我已回禀掌管粮食的张大人了呀……”
“放屁。”那领头男人张嘴便是脏话,指着季天晓怒叱道:“你想骗谁?你家新麦长势喜人,你只当咱们没长眼呢?”
季天晓咬咬牙,最后只是捏紧了拳头,恭敬道:“小的不敢说谎。”
一记凌厉的眼神朝他扫来,领头男子冷声道:“张大人已承认收了你的贿赂,现已关入大牢。”他眼神玩味地将季天晓打量了半响,“不知季庄主为何要撒谎?”
原来这些人不是为洞中男子前来,盛苹苹喜得上前答话,她打断还想说话的季天晓,“多谢军爷通知,我们知道了。”
季天晓想起前世苹苹惨死的场景,不由得着急,“苹苹,你别答应他们。”
“怎么着,季庄主这是想违抗王命?”
季天晓愤怒地朝他看去,双手捏得“咯咯”作响,但被一直关注他的盛苹苹拉住了,“军爷您好心前来通报,我们自然听从。”
“这还差不多。”
直到送走来人,季天晓着急上前拉住盛苹苹的手,“苹苹,你不能答应他们呀!”
“为什么?”已经察觉出异常的盛苹苹直视他的双眼,“为什么你这么抗拒?难道你知道什么事情但瞒着我?”
“我……我没有,”季天晓被她看得很心虚,目光游离不敢看她,只是道:“我没事瞒你,只是今年麦子质量不好,我怕惹怒了王上。”
盛苹苹冷眼看他,“是吗?”
季天晓咽咽口水不自然说:“是。”
……屋内一时间变作了诡异的沉默。
“我儿,大人们已走了,你们还不来?”
许是久等不到,老人来到正屋门口冷脸唤道。
被王命扰得正心烦意燥的季天晓哪里还有好脾气?前世苹苹被杀时,他就站在她身后眼睁睁看她倒下,却来不及为她挡住。她脖子处的鲜血像控制不住的泉眼喷在他脸上,眼里……
那温热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将他的世界都染红了。
他总是一闭上眼睛便看到苹苹倒在血泊里,她的白衣被鲜血染红,任他如何唤她,摇她,她都毫无动静。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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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现在她已经醒来了,却还是害怕,总怕她又丢了。
没错,是他想办法回溯了她的时光,也想办法买通了掌管粮食的张大人,只为不再去进献新麦。在他眼中,只要避免和大王扯上关系,避免和新麦扯上关系便一定能改写苹苹的命运。
还以为一切都会改变了,却再次收到进献新麦的命令。
所以想要改写命运的想法,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
见季天晓不说话,老人跨过门槛朝里走,“你师傅的话你记不得了吗?她是个妖女,一定会害你的。”
不想再让她受一丝委曲,包括自己母亲的为难。
季天晓一把将站在他身边的盛苹苹揽进怀里,面无表情道:“娘亲,今日我便再最后说一次。无论苹苹变成了什么,是你口中的妖女也好,还是死了变成恶鬼也罢,我都只要她。无论是这一辈子,还是下一辈子,下下辈子,总之生生死死我都只会跟她在一起,我只要她。您今日打了她两巴掌,是她教养好不跟您计较,但我却是要说一下的。娘亲,您以后不可以再为难苹苹了!”
他低头将吻印上盛苹苹额角,“苹苹,以后别那么委屈自己。”
老人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子……”
季天晓接口道:“娘亲,孝和顺从来便是两个字。我自认一直孝您敬您,但若要我事事都顺着您,是不是太过分了些?”他将盛苹苹的手紧紧握住,一字一顿道:“你要我休了苹苹使她离开,恕我直言不能顺着您。还请您见谅!”
……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眼便是十几天,地里的麦穗沉甸甸地垂了脑袋,该是收割的时候了!
天色渐渐泛起鱼肚白,季天晓揉揉脑袋起身,再一次迷糊着出声:“我怎么又不记得昨夜的事情了?”
盛苹苹懒洋洋地趴在床榻上嘟嘴不满道:“还好意思说呢?人家被你折腾得都起不了身哎呦,快拉我一把,真起不了了……”
盘腿坐在一旁的沈惊鸿由衷感慨笑,“苹苹你演技越来越好了。”明明每晚和她睡在一起的都是他,明明两人什么都没干,也能被她说得那么色气满满,理直气壮。
盛苹苹翻个白眼朝他自嘲,“再演下去,等我回了现实生活就可以有新工作了,比如投身娱乐圈什么的。”
吃过早饭,季天晓带着帮工们下地收割麦穗,盛苹苹则准备了新鲜吃食和沈惊鸿一道朝洞里去。
洞中那男人名叫赵珉承,经过盛苹苹十几天的帮助,现在已大好。
沈惊鸿走到地坎处看着收割麦穗的农人出了神,再过几日,等这些麦穗变成了麦子,苹苹便可离开这里了。
“看入神了?”盛苹苹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提着食材朝洞口去了。
用绳子将食物吊着给赵珉承送了进去,却发现半天没人接。
有些疑惑的偏头朝里看,盛苹苹自言自语道:“难道他走了?”
小倾从泉眼处游了过来,扬起脑袋发出奶音:“妈妈,你又给他送饭呀?”
“是啊,可他好像不在?”
小倾在她面前盘成一团,“今晨我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看见他了,他从洞里爬出来走了。”
盛苹苹只好将食物提上来,有些不满道:“怎么走了也不说一声?”
但转念一想,毕竟前世是他杀了她,现在伤好了,许是难堪才不说再见吧?反正也不是重要的人,只作罢算了。
又是好几天过去,麦穗经过脱粒、晒干、石磨碾压,已经成了小颗粒的粉状。
季天晓将石磨上的新麦扫进晒干的荷叶上,又用绳索包严实放入挑筐里,这才对着今日前去王城进献新麦的帮工道:“记住将新麦送到后不要立刻朝回赶,”他从怀里摸出一串钱递过去,“在王城找个地方住一夜,明日再回罢。”
帮工一脸喜色地接过,这才挑着新麦出了院子。
盛苹苹和沈惊鸿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举动,总觉得哪里不对?
沈惊鸿:“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不然为何从昨夜开始你便缠着他要去王城,他却还是让旁人去了,而不亲自带你去?”
盛苹苹点头,“那日王城来人要他进献新麦,他只顾推辞,我便有这种感觉了。”
沈惊鸿:“……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之后发生的事情,诡异的让季天晓差点爆粗。
帮工们总是出了院子不久就倒了回来,吓得瑟瑟发抖。
帮工一吓得目瞪口呆:“庄主啊,我才刚刚出门就遇到两条大蛇拦路,我、我实在不敢再去!您还是让旁人去吧!”
帮工二哭唧唧:“嘤嘤嘤,庄主啊,我怎么又走回来了?我明明是顺着王城的方向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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